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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 洞房花烛夜 离婚进行时(4)(1 / 2)

三秋桂子浓,十里莲花香。

霜序已至,秋露风清,天儿虽渐冷,整个云梦却是喜气洋洋,热气不减反增。莫说是云梦本地人士,便是姑苏兰陵,乃至清河,甚至远到平州百越,凡是仙门中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无一不传:四大世家之一的江氏宗主、修真界最厉害的地坤、三毒圣手江晚吟——终于要嫁人啦!

仙门百家炸开了锅,一时争议纷纷。概因几月前便有消息传出,言说江家人亲眼所见泽芜君与含光君——两位天乾榜上有名的人物,居然隔三差五的便往莲花坞跑,争奇竞秀的模样仿佛求偶开屏的雄孔雀。再加上江晚吟那不省心的大师兄,也整日里围着师弟打转,怎么看都是一出三乾争一坤的戏码。还有好事者为此专门设赌,押那三人究竟谁能抱得美人归,可近日怎的就突然昭告仙门,这江晚吟竟然一下子三个全嫁了?!

消息传了一圈,越传越离谱,待兜兜转转又传回江澄耳朵里时,已是不知道传成了什么版本。江澄听了几句就头大,没好气道:“嫁嫁嫁,我嫁他个大头鬼啊!”

几月前他金丹有损,事出突然,被那三人彻底占有,自此成了古往今来唯一一个承受三个天乾标记的地坤。原以为标记过后便可万事大吉,谁成想这三人并不满足于此,硬是要与他结秦晋之好,心系大道的江宗主如何肯应?于是这三个月来好说歹说,甚至搬出了蓝老先生和老医仙轮番劝告,才终于哄得江宗主勉强点了头。

然而嫁虽嫁得,须有三点必守之约:一是拜堂成亲要在莲花坞举行,对外也不说什么嫁娶,只以合籍而论;二是江澄婚后仍是云梦江氏的宗主,该如何管治便如何管治,旁人插手不得;这三嘛,则是不生育子女,不做无谓的敦伦,只在汛期和双修时行房,且一切需依照江宗主的心情。

这三点约定看似诸多蛮横无理之处,三个天乾却是眼睛也不眨,一一应了下来。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容不得再拖,江澄只得吩咐下去,令人准备婚礼婚宴的一应之物,云梦由此热热闹闹的忙活起来。

金凌得知消息后十分开心,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马不停蹄的赶赴莲花坞,帮舅舅一并打点。金江两家的主事手脚麻利,行动极快,不多时便把嫁衣也翻找出来,送至江宗主面前过目。这衣服本是按照地坤的样式缝制而成,江澄嫌太女气,只愿着寻常男子款式,魏无羡却从旁劝道:“你先好好看看再做决定,毕竟这嫁衣上的纹样是师姐当年一针一线为你绣的,说好了要等你出嫁的时候穿,只是还未完成就……”

他神色黯了黯,话虽未说完,江澄已然知他所想。两人默然而坐,好一会儿,江澄才道:“那便……便将这嫁衣稍微改上一改,已缝制好的大部分保留,余下的叫绣娘们看着裁剪,只不要太夸张便好。”

魏无羡点头道:“就依师弟所言。”

江澄把那嫁衣拿在手里,仔细翻瞧,果见花纹处针脚细密,绣工精巧,是阿姐惯用的绣法。许是知道他不愿穿太过花哨的嫁衣,这衣服的样式甚是简洁,没有过多装饰,只在背面绣了一株同心芙蓉,并两只衔枝喜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奇道:“这绣一株并蒂莲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绣上两只鸟?”

魏无羡笑道:“你忘了?师姐说喜鹊是吉祥报喜鸟,这喜鹊同莲合在一处,便是取‘喜结莲理’之意,要我们夫夫二人恩爱白头,永修百年之好呢。”

江宗主哪里懂这些门门道道,听他所言才知还有诸多这般寓意,口中轻斥道:“呸,谁跟你夫夫二人!”面上却不显愠色,只盯着衣服上的花鸟出神。

魏无羡见他不语,又是幽然一叹,“只是可惜……如今倒好,我与师弟是同心芙蓉,偏又来了两只蓝家的喜鹊,师姐绣的这衣服……倒是正正巧应了眼下之景。”

