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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无言(1 / 2)

闻时几乎是把自己压到了闻年身上,他啃着闻年的唇,又去咬闻年的脖子和锁骨,闻年也是受着,半眯着眼睛看着闻时。

对于闻时来说,闻年这个姿势和表情很欲,抛开平日里那种冷傲的姿态,此刻正让人抓心挠肝的痒。

闻年倒是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对闻时的渴求已经压抑到了巅峰,当下这种时刻更是难捱。闻时的举动完全就是靠闻年引导,两人干柴烈火的顶在一起,闻年也只是勾着闻时的手,下头并在一起,揉的火热。

闻时那会儿激动的要命,他的心脏跳动的很快,他也没想到能和他哥这么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他喘着看着他哥蹙着眉,眼尾一片红。他去摸,他哥就安抚似的蹭了蹭他的手,闻时只觉得心里翻涌着一种难言的快感。

倒也不说身体上的生理快感,闻时只觉得当下让他最最爽的是他哥的表情,和眼前的人。

那一发弄的到处都是,两人的东西都喷在闻年肚子上,色情的要命,闻时低头一看,再一看他哥还带点潮红的脸颊,只觉得上唇发痒,抬手一摸,是血。

闻年一看就有些乐,他给闻时抽了几张纸擦鼻血,自己则擦着自己身上的那些体液。闻时从他哥身上下来,坐在床上缓着。

“哥,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闻时双眼有些放空:“怕梦醒了,你也走了。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之前说不出口,现在又觉得矫情。”

闻时揉着脸叹气:“这几年你老是把我推的远远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交流了。”

闻年只觉得心口有些抽痛,他握住闻时的手,摩挲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怕我处理不好这些事情,只能逃避和漠视你的需求。”

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和情感该怎么面对,闻年也不能当闻时那样一腔热血的要个为什么,他要面对的东西太多,没办法遵从本心。但他不想看到闻时因为他举棋不定的态度变和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变得小心翼翼,也不希望闻时去想那么多去面对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在那一瞬间,闻年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念头,大多数是对按部就班的人生的一种莫名的厌烦和反抗,他翻过身跨坐在了闻时身上,他问闻时:“还想要别的吗?”

闻时那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闻年在说什么,接着就看到他哥把手伸到了后头,当然下一步要发生什么是不言而喻,闻时只觉得太他妈快了,快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主要是这样的一幕,视觉冲击力很强,更别说闻年坐下去的瞬间,闻时只觉得除了他的老二,浑身都爽的没什么力气,去动弹了,他看着闻年抿着唇,和紧皱着的眉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他哥居然连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没有别的表情,那要是到了高潮会不会生动一点?

但是那种被包裹着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再加上闻年那里太紧的,挤的闻时感觉自己的鸡儿要被夹断了一样,又疼又爽。

里头很热,很舒服,他说不上来这种舒服的爽快是个什么感觉,这个疼又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要升天了一样,心脏也跳的厉害。

等闻年全部吃进去后,他就看到闻时眼泪又下来了,他喘息着问闻时:“疼吗?怎么又哭了?”

“太爽了……哥我要化了。”闻年掐着他哥的大腿,颤抖着道:“哥我想动一动可以吗?”

闻年点了点头,真准备说点什么,就被闻时猛猛地顶了几下,那几下几乎给他顶穿了,括约肌的疼和肚子里奇怪的感觉让他的话变成了呻吟,但就是那一声呻吟,让闻时那玩意在他体内好像又变大了点,接着就是横冲直撞的顶弄,毫无章法,每一下都很深,深的他想呕,但总会有一点莫名的快感,不知道从哪里漾起来,搞得他浑身无力。

“轻一点……小时…疼。”闻年的声音都变了调,是那种喘息时的气音,他几乎软在闻时身上,垂着头抖的厉害。

闻时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哥这么脆弱的模样,只觉得又兴奋又爽快,他放缓了动作,换了个体位,低头和闻年接吻。如果说做爱是第一次不熟练,但接吻他还是会的,随着这个吻的深入,闻时也掌握了一点抽插的要领。

即使这样也难以抗拒第一次的极致快感带来的射精,闻时几乎是被他哥绞出来的,这里头太紧,太热,太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泪汪汪的抱着闻年喘气,胡言乱语的说他哥里头好紧,说他好爽,他头挨在闻年胸膛上,听着他哥的心脏跳的极快,只觉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闻年则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做爱的快感让他可以不用想那么多东西,而他在想,要是他在国外的那几年,闻时也陪着他那该多好。

