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休下午我和楚然一起看电影时,突然感到大脑深处神经一阵抽搐,慌忙间躲进洗手间,锁上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砰砰砸门声,我知道是楚然在外面。
他敲得又急又狠,几乎是冲着把那门砸烂的劲头来的。
我胃部一阵抽搐,疼的我不禁缩紧身体。
旁边置物架上的瓶子散发出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让我濒临崩溃的脑子清醒了点,我深吸了一口,然后怔怔地想,这是楚然的味道。
是楚然。
紧接着,神经深处传来一阵绞痛,眼前都是些打了马赛克一样的白块,我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抬不起头。
“呃啊。”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将头朝旁边的尖锐物体狠撞,企图缓解神经末梢直至心脏深处,几乎无孔不入的细密折磨。
流淌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停下来,忍不住咬着牙发抖。
突然,身体莫名腾空,我陷在一片浑浊浓厚的迷雾中,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世界里,突然传来了录音机的“嘶嘶”声,紧接着是一个清晰的男声,含着笑意,温柔无比,但却只机械地重复四个字,“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就闪现出了声音的主人,过往回忆闪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尖叫,双目充血,大脑刺痛,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企图隔绝这无孔不入的声音。
“嘶,”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在床头的小灯,房间内的摆设很熟悉,是家里的次卧。
我头疼得厉害,动了动身体,又感受到四肢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四肢都被紧紧绑缚,绳子缠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楚然和江宁站在门口交谈着,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现我醒了也没有过来。
我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忽小忽大的耳鸣声,视线也对不上焦,只能勉强看清楚他们的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然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里面放了根吸管,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话,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不明白,水也只喝了两口就扭过头。
江宁一直站在门口,我睁着眼睛,直到这股仿佛缺失灵魂一般的恍惚感慢慢过去,他才走进来。
“可以听见了吗?”他朝我摆摆手。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楚然,费劲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给我解开。”
他俩一起手忙脚乱地解我身上的绳子,江宁收回手的时候,手掌在我小腿上摩擦了一下,他垂着头,面上不露分毫,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暗中踢了他一脚,回头看了眼楚然,他在帮我解上半身的绳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我瞪了江宁一眼,没有当场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将我扶起来,搂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手腕看上面被绳子摩擦蹭出的伤痕,语气里满是心疼,“抱歉,我应该小心点的。”
我朝他摇摇头,竭力笑了下,安抚他:“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倒是我,今天吓到你了吧。”
楚然目光沉沉,里面仿佛藏了万千话语,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眼看我俩快抱一块儿了,江宁清清嗓子,微笑道:“两位小相思鸟,我们是不是该先关注下病人的病情呢。”
我找借口将楚然支了出去,房间内只余我和江宁。
“你这次除了躯干反应,还有出现幻觉吗?”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摊开了笔记本。
“有。”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这次我看见了原泰。”
“当时你是什么情绪?是恐惧吗?还是别的什么?”他在笔记本上写了两笔,又说:“或者是因为你当时亲自对他动的手,画面太血腥了,给你留下了阴影?”
