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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因为技术太烂把老婆C出血(2 / 2)

完全收不了场的局面让他不知所措,温热的鲜血从对方的胸膛滴露到他身上,渗透了他的里衣,黏腻的血腥令他胆颤心惊。

“你闻到血的味道了吗,那日也是这样,我把我的东西撞进你的后穴,将你的身体开辟的四分五裂,我明明看见你痛的扭曲了的眉目,可我就是不想停。”

“我不想停,梁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刀分明就在枕下,若是真的对我厌恶至极,真的不喜欢我碰你,为什么不干脆将我开肠破肚,你知道我心甘情愿让你杀了我!”

梁见喉咙堵的说不出话,温热的水滴从漆黑的眼前滑落,他才发觉那是他自己流的。

“你就那么想死?”他问。

“我不想死,梁见,”秦隐说,“可当我看到你与旁人穿着喜服坐在一起,我只觉得生不如死。”

梁见闭上眼,“你只是…不甘心。”

“是,”他落寞地发笑,“我好不甘心,就算我与你日日夜夜都枕在一处,盖一床被,我也还是想剖开你的心肠看看,你到底在躲我什么。”

“难道弄清楚了你就能放下?”

秦隐在他颈窝抬起头,将染血的匕首套上刀鞘丢到一旁,“怎么能呢,怎么就能够放下呢…”

他话音才落,梁见忽然抚上了他的面庞,将唇缓缓贴在了他的嘴角上,“秦隐,我该拿你怎么办?”

秦隐只稍微愣了一阵,就立马反应过来衔住他的嘴唇,继续迎上去撬开他的牙齿,钻进了他的唇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一次,两条舌头都那么清醒地缠绕在一起舔舐。

他们在唇畔吸吮,在舌根搔弄,忘乎所以地抱在一处交换津液,在现实里沉溺,在幻梦里苏醒。

直到认定这是真实的。

秦隐恍然从深吻里脱离,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梁见,滚烫的泪水从他眼眶落出来,打湿了梁见的后颈。

“梁见,这是你的怜悯吗?”

梁见摇头,捧着他的脸,用嘴唇凑去他沾湿的眼角,“我从来不想怜悯你,秦隐,我只是很难想通一些道理。”

“那现在是想通了吗?”

“没有,”梁见说,“我只是不想你再…”

他口中的答案还没说完,秦隐便毫无征兆地脑袋一歪,从他手中砸进了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这一下,倒不是自己故意往胸口上刺的那一刀伤着了。

那日赌气离开梁见寝帐之后没多久,他就又折了回来。

本想着梁见只是太过疲惫了才会那么多觉,就没怎么打扰他,只是抱着他占了旁边一半床榻。

结果夜里梁见突然发起了高烧,烧的出气多进气少,满脸通红冒着冷汗,怎么喊也喊不答应。

叫了随和亲队伍一起带过来的医师看了,才知道是风寒入体。

赶忙叫医师写了几帖内服和外用创口的方子,派了人去抓药。

白天里他存心让梁见留着他的东西,也没有替他清理后穴里射的精液。

夜里高烧过后,根本不敢带着梁见沾水,又怕他身子被那些东西折腾,只能端来了水在榻前替他擦拭。

趁着梁见昏迷不醒,仔细伸了手指进去抠弄了许久,才清理个大概。

不过指尖从中带出许多鲜红的血时,他心情并不怎么舒坦。

沉着脸在榻前守了一夜,没等来人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梁见清醒过后的恼怒怨恨,光是他自己心底冒出的愧疚都快要将他压垮。

于是后来几日,茶饭不思地守在这里照料,一临到给梁见身上那些淤痕和裂口上药,脸色都要比先前难看许多。

熬着夜间也不敢睡,生怕梁见疼醒了他不在跟前。

就算为了避嫌偶尔会自己寝帐待着一阵,心神也没有一刻放松,这么提心吊胆的耗出来五日,铁做的人也该晕了。

身子没别的大碍,主要还是觉睡的少。

夜里醒来,外头风雪终于小了些,寝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

转身想捞身侧的人入怀,却摸了个空。

睁眼发现床榻窄的有些陌生,身旁也没有别人,起身环顾四周,反应过来这是他北辰使臣的寝帐。

连忙下地穿衣,随意披了件衣架上的大氅出帐。

迎着风雪没走出两步,正好撞见属下拿着汤药过来。

对方一见他,便知道他要往哪儿去,还是出声叫住了他,“大人把药喝了再出门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走到他身前一口闷了药,放下碗,“夜间不必守的太晚。”

他这样说,意思是晚上不打算再回来。

吩咐了该说的话,便转身步入风雪。

来到梁见寝帐前,守门的人刻意拦了他一把,“殿下正与公主叙话,使臣不如晚些时候再来探望。”

秦隐看也没看他,掀开帐帘走进,正好将坐在火炉旁谈话的两人撞个正着。

奉永的到来,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都令他高兴不起来。

唯一一点值得他心情舒畅的是,梁见已经能够下地行动,并且身上搭着的外袍盖不住脖颈,上头还有他留下来的斑斑点点的吻痕。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奉永公主眼前,好像是在承认他们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秦隐端着正房的气势走过去,径直停在梁见身侧,才向奉永公主行礼,“问公主殿下安。”

奉永一见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如今看他大摇大摆出现在梁见面前,更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秦隐不紧不慢地解开大氅,将绒毛衣领围在梁见肩膀,一只手就那样搭在上面,丝毫不乱道,“看来公主对臣有些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有什么误会!”

眼见他二人就要起争执,梁见连忙插道,“先前让公主瞧见那般不堪,实在抱歉。”

“明明是他强迫…”

有些话说出来伤人,便不好直接说的那样明显,奉永公主顿了一顿,只好无比愤慨地看向秦隐。

“多谢公主替赫苏儿打抱不平,只是今日之事,只能由我们自己解决,公主千金之躯,实在不敢辱没,来日若有机会,赫苏儿一定亲自前去谢罪。”

奉永公主知书达理,不至于听了这番话还要继续揪着不放。

随即起身拿了随身的披风和伞,由梁见的帐前侍卫护送,沿路回了自己的寝帐。

帐里四下没有旁人,秦隐心里挂着的疑问浮上心头,令他不由地紧张起来。

他还没彻底问清楚,白日梁见的主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了张嘴唇正打算开口,梁见的手掌忽然顺着他的胳膊摸到了他的胸膛——喉咙里的声音顿时全都淹没进肚里。

他一动不动,由着梁见小心地拨开他只套了一层的衣袍,摸到胸前皮肤上缠着的纱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什么都不必再问。

低头衔住梁见的双唇,将他抵在固定寝帐的柱子上亲吻。

伸手抚摸去梁见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让这个掺杂了太多复杂的吻,纠缠的没有任何保留。

吻还是一样热烈的吻,只是相互的心思明了,实质的东西变了,心情便与往日显得很不一样。

比如秦隐此刻胸膛的伤口正隐隐作痛,可他满颗心都揣着高兴,没有半分对伤痛的介怀,只有无限想要对梁见耍起来的心机。

倏地停下亲吻,靠进梁见单薄的肩膀,拉他的手触碰在胸膛,语气柔柔弱弱的,“梁见,我这里好疼。”

梁见生怕碰的重了,想摸又不敢摸。

他便再接再厉,“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虽说梁见如今对他的心思坦荡得多,但也不是听不出来谎话和真话的区别。

顺势拨开他的衣衫低下头,凑了嘴唇过去,本来说好只是要吹一吹,到了实际的,却直接将嘴唇贴上去,亲在了他的胸口。

感觉到身前人不自觉微颤,梁见心下涌上平日不见的一股欢悦,就像是一种新生孩童初次触碰到雪的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心情撺掇着他不断往前,想要做些更加不得了的事。

凑身亲上秦隐的锁骨,腰肢被对方不自觉的反应掐的生疼。

小腹被熟悉的庞然巨根隔着衣料抵住,翻腾的热意几乎一瞬间就笼罩在了他们两个人之间。

“梁见,”秦隐沉着声音,喉咙里的颤抖都要兜不住他的满腹心意,“先前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梁见微愣,“什么?”

“我喜欢你,也从未觉得你麻烦,无论你的眼睛看不看的见,我都喜欢在你跟前待着,我希望你能看着我,不是用你的眼睛,是希望你的心落在我身上,我只要这个。”

梁见听闻默了良久。

秦隐的心思他向来明了,只是听他这么毫不遮掩的说出来,又觉得受宠若惊。

“我…”

“我只是突然想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要你回应什么。”秦隐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没真切的沾过情爱,以前总觉得这样热烈的心思,被阻挡在胸膛的血肉之下不能坦白、也不能宣泄,就好像隔着琉璃罩子看人,模糊不清。

如今能够摆在明面上,真真切切地摸得到够的着,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心中无数动容让他想为秦隐做些什么,可手脚踟躇不能动,只有难以控制的沉默。

气氛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空气中掺杂着那种心照不宣的情愫,却把屋外的风雪声音都衬托的寒意全无。

手心被握住,郑重的亲吻在他额头轻点,秦隐的声音从未如此令他心情激荡过,“今日伤口能沾水,我伺候你洗浴好不好?”

梁见的回答还没落在耳朵里,他就已经冲门外的侍从吩咐了打水进来。

等候期间拉着梁见坐在火炉旁,看着炉子里烧红的炭火,连同着心肝一起烘烤,手心握的发汗也没有松开。

直到热水打好,帐里的侍从相继退去,秦隐才终于松开手,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梁见闻声扭头,被他拦着腰肢一把抱起,沿路摘了身上繁琐的衣物丢在地毯上,跨入浴桶的重重水汽当中——

“等等!”梁见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停住,见他用手捂着身后,便将他放了下来。

伸手探去他臀缝里还塞着的那根玉势,捏住柄端,单手扶住了他的腰身,在穴里轻轻转了一圈。

“是因为公主前来探望,才会连塞着这个玩意儿也不在意,非要起身陪着坐会儿的吗?”

他边说话,边捏住玉势柄端往出抽。

里头的玉根被肉壁吸的太紧,费了些力气才能抽动。

光凭抽出的动作,秦隐就能清晰感觉到他穴道里头那股缠人的劲儿,一点一点将那玉势抽出来,水淋淋一根握在手中,将人刺激的不轻。

“梁见…”他低着声音在梁见耳边喊,俯身将梁见紧紧搂在怀里,好似要将两副身躯嵌在一起。

胯间的肉棒抵了梁见半天,随着秦隐的动作从他小腹滑溜去腰际。

只隔着薄薄一层衣服的触感,搔起满身火热,梁见轻哼着喘息,没发觉腰肢已经软了。

嘴上还逞强道,“抱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没说话,将玉势扔在一旁的案台,抱着他直接入了浴桶的热水里。

才坐稳就捏着他的下巴在水里交缠起来,舌头勾着他的舌根缠出唇外,在空气里相互舔舐打转。

舔出津液拉出长丝,又抵进梁见的口腔,一路深入喉咙,舌尖戳弄着喉咙眼的软肉抽动。

吸的梁见喘不过来,在水里紧紧揪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都靠进了他的怀里,大腿贴着那根腕粗的肉棒,被滚热的龟头顶出来一腿鸡皮疙瘩。

“秦隐…啊哈…秦…”

秦隐本来就忍得下腹发痛,听见他急促的几声叫唤顿时头脑发热,火急火燎地就挺着胯把肉棒顶进梁见的腿缝,迎着水流重重抽插了两下。

想起来梁见的伤还没好,便不敢多加放肆,舌头在梁见嘴里翻搅吮吸的更加用力。

舔着梁见的舌根吞咽他的舌头,舌尖扫过梁见的齿列,专门停在他上膛搔痒。

弄的梁见受不了了想逃,便飞快按住他的后颈,舌尖舔到梁见口腔尽头,顺着四周的软肉戳进他的喉管,放肆地在里头打转。

梁见被他缠的泛起眼泪,发不出来的低吟都被压回了喉咙里,水下双腿蹬的翻腾,溅起来的水花落了两人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这良久才松开他,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眼睫,黏人的就像才出锅的糖丝。

梁见回过气来眼前发黑,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振如擂鼓般的心跳。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他问。

秦隐并着他的腿,将自己的肉棒塞在中间夹着没动,气血沸腾的就快要吃人血肉,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声音好听。”

梁见可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如同天籁,“谁都能叫你的名字。”

“可我只想压着你作乱。”

他手掌贴着梁见的臀肉,将梁见整个下身按到自己跟前,蹭着自己整个性器穿过梁见腿根,上翘的龟头戳在梁见的那道肉穴口处。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梁见顺从地伏在了他的身上,胸膛贴着胸膛。

“我才这样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摇头,“你知道你是秦隐,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梁见还是赫苏儿。”

秦隐抚摸上他的脊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想做哪个?”