他太贪恋这种温存了,那种几乎有些扭曲的占有欲终于被抚平了,让他觉得好像自己也可以接受这种平静和放纵。

闻年从小接受的教育和闻时完全不同,他是第一个孩子,从小都是精英教育,所有的一切都要做的最好,在那种高强度的学习和极致的要求之下,让他感受不到来自父母的爱。

那时候闻钦臣还在渭城当职,对他的管教极其严厉,甚至连说话都带着官腔,严肃且一丝不苟。兰馥对他的关爱太过于偏执,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报备,一切的一切都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直到闻时的出生,才分走了来自父母的视线,让他轻松了很多。

即使在成长的过程中他遇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唯独面对闻时的时候会觉得轻松一些。他希望闻时永远快乐,希望闻时永远无忧无虑,也希望闻时永远爱他。

但即使成熟了长大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按部就班是难以改变的,不苟言笑的背后是从小被教育不要表露出自己的情绪,长袖善舞的背后是从小都要学会猜别人说话的意图和看脸色行事。

他不能错,也不敢错,但到现在闻年才发现,好像偶尔做错一点什么也不会怎么样。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三次,除了第一次的生疏和干涩,后面还算是愉快,但心理快感远远大于身体,毕竟两人前些年的别扭和拧巴也算是结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晚上闻时说了很多话,但闻年没有听的很清楚,他只知道是他弟弟这几年压抑的爱,这些爱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就覆水难收了。

后面那俩天是周末,闻时一天24小时纯粘着闻年,要抱,要亲,要腻歪。一别当初,他知道他哥也只是不会表露情绪,但心里头的爱不比他少。

等周末过完,闻时都有点不想去上学,死学校在郊区,他家在主城,就算的回家回的勤点,也只能等到周四周五课少的时候。他和闻年也就只能打视频聊聊天,这让他多少有些难捱。

他一难受也不想让陈秋好受,这家伙有钱的花不完,在他们学校边上租了间大别墅,就为了每天和傅誉待在一起,他就往人家家里一躺,没事的时候蹲墙角偷听一下陈秋和傅誉谁上谁下,但他听不出来,这两位搞的时候都在喘,听着不像做爱,像打架,闻时不懂。

但他和闻年的事儿都不用他张嘴,陈秋一看他那状态就知道是开了荤腥的,扒着闻时一顿挠,问他第一次感觉如何。

闻时想了半晌回答:“又爽又疼的。”

陈秋拍了拍闻时的肩膀,像老父亲一样道:“傻孩子要扩张的,多搞点油慢慢来就不疼了,没事看看片学学哈。”

闻言他想了半天,又翻了不少同性恋论坛才发现,妈的,他和他哥的第一次是无油生抽,难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年的脸色那么差,甚至连楼梯都上的极其缓慢,走路也感觉扭扭捏捏的,这该多疼啊。

闻时当即就消息轰炸了一番闻年,嘘寒问暖的发了几十条消息,他哥就回了他三句:

[不疼了。]

[在开会。]

[晚上我来你学校这边办事,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闻时喜滋滋的躺在沙发上笑的乐呵,他划着聊天框,对着这几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好不容易见到面的傅誉道:“哥说今晚来我们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是要谈什么合作。”屋里暖气足,傅誉就穿着件短袖,锁骨处全是吻痕,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了。

闻时支起身子恳求道:“帮我监督哥,他身边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求你了誉哥。”

傅誉笑着开口:“哥缺助理啊,你怎么不去公司给他帮忙?”

“我才不想去。”闻时又瘫进沙发:“我要当自由鸟,先玩几年再想工作的事儿,反正家里有你就行了。”

闻时知道自己从小都是半吊子,干什么事难以坚持下去,再说了他从小拉胯到大,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他抱抱他哥的大腿就足够了,再说兰馥和闻钦臣养着他也不指望他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别违法犯罪给家里添麻烦就行。

那天晚上闻年说要到闻时租的那间小屋子去,说是上次过去,闻时不让他进门,这次得高低得去坐坐。

第一遭先是爬楼,六层楼上去也还好,屋子两个钓鱼凳就是唯二的位置,厕所的灯还坏了不怎么亮,这些闻年都还能忍受,直到他们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玩的时候,闻时就只是翻了个身,床就塌了。

闻年起身坐在床尾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才开口道:“下次装可怜也没必要搞这么差的环境。”

闻时挠了挠头:“你怎么知道我有装可怜的成分?”