“都不是。”我摇摇头,语气笃定,“是憎恨,还有痛苦。”当时那股心中躁郁无从发泄的痛苦还停留在心头,稍微回忆,便深觉之前对原泰的折磨还是太少了,才让我没能完全发泄掉心中的这股怨气。
提到原泰我稍微精神了一下,然后就迅速萎靡成刚才的样子,江宁还皱着眉,看起来不是很理解我的脑回路。
“好吧。”他又圈圈画画几笔,抬起头,“这几天你最好抽时间去所里做一个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说着就从椅子上挪到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甚至想伸出手摸我的脸。
我以前老是在外面乱搞,亲一下摸一下的对我来说无所谓,之前江宁趁着治疗偷摸着做点小动作,反正我没吃亏,就当是空窗期的消遣。不过我现在可是个有家室的人,当即打掉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然后又略带点小炫耀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男朋友?不会是你屋外那个情人吧。”
“别说那么难听。”我纠正他,“是男朋友。”
“魏延!”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甚至失声叫了我的全名,嗓音因为激动还有些破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宁,然后,抬起手,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脸被我打得偏到一边去,白净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江宁,你逾矩了。”我打开手机翻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我以前就警告过你,做事情尾巴要扫干净一点。”
文件里记录的东西足以将他从原家扫地出门。
他合上手机,脸色惨白,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我不会告诉老爷子的。”
江宁走后,我出去找楚然,他正站在厨房里,拿勺子搅弄锅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门进去,尽可能地不发出声音,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从背后抱住放到了厨房台面上。
“你干什么?”他惊呼一声扶住我的肩膀,“锅里还熬着粥呢。”
我将电磁炉的开关转成小火,然后去脱楚然的外套,“没事,就做一次,不耽误吃饭。”
他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是我给他选的,臀部包裹得特别紧,正好勾勒出了挺翘饱满的两瓣臀肉,他的腿细,又很直,这条裤子恰到好处地凸出他的优势,衬得他身材极其好,不过,这条裤子最大的优势可不是版型。
我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直,手指在他两瓣臀肉中间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个米粒状的拉链,顺着往下一划,裤子竟直接在穴口处开了条缝。
楚然看起来也很震惊,但我早上把裤子递给他时,明明跟他讲过要自己检查一下,他肯定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他穿的内裤也是我挑的,形状类似丁字裤那种,穴口处只有一条窄长的布条挡住,非常适合配这条裤子穿。
我将布条拨到一边,手指一下捅了进去,这里我早上才进去过,现在还非常松软。
我在穴口里摸索了一下,便找到了那个被肠道紧紧箍住的圆木塞子,稍一用力勾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塞子拔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蹭过了哪,引得楚然不由自主“嘤~”了一声,连手指都被水淋淋的穴肉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地一声,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成黑色的肛塞落在光洁的地面上,里面含不住的精水也争先恐后地从穴口钻出,淋淋漓漓洒落地面。
我掏出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声冲进去,温热柔嫩的穴肉立马迎上来吸附伺候这根陌生的异物。
我就着这样的姿势冲撞了两下,楚然自己就撑不住身体了,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台面上,扶着窗户面向外面挨操。
厨房这面窗户后面是一条人行道,不时就有人从这边经过散步。虽然他现在的衣服从正面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但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刚跪上去,就抖着腰想下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手指早就伸进了他的后穴里抵住了那颗栗子状的骚肉,他动一动都要被我掐着那块软肉揉捏,腰早就弯下来,脸都要贴到前面那块玻璃上去,现在真的是撅着屁股任人玩了。
“你乖一点嘛。”我拉长尾音,顺便将他的衬衫往上推,低头舔舐他身后那个凹出来的小巧腰窝,“我们速战速决,不会让你被人看到的。”