江澄怔了怔,再去瞧手里的嫁衣,原本栩栩如生的新婚绣图已然变了味。他想到同三个天乾相处的种种,仿佛自重生之后,始终有一双命运之手推他向前,多般天意与巧合的作弄下,竟稀里糊涂成了现今这副荒唐的局面。

他心里一团乱麻,不知作何感想。此前信誓旦旦说要追求天道,现下却筹备张罗着要同三人结亲;一面对三人的感情全无头绪,一面又被标记了个彻底。世间想必也再找不出他们这般矛盾微妙的干系,真真是奇也怪哉,怪也奇哉。

金凌适时探进半个身子,喜道:“舅舅舅舅!我让人给你雕了几个纯金莲花,还特意施了法,能浮在水面上,到时摆在你新房院外水池中,岂不气派体面!”

江澄一阵无语。遥想阿姐当时嫁进金家,一应吃穿用度已是奢华不凡,金凌比起他爷爷和爹更夸张,恨不得把整个莲花坞通通刷成金的。他如今是真正掌家的天乾,虽分化过后才短短几月,看起来比分化前确又大大不同。江澄忍不住多看了小外甥几眼,却听小外甥又道:“大舅,你之前给我的那块暖玉我也打好了,你瞧!”

他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布袋,打开来一看,原是五六个色泽莹润、通体浅白的圆状软玉。魏无羡一一看过,便将那布袋一包,揣进怀中,笑道:“不错不错,阿凌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金凌道:“帮忙倒没什么,只是你打这东西作甚?莫不是想用这几个玉攒条玉珠串子罢?”

魏无羡一把揽过他,附耳小声道:“玉珠串子倒是不必,你大舅我有别的用处哩!小孩子莫问这么多,等你成亲那天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也懒得管他们,由得他二人在一旁疯闹。结亲要做的准备颇多,他这个宗主也更为忙碌,幸好还有金家在旁帮衬。蓝曦臣在姑苏走不开,不能时时陪他左右,蓝忘机便领了蓝家弟子前来帮忙,三家合力忙活了半个多月,终于将所需之物一一备全。

好不容易到了成亲当天,江宗主更是天未亮就起身,梳洗换装。那件阿姐绣的嫁衣又被绣娘们巧手裁改,点缀些许黛紫莲纹,更显华贵雍容。江澄穿好了衣服,让十全老人将头发梳成半束,自然也不需戴什么凤冠盖头,只戴了顶贵气雅洁的绛紫薄玉冠,与嫁衣十分相称。

他刚收拾好,便见魏无羡也穿戴齐整,跨进门来。夷陵老祖的婚服自是不同常人,仍以玄色为底,扬红做缀,他不爱戴冠,仅以一根坠着黑玉小珠的红绸将头发高高束起。两人一打照面,彼此皆是一愣,江澄还未开口,魏无羡已是吃吃笑道:“师妹今日……好一副新嫁娘的装扮,便是咱们莲花坞十里荷塘的荷花,见到你也要羞败了。”

江澄见他今日与往时大不相同,风姿特秀,自成一派潇洒风流,不由多看两眼,忽又听他嘴中这般胡说,少不得又翻了几个大大的白眼。魏无羡假装看不见,笑嘻嘻的凑上来,执了根螺子黛,道:“师妹,我来给你画眉。”

江澄对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十分排斥,故而未施粉黛,只略略在唇上点了些润口脂。魏无羡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把他按在椅子上,轻轻描画几笔,口中道:“你今日穿红戴紫,须得在面上加些颜色,否则如何压得住?”

他又沾了少许胭脂,点在江澄的颊边和唇上,指腹剩余的一点尽数涂抹在一对杏眼的眼尾。江澄五官生得秾丽,只一双杏眸黑白灵动,颇有清丽楚楚之感,现下叫他如此描画一番,更是面若桃李,十足动人艳色。魏无羡画完,自己先忍耐不住,低头在那张菱唇上偷了个香,轻轻笑道:“好师妹,不若我们不等那两人了,现在就洞房如何?”

江澄冷笑一声,“滚!”