“我是你哥,我什么不知道?”闻年笑了一声,他看着闻时道,声音温柔:“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闻年那天还穿的是一身剪裁得体的正装,头发也搞得板正,他坐在这种破烂的空间里好似把这个环境的身价都拉高了不少,闻时只觉得他哥太耀眼了,他怕别人觊觎的同时有很庆幸,闻年只会为他驻足停留。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换了个酒店住,闻时在床上乱滚,窝在他哥怀里充当只会吃奶的婴儿,而闻年乐意他乱搞。就短短几天时间,宠的闻时无法无天。

闻年当然会惯着闻时,他想要闻时永远快乐,永远无忧无虑,只要看着闻时的笑颜,他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毕竟刚开荤,又是青春男大,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总是把控不住自己。他就舔他哥胸都给自己整硬了,但闻年却没什么反应,闭着眼睛养神。他就只好狠狠的吸吮了几下,又在他哥饱满的胸肌上咬了几口,才听见他哥懒懒的开口:“要干嘛?”

“疼吗?”闻时问道。

“痒。”闻年道:“你小时候没怎么吃过母乳,现在在我这也吸不出来,哥没法补偿你。”

这话臊的闻时脸热的厉害,他就把脸贴在闻年胸口,半边身子都压在闻年身上,有些撒娇地开口:“哥我下头胀。”

“今晚不做,明天我要出差。”闻年道:“后天中午回来,你后面两天没课就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哥你最近和我说话说的好多。”闻时幸福的眯上了眼:“感觉你好久没和我说过这么多话了。”

闻年不语,他在闻时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搂着闻时闭上了眼睛,闻时哼唧了几声,看他哥实在不想动弹也就作罢。反正已经在一起了,这些事儿什么时候都不急。

那一晚两人都睡的很好,前一天晚上没做成的爱挪到了早晨。晨炮的感觉也不一样,让人一整天的心情都很舒畅。

闻年不让他在锁骨以上弄出痕迹,闻时就在他哥的胸口和小腹嘬了一大堆,嘬的他嘴都麻了才停下。

那天闻年走了后闻时还有点患得患失,就是想腻着他哥,想和他哥贴着,但他同时也觉得,他有点猜不透闻年。他哥的爱好像很明显但好像又不明显,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闻时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些烦恼。

但也可能是他并不细腻,陈秋告诉他,他哥对他的一切多多少少都有迹可循,只不过他闻时太呆了,看不到那些小动作。但这并不能怪闻时,亲情,友情和金钱他都拥有了,顺遂的长到现在,吃点爱情的小苦头也是正常。

闻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挫折和打击,他想要的所有都可以如愿以偿的得到,所以他也不会居安思危的想到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完那一周的课,闻时就马不停蹄的回家了,午饭刚吃完不久,闻年也回来了,他抱过去拥住他哥,在他哥怀里蹭了半晌才起身。

“哥…想你了。”闻时黏糊糊的抬头去吻他哥的唇,同样也得到了一个回吻。

闻年揉了揉闻时的脸,他像是汲取精气一般,看看闻时再抱抱闻时就会好很多。

“工作累吗?”闻时问道。

“还好,就是不太喜欢酒局。”闻年又揉了揉闻时的脑袋:“周末我们去泡温泉看雪吧,想去吗?”

“想。”闻时环抱住闻年:“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过了。”

也就是休息了一下午,两人就去了南山下的温泉度假山庄,那会儿南山的主峰已经是积雪浮云端了,除了主路之外,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而他们那个私汤的别墅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山峦雪景,美不胜收。当然也只是外面冷,他们这小院的温泉热乎的很,即使下雪几乎也落不进池子里。

闻年这人总是会在放松下来后瞬间卸下伪装,对着闻时表露出他的脆弱和疲惫,任由这闻时对他上下其手。

闻时也是闲不下来,他搅着水给他哥身上泼,又在池子里乱窜,反正就是胡来一气,闻年也不生气,他就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闻时弹过去亲他哥的脸,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摸。闻年睁开眼看着闻时,他抬手摸了摸闻时的脸,把大拇指按进了闻时嘴里,搅弄着闻时的舌头。

“哥…你要是唔……笑起来,会更好看。”闻时看着闻年道:“总感觉你心情不怎么好。”

闻年不置可否,他吻了吻闻时的脸颊才开口:“最近要处理一些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说是什么事,闻时也没问,因为闻年的手已经滑向别处了。他哥这人虽然长了一张性冷淡的脸,做的时候也不怎么出声,但这对于爱欲的需求倒是不少,总要搞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停,再多的闻年也不会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做爱大多数时间都很平静。

对于闻时来说,他也不会多想,因为闻年压根不会告诉他那些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们俩做爱的体位大多都是从闻年骑乘开始,闻时也只能本能的仰视,即使在做爱,他也会仰望着他哥。也只有做到闻年脱力的时候,他才能看到他哥迷离而脆弱的神态。