我扶起性器,重新插入穴口,大开大合干了进去,次次都要抵到最深才拔出来,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这次真的无意为难他,操了一会儿有射精的感觉了就利落地在穴里射了。
楚然早已脱力地瘫软了,感觉我将性器拔出去了就想下去,却不想被我按住了腰,他扭头怒瞪,我将一盘他刚洗好准备做我们晚饭吃的水果推到他眼前。
“不许把精水漏出来,你自己挑一种当肛塞塞进去。”
他当然不愿意,我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又对着他朝右前方指指,“你要是磨蹭着不选,就让过来的那个人帮你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前方有个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不过那人离我们还相当远,肯定看不清我们这边。
楚然还在咬着唇思索,我敲了敲碗沿,下巴轻抬,示意他加快速度。
果盘里有香蕉,苹果,桃子,李子和蓝莓。
我最属意的是香蕉,一整根那样塞进去,说不定还能磨到他的g点,让他走个路都能爽飞。
我眉眼动了动,朝香蕉那里示意了下,楚然接收到了我的指令,缓缓抬起手,拿了香蕉,旁边的李子?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却埋下头,将那颗远小于平均水平的李子扔到我面前,哑声说:“就这个。”末了还要软着嗓子命令,“你快点啊,他要来了。”
那边的行人的确是越走越近,我不好再临时反悔,只好拿着那颗紫黑色的李子塞了进去,一直往里推到那块凸起的骚肉处才停下,又激起他肠肉的一阵反射收缩。
而等到那个行人走到我们这边时,我早已把楚然抱出去了。
台面上的狼藉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刚刚发生在此处的半分淫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我帮楚然取他穴眼里塞着的东西,他躺在浴缸里,双腿被我强制分开搭在浴缸两边。白皙的皮肤被升腾的水汽蒸成了粉红,眼睛因为疲惫而闭着。
我有些稀奇地去掏那颗留在里面的李子,还有大量浓稠的精液。
穴腔被肏得烂红,手指一伸进去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吮吸,丝毫不抗拒我的侵入。
那颗李子已经被温热的肠肉暖热了,泡在骚水里久了,外皮也变得软趴趴的,稍微用力就能弄破。
我将李子放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穴眼,慢慢引导精液出去,比肠道稍热一点的水骤然涌入,楚然不自觉地皱着眉“嘤”了一声,想要躲开,但因为被我钳制住双腿,没有成功,便也不再动了。
我见状放轻了动作,往外抠挖精液。
这种经历着实是人生头一次,事前事后那些事我基本没做过,身边人自会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就连楚然之前,除了我偶然兴起,那些定好的性爱时间,他也都会自己提前做好事前准备,完事了再自己去浴室清洗。
所以今天,我看着他踉踉跄跄拖着步子去浴室时,主动提出要帮他清洗,他眼神才会那么惊讶。
“哥——”我凑近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拖住他的腿弯,稍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浴缸里发出哗啦一声响动,楚然眼皮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姿势,然后顺从地伸出胳膊环住我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他放到主卧床上,看着他乖乖地自觉拉开被子躺下去的样子,又忍不住弯腰亲了亲他。
他头埋在被子里,躲了下,没躲开,然后突然伸手用了巧劲将我按在床上。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手掌在我脖颈处摩擦,眼中透着打量,好像在思索从哪里掐下去比较好。
我将手垫在脑后,也不反抗,好整以暇看着他。
楚然却绷不住了,一下卸了力气倒在我旁边,笑出声道:“哎,没意思了,你都不怕了。”
我扭过头看他,挑着眉反驳:“你要是想动手早动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而且我并不怕,之前只是条件反射,人遇到危险都会躲开的。”
我自认我的解释十分符合逻辑,楚然应该看不出什么。
他也的确不再纠结这个,趴在床上,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微眯着眼睛,警觉地盯着我,冷不丁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原泰是谁?”
我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问出来,沉思片刻,抬眼一看,楚然姿势一点没变,目光定在我身上,还在等我的回答。
“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原泰是我表哥。”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他皱着眉,不可思议地问道,随后又说:“我是想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事。”
“我们不熟,没发生过什么事。”
“怎么可能?你今天喊过一声他的名字。而且,次卧的衣柜里有个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信,落款都是原泰。”他面中带着犹疑,“是你放的吗?你还记得吗?”