“想做哪个就能做哪个吗?”梁见失笑,喷出的气息洒在秦隐肩膀上,弄的他身躯微颤,呼吸顿时重了不少。

并着梁见的腿根轻轻抽插了几个来回,又突然停下,张嘴咬在了梁见的胸口,含糊不清道,“能的。”

梁见被他含住敏感的乳头,舌尖舔到凸起的乳珠上,呻吟着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反被他握进掌心,搭在了自己的后颈。

舌头继续缠着那粒小小的乳珠打转舔吸,品尝至味一样将梁见的胸膛吸的红肿,在上面留下肉眼可见的咬痕。

梁见在水底激颤,胯间藕色的性器挺立起来,戳在两人相贴的小腹中间,嘴里的呻吟毫不间断,又因为忍耐多了许多别样的意趣。

“我想…做梁见…”

秦隐的手掌在水里握住他的阳具,毫不见外地撸动起来,一边回应道,“嗯,你是梁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见不敢放浪的叫出声来,忍不住的时候,便张嘴咬去秦隐身上,怕咬着深了见血,就收着牙尖的力气,嘴唇贴在秦隐身上哼哼唧唧。

可他这样一来,煎熬的又只剩秦隐。

强耐着在他腿缝里抽插几下,又被他乱扑腾的夹不住肉棒,插来抽去没弄出什么名堂,反而下腹的火烧得越来越旺。

五指用力加快撸动的频率,硬是扣着梁见的龟头将他撸射了精。

看着浊白的精液洒进水里,立马捞着梁见的腰将他转了个身。

想着是眼不见心为净,看不着脸了总能再多忍会儿。

谁知梁见哼叫着被换了个面,浑是摸不见他人,着急的难耐委屈,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去,又抬着下巴向他索了一通深吻。

没缠多久,这片旖旎让秦隐亲自截断。

温热的嘴唇拉远,只有唇畔黏腻的津液拉出来的长丝,梁见心头突然缺了一块,怎么都不得痛快。

反扑上去撬开秦隐没有闭严实的嘴,生涩地在他嘴里绕了一个来回。

随即被掐着后颈强行分离,被对方紧抱着快要卡进彼此的骨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疼…”

梁见浑身单薄的骨头看上去并不怎么结实,和对方五大三粗的肌理一对比,简直就是嘎嘣脆,撞在一起除了痛再没有别的感觉。

秦隐生怕揉坏了他,立马放开,摸了摸他后背的骨头,“梁见,我忍不住。”

梁见没他想的那样多,本来默认共浴一桶水,也不是要让他忍的意思。

先前那么多界限都被他打破了,也不差眼跟前这点儿。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秦隐牙都痒痒,伸手摸到他臀缝里,重重在里面刮了一下,“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梁见挡住他要退的手,托着他的手背摸到自己后穴,忍不住闷哼一声,伏倒进他的怀里,“你们过来送亲那日,我原本有诸多的话想同你说。”

秦隐神志都快不清,陷在那处穴洞口的指尖在轻颤,“说什么?”

“我与北辰公主的这桩婚事,是从天砸在我头上的,我与她素未谋面,总不能平白折辱她,更别说与她交榻合欢。”

“我认下婚事,是因为王庭没别人了,除了我,她还能嫁给谁呢,我叔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那日怎么不说。”

“你给我机会了吗?”

秦隐顿时哑口无言,脑子反而清醒了,“你左右都替别人想好了退路,那我呢。”

“你那日在我这里发尽了疯,还不够吗?”梁见抵住他的额头,“秦隐,你以为我为什么放着枕下的刀不杀你。”

秦隐眉头紧皱,“所以你就打算拿自己赔我?”

梁见默着没作声。

他便伸入一指探进梁见的穴眼,勾弄的他忍不住哼出声,“是…是我心甘情愿,由不着任何人强迫。”

秦隐勒紧他的腰肢,忽然抽出了陷进梁见后穴的手指,“我又该拿你如何呢,梁见。”

这个问题很简单,连梁见自个儿都知道答案。

起身撑在秦隐的肩膀,后臀坐下去贴近他的胯间,任由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挤进他的臀缝,蹭在敏感脆弱的穴眼口摩擦。

“里头的伤都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将手指探进他的嘴里,捻住了他正在滑动的舌头。

话音截断,梁见不自觉咽了口津水。

听他说道,“用这里好不好?”

他们带着水淋淋的身子滚去榻上,纠缠在一起拥吻了片刻,秦隐就被推着靠在了床头。

看着梁见白花花的身子跪在他身前,俯身低下头,用手和脸蹭着和他皮肤颜色对比明显的一根粗挺肉棒,张了嘴唇时不时凑上去舔舐。

潮湿的热气喷洒到茎身,秦隐止不住地轻颤,变重的呼吸让一切局面倒戈在梁见手中。

张嘴轻轻含住龟头,大的塞不下的肉棒瞬间撑满了他的嘴角,梁见只能暂时吐出来,试探性地舔吻,用舌尖去舔遍龟头上的沟壑,顶在上头射精的孔眼里打转。

秦隐此刻被他舔弄得舒服叹息,落在他耳朵里,简直比什么话都要好听。

他双手扶住秦隐的性器,舔的嘴唇发麻,张大了嘴巴去含。

可惜每次只吃到一半就被撑的嘴角发痛。

折腾半晌下来,秦隐的肉棒被他舔的湿漉漉一根,冒着水淋的光泽,握在他的手中好像随时都会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秦隐难耐的闷哼,他心底着急的不行,强行含着龟头往嘴里塞,牙齿总是会磕到嘴唇内壁。

换着角度往里插也进不去,还总容易咬到秦隐。

试了十几次下来,口水淌满了整个下巴,气急败坏地扑倒秦隐怀里,臀缝蹭在了他的性器上,抱怨道,“我含不进,要不你还是插到后…”

没说完的话被火热的舌头顶进喉咙,秦隐粗暴地闯进他的口腔,用舌尖在里头大肆翻搅了个痛快。

纠缠途中还不忘握住梁见的手,将他两手都圈在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上撸动,一边忍耐不住地闷哼,一边又张开嘴唇舔去梁见的舌根。

可是饮鸩止渴又不管用,肿胀的茎身不仅半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他们烂透了的技巧变得更加难熬。

秦隐难免忍不住分神想,倘若梁见再说一次让他插进后穴的话,保不齐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挺身直入。

可是梁见又没说。

他已经被吻的意乱情迷,张着嘴唇露出粉红的舌头,好像指头待人采撷的芳花。

秦隐耐不住伸了两节手指进他嘴里翻搅,玩弄他的舌头,弯曲着指节戳弄去他的喉咙,指尖摸在柔软的喉咙壁上顶抠。

翻涌的呕感一阵一阵,梁见满眼浸出泪花,下巴也如同脱臼了一样酸痛,满嘴的津液流了满下巴,到处都是黏糊糊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够了…”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握着秦隐的手腕把他的手指从口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俯身干呕了一阵,挂不住的眼泪从眼眶落出来,滴在了秦隐青筋暴起的小腹上。

秦隐被热的一颤,再也耐不住分毫,压着他的后颈把他按进胯间,不知道是乞求还是命令道,“梁见,张嘴…”

梁见下意识听从他的话张大了嘴巴,被按着塞进整个龟头,两边嘴角全番破裂。

好在终于含到了秦隐茎身。

紧致的口腔内壁包裹着茎身,快感一瞬间涌上头脑,秦隐整个人都被拽到高空,被翻腾气血的欲望顶在一片云里摇摇晃晃,再上不去,也落不下来。

他用力按着梁见的后颈,挺着胯在他嘴里一连抽动了几个来回,被梁见痛苦的哼叫刺激的胆战心惊,才想起来梁见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连忙回神把人一把拽了起来。

“梁见?”

梁见迷迷瞪瞪,话还没说先掉下两串眼泪,晶莹的口水都快打湿了脖子,“别…别那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伸手揩去他脖颈里的湿润,亲了亲他发红的嘴角,安慰道,“没事,不做这个了。”

事儿还没一撇呢,梁见听完反而不干,挣脱他的手俯身趴下去,义无反顾握住他粗挺一根,张开嘴巴就往里含。

大抵是方才的被按着往嘴里贯插的经验,这回含进的明显比前几次容易。

鼓着双腮包裹住秦隐的整个龟头,梁见心头莫名踏实下来,埋着脑袋继续往里含。

在正上方将这种光景一览无遗的秦隐心神动荡,凭借着一股十分顽强的意志按耐住了挺胯的念头。

只是手掌重重搭在梁见的后颈,随着梁见吞咽的动作不断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头梁见含进的越来越深,好几次喉管翻涌,都忍得泪花直冒。

实在进不去更深的地方,便吮吸着龟头把茎身抽出一半,再蛮力撞上去,让喉咙被迫张开的更加开阔。

就在他将秦隐的整条肉棒含进去大半、彻底吞咽进喉管的那刻,一股汹涌的精流猝不及防地打入喉壁,从四面八方钻进了他的气管里。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被呛的双眼通红,憋着的咳嗽和呼吸直接把精液呛进了鼻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秦隐再怎么眼疾手快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也于事无补,搂起他的那刻,他满面涕泪,呛了自己一身的精。

看着梁见眼泪连线地往下掉,秦隐手足无措,抄起一旁的衣袍擦干净他的脸,满心愧疚。

“以后不会再做这个了。”

梁见头晕眼花耽搁了片刻,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还是呛的脑仁直疼,听见他的声音,回道,“那干脆之后什么都不要再做。”

“我…”

梁见轻轻咬了他一口,“我没想到你能那么快射。”

这可不是什么夸奖。

“梁见,”秦隐脸色瞬间沉了,“你之前也这样含了两下就射在我嘴里。”

梁见以己推人,“你也是爽得没夹住精是吗?”

秦隐羞臊的时刻少之又少,梁见能够逮到他的机会也不多,一时尽兴多说了几句,没想到眼前人丝毫没有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打蛇顺棍上,“比插进后面还要爽么?”

秦隐恼的没法,只得握住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用舌头严严实实地堵住他的嘴。

秦隐只这么射过一次,肯定是还不能够,一吻长长久久地停歇,他抱着梁见又有了按耐不住的架势,身上的滚热蹭的梁见都冒了汗。

“去把炉子熄了吧。”梁见道。

“晚间会冷。”

梁见双手双脚缠到他身上,“不会,你身上暖和。”

他这样说,秦隐再欢喜不过了,起身下地把帐中的火炉盖灭,回到榻上把梁见抱了个满怀。

硬挺的性器抵在梁见腿根里,不着寸缕,就那么火热的贴着,冒着湿淋淋的水液。

“你先前说,你有没想明白的道理,是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隐有情,他自己心知肚明。

梁见有情,始终就像一股被纸盖住的烟,只有夜深人静没人逼着他时,他才能掀开一条缝露出些许痕迹。

秦隐整颗心时时记挂在他身上,想要不发现这烟很难。

可烟雾飘渺,还没等他觉察够,便随风消散,再找不到丁点影子。

秦隐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找寻当中,一遍一遍确定又怀疑着他们之间那点若有似无的羁绊。

这对他来说十分煎熬。

哪怕上一刻梁见还亲口含着的他的性器,吃下他射出的精液,他也还是觉得周遭一切都踩不到实地。

好像事情永远没完,梁见也不是真的就喜欢他,爱他,除了他就不行。

他分明亲密无间地枕着梁见的发丝,将身子与他贴的密不透风,可怎么也不够,下腹烧的似火,心里倒空荡荡的。

“我…我其实不怎么好。”

秦隐深吸了口气,亲在他的肩颈里,“你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是不知道。”

有些话对于梁见来说,袒露出来也很难,没人会想要在在意的人面前,把自己所有不堪都摆露出来。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秦隐的吻又轻又柔,再这样平静温和的夜里,只会让他卸下心防,招架不住。

“别亲…”

“梁见,你是不是又想赶我走?”