水里的感觉很奇怪,水的阻力会让性爱没有那么激烈,但拍打在身上的水花却令人觉得无比滚烫,闻年只想简单的放纵一瞬,在结束之后,自会恢复原先的冷静自持。在这里的两天,他们两个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爱,闻年不给闻时留任何可以热诉衷肠的机会,他在逃避和闻时交流。

闻时只是觉得他哥有些不对劲,但这种感觉极其微弱,很快就会被淹没在肉体的快感里了。他不节制,闻年也放纵,两人平日里见面少,话也并不多,但在床上却是出奇的合拍,唯一的不爽是白日宣淫的时候,闻年会有很多电话要接。每当这种时刻,闻时就只能缓慢的动着,看着他哥皱眉撇嘴,好歹也是表情丰富了些。

完事后闻年会抽烟,会问闻时对未来的打算,问他想不想出国留学,诸如此类的问题。

“不想。”闻时那会还窝在闻年怀里,他只是说:“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这样一说,闻年就低头吻他,两人温存一阵倒也算是别样的温暖。那时闻年只是在想,他弟弟还是太小,太孩子气了,他想守住的这种天真,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闻时从小到大都被管的很好,因为不是家中长子,家里的要求自然不高,从小就是个会来事的小孩,别去家庭成分,他自己就很招人喜欢,他身边的人,父母哥哥给他的几乎都是毫无保留的爱,朋友也愿意护着他,所有人都喜欢他的天真,也都愿意守护这份真诚。因为在那样的环境里,这样的性格几乎就是一种稀缺物品,招人怜惜。

当然他也不会知道,他的爹妈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过着离婚不离家的日子了,也不会知道他哥在不久的将来要订婚。他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所有人都在默契的瞒着他,他也以为世界就如同他看到的那般美好。

往后那几天,闻时就回学校上学去了,又过着偶尔去陈秋那边蹭住的日子,陈秋依旧是那么悠闲,他们俩除了吃点好的就是去后山飙飙车,再看看那未完全化的雪,给两人冻成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实在是玩够了。”陈秋哆哆嗦嗦地抽着烟:“我舅要我去他那边,要给我个分公司练手。”

“那你这不得回上海?”闻年叹气:“也该回去了,在这边耗着也不是个事。”

“嗯,你怎么打算?”陈秋搂住闻时问道:“你还有两年就毕业了,出国还是去你哥那边?”

闻时摇了摇头:“没想好,但我也不喜欢在公司上班,自由职业吧,搞个工作室也行。”

“也挺好的。”陈秋叹气道:“感觉长大了后就忙起来了,做事也是身不由己。”

“你和傅誉怎么样?”闻年又问。

“就那样吧,没事打个炮而已。”陈秋轻笑了一声道:“不太能算是一路人吧,他这人,目的性太强,管的太多,我不喜欢。”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赶紧上车了,外头太冷,冷的人受不了。又溜了几圈,两人就回市区了,陈秋约了人打台球,几个人就一起玩了大半宿才回去。闻时对于这些场合并不热忱,但也不耽误玩儿,当然前提是得和陈秋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玩一玩,别的人他也是懒得搭理。

闻时也就混账了一两年,后来被闻年按着学习后也算是改邪归正了,他和陈秋玩儿,陈秋也最多就是带着他打打台球,飙飙车,别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场合就和着闻时绝缘了。

到也不说别的,他们两个的友谊也是没得说的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段时间过得还不错,一直持续到放假,闻时才能每天见到闻年。他这人爱腻歪,爱贴着闻年,那段小心翼翼猜这猜那的日子过了之后,也会同他哥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挑拨一下闻年的心弦。

就这样一直到过年,兰馥倒是回来了,闻钦臣得等到大年初一才能回家,他们家也就是初一的时候一起去吃团圆饭,这样的年基本上是从闻时高中的时候开始的,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上了无人管教的日子,再到现在,没长歪已经算是大吉大利了。

今年饭桌上有傅誉,兰馥和闻钦臣同闻时说着工作的事儿,闻时就和傅誉说小话。

“你这几天见陈秋了吗?”傅誉问闻时。

“见了啊,昨天陪他去玩了一宿。”闻时道:“怎么了?他不见你?”