辰时至,蓝家的结亲队伍准时出现在莲花坞门口。

云梦百姓早听闻蓝氏双璧如玉霜雪,翻翻若仙,一早就挤在江家大门两侧张望观瞧。不多时,果见一队蓝家修士御剑飘然而至,仿若天边初露的吉云。待行近了细瞧,却原来不是寻常的一身缟素,飘逸的白衣上尽是红线织绣的云纹。落地后,便见蓝启仁同蓝家双璧一道头前走来,兄弟二人皆是白衣为底,只在抹额、衣摆与袖襮处绣着大红金线家纹。外袍上亦是赤金二色交织的家徽,观之既肃静淡雅,亦不乏珍瑞吉喜。

金凌本还想使使绊子,不让蓝家人如此轻易进门,然而含光君似乎早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视线淡淡扫过,金凌马上打了个冷颤,自发打消了这些个不靠谱念头。魏无羡候在门口,见他二人这模样不免撇嘴,碍于蓝启仁在旁,到底没说什么。几人一同进了内堂,江澄忙迎上来,先向蓝启仁见礼,又转向蓝曦臣与蓝忘机。

蓝家双璧天质自然,一如九春,一若寒霜,今日被这赤金一衬,倒似梅落雪消,更具别样丰姿。江澄在心底感叹几句,又见那二人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由轻轻咳了一声,低低恼道:“愣着做什么?还要我请你们俩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曦臣这才笑了笑,“晚吟今日……与往常甚是不同。”

蓝忘机颔首道:“当世无双。”

江澄叫他兄弟俩说得面热,少不得赶紧拉着二人进屋。不成想那两人反客为主,一左一右牵住他的手,同他齐齐跨入喜堂。蓝启仁见三人这般琴瑟和鸣,自是十分欣慰,一贯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满意的笑容。只是他余光瞥到一旁似笑非笑的魏无羡,又似想起了旧时不愉快的回忆,脸色一僵,忙转头望向别处,眼不见为净。

江澄虽特意叮嘱一切从简,蓝家却极是注重这等繁文缛节,拜堂仪依旧三跪九叩,拜过蓝启仁和老医仙,又去祠堂拜父母,直拜了大半上午,才终于折腾完。又叫三个天乾执彩球绸带将地坤引去洞房,坐床换装,复出得堂来,接受小辈们的见礼。

蓝曦臣与蓝忘机自幼家教森严,莫说跪拜行礼,倒立抄书都是常事,这等仪式自然不在话下,几个时辰下来依然神色不改,脊背挺直。江宗主虽也站得板板正正,礼数分毫不乱,却是腰酸背痛,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垂下眼睫,薄唇轻抿,趁众人不察,微微调了调姿势。却不想身侧的蓝曦臣突然悄悄握住他的手,低声询问道:“晚吟可是累了?靠着我歇歇罢。”

蓝忘机虽未出声,一只温热的大手已摸上他的后腰,在他腰背上轻轻揉按。江澄被按得一激灵,登时腰软,被左右两个天乾一同稳稳扶住。

魏无羡见状,岂会善罢甘休,也从后面贴过来,小声同他咬耳朵,“这蓝家就是事儿多,要师兄说,咱们只需拜了天地父母,直接洞房三天,岂不痛快妙哉!”

江澄被三个天乾围着,浑身不对劲,忙忙挣脱走前几步,口中狠道:“离我远点!”

然而他嘴上嫌弃,却并未真正动怒,面色少见的些些柔和。莲花坞已十几年没有这般热闹了,从各地赶来庆贺的仙门家族络绎不绝,个个都好奇仙界第一地坤出嫁会是什么样子。那些原本惊诧于他为何嫁了三个天乾的人,在嗅到他身上三种不同的天乾信香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由是众宾客也不再拘泥,只热热闹闹的观礼参宴,一时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大小仙家齐聚,宾主同欢,好不尽兴。

一群人闹腾了一整天,临近亥时才陆续离场。金凌带着小辈们想闹洞房,被江澄瞪了一眼,马上做鸟兽散,自行玩闹耍乐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人回了新房,喜娘立时端上一碗饺子,叫江澄趁热快吃。江澄咬了一口,皱眉道:“怎的没熟?”

喜娘连忙补救,“生的生的,新娘子说啦,要生的!”

江澄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将碗还与她,黑脸道:“我可没说生,我只说没熟!”

