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个入了朝堂,一个隐入江湖,此生恐怕再难相会。
他可以走很远。
长孙衡很清楚,他的实力,自然要折断他的翅膀。
就算他鲜血淋漓的哀嚎,长孙衡也不会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在不在自己身边。
何况姐姐说,宫里的女人也都一样,没有谁是一开始就对圣上死心塌地的,等到时间一长,木已成舟,总会有想通的那天。
“你们都还年轻,阿衡,等到那时,就明白了。”
美丽端庄的女子微微笑了笑,从对方身上透露的沉稳气息不得不让人信服其说的每一句话都具有真实性。
长孙衡当然相信姐姐说的话,对方能够稳坐皇后的宝座,深得圣上的宠爱,对情爱一事定是有着特别的领悟。
只是柳炔每次都会痛骂,连同长孙衡的姐姐一起。
“你们哈……都是疯子……不正常……”
他如何骂长孙衡,对方都习以为常,不会同他计较,可他连着自己的姐姐一起骂,对方就不会饶他了。
下流的玩意儿塞得他后穴满满当当,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肉体在痛苦和欢愉中沉浮。
就连宣泄口都被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喊不出来,也射不出来,始终无法抵达高潮。
快感一点点的堆积在体内,撕扯着理智和神经。
汗和泪混作了一团,他看起来那么的凄惨和狼狈,可他不会求长孙衡的。
恨意让他合着血泪往肚子吞,都不会示弱求饶。
那是他最后能够守住的东西了。
是他可笑又微不足道的尊严。
唯有这一点,绝不可以退让。
长孙衡劝他不要这么倔,两人为什么不可以像最初那样相处。
他喘息着笑了起来,眼泪挂在脸上,笑意讥讽。
“你哈……好意思……问我?”
“有谁……会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炔,你何必如此。”
长孙衡本来就不善表达,那些讨好他的手段是一个都不会,就连说句软话也不会。
对方尊贵的身份还有这些年来尔虞我诈,多次身陷险境的经历,让其更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他的抵抗,在人眼中是那么不值一提,却又束手无策。
两人互不退让,他总想着要是长孙衡放了自己,还跟自己道歉,他会不会有所原谅。
但关系是不可能复初了。
他受尽折辱,从未想过的淫秽画面,都可以在他身上展现。
受虐的身躯一直都在发颤。,后穴早就在没日没夜的鞭挞和浇灌中变得媚熟和湿软,甚至都不需要前戏,就能直接挺入。
长孙衡有时被他激怒,就会沉默着将他拖过来,随便摁在桌边或是墙上,狠狠进入。
他两条长腿连连打抖,透明的淫液沿着腿根淌落,每一寸肌肤上都是对方留下的刻印,像是野兽一般。
“哈啊……疯子、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哑的声音毫无威慑力,他原本就不是那种爱生气的人,也没什么压迫感,相反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有谁会怕他这样一只小兽?
长孙衡不止要侵犯他,还要拿那些道具磨挫他的锐气。
身上情欲的痕迹就没消散过,新的叠旧的,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遍布每一寸肌肤。
他尝过那些东西的厉害,不管是被穿刺的乳孔,还是堵塞的铃口,或是后穴被塞满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
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
长孙衡还对他用药。
不止是吃的东西,还有房间里点的那些熏香,都有催情功效。
他意乱情迷,也要咬牙坚守。
纵使大汗淋漓的,卧倒在床上,簌簌发抖,他也不会开口说那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你。”
那比死了还难受。
对长孙衡一天天累积的恨意足以让他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都不会乞求。
大都时候,他忍耐不下,在床上痛苦的翻滚,摔落在地上时,他更是拿头去撞地面。
可惜没力气,他也撞不晕自己,白白将额头磕红了一片。
他又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落泪。
宛如一个癫狂的疯子。
长孙衡看不惯他这副失态的模样,沉着脸将他拽起,他挂在人手臂上,跟条狗差不多,却还要重重一头撞向对方。
曾几何时,他也在客栈中,这么一头撞向对方的额头,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自己通红的额头,吐了吐舌。
“这么硬,石头做的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嬉戏打闹的时光都不复存在了。
他也不屑再回想。
人都是会变的。
对方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长孙衡了。
是他帮了这么一头恶狼,咎由自取。
他后悔着相遇,相识,相知,相交。
长孙衡最不能认同的就是他否定两人的所有。
“阿衡,你该庆幸自己有着能够掌控事态的能力,否则的话,连你想要的人都留不住。”
姐姐的忠告近在耳畔。
长孙衡是该庆幸自己所拥有的权力和地位的,哪怕这些都是柳炔帮着争取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炔递给他的刀,他还是挥向了对方。
所以柳炔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
他们终是渐行渐远,不可调和,彼此之间的鸿沟再无法跨越。
直到柳炔消耗尽了生气,不再闹了,哭了。
一整天连句话都懒得说了。
长孙衡本就是寡言少语的性格。
更好。
两人之间直接省去了交流,见面就在床上滚作一团。
热意在彼此的身体间传递,唯独一颗心冷冰冰的,如坠冰窖。
长孙衡也想过要不要用药消去他的记忆,重头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当对上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后,又犹豫了。
那样做的话,是将两人的过去都一并消除了,再不能反悔。
没有记忆的柳炔又有什么意义呢?