“嗯。”傅誉点头:“年前吵了一架就没再理过我了。”

“为啥吵架?”闻时又八卦了起来。

“他嫌我烦。”傅誉挠了挠头,轻声叹息。

“那你别管他,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就是那样,一到过年就犯抽。”闻时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他妈是大过年的时候被他爸的小三闹出心脏病的,当时没抢救几天人就没了,后头反正有几年也过得不怎么样,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比现在神经多了。”

傅誉垂着眼,心情复杂,陈秋这人对他来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吃干抹净就跑的主儿,这人只有想让你找他的时候,你才能找得到,不想理你的时候,你就是知道他在那,人家也不会见你一面。

至于闻时告诉他的这些,他也是才知道,陈秋没和他聊过上床以外别的事儿,他对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傅誉对陈秋的态度很复杂,陈秋给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喜欢你。”那时他在那个会所工作,他是第一次见陈秋,他见过那种场合下所有恶心的人和事儿,所以陈秋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人喝多了或者是磕high了。

但后面连着好几天,陈秋都从他这里开台点酒,给他的小费都是一沓红钞,那时候傅誉缺钱,别人给他就要,当然也是低估了那里边人性的黑暗程度,在他以为这陈大少爷是钱多的傻逼的时候,现实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秋不在的时候,整他的人可不少,那伙二代都是见人下菜,逼良为娼的主儿,当然也不会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服务生看在眼里,被人下黑手和灌酒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的时候,又来了个赵亿,这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实打实的变态,群p嗑药男女不忌。

这人原本忌惮陈秋,面对傅誉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摸几把揩揩油,直到那天陈秋带着闻时过来,赵亿问陈秋,这人能不能借他玩几天的时候,陈秋只是眯着眼,无所谓地开口道:“你喜欢就玩呗,一个服务生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那时傅誉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置信,他只是觉得自己太愚蠢,把这些人想的太傻,只有自己该承受什么,他也权当认命。

后来闻时给他解围,再后来出事后他就不在那个会所干了,离职的第二天,他的银行卡的账户上出现了一百二十万,是陈秋打给他的,这些钱给他养母做手术绰绰有余,而他在收到那笔巨款之后,再也没见过陈秋。

再见就是一年后,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缘分未尽,他做完家教后,在那个别墅区的绿化带遇到了醉酒的陈秋,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做了很多,用手,用嘴,荒唐了一夜,但就是没做到最后。但在那之后他们谁也没在见过谁,也权当不知道,但没想到再见就是两年后的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不一样了。

也许他爱陈秋,但他清楚的明白,陈秋不爱他,陈秋不爱任何人。

“回头我帮你探探口风吧。”闻时道:“作为朋友,我觉得他对你很上心了。”

虽然陈秋这人玩的花玩的乱,但很少见他和一个人折腾这么久。闻时觉得这其中一定不简单。

“初五你去和战部长家的女儿见个面吃个饭,回头赶紧把订婚的事谈下来。”闻时忽然听见闻钦臣对他哥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连忙抬起头,去看闻年,只见闻年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这下好了,傅誉那种复杂的心情转移到了闻时身上了,当然,这居然不止让闻时愣住了,这饭桌上除了闻年和闻钦臣,大家都愣住了。

兰馥皱着眉问闻钦臣,脸上也是疑惑:“什么战部长家的女儿?什么订婚?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人通知我?”

闻时也点头,他心说也没人通知他。他只觉得这世界又开始抽象了,他和他哥前天晚上刚做过,他哥还给说“哥只爱你。”,结果一转头,闻年就要订婚了。

但他的情绪一点都藏不住,扒拉了几口饭就觉得烦的厉害,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溜了,他没看他哥,低着头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一种久违的酸涩和迷茫蔓延的上来,室外很冷,他没带外套,但这种冷意让他忽然清醒了一点,他哥要订婚这事,兰馥也不知道。

这事儿来的蹊跷,闻时冷静下来后他又回到了包间,脸上也没了那种异样的表情,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听着父母的交谈。

傅誉给他发了信息,说是闻年和那个什么部长家的女儿就是相亲,还没进行下一步,订婚也是闻钦臣的想法。

那顿饭吃的人心思各异,晚上一回家,闻时就钻到了闻年房间里,他站在他哥面前,迷茫又愤怒地开口质问:“你要订婚?”

“没定下来。”闻年声音又有些听不出来情绪,他眉宇间皱起一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也没告诉我你要去相亲。”闻时又开始攥着衣角捏来捏去,他只觉得无论什么事,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也不知道闻年是什么意思,以后是什么打算,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算是什么?

情欲的发泄口?

“你以后会结婚吗?”闻时又问,但他看到他哥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让人破防的话。

“可能会。”

“什么叫可能会?”闻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看着闻年只觉得他一点都看不透他哥。

“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闻年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声音也不大:“爸那边不太好,结婚也只能算是政治联姻。”

闻时那时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很多事情他从未考虑过,现在一股脑的摆在他面前,让他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接受,接着他有听到闻年说了一句话,这话让他如坠冰窟,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抛到脑后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其实早就离婚了,在你上高中的那一年,但是离婚不离家。”闻年看着闻时脸上的难以置信,很平静地继续道:“那些阖家欢乐都是装的,现在装不下去而已,小时,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几个干净的。”

接二连三的话让闻时应接不暇,他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该重点关注那一个,沉默了良久,闻时才问道:“那我要做什么?”