梁见微愣,抱住他的脊背,“胡说八道什么。”

“亲也不让我亲吗。”

秦隐并不是听话的主,虽然嘴上叫着委屈,实际上该落在梁见肩上的吻一样没少,吸的梁见肩窝处通红一片,隐隐冒着胀痛。

“你…嘶!”

秦隐咬了他一口,咬疼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从来只能靠猜,梁见,你不能总让我这样患得患失。”

梁见想要说出口的埋怨原路返回,沉默了半晌。

秦隐堵的心里发慌,不自觉收紧胳膊将他勒进怀里。

听见他出声,“那年王庭内乱,是我先被人毒瞎了眼睛。”

他一开口,秦隐顺其自然松了力气,眼神透过昏暗落在他的面上,嘴唇又找去了他的脖颈。

“然后父王母后为护我周全,死在了乱刀之下,我无奈与长姐流离边北,几经逃亡,遇到了正在大肆虐杀沙奴人的阙州州牧。”

“你们口中的那位阙州府的第四位夫人,就是我长姐,为保我一条残命,她主动委身刘子敬,受辱多年,最终跳下城楼,身死他乡。”

“如你所见,我只是个百无一用的瞎子,根本没有值得他们抛之性命相救的价值…”

他声音带有哽咽,顿了良久,才接着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义无反顾地往我这样的人跟前凑,明明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梁见,”秦隐轻声喊他的名字,吻去他眼角的湿润,“你是你父王母后的孩子,是你阿姐的亲弟弟,是…秦隐挂在心上的人,你又不是一件可以评估价钱的物品,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不行啊秦隐,我说服不了我自己,”他的声音再次哽咽,眼泪大滴大滴涌进秦隐的后颈,“我想不明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衔住了他的双唇,细致的亲吻将他满腔情绪抚平。

“你活着才是不辜负。”

秦隐停止亲吻,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直到梁见主动伸手缠住他,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拉进怀里亲吻。

原本只想用这样的温柔乡沉溺眼下,谁料秦隐一早看出来他的想法,只由他缠了片刻就截断了这个深吻。

“我让你感觉很麻烦吗?”

梁见听他这么问莫名觉得心慌,连忙否认,“不是!”

“你说谎。”秦隐拆穿他,转身就要走。

“我不是!”梁见死死抓住他,“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

他都这样说了,秦隐还是要起身。

失魂落魄地放开手,还以为秦隐这次是真的对他感到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恐寒一拥而上,将他制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着秦隐下地,浑身血液都冻结成冰。

实际上秦隐只是在屋里转了半圈,手里拿了些什么东西才折回来。

温热的气息凑上来,看见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将他拥进怀里,分开双膝。

“梁见。”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喊,还有熟悉的草药味在空气中弥漫。

梁见魂魄跑飞了一半,再回来身体,双腿已经被对折到胸前,下庭完全打开,露出正在翕动的穴眼。

滑溜溜的龟头没有任何犹豫抵上来,一点一点顶进穴道被那堆软肉夹紧。

“啊哈…啊!”梁见短呼一声,猛然被撞进整根性器,双腿抽动着弹起身子,颤抖着抓住了身前人的后颈。

“秦…秦隐!秦隐!”他如溺水的人一样呼喊,被穴道承受不住的挤涨感逼的大汗淋漓。

蹬着的腿被对方用力按在身体两侧,秦隐挺动的胯部将巨大的肉根插进他的深处,完完全全没入他体内,穴口的撑涨感折磨得他将秦隐脖颈的皮肤咬的破皮烂肉。

“还是疼的这么厉害吗?”对方问。

梁见整张脸埋在秦隐颈窝,急促的大片呼吸都落在他肩颈里,“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并未心软,淡淡道,“待会儿就不疼了。”

挺动腰胯慢慢往出抽出半截肉棒,再缓缓地抵插进去,再抽出更多,顶插更多。

稍微适应了狭窄的肉道,便紧紧握住梁见的腰肢,额头顶起他的下巴,找到他的嘴唇将舌头伸出去缠绕。

与此同时,身下肉棒猛然抽出再往里一撞,挤的层层叠叠的血肉“啪啦”一声四散开来,流出深处的水痕。

唇舌吞没梁见抑制不住的痛呼,搅去他的喉咙深处,欲盖弥彰地把这场性事推向高潮。

秦隐抽插的越来越快,梁见的穴道也越来越顺滑。

深处的水随着滑腻的药膏淌出来穴口,沾了满臀缝,眨眼间又被进出的肉棒蹭进去,翻出一点鲜红的穴肉。

梁见的呻吟半遮半掩,多数都被秦隐堵在了喉咙。

若是想听梁见悦耳的嗓音,便收起搅弄的舌头,由他放声叫在耳畔,立马又用唇舌含住,没让在夜里露出去寝帐半点。

秦隐这次不是存心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没有找出来能让梁见也快活的位置去顶插,但也没让梁见只感觉到疼。

龟头的沟壑和茎身上的青筋皱褶在穴肉之间摩擦的多了,倒也蹭出别的新鲜。

搔痒的滋味一来一回的发酵,没多久就蹭的离不开了,这么抽插了有半晌,梁见里头水汪汪一片,插的比上之前要顺畅不知道多少。

缠吻的架势也越来越深,梁见主动探着舌头要秦隐舔吸的多,双臂更是紧紧环绕着他的后颈不肯松开。

有时被撞的狠了,也只是咬一口秦隐的舌头,让他反省轻重。

梁见身子才好,秦隐没折腾太久,差不多有射精的感觉就打算收枪下场。

松开梁见的舌头,掰着他的腿根将自己紫红的肉棒抽出,就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却突然被梁见绞住腰身贯了回去。

肉棒重新插进深处,小腹立马顶出一圈肉棒的形状,好似要破肉而出,梁见也被自己的鲁莽顶的闷哼一声。

不过圈着秦隐后颈的手没松,声音根本分不清是痛楚多还是欢愉多。

“就射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顿时心尖一重,千百斤的铁都压到了胸膛,“你忘了上次不适…”

“只留一夜,没事的。”梁见温温和和地打断他的担忧,一边收缩着后穴夹紧了他的肉根。

秦隐呼吸沉重急促,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看着他的神色沉默片刻,忽然挺着腰身往他后穴一抽一插。

随即便发疯地顶弄了十几个来回,撞的梁见腿根直抖。

胯下的卵丸抽动一阵,从龟头喷打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溅在梁见身体里的肉壁上,秦隐低喘着伏在他的脖颈,牙齿咬着他的皮肤厮磨了半晌才停止射精。

滚热的精液浸入内里的缝隙,好似灌溉滋养。

不过仍旧硬挺的肉棒横在狭窄的穴道里,存在感强烈的让人心惊。

梁见还没彻底适应这东西的方方面面,冷静下来感觉到被插在身体里面的形状,从脊椎连着头皮一片的鸡皮疙瘩连番泛起。

想让秦隐拿出去,就动了动身子。

接着潮湿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对方湿漉漉的舔舐刺激得他胯下一紧,龟头顶端不知怎么也滑了一片精出来,流到被顶出弧度和形状的小腹上,只觉得羞耻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他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在发抖。

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莫名又硬挺起来,连忙推了推秦隐的肩膀,“拿出来。”

秦隐扶在他腰肢上的手掌穿过后背,将他搂抱进怀里,声音低哑的撩人耳膜,“我想放在里面。”

梁见忍不住还想发抖,却被他握住手指,牵到唇边亲了亲,“只留一夜。”

似曾相识的话让梁见找不出理由拒绝。

由此他才发现,秦隐…从来比他技高一筹。

梁见果真让他这么插在后穴里面留了一整夜。

起初还因为他的东西太大,塞的穴眼撑的酸痛,后面被他缠着轻轻抽动顶入,又磨射了一回,才实在受不了闹着要睡。

这夜寝帐里没有炉火取暖,只有秦隐温热的体温,他裹在被褥里靠在秦隐怀中,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翌日醒来,鼻尖满是血腥味,是秦隐胸口包扎的伤口开裂,从纱布底下沁出了血。

这下还真让他有戏可演。

赖赖唧唧了半晌,磨着梁见的后穴不肯把东西拿出来,带着伤也要贴在梁见后背顶撞。

“反正待会儿也要洗,我再射进去一次好不好?”

梁见没见过这么缠人的人,皱着眉头拒绝,“你身上的伤出血了。”

秦隐充耳不闻,揽着他的腰往泥泞的后穴里撞,带出来黏哒哒的精液,又蹭进去穴肉里头,被潮湿的甬道夹的浑身的青筋暴起。

摸着梁见小腹被他顶起来的弧度,还不忘出言提醒,“你看,我好像要把你顶穿。”

他在里头连番搅弄,找准的位置都十分刁钻,不仅顶的梁见小腹凸出来一块,还能蹭到他浑身泛起酥麻的地方。

插的梁见抵挡了没几句,就完全失了立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低着头在被褥里呻吟,手绕到身前,紧紧抓住了秦隐缠在他身上的手臂。

被撑了一夜的后穴好像这会儿才真正对应得上秦隐的粗细。

昨日夜里那股紧促的阻塞感褪去,如今里头只剩下柔软肉壁绵密的包裹。

肉棒抽出来顶插进去,龟头立马就被从头含到尾,湿淋淋的肉穴吮吸着秦隐的全部,让他浑身感知都汇集在了那处。

他舒服的要疯,唇齿啃咬着梁见的后颈,在上头留下一道又一道红印。

身下撞的越来越重,逐渐都能扶着梁见的腰把整根肉棒都顶进他的穴里,来回快速地抽插。

梁见的嘴里只有接连不断的呻吟,怕寝帐外的侍从听到,又忍得十分辛苦。

身体里的酥麻一阵一阵,越来越汹涌,好像要决堤的洪水,从将摧的水坝喷涌而出,他抑制不住地收缩起后穴,夹着秦隐的肉棒蹭动。

被顶到身体里的肉壁深处,不知道从哪儿泄出哗啦啦的水液,温热的洒在秦隐的龟头,烫的秦隐浑身翻腾,突然把他翻了个面,压在身下从后面顶入。

“啊!秦隐…秦…我,别…啊哈!”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插让梁见彻底断了线,他扬起后颈,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之后彻底失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前细长的性器抖了几抖,随即洋洋洒洒喷出来一片稀疏精液。

他整个身子抖着痉挛,在秦隐怀里颤的仿佛受了寒。

隔了一刻才发现他爽得射精的秦隐立马就抽出整根肉棒,朝着方才的位置,整根没入狠狠顶插了进去,龟头擦在肉穴里的一道凹陷上。

瞬间,梁见揪住了身下的被褥,颤着双腿抖的比先前还要厉害,跟秋风扫落叶一样摇摇欲坠。

“秦…”声音还没出来,眼泪先掉了满面,他带着那种最能让秦隐动容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喊,“秦隐…拿,拿出来…我不要了…啊哈!”

