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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2 / 2)

随着他心里情感积得愈重,他像所有深陷进情爱里的少年一样,怕自己心悦之人对自己并不是一样的感觉。

虽他认定以后便没打算过要放手,但到如今知道她并没有抗拒自己,他整个人便被前所未有的狂喜卷埋。

流安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

陛下真不容易啊,终于苦尽甘来了!

听见有人推开隔间的门走进来,涟歌紧张得一下坐起身,却是望舒,“姑娘,还继续涂吗?”

盒子里的绯红蔻丹早就干了,她这样说只是怕涟歌尴尬,想缓解一下她的心情。

涟歌冲着她笑,将脚丫子伸出被衾来给她看,“已经涂好啦!”

她说这话时心中欢喜,丰盈鲜艳的唇色崇光泛泛,眼中水雾弥漫,似是盛满了太液池里的渺渺烟波。

望舒先前一直守在殿外,自然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见涟歌未有不开心,也替二位主子开心,拿出袜子将她的脚包住,扶着她下她去给她梳头。

镜中的小姑娘眉眼仿似春风化作,唇瓣通红微肿,一看便知方才做过什么坏事——涟歌瞧见了一下羞的要命。

完了完了,全被望舒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方才的事,进而想起她答应那人要好好想想的事。

可……这里是他的寝殿,过一会他就回来了,到那时她怎么办?

涟歌唤声望舒,道,“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今晚不能给陛下守夜了,咱们今晚上回偏殿去睡吧!”

说着,便一下站起来,去屏风上拉了斗篷,披在身上便往外跑。

傅彦行沐浴完回来,却见偌大的寝殿内空无一人,晓得她自己跑掉了,也不恼,慢条斯理穿好衣服,去偏殿逮人。

涟歌心虚得不行,命望舒将殿门落了栓,自己跑到寝殿内去躲着,又不放心,让她去检查四周的窗户。

她已经连续好几日没在偏殿睡了,偌大的殿内有些冷清,一个人抱着腿坐在床榻上,思绪却忍不住飞得老远。

她要接受他吗?那可是皇帝呀。

可是……她自己,分明,也是有点喜欢他的,涟歌忍不住伸出左手,用拇指在小指上掐出一段儿来,过了片刻,她抿抿唇,又将那段儿距离扩大一点——

好吧她承认,她应该是很喜欢他才对。

所以,真的要接受他吗?

她倒在宽阔的床榻上,忍不住翻滚,几个来回之后却发现一张俊脸出现在视线里。

那是傅彦行的脸,五官深刻,眉目俊挺,涟歌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忽地笑开来,“陛下,你真好看,全天下,没人比你更好看!”

第59章 接受

傅彦行猛地心口一窒,紧接着; 一股巨大的愉悦满足之感; 瞬间冲击着他。

他长臂一捞将小姑娘抱起来坐在榻边上; 自己半跪着矮下。身去和她平视; 一眼不错地盯着涟歌如星子般闪亮的双眸; 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接受我了对不对?”

涟歌有点儿脸红,分明从他深邃的眼湖中品出两分紧张; 她乐起来,捂住嘴巴; “我不说!”

傅彦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用额头去顶她的额头,在小姑娘手背上啄了一口,低沉浑厚的嗓音开启,“你既然接受了我; 便要牢牢将我抓紧; 不可以在半路上放开手。”

涟歌用另只手去推他的脸; 他稍退开些去; 涟歌还在乐,心里头的甜蜜却止也止不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挪开,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小嘴撅起提条件; “那你得对我好。”

“只对我好。”她又强调。

她这副爱娇的鲜活模样,傅彦行怎么看怎么喜欢,郑重点头,“嗯,只对你好。”

他说着,又低下头想去亲亲她,先前“身份未明”的时候尚且能忍,如今既然相互坦诚,便格外渴望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涟歌却下意识侧过脸去,让他的唇落在她脸颊上,她红着脸,说,“陛下,咱们不能这样。”

傅彦行双手稳住她的脸将她转过来,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的鼻尖,问,“这样是哪样?”

涟歌一双眼水汪汪地,小可怜似的望着他不说话,傅彦行在心底里叹口气,心软得一塌糊涂,终是舍不得将人逼狠了。

他坐到她边上去,将人牢牢圈进怀中,低沉着嗓音呢喃,“那你让我抱抱。”

他的力道不大,但涟歌拱了两下也没挣扎开,便也软下来,靠在他的胸膛里,听见里头砰砰砰地似在敲鼓。

她没话找话,“陛下,你的心跳得好快。”

傅彦行勾起唇,在她耳畔低语,“嗯。因为我抱着这全世界最好之物,恐尤在梦中,所以心跳得厉害。”

涟歌下意识想反驳“我才不是物品呢”,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便翘着嘴巴不说话。

一双小手悄悄地、不动声色地从身侧抬起,一点一点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就这么安静抱了半晌,傅彦行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顶,揽着她的肩膀分开些距离,与她对视,“跟我回去?”

如今涟歌已经明白,先前傅彦行说让她给他做侍女的话,全然是诓骗她的,便不乐意,“陛下骗我的。”

他一应所需都有流安照料的很好,根本不需要她伺候。

傅彦行沉沉的眸色里闪着光彩,道,“就算是在宫里,往后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也不要叫我陛下。”

涟歌心头绷着点微微的欢喜,点了头,他又问,“我怎么骗你了?”

“田大伴就能将你照顾得很好,你根本不需要侍女!”她拍他的手,道。

“没有错。”傅彦行弯着眼睛,语气松快,“我是不需要侍女,但我需要你。”

涟歌便乖乖地跟着走了。

与头几日不同,再躺在他寝殿内矮榻上的时候,涟歌很有些兴奋,觉得屋顶特别美,床榻特别软,被衾特别香,整个人裹在踏踏实实的欢喜里,还没缓过劲儿去。

她一个晚上都没睡,第二天傅彦行起来的时候便也一股脑儿爬起来,要伺候他穿衣。

傅彦行眼底下一片鸦青,但也精神抖擞,瞧见她那模样也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一夜没睡,便有些心疼,摸摸她的脑袋,“你睡。”

涟歌摇摇头,有些执拗。

她已经看过好几回流安是怎么给他穿衣的,便照着去做,有些细节不会的,傅彦行便细细地教她,两人磨磨蹭蹭,半个时辰过去了却连玉带都未系好。

傅彦行看了眼殿内的更漏,露出抹苦笑,“让流安来吧。”

涟歌撇撇嘴,待他穿戴整齐了,跑过去夸他,“行哥哥,你真好看,比昨天更好看。”

傅彦行肃着个脸,但微微勾起的嘴角泄露出他的心情,伸手将人一揽,作势要去亲她,冠冕上的玉旒垂下来拍到她的额头,涟歌瞪大眼睛捂住嘴,却见傅彦行已经站直了身子朝外头走去!

小姑娘后知后觉,她被调戏了!

可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宣宁侯乃是掌过西南十万大军的猛将,十五年前曾率兵平定蜀中土司之乱。虽过世多年,但侯府里尚有南阳太长公主当家,在金陵权贵中地位不减。如今侯府嫡女的认祖归宗宴,自然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涟歌和萧涟漪一道,一左一右扶着萧老夫人,踩着铺陈在地的红绸进了宣宁侯府。

南阳太长公主正和季如霜在屋内说悄悄话,听见下人来报,眸色闪过异色,对季如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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