“妈要送你出国。”闻年道:“最少三年,傅誉会去看你,但是我不行,妈也不行。”

“你们又商量好了才来通知我。”闻时笑的很苦,他说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感觉,他看着闻年只觉得他哥也有些陌生,接着闻时又问闻年:“那你还是会结婚吗?”

这下闻年沉默了,闻时就这样看着他哥,看看良久,闻时叹了一口气道:“这样你还不如一开始就给我说只是想和我玩,只是想和我上床,干嘛每次都说爱我。”

闻时说着声音就哽咽了起来,他低下头,被闻年抱住了,他想挣脱,想推开他哥,但身体却做不出这些举动。闻年的身上依旧是那种淡淡的香味,依旧还是那样的可靠,但闻时知道,他没得选,他哥也没得选。他应该在一开始就想到这个问题,但那时只是被快乐冲昏头脑,他对于未来,从来没有打算。

“哥,你不能总是给我一点希望,又掐灭它们。”闻时的眼泪全都氤进了闻年衣服里,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其实对于兰馥和闻钦臣,他早有预感,这几年两人之间的淡漠很明显,他当然爱兰馥和闻钦臣,但至于父母之间的事,他不关心,也没法去介入。

至于闻钦臣,其实早在他高二那一年,他就见到了闻钦臣的另一个家,在那里,他的父亲还有一个孩子,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和一个年轻漂亮的爱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闻钦臣也不再那么严厉,甚至也不再那么在意他。不在意他和陈秋做的那些事,也不在意他去那些场合,更不在意他被人下药。

兰馥爱他,但她更爱自己事业,更爱闻年,在傅誉出现后,她又更爱傅誉。闻时知道,如果他不知道,他也不会在喜欢他哥的时候那样敏感和自卑。

闻时抱住闻年,他哭的闻年的肩膀处的衣料都湿了一大片,但那个时候,闻时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为什么而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不要结婚好不好?”闻时去吻闻年的下巴和唇,他哀求着“我可以走,哥你可不可以不结婚?”

闻年回吻他,用指腹抹开他的眼泪,最后闻时只听见闻年说:“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做了,没有开灯,屋里很暗,闻时摸着他哥的腰和背,那里的皮肤滑腻,温凉,他只是摸着,一点一点的想要记住点什么,两人沉默着接吻,沉默着做爱。

闻年很少有这样的迎合,即使他哥一向在性事里占据主动权,但这次没有,只是迎合着,任由闻时摆布。闻时之前会在做爱的时候说一些荤话和情话,但这次只有轻微的抽噎和带着鼻音的喘息。

闻时从未觉得做爱会让他这么难捱,两人都很痛苦,那些从内心蔓延而上的酸涩都无法让这次的性事进行下去,闻时从闻年身上起来,他躺在床的另一侧,没有拥抱和接吻。

闻时只觉得梦醒的太快,他不想面对的那些东西一下如同电影般的展现在他面前,很多事儿家里人都会瞒着他,但闻时都知道,他知道所有人都想让他不谙世事,他就装作天真快乐。

那一晚闻时睡在闻年屋里,他睡不着,也知道他哥同样无法入眠,可两人心思各异同床异梦且无人开口。那一晚的闻时只觉得烈火焚心,心如刀绞,他知道他哥在骗他,闻钦臣的不太好,那就是很不好,谁知道他干了什么,也许是贪污受贿数额巨大,也许站错队政治生涯即将结束,闻时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闻年那句“哥答应你”是假的。

闻时开学就去办了退学手续,他一个人去的,导员问他为什么退学,闻时笑了笑开口道:“出国重读本科。”

陈秋的车停在校门口,他开了辆没那么扎眼的保时捷,闻时上车后就叹气,他从中控台摸了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才呼出来。

“你现在也是老烟枪了。”陈秋打着方向盘打趣道:“这下咱两都是社会游民了,你这稍微惨点,辛辛苦苦备战高考还得退学。”

“嗐,瞎整呗。”闻时抽烟抽的很快,他十几秒就抽完了那一根:“我打算后天就走,目前就只有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家也不要了?”陈秋咋舌,他没多问,闻时也没多说,很多时候,这种关头,其实不说反倒是一种给彼此的体面。

“嗯。”闻时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你说你养我还作数吗?”