所有不满和拒绝被秦隐的深顶撞进喉咙,紧接着后穴里密密麻麻的抽插掀翻了浑身所有自主的能力。

敏感的肉膜被磨的彻底麻痹,从尾椎一路扫上后背的脊柱,抓住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在一片踩不到实地的凉意里被揉碎。

他的身体不知道何处被撕开一道裂缝,涌了大片大片又热又软的水流去,融化了他的血肉,捆住了他的筋骨,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四肢百骸,将他彻底变成秦隐的东西。

他讲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

好像混沌与刺激并行,摧枯拉朽的舒爽将他在暴风中碾碎。

他的所有都被秦隐拿捏在了胯下,整个人都在为秦隐颠倒覆灭,他眼前的黑白交间的光影,心下烧痛神经的滚烫,都是秦隐给他的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撞的支离破碎,被插的花枝乱颤,被顶的水浪潺潺。

天地都在他的意识里碎裂。

发麻的手脚和抽搐的身体变成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河海山川,他感觉全身都在长出别的东西。

他觉得他要疯了。

“秦隐…”

他想要秦隐停下,停下这场令他不能自已的性事。

可是口中只有无边无尽的呻吟,止不住的津液从口中流出来,眼泪鼻涕淌了满面,他为一种直冲头脑的舒爽控制的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双手被秦隐钳制在身后,臀肉被撞的激荡乱颤,这出突然兴起的极致性爱,好像还是他们头一次双方都顺利找到出口的交合。

梁见很舒服,内里被刺激的水液直流。

可他又害怕这种从未谋面的舒服,他害怕沉浸在里面,所以不得不勒令秦隐停下。

还好秦隐一向都十分细心地了解他的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记深插重重顶在肉壁深处地方凹陷,龟头顶端立马喷射出了激烈的精流,滚烫的液体洒进所有被撞开的肉缝,好像填补了里头所有的空隙。

梁见抖着腿根被翻过身,射了秦隐一身,颤颤巍巍的藕色性器沾着浊白的精,看的秦隐口干舌燥。

他因为刺激而发作的颤抖还未停止,就被秦隐含住了唇舌,翻天覆地的索求了一个深吻。

肉棒缓缓抽动,从梁见湿漉漉的后穴退出来。

争先恐后追着他龟头涌出来的浊白精液流了梁见满臀缝,淅淅淋淋挂在他腿根上,将他整个下身都打湿彻底。

秦隐落下一眼,情念又动,被梁见抬腿蹬在了膝盖,才堪堪将目光撕下来,挪到梁见脸上。

望见他哭红的双眼,伸了手指抚摸在他眼睫上,“舒服吗?”

于是连黏哒哒一身的精液都没洗,就被梁见撵出了寝帐。

这日,外头的雪又下了起来。

却一点也不见先前的寒冷。

秦隐返回自己的地方,让属下重新包扎了下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漱完毕后,他也没停留太久,换了一身崭新的行头,连早饭都没顾得留在营帐里吃,就急匆匆出了门。

往梁见寝帐那头赶的路上还遇到了熟人。

是那人立定叫了他一声,他才抛去视线,看清楚了那人长相。

“秦州牧。”

距离阿力辛在沧州被捕之事才过去两月不到,秦隐也不至于把他们之间的渊源忘的一干二净。

看了一眼他腰间的牌子,发现他被降了职,“有什么事吗?”他问。

谁料阿力辛接着向他行了一礼,“多谢州牧在沧州的不杀之恩。”

秦隐摆手,“不必。”

弥走之际,又被阿力辛叫住,“你留我一命,就当我欠你一份恩情,来日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尽管可以提出来。”

步子都迈出去的秦隐立马又折了回来,“眼下就有。”

前往梁见寝帐的行动暂时搁置,秦隐邀阿力辛回了自己帐中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坐下,直切主题。

“赫苏儿殿下当年在内乱之中被毒瞎双眼一事,你知道多少?”

阿力辛没想到他问的是梁见,面色为难的皱起,迟迟没有开口。

秦隐只好向他解释,“你不必怀疑我的用心,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眼睛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治。”

他称呼梁见的语气实在太过亲昵,听的阿力辛十分不自在,还是没放松戒心,“这件事跟秦州牧又有什么关系。”

“此前在阙州城主府,曾受过赫苏儿殿下恩惠,正如此刻你想还我的恩情一样,我想要治好他的眼睛。”

阿力辛显然还是不信,“这样的话在人后,谁都可以凭空捏造一段。”

秦隐理解他的谨慎,起身拿了伞,冲他提议,“那随我走一趟吧。”

和阿力辛同行至梁见寝帐时,梁见正好在用早膳。

听见有人自如进帐的声音,他一下就猜出来是秦隐,但没料到后面还跟着阿力辛。

摆着脸色,“你没有自己的寝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另外一道脚步声,又赶紧收起了情绪,问道:“是谁?”

阿力辛上前拜见,“赫苏儿殿下,是阿力辛。”

秦隐自顾自挤入席位,梁见碍于阿力辛在场始终忍着没有发作,吩咐阿力辛也一同入席落座,摸着酒杯给他上了一杯热奶茶。

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坐在同一个席面上用饭,不讲究尊卑,阿力辛倒是也没有任何的不习惯,接过奶茶顺手就放在了旁边。

准备开口说起秦隐的事,却被一旁的秦隐抢先一步,问了些有的没的,“殿下对所有人都这么随和吗?”

梁见放了茶杯,淡淡道,“并不是。”

阿力辛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走了一圈,好像是品出一些不一样的味道,主动问起,“殿下与秦州牧认识?”

梁见听完神色略有些凝滞,手差点碰翻一旁的茶杯,“你叫他什么?”

秦隐心头不妙,还没来得及拦下,阿力辛就出声将他的称呼重复了一遍,“秦州牧。”

“哪个州的州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沧州。”

梁见指节都握青了,冷笑道,“阿力辛跟这位沧州州牧是如何认识的?”

阿力辛感觉到了不对,可他倒是喜闻乐见这样尴尬的场面,回答问题一次比一次积极。

“我们在沧州被捕,是秦州牧留了我们一命,放我们带回北辰公主和亲的消息。”

梁见半晌没再说话,面上表情前所未有的阴沉。

阿力辛察觉他的转变,问起,“殿下怎么了?”

“无事。”说完梁见起身,行动迟缓地绕开餐案,往帐内走。

秦隐见了慌神,连在外人面前对梁见的尊称都忘了,直接问道,“你去哪儿!”

梁见没搭理他。

顺着熟悉的线路走出寝帐,被帘子外的风雪吹的脸颊生刀,又气的实在心累,埋头走出去两步,被跟上来的人抓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是存心想要瞒你,只是一直都有别的事,我忘了说。”

梁见猛然甩开了他的手,身子因为用力在光滑的雪地里踉跄两下,整个人差点一头栽进雪里。

随即被秦隐搂着腰肢扶稳,“我是离开阙州后,才去的沧州,抓捕阿力辛也是为了让他们把北辰愿意以和亲平息纷争的消息带回来。”

梁见奋起,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近,愤愤然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给我沧州的布防图?”

“那时的沧州州牧还没有换人。”

“那你又是怎么坐上的沧州州牧之位?”

“边境支州的守军统领推我上位…”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梁见打断他的话,“我刚一离开阙州,你就能顺利返回沧州做你的州牧,甚至中间耽搁了一月时间,都没有任何影响!”

秦隐深吸了口气,“就算是我在其中周旋,我也不过只是想要自己有条活路。”

“没有人要阻碍你的活路,”梁见眼底银光闪烁,“可你也不该阻碍别人的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知道他说的是谁,可他半分也没有觉得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只不过是想要阿力辛离开阙州,离你远一点,这也有错吗…”

他话音刚落,梁见的一耳光就朝他面颊扇了上去,打得他脸庞偏向一边。

一旁营帐周围的守卫听见动静,纷纷投来视线,还有跃跃欲试上前的脚步声传来。

梁见捏紧发麻的掌心,凑近他身旁,压低了声音,“你没错,你也不应该问我这个,你应该庆幸当初你的计划没有半点差池,倘若阿力辛在沧州城中遭遇埋伏,那我一定也会去死!”

“梁见!”秦隐浑身神经都被他这句重话折断,跌落在满天飞雪当中,他的胸口恍若有千斤的石头在堵着,压着他喘不过来气。

眼看着梁见要走,他伸手去抓,可对方很快就闪到一旁的守卫身侧,语气冰冷地冲他道,“滚开。”

秦隐好像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一旁的守卫认得他的身份,见他双目通红地立在飞舞的雪花里,神情俱裂,好似肝胆俱摧,于是心有余悸地迟迟不敢上前。

等了半晌,才见他失魂落魄地离去,一步一深,一步一浅落进看不见归途的大雪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恍惚回到寝帐,阿力辛还坐在餐案前等着,看梁见满身飞雪打湿了衣袍,双眼泛红,整个人丢了魂儿一样停在帐中,连忙凑了上去。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梁见摇头,“什么事也没有。”

阿力辛实在不放心,“殿下和秦州牧是聊了什么?”

梁见听到他对秦隐的这个称呼,神情更加难看。

他知道了当初沧州那张布防图之后的原委。

知道了阿力辛被人利用险些在沧州回不来。

此刻他根本没有任何颜面再面对这个对他无比信任的玩伴。

“阿力辛,我累了。”

阿力辛盯了他片刻,欲言又止,临走时出于对梁见的不放心还是提醒了一句,“此前秦州牧问我当年王庭内乱,你双眼被人毒瞎的事,我怕他是别有用心,就没有向他透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后他若是再来找你,你不要见他。”

阿力辛不知道这其中缘由,更是对梁见出去一趟以后周身带回来的所有不好的情绪充满了好奇,可见他神色实在难过,又不好问个详细。

一步一回头地走到帐门口,还是转身出了营帐。

这日整天梁见都待在帐中闭门没出,外头前来探望的人也是一概不见。

连续精神不佳了有几日,就连王帐里的连也吉都听闻了消息。

听底下人说他又瘦了不少,便派人把奉永公主召去他寝帐,还差人送了一匹雪原捉回来的白狼供他赏玩。

除却过往,连也吉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叔父,这阵子王庭无事,他给梁见的关照远比梁见想的还要多。

把奉永叫去梁见身旁,也是想让他二人感情和睦,让梁见好有些挂念。

奉永公主到了梁见寝帐,表现如常,她是个自如的大方女子,没有问任何多的,只是邀请梁见出帐,让他陪自己一起前往冰原赏雪。

梁见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两人乘马车前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上,奉永看着关外一望无际的雪原惊叹不已。

京内也有过雪,但是从未有过这样一望无际厚重的雪被。

她浑身上下被羊毛做的氅袍包裹,手中抱着装有炭火的小暖炉,整个人抛去身份,自由自在,就像一只才放进天地的羔羊。

“京内就像一只华丽的笼子,宫殿里头只有望不到头的檐角。”

梁见偏头,“我在阙州也见过那样的檐角。”

“看不到边际的吗?”

梁见摇头,“说不上无边无际,但随时都在,随时都能遮盖过人的视线。”

“就是这样,”奉永认同道,“宫中也是这样,我看不到外头的天。”

梁见沉默一阵,想起来什么,说道,“可是换个角度看,等级森严、纪律严明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血缘和羁绊就深,”

“民风粗犷、民情开阔的地方,人就如天地间虚无缥缈的一片羽毛,没有绝对能够信任的关系,也没有长远的牵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要论上风光呢?”奉永惊喜地问。

梁见脸上终于见了些明亮,“那自然要看没有檐角的关外。”

奉永也笑,“虽然京内有无边无际的飞檐,但也有无边无际的莲池,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倘若真要论个高低,我可不见得也选关外。”

“各人眼里的千秋,确实没有高下之分。”

奉永见他心情好了不少,聊着的东西也别有生趣,又问,“你是不是去过关内的京城?你好像对关内的风土一点也不好奇,还听得懂我们关内的话,了解关内的文化。”

梁见摇头,“我原本家中有位长姐,从小就喜欢关内的书籍,有很多东西都是她讲给我的。”

奉永公主来了王庭这么久,自然也听说了他阿姐雅兰格为助沙奴大军攻占阙州,拉着阙州州牧一起跃下城墙的事迹。

没有刻意深究,轻飘飘地挪了话题,“听闻你们王庭的人都会踩着木屐在雪地和冰面上滑行,你也会吗?”

梁见点头,“会。”

气氛又轻松起来,“那待会儿你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个钟头后两人来到冰原。

白色的雪山之下围起了一座长宽数十丈的冰湖,湖面已被白雪完全覆盖,底下结了几寸厚的冰。

湖面有牧民家的少年拉着雪橇,还有踩着木屐在冰面滑行的双辫子少女。

奉永公主光是远远在马车上看着就有些迫不及待,到了停车的地方,连忙拉着梁见下车一同踩进雪地。

“赫苏儿你听见没有,那上面有人在滑冰。”

梁见点头,“听到了。”

“我们也过去。”

奉永拉着他的衣袖往冰湖上方走,上去之前还特意看了眼脚下冰层的厚度,跟随行的侍卫确认了安全才踩上去。

冰面很滑,他们事先在鞋底裹了层棉布,真正走上去的时候,如履平地。

“赫苏儿,你想试试穿着木屐在上面行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说笑笑,没注意脚下哧溜了一下,后仰着身子被梁见拉住手牵了一把,才勉强站稳。

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她也没有任何扭捏姿态,站直之后牵紧了梁见的袖子,冲他道谢,“多亏有你,不然我真要摔惨了。”

“当心脚下。”梁见提醒说。

奉永想学的东西很多,没尝试过的新鲜她都想一一领略。

穿着早就准备好的木屐上冰面,被梁见牵着衣袖慢慢挪动。

她站不稳,双脚还总往前打滑,拉着梁见越走越远,片刻没注意就到了冰湖中央。

梁见踩着底下的冰层不对,少了些陪她玩闹的心思,问道,“这是湖中央?”