长孙衡还是无比珍惜两人共同度过的那段时光的,也铭记着那份雪中送炭的情意。
自己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为何对方就是无法接受?
“你要是想,我也可以陪你再游历江湖,再出去走走看看。”
这是长孙衡最大的让步了。
柳炔并不领情,冷冷地看着自己脚腕上一圈又一圈的伤疤,低声道。
“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快不能行走了,还谈什么游历江湖?
走走看看,呵。
他勾了勾唇,空洞的双眸里倒映不出任何事物。
长孙衡也不可能真的惯着他,两人无法和解,就像死敌一样耗着。
好在他最终还是逃了出来,逃离那座连气都喘不过来的牢笼。
江湖还似他来时的样子,繁华热闹,人来人往,他却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是瘸子,是废人。
他有何脸面再持刀,说是霸刀山庄的人?
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武馆一个扫地的瘸子罢了。
谁都可以嘲笑他,看不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这武馆里最没用的一个人,全靠着老板做善事、积功德才混了一口饭吃。
谢殊的出现,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场未知的灾难。
他害怕对方的靠近,却也阻止不了对方的靠近。
两人共处一室,还在一张床上,如此近的距离,令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冷汗直冒。
过往不堪的记忆在眼前浮现,他的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
谢殊饶有兴趣地望着他,要他做些不无聊的事,伸手去触碰他时,他条件反射地挥挡。
清脆的“啪嗒”声响起,是谢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怀中一带,好以整暇的笑了开。
“不错,反应还不算太慢。”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被戏弄了,果然谢殊挑起他的下颌,凑近了,暧昧地跟他近距离注视,低低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了做点不无聊的事。”
“唔……”
对方拇指指腹反复擦过他手腕上的疤痕,激起了他的不安和反抗之意。
谢殊陪着他玩,迎合着他的节奏,放慢了动作,跟他交手。
不消片刻,他就一身热汗,气喘吁吁,摔倒在床上,难堪地攥紧了床单。
“起来。”
头顶上方传来谢殊的声音,他因对方的高高在上而不服输。
来就来。
两人就在床上见招拆招。
实际上对于谢殊来说,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却是玩得乐此不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他累了,手脚都发软,感觉到被切割过的地方还有着刀刃贴在上面的寒意,更是一缩。
谢殊拽起了他,轻轻松松的将他圈在怀中,手臂绕过他的胸前,占有欲十足。
“不错。”
“哈……”
他不可能不动的,尤其是感觉到对方宽厚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灼热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推拒间,谢殊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目光如炬,有力的手臂撑在他头顶两侧,他喉结上下滚动着,紧张地从鼻梁上滚落下一滴汗珠。
宽大的衣衫散乱不堪,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
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最为危险的状态。
他两手抓扯着床单,两条长腿闭得紧紧的。
谢殊想逗他,就以着主人的口吻命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你的腿打开。”
“不要……”
他细弱虫吟的声音几乎都快听不清,谢殊故意拿膝盖去顶他的双腿,他应激性的一抖,随后是倾尽全力的挣扎。
“你看看你,抖得像什么样。”
谢殊从后按着他,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他的确在抖,闭着眼睛,连眼睫都在抖。
“不要……”
他好像一只惊弓之鸟,就只会发抖,也只会重复简单的字眼。
这样的他,最为没用了。
好像一碰就会碎裂开来。
在谢殊面前,他还会不自觉的露出这副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面对长孙衡,他应该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会僵在原地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不怕长孙衡的,单纯的就是恨才对。
直到离开那座牢笼那么久,每日每夜都会回想起当初被摧残蹂躏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发抖了,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
原来他一直都怕。
怕那些恶心的淫具,也怕冰冷的刀刃。
他曾做过噩梦,满地都是带血的筋腱,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伸手想要一根根的去捡起。
长孙衡就在旁边冷眼看着他。
“你逃一次,我就切断你的脚筋一次。”
“再敢拿刀,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他几欲窒息,剧烈的疼痛下,他却无法昏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怔怔的看着那些属于自己体内的筋腱散落四地。
诡异血腥的画面牢牢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是了。
他太想逃走了。
当长孙衡的姐姐莫名地出现在房间里时,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挟持这位看起来聪慧却完全不会武功的皇后,以此要挟对方放自己走。
他根本顾不上考虑别的。
然而他只身一人,势单力薄,在这重重包围的囚笼中,又如何逃脱得掉?