“怎么不做数?要多少?”陈秋笑了笑:“乖儿子。”

“两千万。”闻时咳嗽了几下,他有些感冒,鼻音很重,人也看上去瘦了很多。

“行。”陈秋开车往市区走,这会儿正值晚高峰,路上一片红,两人乱七八糟的聊着,偶尔沉默一下。

“感觉最近这段时间,你的变化很大,让我有点摸不准这是你原本的样子,还是受了什么打击。”陈秋也点了烟,他抽的没那么快,手搭在窗外,轻轻的抖着。

“都有吧。”闻时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说话语调缓慢:“只是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家里也好,我哥也罢,都一样的。再说了,人也是会成长的,再再说了秋儿,我这不是变回原来那样了吗?这几年装我哥的乖弟弟也装累了。”

陈秋嗤笑:“我才不信你吃到手就腻了的戏码,你哥你才舍不得放手。”

“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闻时又咳嗽了半天才继续道:“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辆银白色的gts在路上堵了一个半小时,又在闻家门口停留了一个半小时,两人分别的时候,车门两侧丢了不少的烟头。

陈秋回去的时候还是觉得怅然,闻时这家伙,还是让他觉得不真实。他们俩认识的很早,刚认识那会儿,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闻时比他收敛些,他们两个高中基本上就是住一起,闻时不爱回家,就喜欢和陈秋玩儿,那段时间吃喝嫖赌都沾了一遍,但闻时也都是参与不进行到底,不管干啥都是在边上看着,故作深沉的叹气,再幽幽地说上一句:“家里不让。”

但也抵不住这厮坏点子多,怎么折腾人怎么来,怎么玩着有意思怎么安排,两人待一起简直就是苍蝇和大粪,不亦乐乎。

后面命犯官灾,他在外头待了一年多回来,这闻时简直就是大变活人,一整个气质都大不如前,更是安安分分的不做出格的事儿,各种活动都叫不出来,他们放的最开,玩的最大的游戏,从几十万的德扑变成了五千块的台球,这些陈秋都没多问,反正怎么都是玩儿,他俩就这样也不影响感情。

但闻时这孩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爱哭,但也不能说是爱哭,泪失禁体质,一激动就红眼,搞得人没什么脾气,还又忍不住想哄。可这半个月来,闻时又变了,他俩厮混在一起的时间也长了不少,但闻时变得不怎么爱说话,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阴郁。

陈秋一问,闻时就笑,笑的讽刺又绝望,一开口便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但陈秋听的都是云里雾里的,他不理解闻时的选择,但总觉得在未来要出什么大事儿。

闻时走的那一天,只有陈秋知道,闻时没让送,但他还是去了机场,看着飞机从头顶起飞后,陈秋依旧觉得恍惚,他没想到最先离开的人是闻时。

而后的一周里,他接到了闻年的电话,兰馥的电话,都在问他知不知道闻时在什么地方,当然,陈秋也不知道,因为闻时没有告诉他,只知道落地在旧金山,别的他就一概不知了。

在初春万物复苏的日子里,陈家也接到了闻年婚礼的请帖,闻年的结婚对象是站部长的女儿战瑢,两人的婚礼到也不说盛大,但也是热闹非凡,两人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往台上一站就是无比般配,可以堪称完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席筹光交错,但那种氛围甚是奇怪,陈秋也是去找傅誉,两人没有太多言语,聊到闻时又是一阵叹息,自打闻时走后,连陈秋都没再联系的上他了,更别说闻家人。

“他找的自己亲生父母了。”陈秋对傅誉道:“但是他生母当时就难产而亡,生父那边现在是在美国,也许回归家庭了。”

“他走之前和闻…我爸吵了一晚上,但年哥和我妈不知道这事儿。”傅誉叹了口气:“可能是知道哥要结婚,反正从过完年之后就一直在和年哥吵架和冷战,比之前他们没好还要僵。”

陈秋也不再言语,他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天闻时告诉他,他的生母是个妓女,在生下他之后就上吊自尽了,生父现居纽约,是MG集团的前任董事长阎怀庭,也是MG最大的股东,MG集团的企业包括多家上市公司和私营企业,涉及行业广泛,房地产、金融、能源、影视等。这阎家的富,和他们陈家以及兰馥那种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算是顶流了。

但闻时过去,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因为这阎怀庭膝下曾有一子一女,但儿子死于非命,女儿精神失常,现在接班的是他的的养子阎赞,这阎赞是个人尽皆知的疯子,虽然在这商场上丝毫不输阎怀庭当年的气魄,但在为人处世上一言难尽,此人男女不忌,还在床上玩死过人,对待人边的人更是不把人当人,神神叨叨的精神也不太稳定。闻时过去,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而在闻年结婚没多久,闻钦臣就烧炭自杀了,也是那个时候,陈秋才知道,闻时告诉他的那句“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是个什么意思了。往日皆为过眼云烟,时乖运蹇,如同命中注定。