“是我放的。”我叹了口气,当时没想过有人会住进那个次卧,随手一放。后来那段时间,几乎是生病最严重的时期,每天都浑浑噩噩,久而久之竟然忘记拿走了,还让楚然翻了出来。
原泰是我表叔的儿子,比我大7岁,在我来到原家之前,哦不,是在老爷子彻底打消要一个自己亲儿子的想法之前,他一直都是原家第三代中的第一人。
他风度翩翩,温柔可亲,对待身边每一个人都细心有礼,真实能力怎么样我不清楚,但至少在一个在原家身居高位的亲爹的包装下,呈现出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我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其实比较晚,因为他真的很会伪装,也很有耐心,说实话,我甚至觉得他比他父亲还要强一点,当年如果不是我压根不在乎什么名声形象之类的东西,非要和他们这些所谓的体面人硬刚,我恐怕也一时讨不了好处。
我必须要再重复一遍,原泰真的很会伪装。在我被江宁带回原家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迎接我,高挑的少年笑意温柔,蹲下身柔声对我说:“欢迎回家。”他的身形帮我挡住了来自姥爷凌厉审视的目光,仿佛是我与身后冷硬豪宅唯一的连接点。
如果我后来不知道他那时心里怀着怎样恶心淫邪的心思,那或许可以成为我在父母死去后难得见到的一个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第一个向我释放出最大善意的人,当时我还没有现在这么难搞,充其量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孩,还是在很容易被人哄骗的年纪,几乎很难在他的刻意接近下保持防备。
“所以他骗你转让你名下的股份的事被你发现了,那之后你是怎么做的?”楚然问。
“我提了一把刀过去,捅了他一刀。”我微笑着说。
我尽可能地解释,试图向他说明我这一行为的逻辑合理性,“当时我没有任何筹码,没有人会帮助我,这种暴力手段虽然让我的名声有损,但我成功将他赶出原公馆了,只要结果没有问题,那过程的瑕疵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楚然垂下眼睛,面色隐忍,他坐起来挪到我身边,让我枕到他的腿上,他弯下腰,和我的额头贴到一起。
“如果可以带你走就好了。”
他神色庄重,眼底满是不可言说的心痛,这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他身上流淌的具象化的爱意。
“没事,都过去了。”我回答。
“其实,他写给你的那些信,我看了一封,对不起。”
我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他脸上,他脸色苍白,睫毛不住抖动,那双透亮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没有一丝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我张了张嘴,却感觉都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字,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并不是生来就那么不讨人喜欢的,也不是生来就有精神病的。
我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正好十四岁,在原泰的房间里,我趴在地上,哀叫嘶吼,砸了视线内能见到的一切东西,表叔和原泰身上都是被我砸过去的玻璃碎片,不远处甚至有一把黑色的枪。
我躲在墙角剧烈喘气,耳边如直线般平稳的‘嗡嗡’耳鸣声越来越大,我抬眼看着对面的两人,毫不掩饰我的仇恨。
他们站在门口处,捂住身上的伤口,脸上有包容,有关切,却唯独没有责备,是那种站在道德高点上,面对不懂事的孩子的姿态。
他们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身上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亲友们将我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他们说,我果然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
我被送进了疗养院。
疗养院不允许我使用电子设备,原泰给我寄进来信,他向我道歉,说他会那么做是因为他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一个人会想要强暴他吗?
好恶心的爱意。
其实那天什么也没发生,原泰的腿甚至被我用枪打了一个窟窿,但我直到很久后,意外得知我的保健药物被他们替换成了精神类药物,才想明白他们那时的用意。
如果我没反抗成功,原泰的愿望可以达成,如果我在途中被他们刺激得发病,这更合他们的意,又少了一个继承原家的竞争者。
所以后来,我得知他们转移我名下的股份,直接从疗养院跑出来,拿刀捅了他们,还把这件事大肆传扬。
老爷子可能觉得太丢脸吧,从此不让他们在公馆住了,骂了我一顿,又把我关进去两个月才放出来。
“这些听起来好像挺多的,其实发生,也就是一年,一年就什么都变了。”我回忆这些,其实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困难,桩桩件件,历历在目,我甚至可以记起那把瑞士军刀上精美的花纹。
我的语气还算比较平静,楚然这个听众倒是比我激动多了。
我抬手揉揉他通红的眼角,任由他将我搂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楚然扬起脖颈,被身后不断抽插的动作作弄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朝后转头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动作,眼中似有哀求:“别弄了,我要迟到了。”
我掰开他的手,身下撞击不停,安慰道:"一会儿就好。"
那一圈穴肉紧紧咬住性器,臀肉随着撞击不断前移,皮肉相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一边大腿上套了个腿环,黑色的一圈,侧面有银链装饰,我伸手扯了一下,腿环一下回弹到大腿上,一片白皙皮肉里翻出淡淡的红。
他的身子剧烈抖动一下,然后控制不住地往前爬,穴里的性器都滑出来一截。
我拖着他的脚踝给拽回来,性器重新肏到深处,上下又扯了一下这个腿环,侧面悬挂的银链彼此相撞,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疼?”