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两只手的手筋都被挑断了。
长孙衡还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摔回床上。
身后传来那位皇后温柔的劝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衡,别太粗暴了,你这样会吓到人家。”
究竟有几分真心,他也懒得去分辨。
手腕的疼痛并不致命,真正疼的还是心。
想曾经长孙衡跟他切磋交手,夸他刀法精湛,招式行云流水。
可对方现在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对象,那些夸赞和欣赏通通都消散了。
哪有什么惺惺相惜。
到头来,他也只是权贵的玩物。
什么都要看对方的心情。
脚筋被挑断,无法下地行走的时候,他经常都躺在床上,蜷缩着身躯,一动不动的看着繁华的床帐发呆。
猛然间也会觉得,不如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刻都忍不下这种日子了。
就连他过后回想起那时的滋味,都酸楚的想要落下泪来。
“别碰我……”
谢殊抱着他,就算是不同的气息,他都难以忍受的发颤。
身体牢记着每一刻被摧残的伤痛,绝不会忘的。
长孙衡挑断他手脚筋时的决绝和无情。
偏偏还能在事后,紧紧抱着他,诉说衷肠。
他感到毛骨悚然。
残忍和温柔真的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到淋漓尽致。
对方陌生得他一点都不认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长,他竟是想不起来,曾经的两人是怎么样的了,少年的热血早就在无尽的折磨中,流尽了。
长孙衡常抱着他,一起回忆之前的时光,他却觉得遥远极了,像是过了好几百年那么漫长,长到快要遗忘。
对方不满他的冷淡和麻木,只有将他压在身下,彻底点燃,才会稍稍平息下心底的焦躁。
他很讨厌被人抱在怀中。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以至于他微弱的发着颤,冷汗不断,脸色发白,好似就要晕厥过去。
谢殊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是稍稍松了力道,语气不快。
“我难道是鬼吗,你吓成这样?”
他闭紧了双眸,深深呼吸着,心跳乱了节拍,久久无法平息。
虽说不清楚他具体遭受了什么折磨,但从他手腕和脚腕处的伤疤,还有这不正常的反应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长时间的幽闭和虐待造成的。
他消瘦得在宽大的衣衫里就像枯柴一样,缺少健康鲜活的美感。
谢殊转而握着他的手,包裹住他冰凉的手掌,要他平静下来。
“唔……”
他低低的喘息着,殊不知这样冷汗湿透了衣衫,发丝凌乱,微微发颤的模样是那么的诱人欺凌。
谢殊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握着他的手一紧,感受着他手掌的凉意,还有薄薄皮肉下的骨头,有种强烈的冲动一涌而上。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要从对方怀中脱离,身体碰撞间,热意摩擦着生出。
两人的肌肤都变得有些许黏腻,稍稍触及,便是有着引力,难舍难分。
“你真是不知死活。”
谢殊沉沉的吐出一句话,当然不可能放开他,还略显不耐地按着他的肩背将他压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目光相对,呼吸缠绕。
这下他两条腿分开着,跪坐在床上,谢殊嵌入他双腿间,搂着他,手掌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潜入他衣衫里,肆意探寻游弋。
他两手抓着人的肩膀,用力到指骨和青筋都在薄皮下凸显了出来,散乱的衣衫从肩膀处滑落下来,无端诱惑。
如此暧昧的姿势,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而且谢殊帮他,不可能无利可图。
等价交换,他是知道的。
可他就是不想再沦落到毫无尊严的地步。
“你放开我哈……”
他在人胯间扭动挣扎,毫无自觉。
谢殊不想碰他,都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地方到底人多嘴杂,不适合两人有所亲近。
再过几天,谢殊就会离开这里了。
多的是时间再考虑其他的事。
“那你试着想办法挣脱这样的局面,想象一下你的手脚还在完好状态,你会怎么做?”
谢殊引导着他重新想起来那些被他忽略的招式。
被压制的时候,应该怎么回击。
他惊了一下,随后一点点的放下了挣扎,喃喃道。
“保持冷静,找寻时机,根据情况而定,是攻上盘还是下盘,切忌以硬碰硬。”
“很好。”
“那这样你要如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殊挑眉抓着他的双腕,他的两条腿也不灵活,犹豫片刻后,还是额头撞了上去,那轻轻的一碰都出乎谢殊的意料。
纵使他被毁了,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少年意气的一面。
“殊死一搏,大不了两败俱伤。”
“谁教你的?”
谢殊都气笑了,扣着他的手,示范给他看,要如何挣脱。
两人开始纸上谈兵的交手应战,倒还真的打发了无聊的时间。
他虚惊一场,却也脱力。
身躯再次被冷汗浇透,湿淋淋的,宽大的衣袖滑落至上臂,露出的一截肢体,苍白又消瘦,说是枯枝,又还有着肌肉的轮廓,没有彻底萎缩。
可能跟他时常挣扎有关。
他靠着那样惨烈的教训来保持着锻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武馆后,虽不习武,却整日忙着打扫,手臂活动着,不算太过羸弱。
就是两条腿的肌肉有些许退化了,其中一条还无法站立,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残缺的拖在地上。
谢殊握上他的脚腕时,他又一抖,很抗拒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过结痂的伤口,一圈圈环绕在脚腕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记录着他逃跑的次数。
从未放弃过。
连谢殊都佩服他的负隅顽抗。
“以卵击石,都还要反抗吗?”
