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 不当夫子当大夫 > 第3部分

第3部分(1 / 2)

>某夜行侠突然出现,讥笑道:“啧啧啧!真真世风日下啊!”

池劭喝道:“滚!”

夜行侠委屈道:“你个死没良心的!您最帅气的师兄来探望你,容易么我?”

池劭骂道:“有屁快放!臭美个啥劲儿?”

殷元猛地捶了池劭一下,骂道:“你骂谁啊?”

池劭柔声道:“亲爱的,乖!为夫不是骂你。”此话一出,那夜行侠简直不敢相信,两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池劭,不,盯着殷元,只见他凑近殷元,色咪咪道:“好俊!我摸!”

池劭一把打掉他那爪子,喝道:“你敢摸摸试试!看老子不砍了你的手!师兄也照打不误!”可怜兮兮如殷元,他此时的爪子也正搂着池劭的脖子啊!他抽泣着:“池劭,你欺负人!”

“哈哈哈哈……”一旁的夜行侠笑得上蹿下跳的。

“笑笑笑!跳跳跳!这是人家的屋顶!说罢,有什么事?”池劭道。夜行侠这番也正经起来了,道:“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那掌门一位,便空了。为表公平,我琢磨着让师兄师弟们聚在一起,商量此事。”

“我不去!那掌门,你好好当吧!”池劭知道,师父门下,就他与他有资格一争高低了。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夜行侠笑道,“这江湖上,哪门哪派的掌门有我帅?哈哈哈……”笑罢,倏地飞走了。

此时凉风略过,池劭抱紧殷元,回去了。

昨夜喝高了,殷元一早醒来,浑身不自在。却也不敢耽搁学生的学业,硬着头皮上课去了。池劭自是心疼,却也无法。这一天下来,殷元终于倒下了,病得迷迷糊糊的。这可把池劭吓坏了。他这一个大老粗,头一次双眼发红。

那群学生平日虽然玩闹,但见殷元病了,个个都往殷元床榻转,夫子长夫子短的,句句好话。好不容易轰走了一群小孩,又来了两个闹心家伙——玉红与冯少天。这两人好不容易叨扰够了,前脚才走,后脚又来了两位老夫子——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这两位比前两位还要让人头疼,说个没完!池劭不尊老一回,喝道:“大夫说了,让殷元好好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内!”

“那你呢?”曾老夫子不解道。

池劭无力道:“孩儿跟他同眠……不,同住一屋,孩儿留下照顾他。外公,赵老夫子,这有我便成了。您回去歇歇罢!”

这回,真个剩下池劭与殷元两人了。池劭捂住殷元的手,着急道:“殷元啊,你得赶紧好起来啊!”

殷元醒了,低语:“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怎么如同奔丧一般?”

“呸呸呸!不准胡说!你是好好的,好好的!”池劭喝道。

“我看看,咦,你的眼睛怎么红了?我可没想得出,谁敢欺负你啊?”殷元低笑道。

池劭把脸贴在殷元手心上,低声道:“这天地间,只有我的殷元,才有资格欺负我。”

殷元嘟哝着:“可是,往日只是你在欺负我啊!哪有我欺负你的份!”

“嘿嘿……”某君欺身而下,又啃了某位身子还在抱恙之人。

竖日,公鸡一鸣,殷元除了腰部酸痛,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学堂一切正常运作。

夫子读一遍,学子摇一下。真个书声琅琅!

如此,又过了数月。眼看年关将至,学堂也放假了。玉红自是回家的了,那冯少天可怜兮兮地送君千里终须别。玉红与殷元同出一处,自是一道把家还。那池劭本是回家过年的,由于舍不得殷元,大年初一这天,骑着千里马,连夜飞奔到殷家。殷元自是高兴啦!拉着池劭到处游山玩水。

真真快乐不知时日过!转眼又是开学时。殷元与池劭一同收拾一下行囊,带上玉红,又往城里出发了。叶大爷与叶大婶双双出门相送,直到走远了,才回头。

这玉红啊,还没进城,城外便有位公子哥儿等候多时了。看人家冯少天,一口一声玉红,叫得可顺口了!

这池劭拉着殷元往学堂跑,只盼着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的大红包呢!谁知才进门,曾老夫子一脸愁意,叹道:“赵老夫子身子不大好,辞去了夫子一职了。如今,学堂找来一位年轻夫子来代替他。池劭啊,他与你同岁,今年二十三。他姓郑单名一个‘衡’字。”

“在下郑衡!”此人不但与池劭同岁,就连体魄,也是相当。论长相,他还比池劭俊些。池劭如临大敌,没好气道:“池劭!”