至于闻家,陈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再继续关注,他同傅誉又是很久未见,那段时间的风声鹤唳,以及叫人猜测的闻时,都是那么的虚妄,如同梦境一般。

至于那个圈子怎么洗牌怎么清算也和他毫无关系,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当年闹着玩的时候给闻时开的副卡上不时的消费短信可以提醒他,闻时还活着,仅此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闻时从年后到离开的那大半个月里,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痛苦,他想粘着闻年,想同他哥讲很多话,想让他哥多看看他,但他的爱人依旧是那样冷峻疲惫,不愿多言。

他知道闻年也在痛苦,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愿多言。直到他在他闻年身上闻到不属于他哥的香味的时候终于爆发了,那抹甜腻恶心的女式香水让闻时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掉了,他红着眼攥住他哥的胳膊,质问他哥为什么要骗他,可闻年只有沉默。

那种沉默就像在炙烤着闻时,让他焦虑愤怒,他们吵了一架,闻时完全听不进去闻年的解释和辩白,他恨自己的眼泪没完没了的流着,也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而后就是闻钦臣和兰馥在饭桌上的剖白,那天没有傅誉,只有闻时和闻年,闻时那时也算知道了个大概,但在听到闻钦臣那些话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真的低估了闻家要面事儿,那段时日正如虎狼屯于阶壁,让闻时几乎绝望了,他不再为那些隐瞒和欺骗而难过,但他依旧恨闻年。

明明这段感情可以不开始,明明闻年可以坦白,明明闻年也可以和他提结束,但闻年都没有,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他的爱人要和别人结婚,和无能为力的他。

那天兰馥和闻钦臣都说了让他去国外的话,说是在外头有信托,让他去重读本科,他的人生又被重新规划了一番,而那时闻时只是看着闻年,闻年说:“你现在也才大二,退学也来得及,在那边一年多,傅誉也会过去读研,你也有伴。”

闻时沉默了一下才说了:“好。”

他没有反抗的余地,也许会反抗兰馥和闻钦臣,但只要是从他哥嘴里说出来的事儿,他都听话照做。正因为如此,家里的所有决定都是通过闻年转述给他,他只要听话就好。

往后的那几日,闻时没有和闻年说过一句话,他们连见面也很少,直到闻时要走的前一天晚上,那时闻时有些低烧,他咳嗽的厉害,家里人都在,闻钦臣像交代后事一样同他说了很多,闻时还是没忍住他同闻钦臣吵了一架摔门而去,因为他对闻钦臣说,他烦透了渭城,也烦透了要一直装作安分守己的样子,为什么他没有选择,为什么他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那一晚,闻时丝毫不在意家里人都在,他把闻年拽进自己房间,压在书桌上吻的天昏地暗。他把闻年身上沾着别人的气味的衣服全都撕开剥下,又在他哥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咬痕吻痕以及滚烫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一晚没有做,闻时又说了很多话,他说不完的爱和斑驳陆离的恨,他问闻年:“你爱我吗?”

闻年说:“我爱你。”

他又说:“我也爱你。”

他恨闻年爱他,又恨闻年没有选择他,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在闻时这一生里,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那是他人生中最无助最痛恨自己的时刻,痛苦无法避免,杂糅在爱里,像血液里流动着玻璃渣,痛进四肢百骸。

走的那天,他把自己的那个白玉坠还给了兰馥,陈秋给的两千万他也把卡放到了闻钦臣书桌上,当然,他也给闻年留了一句话:“我不会参加你的婚礼,因为我怕我嫉妒的发疯,把你从礼台上拽下来。”

到外头后,闻时见到了阎怀庭,也见到了阎赞。阎怀庭倒是对他不怎么上心,做了亲子鉴定后给他安排好了吃穿住行后就不管了。反倒是阎赞,对他很感兴趣。

阎赞这人长得很出众,但一股吊儿郎当的气质,别过MG的董事,倒像个混混头子,听到闻时回来认爹,直接从国内飞过来见这便宜弟弟。阎赞比闻时大两岁,和陈秋同一年,但比陈秋和闻时精不少,毕竟是阎怀庭带出来的接班人,比闻时这种蜜罐子里长大的完全不同。

闻时当进到阎怀庭给他安排的屋子里的第二天,他倒时差醒来,一睁眼面前有一张脸,正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看,这人正是阎赞,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被阎赞掀开被子扒开衣服摸了个遍,又扯着他的脸捏了半天,就在这人越来越近的时候,闻时直接就把人从他床上踹了下去。

“你他妈谁啊?”闻时那会儿还没清醒,只觉得这人有病。

而阎赞忽然大笑了起来,他坐在地上对闻时道:“不愧是阎怀庭那老装货的种,够劲儿啊,长得也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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