他咬着唇,垂下眼睑,不予作答。
似乎是真的累了,他躺倒在床上,一条腿垂落在谢殊腰间,一条腿被对方攥在手中,拉高了,指腹就那样反复擦过他的伤疤。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和举动,却也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间,谢殊毫无预兆的侧过脸来,亲吻了一下他脚腕上的疤痕,惊得他手肘撑在床铺上,想要坐起身来,抖得不像话。
“别……哈……”
太过温柔的举动也会令他感到害怕,谢殊只是随心所动,更多的是戏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最好是像小动物那样发抖。
结果真的是想象中的模样,这令谢殊心情大好,攥着他的脚腕,探出舌头来,舔弄着那一道道疤痕。
“啊嗯……”
他惊慌地再度挣扎了起来,宽松的裤腿滑落至大腿根,一整条笔直的长腿都露在外面,表皮还点缀着细密的汗珠。
那条还是废腿,谢殊舔一下,腿就抖一下,他近乎崩溃的抓扯着床单,想要起身,抽回自己的腿。
可惜谢殊另一只手按着他垂落在床上的那条腿,肆无忌惮的掌控着他,给予他刺激。
“呜呃……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何亲密的行为都让他恐惧又抵触。
毕竟长孙衡还做过更为露骨下流的。
他被切断脚筋的时候,疼得无法进入状态,身体紧绷着难以放松,长孙衡便从后掰开他的臀肉,舔上他瑟缩的穴口,就连舌头都探入进去顶弄。
过浅的敏感点被舌头尽情的舔过,舔透了,他难捱的咬着牙,却还是从铃口顶端洒落欲望的种子。
身子也瘫软下来,承受着对方的抚弄。
他很厌恶被拉开双腿的姿势,就像是这样,双腿怎么都合不上。
穿着裤子又如何?
烙印在他身体上的屈辱是无法消除的。
谢殊明知道,还要捉弄他。
故意用着这些暧昧的姿势和举动来激发他内里深处最不堪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看来,谢殊和长孙衡又有什么区别?
都以他的恐惧和难堪为乐罢了。
他是最好取悦强者的玩物,是吗?
有热泪从他眼角滚落,他不求饶,却也感到无力和酸楚。
备受欺凌的滋味,不身处其中,又如何能懂?
谢殊玩够了,见他情绪崩溃的睁着一双眸子,不断落泪,唇瓣开合着,只发出些微的气音,便也不逗他了。
脚腕被松开的刹那,他就哆嗦着,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了一团,好似这样就能免受伤害。
谢殊笑了笑,感受着手上的余温,还要吓他。
“怕成这样有什么用,早晚都会碰你的。”
他身体又跟着一颤,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着,真的就会回到霸刀山庄吗?
死了,就真的都解脱了,不会再受尽屈辱吗?
抗争,他还要怎么抗争?拿什么抗争?
从他眼眶里滚落下的泪水悄悄地隐进了手臂间,无声无息。
他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普通人,想要跟权贵抗争是这么不自量力。
棱角被磨平了,他才学会了妥协,委曲求全的苟活着。
只为了……那一开始他所拥有的日子。
可悲又可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霸刀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自由,而不是笼中鸟。
苍霸激情豪车,刀宗也想来一口,不喜勿入。
做了这么大贡献,我必出烛微刀!!
夜色已深,烛火熄灭后,周遭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沉寂。
即便谢殊睡在外侧,并没有往自己身上靠,柳炔都还是浑身不自在,后背温热的气息让他身体僵硬着,无法入眠。
曾经有多少个屈辱的夜晚,长孙衡都是从后拥着他,跟他缠绵悱恻,跟他相拥入眠,亲昵到了极致。
他屏住了呼吸,缩到了床最里侧,折腾了一天,他其实也早就疲惫不堪了。
倦意席卷而来时,心跳和呼吸都还很急促,以至于他又梦到了被囚于那座华丽的宫殿中时日以继夜的遭受长孙衡的侵犯。
热汗涌了出来,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他只感觉全身的血肉乃至于骨髓都在被炙烤、灼烧,滚烫的肌肤像是融化了开来,成了湿哒哒的热水。
他喘息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热气在缭绕,身下像是有熊熊烈焰在燃烧,连呼吸里都带着热气。
四肢瘫软不能动,他想要稍稍直起身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透的长发紧贴在后背上,就像是裹着湿淋淋的布料一样,沉重又湿黏,还有些发痒,他连抬起手指都做不到,这才注意到双腕被漆黑的铁链锁在木桶的边缘上,两条腿更是被红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他是跪在装满水的木桶里的,浑身赤裸,肌肤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眸,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感知变得鲜明,不再是单纯的燥热,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是了,长孙衡嫌他总是那般抗拒,甚至还会反抗,便找来了各种道具和淫药来调教他,逼他就范。
他就算被那些下作的东西迷乱了心智,也不会屈服。
所以长孙衡将他浸泡在了倒满春药的热水中,下方还有着木炭加热,真的要将药性浸透他的全身才好。
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猛然间他才发现自己的后穴里被塞入了一颗跳动的缅铃,甬道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穴口被堵的严实,即便他是跪坐着的姿势,体内塞着的东西也不会滑落出来。
受热过后,那颗缅铃疯狂的在体内跳动着,他全身酥软入骨,敏感点被不断的震颤、碾磨,剐蹭,性器都高高翘起,却被一根红绳缠绕住柱身,堵住了宣泄口。
浑身的肌肤都被蒸腾得酥软,通红,好像蒸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着身体,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即便只是原味,不添加任何蘸料,都足够鲜美。
长孙衡当真是会吃。
竟将他当作美味佳肴一般烹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当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虽寡言少语,但却一腔热血。
不像现在这般冷酷残忍。
醉心于权力斗争之中。
他是听下人们议论过的,长孙家今时不同往日。
当今圣上甚宠长孙皇后,就连朝中大事都会有意无意的询问对方的意见,充作参考。
更别说人还有一个掌握兵权,立下赫赫战功的亲弟弟——长孙将军。
当朝宰相更是长孙皇后的舅舅。
可想而知,长孙家在朝中只手遮天,放眼整个天下,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
滔天的权势下,人还能保持初心吗?
