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的仲冬,实在是一个过分寒冷的冬季。
仙门百家讨伐温家的艰苦斗争趋于落幕,射日之征已步入尾声。那日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白皑皑的雪花铺满大地,不多时便将遍地的血迹尸痕完全掩住,复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澄刚与一小撮温家余孽战斗完,一身的冰冷血气。他边指挥几个江家弟子打扫战场,边呼出几口热气,暖暖冻僵的手指。
“江澄!”
江澄忽觉身上一暖,一件鹿裘大衣已披上肩头。魏无羡带笑的脸倏然出现在他眼前,整个人精神十足,脸颊虽冻得通红,也掩不住浑身的雀跃光芒。江澄被他的笑所感染,面上阴霾一扫而空,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师弟,冷吗?”魏无羡帮他系好大衣带子,见他杏眸圆亮,薄唇微翘,便拉过他的手,包在自己手心呵了口气,“瞧你这小手冻得,来,师兄给暖暖。”
江澄怒道:“魏无羡,你自己的手更冷!我看你就是想拿我的手当暖炉吧!”
魏无羡嘻嘻笑道:“啊呀,不好,被你发现了。该罚,该罚。”
他说着凑到江澄耳边,朝那只小巧圆润的耳朵吹了吹热气,悄悄道:“罚我晚上帮你做临时标记,好不好?”
江澄面红耳赤,转头便给了他一拳,“魏无羡!”
魏无羡与他嬉笑打闹着,略一侧身,挡住了后方蓝忘机的视线。他把地坤揽在怀里,侧头扫了一眼不远处静默伫立的含光君,眸中微微一冷,口中却悄声调笑道:“师弟,你汛期就是今晚了吧?这里条件简陋,你且忍忍,等回了莲花坞我们再——”
江澄重重给了他一脚,“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战场的条件自然比家里差得远,二人的临时住处也极是偏僻寒酸。江澄素来不是铺张浪费的性子,有床没床都能睡,魏无羡却嫌这床板太硬不适合睡觉,把自己的被褥一骨碌都铺到床上,硬是和他挤一床被子。
风雪已停,屋外圆月高挂,他两人裹在被子中,赤裸相拥,浑然不觉冷,反而热得满头是汗。江澄的汛期如约而至,浓郁莲香一层一层向外扩,魏无羡被这香气诱得头脑发昏,只知道一味在他身上攻略挞伐。
江澄被他肏得浑身发软,断断续续呻吟道:“你、啊……你慢、慢点、啊……嗯、啊、啊、慢、啊……”
魏无羡笑道:“你倒是、松点……咬得我好紧……嘶、哎哟……别打!”
他嘴里没一句正经话,江澄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一下,又被他坏心眼的抵住屄心,重重顶了十几下,直把地坤顶得腰软腿颤,再无力气去想其它事。破旧的小床承受不住二人激烈的动作,随着魏无羡的抽插顶入咯吱咯吱作响,混着江澄低低的喘息娇吟,令人听之分外脸红。
魏无羡喘道:“师妹,你叫得真好听……等回去、叫大声点……给师兄听听……”
江澄气道:“你、啊、哈啊……混蛋、啊、嗯啊、别、别顶了……别顶那里、啊、不、啊——!”
他声音忽地拔高,身子一抖,紧紧抓住魏无羡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大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却是不再满足于肏他的屄心,而是更深更重的向里探入,要去叩开子宫的小口!
江澄急得忙忙推他,“别、啊、不要……不行、啊、不、嗯啊、疼、啊……师兄——!”
情急之下,他慌忙喊了声师兄,魏无羡听在耳中分外受用,面上却依然不为所动,只哑声道:“好师妹,让我进去吧,听说肏子宫爽得要死,保证让你喷到尿水,嗯?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二人自第一次云雨以来,都是规规矩矩,只管纾解汛期,从未有过越轨之举。魏无羡近几次却不知为何,对他的子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次次都要顶弄一番,在他耳边说上一堆骚话,把他弄得泪眼汪汪才肯罢休。江澄虽已跟魏无羡言明,要等二人完婚之日才能进入宫腔成结,魏无羡嘴上答应着,到了床上便忘得一干二净,依旧蠢蠢欲动的想对子宫下手。
江澄慌乱摇头,声音中已带了一丝哭腔,他十分害怕魏无羡真的进去,却又推不开,只得小声恳求道:“别在、啊、别在这里……嗯啊、啊、等、啊、回家、哈啊、啊……回家再、啊、呜、啊……”
魏无羡倒也不是真的想进去,只是深觉这样逗弄江澄十分有趣。见他此时杏眸含泪,薄唇微肿,被自己干得又爽又疼,还哀哀恳求的模样,便觉满足感爆棚,遂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腰胯顶动不停,口中低低调笑,“好师妹乖乖,把门儿开开……”
他双手扣着江澄的细腰,往自己滚烫的肉棒上撞。坚硬勃发的鸡巴太过兴奋,力道不稳,竟真的让他撞开了一条小缝。大龟头一下冲了进去,恰恰卡在那道缝中,江澄眼前一黑,失声尖叫:“魏无羡——!!!”
“哐当——!”
