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派人告诉米斯·托因,告诉他手下那些队长,要是此战胜利,我送给他们每人一百个漂亮男女,还有大笔的金银,米斯·托因我也可以给他许诺双星城,让他成为双星城的主人,你这蠢货,快去啊。”
但是,若是遇到了冲击无法解决的问题,那就超出他们的认知,他们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就像是现在。
成功镇压奴隶,把奴隶像是羊一样赶的经历给了许多贵族子弟极其强大的信心,家族最初不允许他们加入维勒里昂的军队,就引起了很多人不满,认为家族这是在看不起他们,所以这次维勒里昂发出征召,一些贵族子弟是兴冲冲跑过来的。
而现在,胡戈看到了黄金团主动在战场上出工不出力,他的想法就很简单,佣兵终究还是佣兵,同时脑海里面也产生了别样的想法,既然黄金团这样做,那他的战略也得改变改变了……
这些豪门子弟虽然出身优越,但是他们的家族从未放弃过对子孙的训练,在自由贸易城邦里,自由民与奴隶的比例可以达到1:3,在一些极端的地方,甚至可能达到1:5,而想要让奴隶驯服,可不是只拿出几份契约就行,是需要用刀剑保持武力威慑,保持对奴隶的镇压。
无垢者的盾墙那就是真正意义上就像是一堵墙一般压来,他们就像是矛头一样横冲直撞,再加上那些精锐得多的潘托斯人,前线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也让胡戈明白,为什么维勒里昂亲王那么急匆匆的要决战,原来是手中有着倚仗。
在确定右翼无忧之后,胡戈把视线投向了接战的左翼,那里是黄金团与天鹅丘人以及葛·多荷驻军在交战。
前线好几次只能组织敢死队,强行冲向无垢者的盾墙打出一个缺口,迫使无垢者重组队形,这个工作非常危险,大部分时候突击队员都是有去无回,去做这些战术行动的,都是胡戈手下最为忠诚,最为虔诚的部下,每当走到这一步时,胡戈都感到到心痛,他们本来应该成为未来安达尔王国的中坚的。
胡戈并不奇怪有人这样说,在自己刚刚任命玛龙·曼德勒爵士负责右翼时,不少人都抱有怀疑态度,玛龙爵士待人和善,但也被许多人认为软弱,尤其是那些急于立功的年轻人里,更别提玛龙爵士还有那曼德勒家族一脉相承的肥胖体型,这更是加剧了这个问题。
而当胡戈在布置新的战略时,在维勒里昂亲王的那边,亲王大人虽然占据了优势,但是他一点都不高兴。
玛龙·曼德勒的声音就像是他的外型那么有力,随着他的呼喊,许多来自白港的北境人就开始熟练扒上骑士的大腿,或是用带着钩子的长矛把战马上的披甲武士拖下来,而一旦被拖下马,他们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黄金团还磨磨蹭蹭的?米斯·托因到底在搞什么?”
潘托斯的冲击之矛终究还是没能突破维斯特洛的盾墙,骑兵在耗尽动能之后,速度便越来越慢,一直到最终停滞,而接下来这些潘托斯豪门子弟就陷入了窘迫之中。
胡戈本来以为那边的战斗会很不好看,他的心理预期是守住最后的战线就算胜利,而从这点出发,胡戈让伯利希大领主负责这个方向也有他的私心,伯利希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接到命令时表情尤其难看。
但是,他还是只能接令,在与斯塔蒂娜完成联姻之后,胡戈在安达斯的威望达到了一个新高峰,他一下令,倒霉蛋也只能听令,而且胡戈把斯塔蒂娜的起义军加强过去,也堵上了质疑者的嘴。
所以,这就成为了自由贸易城邦的战事中十分普遍的一种情况,作为雇主的自由贸易城邦也没有办法,还需要这些大爷们打仗呢,那随他们吧。
“那个胖子人不可貌相啊。”在胡戈放心的收回视线时,他听到身后有人嘀咕道,他回头看了眼,没发现是谁。
在盾墙后面的士兵还在一刻不停的用投矛器对着敌人招呼,骑在战马上的骑兵是那么显然,基本上一投一个准,潘托斯骑兵的甲胄可以挡住第一根,第二根,那第三根第四根甚至更多呢?
胡戈本来以为,在望海崖的战斗后,维勒里昂没个一年半载的,别想把他的无垢者给补充起来,而在潘托斯的军队中,他担忧提防的也就一个无垢者,既然对面没有无垢者,那就随便了——这便是胡戈当时打败潘托斯人的信心所在。
不过,在这种行为已经普遍存在与自由贸易城邦各个佣兵团时,黄金团却不是这样,他们从来都没有搞这种事是名声,黄金团甚至把这作为一个标签来进行宣传。
收回目光的胡戈看向身前的战场,他的嫡系正在与潘托斯的步兵对抗,他很不愿意中央的战局,因为中央的战局并不好看,虽然能够维持住战线,但依然打得很难看。
当然,这也不代表东方的战事都变成了这样,佣兵团也不能一直干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干久,名声就烂完,而且哪天要是碰上不懂规则的愣头青,一下子就被别人带走了。
亲王从怒火恢复理智之后,马上说道,这个时候想要佣兵团动起来打仗,正确的方式应该是大笔撒钱。
剥削与压迫,是建立在刀剑的基础上,若是没有刀剑,那也没有剥削。
“该死的佣兵,居然趁着这个时候……我早晚要让他们为这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亲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在他看来,黄金团这是在借机抬价,想要从他这里获得更多,这也是自由贸易城邦的战争中经常发生的一件事。
虽然战线维持住了,但是胡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在好好看了一阵之后,胡戈才发现两边虽然打得火热,但是从头到尾就没有死几个人。
而亲王必须这样做,他感觉非常心疼,付出的许诺是真在割肉,但是他还必须割这个肉,所以,他发誓要让黄金团在事后付出代价,等他赢了,一切都落在他的手里,那拿捏黄金团还不简单。
至于黄金团拒绝的可能,亲王想都没有想,这些佣兵怎么可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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