喜娘赶紧又道:“这生饺子寓意多生多子,新……宗主可不能不吃。再来,”她又指了指婚床上的干果,“这枣子桂圆,寓意早生贵子,莲子花生,寓意莲生子、花生子,说不定宗主的头一胎啊,便是双生子呢!”

蓝曦臣笑道:“若真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

江澄越听越觉得不像话,迅速打断两人,又冲喜娘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些我都不想吃!没你什么事了,快快出去罢!”

喜娘与侍女们得了令,忙忙收拾一通,少不得又说了些贺喜之词,这才齐齐退出。

新房内彻底安静下来,江澄总算能休息休息,不由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从寅时到现在一刻不停,虽有灵力护体加持,仍觉疲累。又想到阿姐与那些普通女子出嫁时,岂不是还要受累千倍百倍,不免暗自摇头咂舌,心道这亲不结也罢,没得自找这许多麻烦。

魏无羡忽然唤他,“江澄,快来把这合卺酒饮了。”

江澄道:“还要饮酒?我今天都喝了多少酒了,实在喝不下去,你自己饮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宗主今日挨桌敬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现下还略有丝薄醉。此刻他坐在红烛旁,颊面生霞,香腮染赤,一双杏眼溢着点点水光,被眼尾的浅红胭脂一衬,愈显天然娇憨媚色。

几个天乾对视一眼,哄他饮了合卺酒,又拣了桌上几个茶果,叫他好歹吃点,补充些力气。江澄辟谷已久,自是提不起兴趣,只道:“今日累了一天,实是乏了,还是早些歇着罢。”

魏无羡却是微微一笑,制止道:“不急。师弟还记不记得,你在成婚前给我们三人提过三个条件,若是不应,便终生不嫁?”

江澄不知他为何突提此事,杏眼眯了眯,警惕道:“怎么,你们还想毁约不成?泽芜君,含光君,你二人原是这般不守信诺之人么?”

蓝曦臣温和道:“晚吟莫急。我既已应了,必然不会反悔。只是今日,我们也有三样东西,要晚吟来猜一猜。”

江澄上下打量了他三人几眼,狐疑道:“猜东西?何物?为何要猜?”

魏无羡道:“自然是顶顶好物。不过我们这条件可没有你的苛刻,只一样,你若是能猜得出来,今后不论何事都是你说了算,便是一辈子不同房,我三人也绝无二话。若是猜不出来,今后之事就要同我们商量着来,决不可自作主张,一意孤行。”

蓝忘机又道:“猜对,赏。猜错,罚。”

江澄早听闻夫妻成亲时,会为婚后谁掌家决个胜负,想不到他还没发话,这三人就如此迫不及待,妄图控权。他见三个天乾神神秘秘,且条件这般诱人,也被勾起了好胜心,下意识转了转戒指,冷冷笑道:“可以,就这么说定了!不就是猜东西么,有何难的?说罢,猜什么?”

他信心十足,却见蓝忘机摊开手心,掌中赫然多了一块三指来宽的红绸。蓝忘机道:“先以此红绸蒙住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只道是遮目猜物,一时好笑,哼道:“修仙之人怎会怕这种把戏?故作玄虚。”

说话间,他已将红绸蒙在眼上,怕那三人起疑,还特意多缠了两圈,紧紧系了个死结。江澄确保自己已不能视物,才倨傲的抬抬下巴,“行了,到底要猜什么?”

他话音刚落,忽觉双脚腾空,却是被拦腰抱起,一把摔到床上。这新床才制好不久,特意做得又宽大又结实,铺了层层柔软被褥,又以绸缎做面儿,他被摔上去非但不觉疼痛,甚至还在褥子上轻轻弹了两下。

江澄被摔得脑懵,突而周身一凉,只觉几只手在身上挥扯几下,眨眼就把他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仰面躺倒,青丝铺了一枕,浑身上下无一蔽体之物,仅有眼睛蒙着块红绸。雪白光滑的胴体陷在赤红的床面上,嫩奶挺翘,玉茎垂软,说不出的淫靡艳丽,似一道精心摆盘的珍馐美味,等待天乾品尝。