长孙衡不愿放弃身份地位,更不愿意抛却家族的荣耀而不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是江湖的浪子,向往的是江湖、是外面的世界。
真要说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边的人是男还是女。
从始至终他在乎的就是尊严和自由。
长孙衡打断了他的骨头,还要让他把血往肚子里咽,践踏他、羞辱他……还口口声声说是钟意他。
多么可笑。
对方在朝堂呼风唤雨,万丈荣光。
行走在市井间也备受尊崇。
他呢?
或许曾经做过成为一个声名远扬,惩恶扬善的大侠梦。
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笑,扯了扯嘴角,却不得不泄出一声可悲的低吟,压抑到了极点。
靠着对长孙衡的恨意,他才练就了一身傲骨,折不断、敲不碎。
要么就让他死。
长孙衡舍不得。
所以才找了这种手段来折磨他。
要他求饶,要他哭泣,要他离不开对方那样,主动投怀送抱。
太好笑了。
他柳炔就算是全身骨头碎掉,也不会向长孙衡摇尾乞怜。
对方权势滔天,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的赶着爬上对方的床,想要攀上这位冷峻的大将军。
长孙皇后曾眉目温柔的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衡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留不住你,他才这么急躁。”
“知道吗?所有人都羡慕你呢。”
羡慕?
羡慕手脚筋被切断,被当作禁脔一般侵犯吗?
在他身上还剩下什么?
不管是尊严还是自由,甚至是健全的身体,什么都没了。
留下的只是残破和颓败。
他是废人。
可怜到了极点的人,还需要羡慕?
就像现在,他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也无法从这炽热的炼狱中脱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跟置身熔浆中又有什么区别?
包裹身体的热意就像是刀割一般锐疼,却并不致命。
最令他崩溃的还是被堵塞的下身。
穴肉都一寸寸酥烂了,他是真的像那些被烹煮的鸡鸭一样,被那春药淹入了味,肌肤表皮上都有着诱人的香味,每一寸肌肤都滑腻腻的,大汗混着热水,他全身都被蒸腾得红通通的,仿佛一戳皮肤就会破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恍惚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来,被热水浸泡的身躯软得不像话,连皮肉都是酥软的。
难受至极下,他四肢挣动着,想要从这炼狱中出来,却只是徒劳。
体内的缅铃折腾得厉害,横冲直撞的跳动着。
他腿根都在痉挛,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
不如说,这是折磨才好。
性器都成了那种腊肠一般的紫红色,还是被蒸熟的,红肿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急剧骤缩着,却是在热水的蒸腾下,将玉势吸得更紧,到了紧紧贴合的地步,根本不会松动。
他眼睫上都是湿润的水滴,身体轻轻一颤,水珠就会沿着脸颊滚落,看起来他好像哭得厉害。
隐忍之中明明全都是脆弱,却固执的不愿发出求饶呼救的声音。
热气弥漫至整个房间,眼前越发的模糊,不知道是不是汗水钻了进去,他觉得眼眶也很酸涩。
他一睁眼就在这木桶里面了。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对外界的感知也很迟钝。
只有被长孙衡激怒时,他才鲜活动人得像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止是他的江湖梦在长孙衡手中碎掉了。
他自己也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意气风发到自暴自弃。
苟延残喘只是最后的倔强。
他不要长孙衡称心如意,他要逃出这里。
要么就杀了自己。
“你不是杀了很多人吗?你杀他们的时候连眉头都不会皱,动手啊,动手啊!”
他逃跑被抓回来时,曾歇斯底里的冲着长孙衡大喊大叫,对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曾经亲手铸造给人的刀。
那把刀没有贯穿他的胸膛,只是再次落在他的脚腕处,寒意渗透了骨髓,他哆嗦着,突然就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你不敢杀我,你这个懦夫,因为我对你有恩吗?”
“柳炔,你知我心意。”
长孙衡拧紧了眉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都一贯的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识这么久,笑意从未在人脸上展露。
似乎家族的重担一直都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长孙衡头上虽还有个姐姐,但往下再没什么弟弟妹妹了。
姐姐入了宫,做了皇后,他不负众望,做了大将军。
长孙家今天的荣耀是无数人的尸骨和鲜血堆积而成的。
长孙衡在回到家中之前,柳炔也问过对方。
“非回去不可吗?”
“嗯,苍云将士都在等我。”
苍云军铁骨铮铮,是百姓口中的大英雄,他们一个个都无惧生死,才能扞卫疆土。
当时他会给长孙衡铸刀,是边疆战事吃紧,苍云军陷入了困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为了长孙衡,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等战事结束,咱们还一起饮酒。”
这是他的期望。
长孙衡也满足了他。
却不再放他自由。
到时江湖偌大,茫茫人海,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谁能保证他还记得自己?
只要一想到他回教到新的朋友,总算有人取代自己,长孙衡就无法冷静。
更何况他平日里就跟他的师兄们打成一片。
凭借着他的直率与义气,他怎么会缺朋友?