奉永公主抬头看了看周围,“对,是湖中央。”

梁见怕湖中央的冰面凝结不实,他们踩在上面太久可能会致使冰层塌裂,便没有再顾及男女之间的距离,拉着奉永的手往回走。

“湖中央的冰层比四周要薄,还是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牵着的手便一紧,脚下冰层开裂的声响清脆悦耳。

他被身后的人猛然推了一把,没站稳扑倒在冰面上。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哗啦”一声落水的声响。

冰窟吞人的速度几乎只在一瞬间,奉永连呼喊都没有,就整个人完全没入了冰水之中。

破碎的冰面里有水声翻涌,梁见寻声往奉永公主扑腾的冰窟旁靠近,只摸到冰凉刺骨的水。

他看不见所处的位置,左右的侍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呼救无门,着急的只能自己下水救人。

刚要起身往冰窟里钻,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疾速的风声,一张厚重的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肩膀被人按住,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待着别动。”

又有人入了冰水,“哗啦”一声砸出无数水花,终于惊动了四周的侍从和守卫。

梁见神色仓皇地起身,冲一旁喊,“不要都过来!派两个人去拿绳子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绳子拿到手,冰窟里头连扑腾的动静都没了,不知道落下去的两人到底流到了哪里。

“绑着绳子下去找!”梁见冷静地指挥,挪步退后,由侍卫系着绳子跳下了水。

好在只摸索片刻,水面就出了动静。

绳子一端在水里牵动,冰岸上面的侍卫连忙用劲往回拉,“噗嗤”一声有人窜出水面,下去救人的侍卫欣喜地冲岸上喊,“公主救上来了!”

陆陆续续来人把奉永拉上岸,平时她贴身的几个侍女把呛水的奉永扶回了马车。

梁见还守在冰窟前没走,“还有人呢?”

系着绳子在水里救人的侍卫还没来得及上来,冻得声音微微发抖,“没人了,方才下去只看到了公主。”

梁见呼吸急促一阵,又立马按耐住,让岸上的人拉水里的侍卫上来,换了个人下去。

“此次前来送亲的使臣为了救人也跳了水,找的再仔细点。”

这回下水的侍卫没入书中之后,就半天再没有动静,岸上的人跟着一块儿揪心,十分害怕绳子也牵不回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过去多久,绳子终于在水里被拉动。

梁见以为他是找着人了,连忙让人拉他上来。

结果出水面的只有原原本本的一个人,“殿下,属下实在是没找到您说的那位使臣。”

梁见双眸隐隐泛红,人冷静的过了头,“他是从我跟前跳下去的。”

在场没亲眼目睹方才情况的,此刻都有些犹豫,怀疑他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双目失明也没法儿亲眼看到人。

“你上来,我亲自下去。”

他语气平静,可听到他的话的侍从都觉得他是病的不轻。

你说他一个瞎子,下去能干什么?

“殿下的贵体要紧,千万不可亲自涉险——殿下!”

侍卫话刚说完,梁见自个儿就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底下那个侍卫还没来得及上岸,连同岸上的人一块儿,又将梁见给拉了回去。

梁见湿透了上岸后整个人的冷静全无,一把拽过身旁侍卫,双目通红,“再下去找,必须要给我找到人!”

沙奴人不擅长水性,一趟两趟来回手脚全冻僵,再怎么身强体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可碍于他的命令只好又下去走了一遭。

这回还是没找到任何“使臣”的影子。

梁见湿透了衣袍站在冰面,眼看着又要往下跳,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眼尖的,指着冰窟里头大喊,“那是不是!”

秦隐被众人扶着上岸,气少的都快没了。

梁见绷紧的情绪突然放下来,心神动荡。

眼前昏黑好几次都强撑着没倒过去,摸到秦隐冰凉的身子,脸色惨白的好似他才是下了水的那个。

语气阴沉沉的,“将使臣送回车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随行侍奉的人送了干净衣物,梁见已顾不得前些日子怄的气,伸手想把秦隐身上湿透的衣服全都扒下来。

结果刚摸上对方的腰带,方才还了无生气的人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猛烈咳嗽一阵,又瘫倒回去,气若游丝道,“梁见…我好冷…”

梁见动作微顿,随即又麻利起来,将他全身衣物剥个干净,用马车里的绒毛毯子整个裹住,把暖手的手炉也塞进他怀里。

确保他处境好受一点,才出声发作,“谁让你下去找死的?”

秦隐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状态一改先前半死不活的模样,“没有人。”

梁见深吸一口气,“你不要命吗?”

“难道有人在乎过我的命吗?”

“秦隐!”梁见气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从我面前跳下去的?”

“那你想说什么,”秦隐眼神如刺地看着他,黝黑的瞳孔深成一汪,“让我死的远些?”

梁见气的懒得再与他争辩,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他伸手一把抓住。

“你在乎阿力辛的死活,在乎奉永公主的死活,那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来没有不想奋力救你,你还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站在我这边!”秦隐打断他的话,“我要你无论什么对错就只觉得我对,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能分出你的那些慈悲替我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很难吗?”

“我…”梁见哑口无言。

沉思半晌。

秦隐的话他听进了心。

他反省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唯独只有对他态度那么差。

重新翻过来沧州那件事。

当时的秦隐重伤躲在城主府受他庇护,除了千方百计地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他确实没有别的心思去考虑旁人的处境。

或许只是如他所说,他单纯是想让阿力辛离得远一点,他甚至还给了阿力辛沧州所有守军的布防图。

他没有半分想要置阿力辛于死地的心。

“我…”梁见觉得汗颜,欲言又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向来没学会怎么去珍视自己,也没领悟怎么去珍视别人。

他待秦隐就好像在利用对方对他的纵容,做一些互相伤害的事情。

如此情境,他如坐针毡。

而今日秦隐自导自演的一出溺水大戏也终于迎来他想要的结果——他看见梁见无话可说,便装模作样地咳嗽,虚弱地倒地。

趁梁见反应过来想要拉他之际,把梁见揽进怀里,然后…

他摸到了梁见湿透的里衣。

接着越往里摸,越发现里头湿的惨重,扯下梁见身上的大氅,才发现他浑身湿透,衣袍下摆还在滴水。

“你下水了?”

梁见抓住他摸在腰间的手,没出声回答。

转而被他三除两下剥干净了衣袍,展开身上裹的毛毯将两人都卷了进去。

“你下水是为了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秦隐的语气阴沉,并不像是在为此事高兴。

可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梁见在乎他的命。

“是,我下水找你。”

秦隐语气有些急,“你眼睛又看不见你下什么水!”

“因为我以为你要死了,我以为你再也上不来了!谁让你擅自跳下去救人的!”

梁见气的眼眶涌出湿润,周遭的气氛也突然沉默了下来,凝固了半晌。

毛毯里的空间逼怂的吓人,他们贴在一起的体温的烫的吓人,笼罩着这样随时都要崩裂的情感,一切都不妙极了。

没过多久,秦隐的身子向他靠了过来。

“是我的错…”他拥住梁见的脊背,手臂勒的密不透风,“你要怎么打我罚我都行。”

梁见心中不知是怨是恨,怎么也排解不开,一团堵在胸口令他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唇齿咬在秦隐肩上,只微微用了些力,然后被秦隐掰着后颈抬起下巴,用温和的舌头舔进了嘴唇。

“对不起。”梁见低声。

秦隐没听清,“什么?”

“对不起…”

秦隐这回听清了,“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梁见眼角还沾着泪,张了张嘴唇,“喜欢你,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

“什么都要。”

快要深入喉咙的吻遏制住了梁见的呼吸,腰肢上的手掌收紧,从后腰一路摸上他的胸膛,粗暴地碾住了他的乳珠——

“秦隐!”梁见忽然叫停,摆脱他舌尖的攻势,用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别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还在野外的冰原上,马车四周都守着王庭的侍卫,耳畔的风声清晰可见。

秦隐停手,搂住了他的脊背,轻吻着他的颈侧,“回去就行吗?”

梁见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回去…怎么样都随你。”

他心里有愧,会这么答也正常。

可秦隐却受宠若惊,捧起他的脸,“是因为我今日差点死在你面前,所以你可怜我吗?”

梁见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怎么会这么想。”

秦隐拿下他的手,握进掌心,“那我该怎么想?”

梁见不知道说什么好,踟蹰了片刻,温声解释道,“答应与北辰公主和亲,是因为王庭在边境一战之中损失惨重,连也吉叔父不敢作赌拒绝,他想要我成为下一任王庭之主,才会将婚事定在我的头上。”

“站在北辰的立场也一样,奉永公主前来和亲,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早在接亲当日我便与她在私下达成过商议,让这桩婚事只在人前作数。”

“阿力辛…先前在阙州我就与你说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你而言,他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统卫,可我阿姐喜欢他,就算我再怎么想与过去撇清干系,我也不能让他平白送了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知道我好像将谁都看的比你还重,但是秦隐,我就是觉得你永远不会计较这些,这么说实在有些无耻,可我…可我并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我…”

秦隐看着他语无伦次,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只是比任何人都要相信我。”

梁见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听见他们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心跳。

他没有说话,伸手摸上秦隐的胸口,“我以前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没有任何值得让人珍视的价值,但是今日以为你再也从冰窟里上不来的那刻,我又觉得,很多事情没必要去计较,只要是我们两个人都能够好好活着就好了。”

秦隐听完他这话心思酸涩,见他面上释然的表情,没由来替他难过起来,“所以你先前说的那些想不通,如今是都找到出口了吗?”

“是。”梁见说,“我才想明白,这世间有许多的意义不能凭空去衡量,任何人存在,原本就是一种价值。”

路上两人在车里换了干净的衣袍。

返回王庭后,连也吉也已经从侍卫的口中听说了今日奉永公主落下冰窟的消息,在半道就把梁见截下来,打算叫去王帐问话。

撞上秦隐也从他的马车上下来,还穿着他贴身的衣服,神色立马变得复杂,当场质问起梁见为何没有跟公主乘同一辆马车。

“使臣为了救人,打湿了一身衣服,正好车里有我就让他先换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也吉疑惑,“救人?”

“是,倘若不是使臣及时出现,恐怕赫苏儿今日与公主都会性命不保。”

连也吉往他身上扫了一眼,“你也下水了?”

梁见点点头,“一时焦急过了头,不过半道就被侍卫拉了起来。”

他说的这样没有头尾,连也吉下意识以为他下水是为了救奉永公主上来。

在他这样的过来人看来,他们这样年轻夫妻之间感情深厚,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没有再过分苛责,招呼一旁的秦隐退去,又站在原地多说了两句,“既然是夫妻,自然没有站在岸上不动的道理,只是下次这样危险的地方,便不要去了。”

梁见点头,“赫苏儿谨记。”

连也吉叹了口气,“趁着冬日天气寒冷,不如与公主多亲近感情,把之前落下的洞房办了,早些有个交代,叔父还等着你有子嗣…”

说者有心,听者无心,到后面梁见魂儿就飞了,耳边没声了才又牵回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痛不痒回了句,“赫苏儿明白。”

连也吉没有别的嘱咐,现在能操心的也只有这些事情,想着他今日也下了趟水,便撵着人回了寝帐取暖。

如今王庭姓乌达的只有他们叔侄两人,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在这样血脉伶仃的处境之下,也是该“抱团取暖”,一致对外。

梁见与连也吉没有直接的恩仇,顶多在那几年在阙州无人问津的日子里怨过他,后来对他不抱期待,连怨也不怨了。

近来受他关照,哪怕不念在血缘的份上,也要念在在这漫天风雪里的寝帐和火炉的份上,对他有一丝感激。

当然也只有一丝。

这一丝还不至于让梁见把他的话奉为圭臬。

转身回了寝帐,路上没撑伞,肩头落满了雪。

听帐外的侍卫说奉永公主已经醒来,便折了道,光顾了一次公主的寝帐。

到达时,帐前正在吵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为是什么争执,走近了才听见是海良勒的大嗓门。

“说了让你给公主送进去,你非要报我名字干嘛?不就是一个驱寒汤嘛。”

梁见身影轻飘飘挪到他身侧,在旁听了一会儿,搞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海良勒自己想送药汤给公主,但又不想让人家知道是他送的,所以想劳烦帐门前的侍女带进去,不通报他的名字。

可人家既不认识他的长相,又不知道他是王庭哪个营帐的人,生怕是存了歹心的贼子,非要让他报出名姓,弄的海良勒有些急了。

“我都说了这汤药没有问题…”

“海良勒。”

梁见出声,吓了他一跳,“殿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梁见抬了抬下巴,“怎么没进去?”