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颤了颤,突然被两张嘴同时含住,两条舌头拨弄着嫩红乳尖,不约而同的舔舐起来。江澄这几个月被玩了太多次,奶子愈发鼓胀,被舔了没几下就忍耐不住,乳头硬硬的挺立凸起。那两张嘴见奶头这般敏感,舔得更是卖力,一左一右的叼着奶头轻咬缓磨,舌尖钻进乳尖上的小孔处,大力嘬吸,恨不得要把乳汁一并吸出。

江澄被舔得十分舒服,心下却极为慌乱,不知他三人究竟要作何。他手脚并用,使劲挣动几下,反被牢牢压制着,身子软了又软,鼻间尽是君子兰、松柏与烈酒的香气。

蓝曦臣带笑的声音温柔道:“这第一样,便是猜‘口’。”

然而这声音不像在耳侧,更像在他脑海中直接响起。江澄正诧异着,蓝曦臣的声音又道:“晚吟不妨猜猜,舔奶子的嘴是谁,舔小屄的嘴又是谁?”

江澄便感到腿间一湿,一截粗粝的舌头舔开两瓣阴唇,卷着隐蔽的小小花蒂用力吸吮。那张嘴极为了解他的骚点,将阴蒂含在唇间磨蹭,牙齿揪着蒂头向外拉拽,再重重弹回,不多时,阴蒂便又红又肿,突兀挺立在两瓣柔软蚌肉间。

江澄一时又羞又恼,一时又爽又痛,怪只怪自己怎会这般天真,轻易就信了他三人的鬼话,方才得知所谓的蒙眼猜物竟然是……竟然是这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舔得喘息不止,想把两腿并拢,却夹住腿间的脑袋,反被分得更开。那截舌尖已钻进淫屄中,逗弄同样湿热弹软的屄肉。舌头不似手指和鸡巴那样粗硬,温柔的在小屄中进进出出,一点点舔开羞涩合拢的屄道,将紧紧闭合的嫩肉舔得更软更润。阴道被玩得既舒服又痒,温热的汁水一点一点从淫屄深处缓慢流出。

“嗯、啊……啊、混账、啊……别、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哈啊、不……停……”

江澄不在汛期,体内又无淫毒,脑中自是十分清醒。他自被标记后,汛期稳定了许多,一月仅有一次,便是遇上,也仅叫一人纾解,何曾出现过如今日这般,如此意识清晰的被三个天乾一同肏干的情况。现下他目不能视,身上的感觉便更加敏锐,一丁点来自天乾的轻微触碰就能叫他浑身发麻,战栗不已。

巨大的羞耻与恐慌朝他涌来,江澄急急叫停,惊惶之中下意识喘道:“——蓝曦臣!”

“晚吟何事?”

那声音不是从任何一侧传来的,实在无法辨别方位,江澄被舔得浑身瘫软,又挣扎着呻吟道:“蓝、啊……蓝忘机!别……别舔了……唔、嗯、魏无羡……!”

蓝忘机低沉道:“我在。”

魏无羡亦笑着回应,“哎~师弟~”

他三人口中答着话,嘴上动作却一刻不停,直把乳头吃得湿漉漉硬挺挺,同乳晕一起胀大了好几圈。淫屄也被越舔越兴奋,那截舌头不断往里深进,牙齿时不时轻咬屄唇,淫水向外流出一些,又被舌头混着口水,尽数推回屄道中。

“啊、嗯啊、不、不要了……呜、混蛋、啊……要、啊、要喷、啊啊……喷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小腹急遽抽动,屄肉紧缩,从子宫内部慢慢泄出一大股淫汁,竟是被直接舔到了高潮。他身体微颤,张着嘴不住喘息,忽听魏无羡的声音道:“师妹这小屄,舔几下就尿水,真是骚得很。”

蓝忘机道:“奶头也又骚又硬。”

接着是蓝曦臣略带遗憾的声音,“可惜晚吟还没有乳汁,否则上下一起喷水,岂不更美?”