不,不只是朋友,还会有意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的场面,长孙衡光是想象,都会彻夜难眠。
自己是无法离开朝堂的。
那就让他留下来。
其实他要是不这么抗拒的厉害,长孙衡也没想过挑断他的手脚筋,天天关着他。
长孙衡以为他是钟意自己的,自己在他心头该有重要的位置,他才会千里迢迢来送刀。
将他留在自己身边,给他个一官半职。
两人还能做很多事。
什么都没改变。
一样可以为了百姓,为了苍生。
可他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痛斥着,抗拒着,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长孙衡同样觉得他陌生,却连他的躯壳都不愿意放过。
“柳炔,你不想连累霸刀山庄,就留下来。”
他在这句话后总算停止了挣扎,两条腿脚踝处鲜血淋漓的,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吃吃的笑了起来。
长孙衡的刀还在往下滴血,那样肃杀的场面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们一个是权贵,一个是平民,他却一直觉得他和对方的关系是平等的。
“长孙衡,是我高攀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又让长孙衡感到烦闷。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能够逗长孙衡开心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长孙衡有着失控的冲动。
欲火也好,怒火也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衡总是放不下他的。
那么多的美人,其中也不乏英姿飒爽,武艺高超的,他们仰慕长孙衡已久,长孙衡却非要在柳炔身上耗。
柳炔的存在只有这间宅子的人知道。
长孙皇后来过后就下了令,消息要是传出去,那就得诛九族。
谁敢。
所以他是求助无门。
没有人会帮他。
意识快要飘远时,房间门才被打开。
水汽将房间都弄得格外的湿热,长孙衡一开门,热气就往外涌。
新鲜的气流涌入进来,稍稍驱散了一丁点热意和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浑然不觉。
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嘶哑,下方的炭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水也是热的,持续保持着热度。
他的肌肤成了那种湿润黏腻的红,散乱的黑发,贴满了额头和脸颊还有肩背,使得他目光湿润中,充满了破碎之意。
长孙衡唤他,他都没有反应,发出啜泣的声音。
理智都被熬干了。
他比死了还难受。
长孙衡关上了门,来到了木桶边,看着他目光涣散,眼角带泪,吐露的喘息里有着颤音。
他是不可避免的哭了,却是只有压抑的哭腔。
“柳炔。”
见他没有反应,只抖得厉害,热气环绕在他身边,他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的通红,由此可见,他是拼命挣扎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衡解开了他的两条腿,他一抖,腿还维持着蜷缩的状态,无法动弹,直到手上的锁链被解开,他才毫无支撑的往下滑落,却被长孙衡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中。
大量的水汽湿了长孙衡的外衣,被对方利落的脱了下来,包裹住了他。
在被放置床上时,他抖得更厉害了,连爬都爬不起的那种。
被炖煮的鸡鸭里面都是塞满了食材的,经过热水的烹煮,才会成为最美味的佳肴。
他也熟透了。
里里外外的。
穴肉都软成一汪水了,从边缘处不断有水溢出。
缅铃还在震颤,长孙衡伸手摸到他的腹部,他缩了一下,却还是被对方找到了凸起的轮廓,轻轻一按。
“唔……”
他颤巍巍的跪倒在床上,跪着的双腿,翘起的臀部都是那么的莹润透亮,诱人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衡不过熬了他半个时辰,他却熟得不能再熟。
细嫩的肌肤布满了水珠,连两颗红果都跟平时炖煮的红枣一般,深红之中表面又有着点点白。
脱离水中炼狱后,他恢复了些许清明,知道身后的人是长孙衡。
厚实的手掌按着他的肚腹往下挤动,一点点的将缅铃往外按出。
他低吼着,很是难受,玉势未经触碰,在按压中缓慢的被挤出体内。
长孙衡用着强硬又刻骨的方式要他记住自己受谁支配。
“呃嗯……”
在极度的痛苦和难忍下,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肌肉还未完全退化的腹部痉挛着绷紧,那缅铃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长孙衡从后按着他的小腹,一只手却握住他的性器。
那根一经触碰就突突的跳动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痛苦之中只感觉一股涩痛感绵延不断的从中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喘着气,眼睫剧颤,湿漉漉的长发逐渐变得微凉。
玉势从后方露出了一截,白皙泛红的臀肉间,那深绿色的圆柱体探出个头来,色彩的冲击最能激起人的欲望。
他手腕和大腿还有小腿的中间有着被红绳束缚后的痕迹,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神秘的图腾一般,形成了极为夺目的色彩。
长孙衡最初也想过要对他温柔一些,好好的待他,可他却一次次挑战长孙衡的耐心,还桀骜不驯的讥讽道。
“你才认识我柳炔吗?我就是个硬骨头,如何,你要如何?用这把刀将我活活剜剐吗?”
