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可是海底啊,能自由来去的除了偃偶就是持明,合着刑满释放还得再考验一□□能和心理承受能力是不?
“今年曜青使节还会来看呼雷死不死,没必要这么早就给他换牢房吧,狗子日子过太好了我怕狐人吃醋闹小别扭。”
三百多年前主动进因果殿换做偃偶之身的镜流无奈道:“应星又设计了一款武器,考虑到幽囚狱的牢房可能也扛不住,我们准备了个更结实牢固的狗笼。”
呼雷本就是被镜流一力活捉的,现下要给他挪囚室,有镜流在安全系数激增百分之八十。
剩下百分之二十靠离朱。
“行吧,这事儿你们十王司说了算。”大长老挽袖子抽刀,松松垮垮乱没样子。
嗷嚎大叫的步离人巢父被嵌入身体的锁链牵引拽进新囚室,他当然不愿意,只可惜无人在乎他的意愿。镜流现在的身体是偃偶,没有呼吸这件事儿,她拔剑照着狗子的鼻尖就是一拍,面颌骨骼瞬间粉碎性骨折的呼雷鼻血横流。
无间剑树之刑外加不饮不食几百年都没弄死这货,流点鼻血根本不算个事儿。
即便如此他仍旧试图挣扎着想要逃跑,离朱把自己扣在盾里隔绝狼毒,刀光闪过狗子头顶一凉,换了个很有个性的发型。
“还不错,我在方壶看星网上挺多人都喜欢把自己家养的狗剃成这样。尤其一些高寒地区,那种白肚皮灰背毛的狗子甚是神俊,收拾收拾比这个还耐看些。”
“我要杀了你们!嗷嗷嗷嗷!”呼雷看不见自己如今的形象,但是那种轻忽戏谑的屈辱他恨入骨髓:“再骂一句,我必要让子子孙孙屠尽你这长虫满门!”
离朱“哗”一下笑开,看向镜流指指呼雷:“嘿!他威胁我!”
龙牙淡金色的波光犹如撕裂天幕的闪电,狗子哀嚎一声翻倒在地。他四肢上的皮被人活活扒掉,那个可怕的女人看了一眼狼皮,紧接着不怀好意的盯上他的尾巴:“我家有两个孩子,都很喜欢读书,正想着要送孩子什么礼物……不对,现在是三个孩子了!”
狼毫笔也算罗浮特产之一了,原材料究竟是黄鼠狼的尾巴毛还是步离人的尾巴毛,这并不是重点。
“不不不!”呼雷忍痛捂住屁股:“你不可以!你这是虐待囚犯!我要告到仙舟联盟!”
这是尊严,这是底线,绝对不行!
“……这狗子脑袋不好使,你别笑,一笑显得咱们怪不专业。”镜流认真劝说离朱,就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很阴阳怪气。
大长老现在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笑容可掬去形容,她反手挽出个刀花:“他都要告我虐待了,我要是不虐待他该有多亏!白露正是习字的时候,景元最近不是又收养了个小娃娃么,做长辈的总不好顾此失彼端洒了水。”
镜流最听不得白露缺东西,当下也不用离朱动手,亲自剁了呼雷的尾巴下来,一脚将狗子踹进新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