“小生殷元。”殷元说罢,郑衡便拉着殷元,笑道:“殷兄,在下初来咋到,有诸多不懂,还请您多多指教呢!”

曾老夫子笑道:“你们三个,都是年轻人,好好交流吧!老夫先回屋。”

“夫子慢走!”

这曾老夫子一走,池劭便嚷嚷着:“喂!姓郑的,你给老子小心点!”吼罢,拽着殷元回屋。留下一脸笑意的郑衡站在原地:咱等着瞧!

“喂!人家郑公子可没招惹你啊!你怎得如此待人家?”殷元怒道。

池劭挽起袖子,喝道:“他招惹我了!你没看他老盯着你看?”

“我又不是天仙下凡,他盯着我看干嘛?”

“你就是天仙下凡了!”

“你!”殷元脸一红,不答话了。池劭自知理亏,嘿笑道:“娘子,为夫错了,你打我吧!”池劭抓起殷元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这都还没碰,殷元赶紧缩回手,急道:“痛么?”

“痛!”池劭这是睁眼说假话。“你帮我揉揉!”

“嗯。”殷元真个儿帮他揉了起来。池劭这厮有又兽xìng大发,直接把殷元按在桌上办了。

“你你你能节制些么?”

“不能!谁叫我家娘子这么可口?”

“流氓!”

“那为夫就继续——流、氓、了!”

尽管殷元压抑地嘶喊,那外头的有心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咬牙切齿地道:“殷兄,池兄,快天黑了,外头今晚有个灯会,咱们去瞧上一瞧吧!”

屋里久久才回应道:“不去!”此话是池劭说的,比灯会更有趣的正在眼前,不,身下,他怎能舍得放开?

“……去!”此话是殷元说的。池劭拗不过他,只得狠狠地啃了殷元脖子一口,才双双起身出去。

郑衡瞧见殷元,是一脸的笑意,瞧见池劭,那叫一脸的乌黑!

灯会果然是热闹的!殷元玩得开心,郑衡也玩得尽兴!唯独池劭,整晚上的闹心!这郑衡脸皮儿比当初的冯少天还要厚上几倍,那缠人的功力自是比冯少天还要高深!此子不除,池劭一日难耐!可惜玉红已经派去了,那还有谁能胜任呢?池劭想啊想,嘿,有了!

数日后,学堂来了一位住客,听说是池劭的掌门师兄。此人正是那夜行侠,纪项是也!纪项武功一流,脸皮也是一流,当然,耍无赖也是一流!此子自视甚高,帅气无敌,自是满口答应池劭:不日内,为兄定要把郑衡那小子拿下!

郑衡忙着教书,也忙着讨好殷元,也忙着对付池劭与纪项这两位高手,自是忙翻天了!他如此忙,自是累垮啦!这大好机会,纪项岂能放过?直接霸王硬上弓!?完事,不是郑衡在哭天抢地,而是纪项在满脸泪流。这,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劭如是想。

好了,无论如何,那缠人家伙总算不围着殷元转了。池劭心情大好,教导学生练武时,异常有耐心,同一动作重教百遍,也不张嘴怒吼,还一劲儿地傻笑。他越笑,学生们越惊得慌!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炎夏。纪项没在学堂住了,回山继续当掌门,不过,池劭每天夜里,总看见一团黑掠入郑衡屋里,并且马上就听见那变调的嘶吼声。冯少天不在学堂读书了,乖乖回家经商。不过,此人已经非同往日了,正经地很,听话得很。为啥?他在初夏之时,迎娶了池劭的干妹子玉红进门,连同把岳父岳母接进城里住。冯老爷子原先是万般反对的,可当池劭命人送他一桩好买卖时,冯老爷子每口答应下来。玉红这姑娘,的确厉害:才进门,便把冯家上下哄得乐呵呵的,又把冯家生意处理得头头是道,那冯老爷子直夸着:“这儿媳妇,好哇!”

众人的日子,好像就这么乐呵地过着。可是,日子不是糖酿的,终会有苦味。池劭的哥哥来信说母亲病重,叫他速回!池劭心急如焚,又不敢说与外公曾老夫子听,只得与殷元商量。

殷元听后道:“你放心回去吧!好好照顾你母亲。这里有我呢!”

“还有我们呢!”不知何时,纪项与郑衡也闯进小木屋了。

池劭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了!”

就这样,池劭胡诌一个借口,辞别外公,直奔老家了。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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