江澄浑身潮红,一面震惊于蓝家兄弟怎能说出这等淫词浪语,一面又被三人讲得羞耻无比,竟真的隐隐开始期待自己乳孔喷奶的淫乱模样。他哪里知道,三个天乾其实并未开口,只略施法术,令心中所想之词全数浮现在他的脑中,是以即便他三人的嘴巴占据着嫩奶和嫩屄,那些心底的下流话也一字不落的响彻地坤的脑海。

床上一阵窸窸窣窣,似是那三人换了个位置。江澄还未反应过来,又被突地拦腰抱起,叫他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奶子和淫屄又一次落入两张湿热的嘴里。他呜咽几声,阴蒂再次被轻轻咬住,粗粝的舌面一遍遍刷磨着早已硬红的花核,将那小豆舔得更加硬挺,像阴茎一样直直垂立。江澄爽得屁股乱扭,屄唇翕张,又被一双大手紧紧卡住,揉开两瓣肉屁股,晶亮黏滑的淫液如丝线般向下滴落。

他两股战战,几乎跪不住,要不是被一双手托着,立时便要坐倒。胸前一双丰挺嫩奶也被挤在一处,两个大奶头紧紧挨着,被一张嘴狠狠吸住,舌尖在两边奶头上轮流戳刺舔弄。江澄口中不住娇吟,又被一只手掰过下巴,火热的舌头撬开他红艳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尖,凶狠舔噬他口中的津液。

婚房内充斥着叽咕叽咕啧啧作响的舔吻水声,江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却诚实的越来越兴奋,一股淡淡的莲花香自体内飘然而出。原本还算清醒的意识正与情欲和天乾信香苦苦抵抗,挣扎中,蓝曦臣的声音又温柔询问道:“晚吟,有答案了吗?是否猜得出这三张嘴,各属于谁?”

江澄呜呜摆首,他分不清信香的来源,辨不出声音的方向,甚至感应不到灵力和鬼气,仿佛身处幻境之中,又被紧紧蒙着眼,除了随意猜测别无他法。可这叫他怎么猜,如何分辨,又如何开口?

似是为了让他回应,那张嘴在狠狠吮吻几息后,终于暂时放过了他的唇舌。江澄哪里有心思去猜测这些,只粗喘着崩溃摇头,“不知、别问、啊……别问、了、啊啊……嗯、哈啊、别舔了、啊……下面、又要……嗯啊啊、又喷、喷了……啊——!”

他两腿乱颤,屄口大开,阴道疯狂抽动,又是潮喷了一小波。嫩屄中的淫水肆意溅射喷出,江澄忽听蓝忘机沉声道:“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他就被一双手向下一按,重重坐到身下人的脸上。淫屄正正落入那人的口中,屄内的腥甜浪汁被悉数吃了个干净。江澄这才知道身下是蓝忘机,挣动着就要爬起身,含光君岂会如他所愿,两手更紧地扣住肥软的屁股,舌头在屄道中到处搜刮,搅得屄肉慌乱颤抖,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魏无羡不满道:“喂!人人有份儿的东西,怎的被你一个独占,忒不要脸!”

三人遂调了个身,一人吸嫩奶,一人吸他的玉棒,一人却是绕到身后,掰开两瓣肉臀,吻住了小小闭合的后穴。

江澄早被舔得满身水渍,像煮熟的虾子般红潮遍布。现下又被两张嘴同时侵犯肉棒和屁眼,一时舒服得向前挺腰,一时又羞得躲后面的舌头。可那张嘴才不顾他的抗拒,舌尖转着圈儿的摩蹭后穴,在细小的褶皱上一一舔过,又撑开穴口,向淫穴里面钻去。

“嗯哈、啊啊……后面、后面不行……啊、不、好舒服……哈啊、呜……前面、嗯啊、想、啊……想射……”

肉茎在高热的口腔中前后抽动,那张嘴丝毫不吝啬,一味只让他舒服,连续给玉茎做了几个深喉,又舔吻着龟头,用舌尖戳弄敏感流水的马眼。后穴中的舌头也不甘示弱,进得又深又用力,湿哒哒的挤开层层叠叠的浪肉,舌面粗暴地擦着娇嫩的肠道,把紧窄的后穴插得又痒又湿,滴滴答答地浸着肠液。

江澄玉茎高翘,马眼大开,一点清亮腺液自马眼中慢慢渗出。他仰头急喘,阴茎已到了要射不射之时,那张嘴却突然吐出了肉棒,任由硬直的茎身贴在小腹上晃了几晃。

魏无羡的声音笑道:“师弟这第一回就没猜出来,按照规矩,只好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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