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兼一半午饭,三个都被晒得红彤彤的小朋友互相帮忙涂药膏。离朱由于族裔的缘故伤情看上去更严重些跟蜕皮似的,景元和应星也就是痒,挠了才掉皮。
巫凡给的药膏很有用,一抹就凉凉的非常舒适,虽说味道闻上去极苦,好在外敷即可。没一会儿三个人都顶着张绿油油的脸靠着沙发腿儿排排坐,胳膊上腿上,只要是被暴晒过的地方就糊了层软膏。
“凉嗖嗖的……”离朱努力伸开四肢,散乱的黑头发被应星一总扎了个球球竖在头顶,整个人神似散发着浓烈清凉味的哥布林——这玩意儿她从景元玉兆的游戏里见识过,矮矮小小一身绿皮。
直播还在继续,垂虹卫的厚甲盾兵抡起盾牌充当武器,反手将沉重的甲片扣在对手脸上,清脆的骨裂声让人油然肃静。后排刀斧兵趁着对手还在懵圈上前就是咔咔一顿输出,舍弃了防御的毕方卫似乎还没从昨日的失利中走出来,几经挣扎最终还是不敌。
双方都在拼搏,双方也都在减员。
“【存护】真难杀啊……”应星都不敢相信前天自己小队究竟是怎么战胜了这样的对手,景元幽幽道:“小梨子偷偷给对手刷治疗了。”
应星:“……”
“哦,那还挺好,反正……持明的云吟术么,有用就行。”
虽然但是,队友给对手刷治疗这是什么奇葩操作?我的队友为什么全都是些神人?
陷入头脑风暴的工匠学徒进行了一次宇宙猫猫升华,搞不懂的事他决定先放放。
“毕方卫快输了,算下来咱们只需要赢一局就是第一耶!”
景元几乎不需要计算就得出这个结论。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都不用往前挤,保持好现有的步调对手自己莫名其妙就会犯错。
二十分钟后垂虹卫淘汰掉了毕方卫,接下来是毕方卫小队与欃枪卫小队的对战。
“我觉得他们下一场也有点悬。”应星抿嘴摇摇头:“太强太执着于求胜,以至于忽略掉很多细节,这个毛病不敢今后也就这样了。”
所以腾骁将军才笃信他们进不了前两名。
“垂虹卫又不是傻的,之前那么多比赛视频,随便翻出来看看多少也能做几个计划。等咱们再次上场也得换个思路,总是走老一套肯定行不通。”
景元不爱说人是非,直播结束就关了光屏,看看时间,嚯!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