海良勒心虚,“这…不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不合适?”梁见问。

海良勒还真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直接说他觊觎殿下的妻子。

“这…要不这汤药还是殿下帮忙带进去吧。”

梁见没答应,又问,“你与奉永公主认识吗?”

海良勒局促地挠了把后脑勺,“就…先前遇到过几次,说过几句话。”

“既然认识,那有什么不合适的。”

见他还要推辞,梁见没给他话匣,赶鸭子上架一样,“走吧。”

一前一后进帐,奉永公主正围着毛毯坐在里头的榻上,他们两个男子没怎么走近,只是远远在门口问候了两句。

得知她身体已经无碍,梁见没有道理再留,转身要走,却被身旁的海良勒一把抓住,“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半天一声不吭站在一旁,梁见都快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人。

不过他虽看出来海良勒的心思,却不是喜欢乱搭线的人,没打算管他的事,便事不关己道,“我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你请便。”

说罢,洋洋走出寝帐。

迎着满天飞雪感觉从前一直压在浑身的重物好像碎开了裂缝。回去路上,还因连日不见云开的心事得到排解,而兴奋地滑了两跤。

滚进雪里不痛不痒,笑着爬起身拍了拍衣袍,没事人一样当着营地众守卫的面,从他们面前走过。

回到自己寝帐,身上已经被雪浸湿了。

刚把外头的袍子脱了一层,就从外头进来了人,姜水的味道迎着寒风刮进屋里,他还以为是厨房的侍从。

多听了几声脚步,立马反应过来是谁,起身迎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着汤碗的托盘放在桌上发出轻响,梁见还没走到跟前,对方便很快凑到他跟前,温热的手指替他揩去了脸上的雪水。

“我不能来吗?”

梁见暂时还没学会怎么应对各种情况下他给出的难题,真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自己寝帐吗,先前呛水呛的那样厉害,看过大夫了?”

“没有。”秦隐实话实说,接着整个人绕上来,替他解了微微湿润的中衣。

“你怎么…”

“我只是想过来找你。”

梁见不声不响被他脱了中衣,整个人被他搂进怀里贴着,站在烧红的火炉旁,蹭着从中冒出来的热意。

“你什么时候不能来找我。”

“梁见,”秦隐黏糊糊的,叫了他的名字,又蹭他的脸颊,“不算上今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梁见彻底噤了声。

秦隐摸到他头发上的雪水,没再追究这件事情,“你出去没打伞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梁见抓住他乱摸的手,“是雪又不是雨,打不打伞没什么要紧的。”

秦隐没回话,拉着他的身子挪到桌边坐下,将他整个人拦在了腿上,“先把姜茶喝了。”

梁见被他牵着手摸到汤碗,随即拿起凑到唇边,“你喝了没有?”

秦隐盯着他略微张开的嘴唇有些失神,咽了下喉咙,“喝了。”

梁见放了心,连口闷下整碗。

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下打湿的嘴唇,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他用舌尖舔舐着缠住。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唇齿中传出,“梁见,车里说的话,还算数吗?”

在马车里他们说了太多的话,梁见没弄清楚他问的到底是哪一句,“什么?”

秦隐的吻忽然从嘴唇落在了他的脖颈,重重一吮,用牙尖咬出了他满身的轻颤和喘息,“你说,怎么样都随我。”

梁见慌张地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仰着身子,脊背一半靠在了桌子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数,不过你先—唔哈…”

他被秦隐落在喉结上的嘴唇吸的猛然一抖,呼吸急促地快要攀不住对方的肩膀。

“秦隐,先等等!”他低呼,语气尽是退败,“我…我满身都是融化的雪水。”

秦隐心头一软,揉着他抱进怀里,在颈侧重重咬了几个牙印出来。

两人叫来帐外的侍卫打好了热水,吩咐外头的人不必进来侍奉过后,便抱着一同滚进水里,如同两尾初次发情的长蛇那样,在水底纠缠亲吻。

乌黑的发丝打湿黏连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舔着舌头钻出水面,清晰可见的津液银丝挂在他们嘴唇之间,牵动着两个人汹涌的情欲。

胸膛前的两粒乳头忽然被碾住,梁见猛然仰起脖颈,交缠的唇齿分离,下一刻立马就被舔上了喉结的凸起。

“嗯哈…”梁见动情地低吟,咬着齿关不敢放声。

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舔吸和吮咬在他脖颈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他舒服地颤抖,双臂攀着秦隐的后颈在他身上蹭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下两根大小不一的性器早已蓬勃挺立,虚虚实实蹭在一起激荡起不少涟漪。

按在乳头上的手指适时加重了力道,改用两根手指捏着乳尖打磨,没一会儿乳珠红肿起来凸起成一粒,被秦隐捏在手中尽情把玩。

麻痹身子的酥麻从乳头接连上身,好像往小腹底下传送了一股暖流。

发紧的阳具让梁见止不住在水里扭动起身子,上下两头的难耐都让快让他失去理智。

全身心沉浸在这样两情相悦的性事里,好像也再没有世事牵绊。

他心无旁骛地任由秦隐牵引他、拿捏他。

温热的嘴唇触碰到他的锁骨,来到他的胸口,双唇一下含住两粒被揉的发肿的乳头,牙齿轻轻咬上去,边用舌尖顶弄打转,边用力吮吸。

梁见爽的眼前泛白,胯下都要夹不住射精,仅仅只是被碰碰乳头,他就在秦隐身下完全卸下了防备。

这是那样可怕的事,又是这样让他无法自拔的事。

此刻忠诚于性欲,不仅是对自己的身体、也是对自己思想的坦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再没有什么可害怕被剥开的防备,那些在他心底盘踞了许久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也拨云见月。

“秦隐…我想射…”他如此坦荡道。

秦隐微顿了一刹,突然停止对他乳头的舔吮,扶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下身从水底抬了起来。

亲吻落在了小腹,梁见被碰的身躯一抖,在水里蹬出连串水花。

“啊哈…别…秦隐…秦隐!”

秦隐的吻一路向下,饶有目的地攻略到他的胯间,舔着他那根细长阳具将他藕色的龟头含进嘴里,根本没有任何倒霉和准备,就突然一下含到尽头。

“啊哈!”

一声短促又高亢的声音落下,梁见剧烈抖起了双腿,脚掌蹬在秦隐的胸口,哗啦啦地就在他嘴里射了精。

这还不够,秦隐如同品鉴珍馐一样,将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咽进喉咙。

被呛的眼角发红也没有把他的阳具吐出来,只缓了片刻,便如肉棒插陷肉穴一样,上下吞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啧的水声泛起在他唇齿,梁见听的满身泛红,羞耻的不自觉想把他脑袋往外推。

直到被他腾出来的两只手捏住胸口前的两粒乳头。

“唔啊…”

短促的惊呼从喉咙蹦出,他弹着双腿突然顶着胯部撞进秦隐的喉咙,阳具顶端钻进他的喉管,顶到一处十分柔软的肉壁。

爽的一瞬间小腹涌上热流,精关夹都没来得及夹,就又往秦隐喉咙里射了股精液出来。

痉挛的腿根夹在秦隐肩膀打颤,“秦隐…”

秦隐照例吞下精液,从他胯间抬起头,舔了舔他被水浸湿的小腹,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莫名心情大好。

随即将他放下来,双手托住后臀,让他上面仰着身子靠在浴桶边缘。

飞挑的眼尾被水汽蒸的绯红,梁见紧闭着眼睛,翻飞的羽睫就落在秦隐眼跟前,他忍不住嘴唇贴上去挨了会儿。

“进来…”梁见大言不惭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被他的主动撩拨击溃,所有的防线顿时塌成一片。

原本还想着前阵子弄了好些不愉快,今日不想让他难受,所以打算慢慢做来着,结果被他一句话全部粉碎。

低喘一声,咬住了梁见微微张开的嘴唇,“还进不去。”

梁见起身搂紧了他的肩膀,催促道,“快点。”

秦隐一呼一吸皆在他掌控,受他一句话的叮嘱,便如狂风卷残云,满身心都完完全全掉进了蜜罐子。

低头贴上梁见嘴唇,含着他的舌头吮吸一阵,便沿路往下,落在了他的胸口。

张唇吸入红肿的乳珠,引得身前人浑身微颤,半瘫软靠在他怀里,炙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身上。

“秦隐…”

秦隐边含着他的胸口,边伸手往下把住了他的胯下的阳具。

已经射出过两次的阳具敏感的不行,一摸就直立起来,随意撸动两下,龟头顶端便涌出透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秦隐!”梁见挣扎起来,“别碰!别…啊哈…”

秦隐不顾他的阻拦,牙齿咬着他的胸口,加快手中的速度奋力撸动起来。

拇指指尖抵在梁见射精的孔眼上扣弄打转,磨得他的身子也变成了水,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不是说都随我吗?”

梁见急的要哭出来,“我刚才已经射过了!”

秦隐揽下他的后颈,亲他的嘴唇,“再射一次。”

“不…唔啊…秦隐!秦…”

随着秦隐越来越快的动作,他激颤的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舌头被秦隐含住,一边乳头被他手指捏的充血发疼,酥麻感一遍一遍传入小腹,迫使下身的射精感越发强烈。

身体里不断渗出的快感在脊椎处汇聚,再一下子窜去大脑,他眼前忽然花白了一瞬,无意识抖着腿根射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液全部都落尽了秦隐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被秦隐沾着抹进臀缝,扒开了许久没见人的后穴。

“啊哼…”梁见被他弄的手脚一软,在水里弹了一下靠进他怀里,“等等…等一下,秦隐…”

秦隐头一回听了他的,探索的手指停下,将他抱坐到胯间,挺着身下急不可耐的粗大肉棒蹭进他的臀缝贴着,“等什么?”

其实梁见要的根本不是暂停,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身体里无法控制的快感,还有唇齿泻出来的声音。

他害怕这样不受控制的情境,尤其是在寝帐外头还有人的情况下。

“我…”

秦隐看出来他的忧虑,摸了摸他的后颈,“你若实在受不了想要扑腾,就往我身上咬。”

“怎么能这样?”梁见说不清是别的什么,总觉得这样的行径平白多了些淫荡。

秦隐中指抵着他的穴眼慢慢插入,边说道,“我喜欢你咬我,你多咬点印子出来,最好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秦隐…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入的一指虽然毫无阻碍,可真正全部进去那处湿润的洞穴,还是让梁见心惊胆战。

强烈的异物感插的他下身紧促,小腹仿佛有一股水随时都能涌出来。

“秦隐…”他声音低低的,凑在秦隐耳边,“快点。”

秦隐深深吸了一口气,深入两指撑开穴眼,不小心引了些水流进去。

温暖的热水涌进肉穴,缓慢流淌的感觉与秦隐先前射进去精液类似,却又少了很多别的。

梁见下腹的拥挤感越来越明显,这倒不是单纯的想射精的紧迫,而是一种想要被彻底填满的空荡感。

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口深井,需要其他更加实际的东西填补空缺,堵住他里面不断冒出渴求,让他整个人能够抓住些什么。

秦隐的动作比之从前缓慢仔细了太多,没有那些恶劣的扣弄和戳顶,反而令他更加受折磨。

可他根本开不了口提着具体的要求,只能不断催促,“快些…”

秦隐一开始还有心思同他说些有的没的,后面被他催的气息粗重,身子的体温都快要超过水温,三根手指齐驱并驾插进梁见柔软的穴,挤在那堆拥挤感明显的软肉之中,被里头湿漉漉的肉壁吞噬缠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辟的实在不怎么完全的肉穴狭窄的可怜,可想而知倘若再强硬地来那么一次,肯定又会撑的肉壁撕裂见血。

上回秦隐恼怒他一声不吭地娶了别人,心里以为那就是最后一次,才会那样疯癫。

后来他每每想起那一日梁见在他身下疼的脸色惨白的模样,都恨不得重来一次扇醒自己。

如今到了这种你情我愿的时刻,更不可能再对梁见用那些混账把戏,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前的事情,果然清醒许多。

抱着梁见慢慢扣弄着后穴,听着他低声呻吟,难耐在他怀里蹭动,哪怕忍得再辛苦也十分满足。

“先前这里,是不是很疼?”