他没有回答,只是腰一点一点塌下去,这是个更好让人肏的姿势。
性器干得又狠又急,肉浪翻飞,这个被肏熟了的穴道实在是合人心意,被人用性器开拓也一直保持着最适宜性器肏入的形状,内部红腻的软肉如一张张小嘴般凑上来讨好吸附。
不知又干了多少下,我低低喘息一声,射出精液。
楚然也卸了力倒在床上,又顾忌着时间将近,匆匆擦拭便艰难地起身穿衣。
我将避孕套摘下扔掉,看了一眼时间,也加快速度穿衣收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楚然参加的那个竞赛举办颁奖大会的日子,昨天晚上做到最后感觉不过瘾,就想哄他在脖子上戴个铃铛,结果被他绕了进去,铃铛是看到了,今天得做他一天专职司机。
我们住的地方离会场不远,但我们俩怕迟到又加快了速度,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这个颁奖大会我一个无关人员自然进不去,下车送楚然到入会口就停下了。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进去吧,拿什么奖给我发个信息,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带你吃大餐。”
他这几天越发黏糊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在外面都想上手搂搂抱抱,“那你今天估计要大出血了。”
我没管他环到我腰上的两只手,斜睨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被你吃穷。”语罢,也伸手回抱着他,神情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嗯...考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他笑了起来,被他埋首的脖颈处又感到了濡湿,甚至有一小块皮肉被牙齿叼起研磨。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提醒他注意点,旁边已经有不断进场的人对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了。
他这才消停下来,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我冷酷地对他挥挥手让他快点。
我停车的位置在会场前面,十分空旷,周围有什么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包括那两个站在车前一身黑衣的人。
我停下脚步,向后一转,果然,两个黑衣人围上来,不知道已经跟了我多久。
我叹了口气,还没等我给楚然发个不得不提前离开的消息,手机就被收走了。
又是同样的操作,人身自由被限制,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被没收,甚至这次更过分一点,我的活动范围被进一步限制,只能在我自己的房间内活动,每天了解外界的方式只有房间内的电视和书桌旁那扇可以看到原家大门的窗子,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平板上的弱智小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被关进来,连老爷子一面都没见到。不过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应该是想晾我几天,挫挫我的锐气,让我认真反思了再谈。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咚咚”来人打开门,恭敬地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原家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它的主人已近暮年,并不喜欢新潮多变的装饰,这两年,就连墙上的装饰画都很少换过,厚实精美的暗色地毯铺在这条通往决策者的长廊上,将一切的声音吸去,静的可怕。
长廊尽头的门缓缓打开,目如鹰隼的老人坐在桌后,静静注视着我。
苍老却充满压迫力的声音响起,“你和一个男生谈恋爱了?”
果然,老爷子可以得到我消息的渠道太多了,江宁那边也瞒不了多久,一个月,已经是我预估过的较好的时间了。
我低头,藏下眼中的一切情绪,“是。”
然后是干脆利落的命令,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分手。”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宜采用太激烈的态度,应该答应,先稳住这位最高的上位者,徐徐图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且,楚然他也不会知道,等到未来,我会好好补偿他。我还有很多的计划,打算,这些不应该立刻就摆在明面上让人警觉。我不能,至少是现在我不能...冲动。
我抬起头,紧攥的拳头松开,说出口的话却和心中的重重考虑截然相反,“不。”
老爷子皱起眉,无尽的压迫感与沉默在我们中间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
我咬紧牙,没有低头,更没有退让,“我说不,我不会和他分手。”
“我喜欢他,现在在恋爱,未来,我们还会结婚。”
“砰!”一件玉石摆件被狠狠砸到我额头上,我踉跄了一下,眼中糊上鲜血。
老爷子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喘着气,那声震耳欲聋的“荒唐”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眨了眨眼睛,企图让眼中的血水消失,看着对面罕少动怒的老人,竟然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