魏江二人俱是一惊,齐齐向门口望去。老旧的木门大大敞开,寒意刺骨的冷风中,蓝忘机正站立在门外,亦是满面错愕。他一动未动,一双琉璃色的眸中是少见的慌乱,只直直盯着江澄,口中嚅嗫,“我……不是……”
魏无羡的墨瞳转瞬染上血色,暴喝道:“滚!”抬手一挥,一股强力气劲霎时甩出,将那道门哐地重新拍上,紧紧合死。
蓝忘机抬头望去,有一瞬间,眼前魏无羡的脸与十五年前正正重合,是同样暴怒、狂乱、杀意凛然的脸庞。可也只过了那么一瞬,这张面孔便即刻恢复了平静,长睫掩下的瞳孔中抹去一丝怆然。
蓝忘机生涩道:“我那日只是在附近闲逛,不知怎的就走到那处。恰巧听得江宗主喊你的名字,我以为你们……遇到了什么危险……”
魏无羡打断他,“那日正是江澄的汛期。那间破屋处处漏风,你闲逛到此,便被江澄的莲花香吸引了。而你听到他的声音贸然闯入后,又被他的信香和脸蛊惑,一时盯得入神,是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忘机茫然道:“不,我不是……”
魏无羡冷嘲一笑,摇摇头,“蓝湛啊蓝湛!!若不是早对他有情,你这样的天乾,会轻易被地坤蛊惑吗?”
蓝忘机呆坐当场,哑口无言。
蓝家戒律森严,家教严苛,蓝忘机从小便修得一身凛凛正气,面对再诱人的地坤也能做到八风不动,面不改色。唯有对着江澄时,他心思便格外活跃,想得便格外多,出乎意料的举动便格外“下意识”。多年以来,他即便是在看着魏无羡,又何尝不是在透过魏无羡看江澄?
蓝忘机一时大悲大喜,直到今时今日,他才彻底明白:确如魏无羡所言,他不仅可悲可笑可叹可怜,简直是执迷不悟、愚不可及、蠢如鹿豕!
魏无羡哼笑道:“不过我倒是要谢谢你的不开窍,让江澄这十三年过得还算安稳。否则我若是在万鬼地狱得知你标记了他,怕是会直接爬出来取你性命。”
蓝忘机默然,“你当初为何……不标记他?”
魏无羡愣了愣,却是沉默了。蓝忘机陪他静静坐了一会儿,听他自嘲一笑,缓缓道:“我又如何标记?起初在江叔叔和虞夫人的看管下,我二人十分规矩,不敢有半点逾越。后来我失了金丹,体内天乾信香没了金丹支撑,便逐渐开始流失。我偷偷问过老医仙,从我失丹到完全失去信香,最多只要三年的时间。我拼命修习鬼道,便是想剑走偏锋,用鬼道秘法留住信香。别说,倒真给我找出点门道,可惜好景不长……”
可惜好景不长,魏无羡还未完全掌握秘法,便遭厉鬼反噬而死,徒留一金丹、一师弟在这孤苦人世。内丹乃乾坤修行之本,其中地坤因天生体弱,比天乾更依赖金丹。即便是江澄这般强悍的地坤,被化丹后也损耗巨大,数度出现危兆。魏无羡思虑过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金丹换给他,好歹能保他地坤之身无虞。
蓝忘机单是听着,已心戚戚矣,更何况当时魏江二人亲身经历之苦痛,更是无从想象。他正垂首无言,魏无羡又凄然道:“后来,我在万鬼地狱遇得几个横死的厉鬼。那些厉鬼尚余人识,认出我来,便叫嚣挑衅,说是当日追捕我的温家人,要与我缠斗,自然被我轻松制住。可他们魂飞魄散之时却告诉我,他们那日在追捕我时,江澄突然跑出将他们引走,他们寻不到我,便带他回去交差。我如此方知,原是江澄故意引开他们,才导致金丹被化,根本不是他说的什么、去偷他父母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无羡眼眶赤红,死死捏紧陈情,双目紧闭,似是在极力隐忍。他缓了半晌,才苦笑一声,喑哑道:“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呢。即便是我回来,也还是法力不足,令那分魂偶尔脱离我的控制,在祠堂那晚竟差点伤到他……呵,我岂非比你更加的可悲、可笑、可叹……”
蓝忘机同他坐在一处,已不知怎样去开口。江澄为魏无羡失了丹,魏无羡剖丹换给他,他二人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乾坤,却遭命运如此捉弄,如巨浪中的扁舟一叶,无力反抗,更无力回头。
蓝忘机意念一闪,忽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魏无羡瞥他一眼,他静静道:“你此次回来,若想标记江澄,须得有一样必不可缺的东西。可你与鬼王……”
魏无羡初听并不言语,待听完,却是抚掌一笑。
“含光君不愧是冰雪聪明,当得起仙界天乾榜的前三名,”魏无羡摇头,啧啧一叹,“你说得对,我与鬼王的交易,自然不是什么骨笛肉身这类东西。因为我若拥有了一物,他的力量便会全部归我,届时即便再造肉身,也如汤沃雪。”
蓝忘机道:“所以你们的交易,当是此物。”
魏无羡转着陈情,毫不在意的点点头。
“没错,便是他的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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