梁见抖着轻轻咬了他一口,随即摇了摇头。

发丝蹭在秦隐的脖颈,搔起他一身难以平复的痒,抓着梁见臀肉的手指都要陷进肉里。

“不…不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会不疼,我可是连着给你上了五六日的药。”

“秦隐…”梁见被几根手指插的脚趾蜷缩,浑身难受地在他怀里扭动,“慢点…”

秦隐动作更快,手指在他穴肉里插的水声连连,越来越顺畅,“你好像更喜欢快点。”

先前说出口的话等在了这儿,梁见自己也没能想到。

接着被他越来越放肆的抽动插的双腿弹起,在水里胡乱挣扎起来。

秦隐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好像突然在他穴里找到了契合的出口,整个插进去再抽出来,不仅毫无阻碍,还找到了他敏感的位置摩擦。

蹭的他浑身颤栗,双手都快抓不住面前的肩膀,咬着秦隐脖颈的牙齿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被迫松开,近乎的麻痹的小腹,一阵一阵在抽搐蠕动。

忽然间涌下来一股热意,从后穴流出,梁见舒服的连大脑都失去了思考,趴在秦隐的肩膀低声呻吟着喊他的名字,求他慢些。

秦隐只是毫不掩饰地拆穿他,“后面流了好多的水。”

然后不等他反驳,快速地抽动手指在他穴道里反复抽插。

越来越快的蹭动让梁见承受不住,支着膝盖又剧烈挣扎起来,搅得桶里水花溅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秦隐!我不要了!我不要…嗯哈!”

梁见急促地闷吭一声,小腹连同腿根都抖动着在水里摇摇晃晃,乳白的精液涌进水里,马上就没入水底。

他整个人如一头扎进水底的水鸟那样落进秦隐怀里,汗水和水珠混在一起分辨不明,瘫软的手脚皆如丝线般缠在秦隐的身上,好像两个分不开的牵丝木偶。

“梁见,”对方沉声唤他的名,手指插在已经被玩弄的张开一个小洞的穴眼里,语气带着那种很明显的压抑和克制,他说,“我想插进去。”

梁见没出声回答他,只是用残存的力气往他胯间的肉棒抚摸了一把。

秦隐终于不再恪守心里的理智,仰着身子把他下身微微抬起,在两人之间留出了一些空隙,然后挺着肉棒往梁见臀缝里抵去。

他没有莽撞,停在穴口蹭动了好一会儿,才试图把龟头往穴眼里头顶。

不过这对接的两处大小还是悬殊,就算梁见的穴眼已经被手指插的松动,可面临腕粗的龟头时,还是牢牢地坚守住了防线。

这时梁见的催促声又传来,“进来…”

秦隐终于无所顾忌,含住他发号施令的舌头,顶着胯部把肉棒重重往里一推,立马就被含进了半个龟头。

梁见约莫是痛的发颤,手指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很疼吗—”

话刚才落地就被急匆匆凑上来的嘴唇含住,梁见舌头搅着他的,拉着他在水里沦陷。

秦隐什么也不问了,掐着他的腰肢慢慢往里顶,无论是被他颤着抠进皮肤,还是咬到舌头,都没有再终止片刻。

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梁见后穴,被他身体里的肉壁包裹的严严实实。

龟头塞在深处的尽头被吮吸着,蠕动的甬道仿佛已经认了主。

秦隐舒服的喘息,舔着梁见的舌头来到唇外,身下没有任何缓冲地开始顶撞。

起初还收着力道,发觉梁见半点不加制止之后就彻底脱了缰。

掐着梁见的腰在水底快速抽插一通,好几次都把梁见的小腹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嘴唇含着梁见的呻吟咽进喉咙,不依不饶地发作着插操。

没一会儿插的梁见停止了缠吻,红着眼睛在他身上挣扎起来,“秦隐,太深了!”

他们都坐在水中,这个姿势梁见用后面含进秦隐的肉棒,可以完完全全吃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插进后穴里头简单,抽动起来就难免会一直顶到最深处。

他们先前没来过这么深的程度,顶着半分快感也没有,只有被顶到五脏六腑的堵塞感的疼。

梁见原本还忍了一会儿,以为过一阵就会好上许多,可他忘了,除了先前那次他们插进穴里做过,前番许多次性事基本都是撸着前头射精,压根没进行过这么深的交流。

简而言之就是两个毫无经验的人,想一步登天,结果卡在了半道。

“秦隐!”他还在焦急地感,身体弓着抵在秦隐的肩膀,疼的眉头皱起,整个下身不自觉闪躲,“停下来!”

可秦隐就是解了链子不认人的疯狗,听着他的声音插的越发起劲,顶着他肉壁里头的堵塞的肉结越撞越欢。

好似再多几下就能在梁见身体里撞开一条多余的口子,整根肉棒钻进更深的地方把他填满一样。

衔着梁见的嘴唇堵住梁见的控诉,将他后颈牢牢扶住,整个按在了胯上抽插。

秦隐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知道插的太深梁见受不了,也改了位置去顶弄,只是一时就跟这个姿势杠上了,任由梁见怎么咬他的舌头也不停下来。

磨了半晌,被梁见落下来的眼泪滴打出一些理智,终于反省过来梁见适应不了这样猛烈的操弄。

随即停下抽插,睁眼看着梁见泛红的眼尾,舔去了他的泪水,“我们去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被疼痛驱散的性欲,在肉棒离开后穴的那刻又达到了巅峰。

梁见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只是他心底的羞耻还没空爬上脸颊,迫不及待的人已经重新抵着肉棒一举插进了他的后穴。

软肉被抵开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在穴道里,梁见听了脊椎连着头皮发麻,浑身都变酥软。

“嗯哈…”他低吟,胸口被含住的刺激令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双目皆看不见眼前事物的唯一好处,恐怕就是让旁人不经意的举动,在他这里随时都能掀起千倍的波澜。

秦隐边含着他的乳头,边慢慢顶进他的后穴。

两边的刺激一旦产生共鸣,便使身体上的知觉发生错乱。

梁见恍惚间被他带进细浪潺潺,都忘了后穴里被顶撞的不适,只记得胸口连到脊椎的酥软。

他酥软了身子躺在榻上,两腿敞开,任由秦隐的腰胯抵上后臀,结实小腹“啪啦啪啦”拍打在他的臀肉上,粗壮的茎身在被磨的鲜红的穴里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感觉不到自己的穴里有多湿,秦隐便一五一十跟他说起——

“你里面有好多水。”

“你把我的东西都打湿透了。”

“梁见,你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吗?”

梁见半点也不想,却还是被他拉着手摸到在自己穴里进出的肉棒上,摸到那些水淋淋滑腻腻的湿痕,被烫的烧手的茎身沾染情色。

“你里面好紧。”秦隐低喘着,边用肉棒插他,边教他认清自己的穴。

“都抽出来了还要吸着我插回去。”

“你的小腹被我顶起来了一根,你摸一摸。”

“梁见,你怎么不说话,我操的你舒服吗?”

梁见羞愤的硬是想堵住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语言的影响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中,穴道里的抽插好像真如对方所描述的那样,一含一吸,咬定肉根不放松。

他脑子里在想秦隐的话,身下便无意识里收缩,小腹里头的软肉蠕动,把秦隐的肉根咬得越来越紧,吸的也更加卖力。

浑身的热度在这一来一回间被彻底搅乱了节奏,热的小腹奔涌出一股股暖流,后穴发烫,好似全身只剩下这一处的知觉。

秦隐眼睁睁看着他迷乱,搂着他的肩膀俯下身,忽然加快了抽动,嘴唇在他胸膛一边啃咬,一边用力往他水流泛滥的穴里顶撞。

随着半根抽出半根操入的动作加快,梁见也抑制不住呻吟,怕被外头的人听到,便紧紧压在秦隐的肩膀上,含着他的皮肤吐气。

这样的行径无异于给秦隐添柴加火。

身前人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从半根抽出到整根抽动不过只在一个眨眼之间。

整根肉棒从穴里弹出,翻出鲜红的血肉,随即快速撞进整根,紫红色的茎身瞬间没入根底,腰腹在白花花的臀肉上撞出一片噼里啪啦的响声。

“啊哈!”

梁见高亢惊呼一声,再顾及不了别的,一口咬在了面前人的肩膀,尽力堵住喉咙里快要泻出的声响,任由秦隐发疯撞了片刻,将他的身子摆弄的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白皙的肤色和秦隐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纤细但不柔弱的骨骼在皮肤底下自由地来回滑动,被身下的顶撞拨弄出一条条一缕缕的纹路。

他太像一株在夜间盛放的白玉兰,性格脾气像,身体也像,就算花心被人插的水浪潺潺,翻红柔软,也丝毫不显得落俗,更不矫揉造作。

此刻躺在凌乱的榻上,好比立在清冷孤高的枝头。

而世间无人能够欣赏这样的光景,秦隐的占有欲望这今夜达到顶峰。

他越是喜爱,便越发收不住力道顶撞,听着梁见唇齿间逐渐收不住轻重的声音,浑身都充满了兴奋。

也不在意外头是否守着人,伸手捏住梁见的下巴抬起,勾着他唇齿里的舌头缠吻,舔舐他的喉咙。

将梁见的气息全部堵在自己的唇畔,身下再掐紧了梁见的腰肢,顶着胯部往他穴里狠狠一撞,没入全部——

“啊!!”听到一声收不住的呻吟,心情欢畅百倍。

大开大合地操弄,在柔软的快要淹没他的穴里纵马驰骋,时不时换着位置插操。

被情欲吞噬的眼神一半清醒一半浑浊,喜闻乐见地看着梁见意乱情迷的神情,观察他的敏感和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谨慎,很难不被他发现梁见身体里的妙处。

好不容易在一记顶弄之下,梁见抖了抖腿根。

他抬着胯,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那处肉壁深深的撞去,顶的梁见顿时失声,随即浑身筛子一样打颤,在他身下止不住的落泪。

“秦隐!秦隐!秦隐…”

急促的喊叫并不能停止秦隐的动作。

秦隐仿佛重新找回乐趣,在梁见的身体里取悦梁见的全部,整根肉棒抽出来再重重顶进去,一直插到里头的肉壁上,等那些软肉服帖地缠上来包裹住他的龟头。

看到梁见不停的打颤,比得到天下任何事物还要满足。

卯着劲再往梁见穴里冲撞,边盯着他的神情,看着他被自己撞的唇齿大张,从口中不断淌出来津液,失禁眼泪糊了满脸。

直到撞的梁见颤颤巍巍射出一些透明的混合着浊白的精水,蹭了两人满身,撑着梁见的膝盖压到他发红的胸膛,彻底露出剩下糜烂的风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挺着腰胯抽出整根肉棒,龟头轻轻抵上被操的合不拢的穴眼,不等梁见从射精的余韵里回味过来,秦隐又压着身子重重往里一顶,急促地破开层层肉壁抵进最深处的凹陷。

梁见根本连声也叫不出来,就迎来了他发癫的第二记顶插。

腕粗的肉棒直条条插进他的身体,就好像在他密闭的血肉里,开辟出来了一条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裂缝。