他凌迟都不怕。
却怕这样生不如死,一直,一辈子,看不到头的绝望和屈辱。
“住手……”
虚弱颤抖的声音里还有着倔强,长孙衡手上一用力,他就哀叫起来。
玉势的底部被手握住,一寸寸往外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肉吸得很紧,长孙衡的力道却很大,带着强横。
“啊嗯……你混蛋哈……”
他的声音也像被蒸软了,呵斥的语气都成了嗔怪和撒娇。
长孙衡那根在见到他时就硬了起来,两手配合着一按一拔,他拉长了声音又喘又叫,连连发抖,屁股都摆动的厉害,水珠不断从他身上甩落。
只有他才能给长孙衡这样的兴奋和难以自制。
玉势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一声,顶端全是千丝万缕的淫液拉扯着,藕断丝连。
“哈嗯……你、你住手……”
穴肉疯狂的收缩着,穴口开开合合,无法闭拢,被撑开的太久,内里还有着一颗缅铃在作乱。
长孙衡探手进他的穴内时,他一边抖一边冷道。
“你滚……别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指腹刮过比往常都还要湿濡高热的肠壁,那地方软的要命,手指一探进去就吸得厉害。
那样的软糯和温软,仅仅是手指都让长孙衡欲罢不能。
在触及缅铃时,柳炔又一颤,麻痒感也从长孙衡的指尖传递过来。
轻微的震动像是充满了挑逗,长孙衡停顿了一下,才两指夹着那枚铃铛取了出来,扔在床上。
没有了填充物的后穴自是欲求不满,药性还在发酵,穴肉拼命收缩,挤出的只是一股股白沫。
他断断续续的骂着长孙衡恶心,被其拽着头发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一条腿往外掰开,洞开的穴口毫无抵抗的被粗硬的性器贯穿。
“嗯啊……”
痛骂的声音哽住了,他被迫靠在长孙衡的怀中,一条腿无力的委顿在床上,一条腿被长孙衡紧握住,都给他掐出了红痕。、
反正他也没力气,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摇摇晃晃的在人身上颤动。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瘙痒的穴肉终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摩擦和碾弄。
那种虫蚁啃咬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
饱胀、酸麻、酥爽、各种感觉一并袭来。
他叫得更大声了,实在忍不住。
长孙衡那根比缅铃跟玉势加起来还要粗壮,且滚烫又有分量,每抽动一下,内里的嫩肉都会被重重擦过,连沟壑都被撑得平展。
他抽抽噎噎的,嗓音动人,透亮的汗珠从他胸前的茱萸上滚落,沿着胸腹的沟壑往下。
即便长孙衡山珍海味的养着他,他还是瘦了。
什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不过是一间金碧辉煌的牢笼。
长孙衡松了他的头发,手指顺势探进他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他的舌头,逼出他呜咽的抽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不喜欢长孙衡吻他。
那仅限于互通心意之间的人才会有的亲密举动。
就被这样亵渎了。
长孙衡要是真的钟意他,尊重他,就该放他自由,而不是将他关在房间里。
出不了一步门,也见不了其他人。
“你说这繁华盛世是你打下来的,那你关我在这里,我一点都看不到!”
“只要你不再逃,我会带你出去的。”
这是长孙衡对他的承诺。
却说了等于没说。
他的顽固和长孙衡的霸道形成了对抗,很明显,他一败涂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衡多的是手段治他。
拿捏住他的软肋,他就不敢太脱离掌控,也不敢自裁。
霸刀山庄会被他牵连。
“你真卑鄙!”
他的每一句痛骂,长孙衡都不痛不痒。
只有在他颤抖着发出喘息和呻吟时,长孙衡那双眼眸才会热起来,神情有所松动。
对方抱不够他。
只因不能完整的拥有他,不能彻底的征服他。
那样的不甘和挫败只会让欲火熊熊不灭。
遭殃的还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如此,他也不让长孙衡如愿。
习武的身体韧度很高,他那一双长腿经常锻炼,柔韧又富有力量感,眼下到了床上被长孙衡肆意的摆弄。
每一个姿势都让他羞耻不堪。
他甚至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软若无骨的在人怀中喘息不止。
腿根被拉扯得生疼,后穴被捣弄得“噗呲”直响。
在他模糊不清的声音中,长孙衡才将手指撤了出来,却是更为狂野的扣住他的膝窝,将他两条长腿并在一起,按在头顶上方。
高难度的姿势让他臀部高高撅起,承受着从上而下的贯穿,难耐的发出一声声惊喘。
“放开……放开哈……”
两条手臂胡乱的抓扯着床单,他动弹不得,身体被折成两段,自己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大腿内侧,一阵发痒。
长孙衡看着他双腿间露出的红嫩脸庞,眼底的火苗跳动着,只执着的唤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炔。”
“哈……!”
他一抖,从那真实的梦境中惊醒。
热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单薄的里衣都湿透了。
后方传来的热度让他不住地想要远离,却被谢殊一把从后方捞住腰,扣在了怀里。
“放开……”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无力,其中夹杂着絮乱的喘息。
谢殊的胸腔震动着,发出闷闷的笑声,低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大晚上的叫春发情,又要装清高?”
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缓缓向下,猛地探向了他的胯间,他浑身一震,像是被调戏的姑娘一般,局促又慌乱的变了脸色,声音里都透着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
“都湿了。”
谢殊凑到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将他的耳廓都给晕染得发烫发红,手上自发的动作着,将他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住手……!”
惊慌的声音里,满是抗拒,
原本谢殊是不想碰他的,要怪就怪他浪叫不止,那声声喘息勾得谢殊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
他自以为逃过一劫,却又深陷于谢殊的怀抱之中。
黏腻的汗贴在肌肤上,衣服都皱作一团。
谢殊搂着他,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下颌抵在他肩膀处,慵懒的笑道。
“后面湿了吗,叫那么久,是不是就想我起来碰你,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危险,他在谢殊怀里挣扎起来,却是因为才从噩梦中惊醒,身体虚弱无力,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再说谢殊本就擅长擒拿之术,将他紧紧压在怀中,一条腿已经嵌入他双腿间,粗壮的手臂圈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搓弄了几下他的性器,他就受不了的在人掌心释放了出来。
“没人操你了,你这身子受得住?”
他是被长孙衡日夜调教的,谢殊念他怕是食髓知味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然而他只是被谢殊身上炽热的气息包裹,才梦见了他永生难忘的那次交合。
太过煎熬难忍,才会刻骨。
“不是哈……够了……你放开我……放开……”
射精后的身体瘫软了下来,他喘息声很大,心脏也是“咚咚”跳个不停。
谢殊嗤笑着往他股缝间一摸,股缝里都是汗,穴口边缘都被泡湿了,柔软异常。
指腹来回擦过,他蜷缩着身体发抖,被谢殊咬着耳廓挑逗。
“我要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
他彻底慌了,手脚并用的想要从人怀中挣脱,却被谢殊干脆直接的挤进手指到后穴里,直直往里一捅。
“啊嗯……”
短促的叫声更加激起了谢殊的兴趣,外面穴口是湿的,里面却有些干燥,还很狭窄,高热的肠壁挤压着手指,似乎有所不满。
“真紧。”
谢殊笑了笑,随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是真的要侵犯他。
双眸中掠过一丝痛苦,他拍打着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把谢殊拍火了,直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腰带,两手一拉,眼底有着玩味和冷酷。
“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习惯了被绑起来。”
他露出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着刀痕,很明显是一次次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施以的惩罚。
“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里有着怯意,谢殊知道他怕的不是自己。
没来由的感到不快。
长孙大将军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殊当然也知道对方是何等人物。
好胜心愈发的升腾了起来。
更何况谢殊也确实是被他给叫硬了。
这火不灭,今晚怕是难眠。
本来谢殊还想逗他两天,这会儿却是本能占据了上风。
原始的欲望叫嚣催促着谢殊拿他泻火。
“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殊到底没把他的双腕绑起来,而是将腰带缠上了他的双唇,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两手根本没什么力气,一条腿还是瘸的,怎么跟谢殊对抗?
虽说谢殊想听他的声音,但这深更半夜的,引来其他人,谢殊还是不愿。
这是一种独占欲。
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还有浪叫的声音,只自己欣赏便好。
“唔唔……?”
散乱的黑长发铺了满满一枕头,他抬手想要解开嘴上的束缚,却被谢殊单手握着双腕按在头顶,手指嵌进他的指缝,轻轻松松就将他固定在身下。
胸前的衣襟大敞开,他胸膛起伏着,两枚小果子就在空气中上下浮动。
裤子也被拽下了,卡在膝窝处,最后还是被谢殊从脚踝处拽了下来,半掉不掉的挂在一条腿上。
“穿着我的衣服发骚,给你爽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殊本就是一个言辞刻薄的人,在床上更是带着几分下流和轻蔑。
武馆的众人被谢殊一阵阴阳怪气的数落,却还只得满脸陪笑。
可柳炔笑不出来。
他不住地摇头,眼底都是慌乱,潮红的脸庞散发着热气,整个人都活色生香的,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谢殊轻呼出一口气,眼神间满是戏谑,手指捏了捏他的性器,断不想他在紧张下极度敏感,那根又抬起头来,被谢殊用手一弹,反而像雨后的蘑菇,一股脑的挺立了起来。
“我先前没碰你,你是不是寂寞极了?”
“唔……”
他摇了一下头,明摆着是欲盖弥彰,谢殊觉得他有必要被管教,装出一副贞烈的模样,身体却骚得不像话,一碰就抖,腿间的穴口也在收缩着,像是有些贪恋刚才手指的触碰。
谢殊的手指直奔主题的再次撬开他的穴口,往里深入,他身体紧绷的厉害,又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腰,想要躲避触碰,却被谢殊强行挤进两根手指在里抠挖扩张。
“呵,真的很紧,果然还是喜欢真玩意儿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不用手玩?”
淫言秽语一句接一句,偏偏谢殊还是那副矜贵傲慢的模样,发丝和衣衫都没怎么乱。
反而是他衣不蔽体,两腿大张,谢殊的一条腿就压在他能走的那条腿上,另一条瘸腿想抬也抬不起来。
肤色偏深的手指在他后穴里动作着,搅出少许白沫来,谢殊是熟知风月之事的,但真刀实枪的干还是第一回。
“你那处在哪儿,别乱扭,自己送上来。”
到底是被人追捧惯了,连在这种事上都处处命令。
他几欲崩溃,脸上的热汗沿着下颌淌落,整张脸都湿透了,堵着嘴的腰带也完全浸湿,他又一身汗水淋漓的,香艳又脆弱的在谢殊身下颤动。
这次,谢殊是真的不会放过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