世间一切底线和隐私都为他二人敞开,容纳他们的所有私情和欲望。

打桩一样的抽插淹没了梁见整个人,他失了智失了神,失去了声音和手脚,他在一枕天地间凌乱沉沦,在江河湖泊里被冲垮身躯,又在波涛凝聚的山峦里重新组建骨骼血肉。

明明灭灭的光点在他眼前斑驳,他某一个瞬间好像看见了秦隐的模样。

不自觉伸手抓住眼前人,只被他穿过脊背搂在怀中,像是什么珍宝那样抱紧,用汗淋淋的鬓发相磨。

“梁见。”

梁见从来不知道原来情动之时,被心悦之人叫起姓名是这样一件动容的事情。

沉浸满心颤动不能开口回应,对方已经自顾自往下说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蜗,搔的他大脑一片酥麻,原本跌入云层的身躯不断下坠,恍若落进一片软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梁见迟缓一瞬才听清,随即盘在他身上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双臂勾着他的脖颈,用嘴唇轻轻含在了他被咬破流血的颈侧,“好,随你…怎么都行…”

挺胯抽出整根肉棒,对准发红的穴眼猛然顶插一阵,暴风般响烈的肉体拍打声接连不断。

梁见边哼唧着边抱紧了他的肩膀,被身体里剧烈冲击的精流打的双腿直抖,浑身仿佛过了雷电,抽搐不停的同时涌现一股麻痹身体的酥软。

“嗯哈…秦隐…”

秦隐边插边射,紫红的肉棒将穴里白色的精液翻出来又捅进去,堵住被操的合不拢的穴眼,在里头肆无忌惮的碾。

射完了一次还没尽兴,无缝衔接着顶插,快速的抽动带动着梁见的臀肉摇摇晃晃。

欲拒还迎的穴眼吮吸着他的龟头顶端,吃尽上头沾带的浊白。

梁见的身体随着后穴被龟头顶撞的频率起伏,小腹一片酥麻泛软,里头纯粹是被搅成了一片火辣辣的海,嘴里的呻吟叫不出个完整,断断续续、延绵不绝。

他整个人被刺激的直逼灵魂的快感笼罩,有看不清的无数双手在他的内里挤压揉搓,把他模糊的那团真实抓起一捧,用力抛向高空,再由他坠下粉身碎骨。

眼前的白影从未消失,仿佛就是他抵达云际的证明,白茫茫一片,时不时还闪现些看不清的黑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脑不清醒地张着嘴唇,每次被顶的从高空坠落就喊秦隐的名字,然后被一次又一次地撞碎下坠。

好在身体里填满的热度让他无比真切地拥有了一种踏实。

火辣辣的穴眼吃着那根在他内里开天辟地的肉棒,好像是翻云覆雨、腾风卷浪,将他过去那些掩埋在深处的苦痛和心事一同掀起,将他整个人的身心都用那种能灼烧尽一切污垢的滚烫洗涤干净。

让他在过去回身,灵魂的重量变得只留下一个人两个人那么轻,慢慢升起和秦隐的交融…

帐外的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大了。

耳畔只有无限的喘息和水液撞击声。

梁见感觉自己像是卧在了一片溪谭,酥软的温水暖的他不愿起身,窜入头脑的快感又让他瞬间分崩离析,他一片一片洒落在秦隐身下,在秦隐怀里,在秦隐的发丝,在秦隐的眼中。

睁开双眼是看不见的黑,伸手碰到秦隐面颊,忍着喉咙难以抑制的声音,摸到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眉峰…然后被他抓进手里,放在唇边啄吻。

“疼吗?”秦隐问。

梁见圈紧他的后颈,紧促地喘了口气,“不,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没有疼了,有的只是掀翻他整个人的酥麻和快感,堆叠在他的后穴之中涌入他的后腔,传进他的小腹,再顺着他浑身的神经冲击去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彻底击溃,沦为一个只剩情欲的最原始的人。

秦隐挺胯插操的动作慢了些许,搂着他的后颈贴上了他的嘴唇,又问,“舒服吗?”

这个问题太过于考验梁见的羞耻心,他支支吾吾道不出实话,被顶道肉壁上的敏感,也只是闭着嘴唇闷哼一声,仰着脖颈将秦隐抱的更紧。

“别问、这个…嗯哈…”

秦隐没完没了,“那问什么,问你喜欢我插你吗?”

后穴里的肉壁抽搐的厉害,吮吸住龟头的那些软肉吞咽的也更加卖力,差些吸得秦隐的精夜直接射出来。

现如今他陷在梁见的身体里,万事万问不用听梁见亲口陈述,他就能从别的地方了解清楚,别提有多兴奋。

深深顶进梁见的肉壁尽头,在那里的凹陷尽情打转,自问自答,“你好像喜欢的不得了。”

“秦隐!嗯哈…轻,轻些…太深了!”

梁见瘫软地从他怀里滑落,双手随意落在了一旁,满身汗淋淋的泛着粼粼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告诉我,喜欢我插你吗?”

梁见既不想回答,又被他磨的受不了,扭身想要花往旁边逃,转而又被他一把按住顶起形状的小腹。

柔软的肉壁与龟头紧密接触的一刹那,梁见浑身发了水一样,分不清是爽叫还是痛呼地闷哼一声,颤抖着身子从前后都流出了透明的黏液。

穴里哗啦啦一片淋在秦隐的龟头尖,将他刺激的卵丸发紧,再没忍住原本就想射精的精关,径直抵着梁见的深处射了出来。

前后两次射出的精液量都不少,灌的梁见后穴里面满满当当,随意一动,就从深处汩汩流下来,包围着秦隐的肉根,想要从穴眼的开口里涌出来。

秦隐心绪恍惚,堵着穴口半晌没动,安安静静在梁见穴里等待射精结束。

突然问,“上回是怎么清理的?”

梁见还没从这股余韵里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什么?”

秦隐贴在他身上,蹭了蹭他被顶起的小腹,招得他又是一阵激颤。

“秦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见好就收,“先前射进里头的那一次,因为沧州州牧闹的不愉快的那一次。”

梁见想起来了。

那日早晨后来秦隐又在他后腔里射了三次,不管不顾在里头灌满了精液。

清理的过程极其不愉快,梁见头皮发麻地等了好久,才让那些东西顺着穴肉蠕动流进水里。

他比不上秦隐那般毫无负担,并未用手指进去扣弄清理。

结果黏在肉壁里头的那些精流果然没有罢休。

趁他他起身换好干净的衣服间隙,不声不响地就涌下来,湿哒哒地沾了他一裹裤。

原本想再度清理的,结果正好撞见了秦隐和阿力辛来帐中谈事,他只好撑着坐在凳子上,任由穴里的精液流了满腿。

如若不是当日着装整齐,后来又有那些争吵的事,这桩事可没那么容易就能过去。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跟秦隐说的太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是用水。”

秦隐笑了笑,“你自己用手指摸进去抠挖了吗?”

梁见立马皱眉否认道,“没有。”

“那怎么清理的干净,”秦隐心猿意马,神思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又问,“后来你衣冠整齐地站在人前,那些东西就没流下来吗?”

“秦隐!”梁见当真恼了。

秦隐恃宠而骄,直起身子把钻在他后穴里的肉棒抽出来一半,掰起梁见的两膝按在他胸口两侧,将他被插的翻红的后穴露出来,盯着穴口被茎身撑成透明一层的肉膜看。

穴口已经毫无空隙,内里那些涌动的精液怎么也不可能再流畅落出来,只有他紫红的茎身上沾了些斑点白精,湿漉漉地被拖带出来沾上梁见的腿根,蹭的梁见满腿黏腻。

梁见觉不出他的意图,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感觉被填满的后穴突然空出一块——空荡荡的一块仿佛露出了半边天那样的口子,在他身体里漏下寒风霜雪。

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摸到秦隐胸口,想要抱住他,让他跟先前一样插在自己身体里密不透风地待着,可秦隐压根没注意他的不满。

挺身拔出整根性器,看着翻出点点鲜红穴肉的穴眼快速翕动几下,从幽深的小洞里迅速涌出一股白色的粘稠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不拢的穴口宛如一张嘴,接连不断地吐着汩汩的精液,挂到梁见的臀缝,将他整片臀肉都打湿。

秦隐胯下瞬间又挺硬如铁,还没等那些精液全都涌个干净,便撑着梁见的腿根,龟头抵上那张贪吃的鲜红小嘴,再一股劲用力撞进去——

撞出来一片接纳他的天地,在里头发疯地顶插。

迎合着梁见迷乱的神情和抑制不住的哼叫,将他插的眼泪直流,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蹬着打颤。

抽出又插,插入又抽,鲜红的穴肉和浊白的精翻覆交缠,在一堆糜烂的情色里陷进松软的后穴。

外头风雪嘲哳如猛兽,他们不闻天地,魂梦颠倒。

直到帐内光线暗下来,面前的光影变得虚幻,秦隐终于压下身体,含着梁见舌尖,在他穴里射了第三次精。

长长一吻过后,梁见半梦半醒,揉碎的灵魂躺在属于他的安乐窝里沉淀,他整个人的骨骼血肉也都彻底与身体里的软水融为一体。

悄然在他胯下滑落的精液唤不起他的一点精神,酸痛的腰肢和疲惫的身躯让他还以为这就是这场性事的终点。

然而秦隐又断断续续在他泥泞成水潭的后穴动作起来,扶着他的膝盖和他缠吻,勾弄着舌尖舔湿开了他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几乎是麻木地接受,麻木地呻吟,麻木地被揉碎跌落。

时间过去了太久。

恍然被一记深顶插到肉穴深处的凹陷,他大腿直颤,大梦初醒地睁开眼,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秦隐…”声音嘶哑地叫出名字,秦隐炙热的吻压在了他的唇面。

“在。”

梁见神志不清地舔了舔他露出来的舌尖,问,“什么时辰了?”

秦隐搂着他的脊背,胯部架着他的两条腿大大敞开,把抽出来的肉棒埋进去,低声道,“戌时,外头已经换了一批守卫了。”

帐外的守卫每隔三个时辰换一班岗,每日调换四次。

梁见算过来自己睡了将近一个时辰,连忙抬手撑住他的小腹,没让他再顺利往里头抽插,“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方才晕睡过去的这么一阵,秦隐似乎又在他的穴里射了不少。

拥堵的饱腹感挤在里头,被秦隐那根肉棒顶在了深处,黏腻的精液挂满了腿根和臀缝,他随便一动都能感觉到蹭在一起的黏糊。

“我还没够。”秦隐撑在他身上,边继续往里顶边控诉道。

“里头已经都被你射满…”想起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顿声。

下一刻被秦隐找到空隙,抓住手按在头顶,挺着身往里一沉,轻轻松松把剩下半截露在外头的肉棒扎进去,龟头钻在层层肉壁里头的凹陷处顶紧。

“唔…”梁见惊喘,瘫软的手脚血液逆流般抽着筋,拉扯着他浑身的知觉。

“用我的东西灌的,高兴吗?”

梁见不自觉咬住嘴唇,被秦隐发现掰开,伸了手指进去捻住舌头。

“不是说好的咬我么。”

梁见含着泪花冲他摇了摇头。

秦隐松手,由他开口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能总这样…”梁见抬手摸到他咬的全是牙印和齿痕的脖颈,眉头微微皱起。

“能的,”秦隐笑嘻嘻地亲吻他的手指,“但凡是你咬的,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又在磨嘴皮子了。

“倘若让别人瞧见呢?”梁见问。

秦隐压下来,“瞧见了更好。”

梁见冷哼一声,“你还是遮着些吧。”

“那我的名分呢,是永远都不能见光了吗?”

“你什么名分。”梁见明知故问。

秦隐咬着牙根笑了笑,将他搂起来,由他坐着用后穴吃进半根肉棒,留下半截在外面轻轻地插,“正大光明操你的名分。”

梁见呼吸急促,伏在他肩上喘息,被插的忍不了声音便张嘴含住了他伤痕累累的肩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迟迟没等来答复,憋着一股不如意插的稍微深了,被他紧紧扣住后背,挠出了几道红痕。

“梁见,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是吧,他这方面的功夫梁见已经深深领略过了。

“如今这样…又有什么…啊嗯!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的数的清么!”秦隐当真有些恼了,插的没轻没重,将梁见穴里好不容易堵着的精液都撞溅出来不少,斑斑点点落进他们交叠的大腿之间,被贴在一起的皮肤蹭做一片。

“你能与奉永共卧一塌,能与她洞房花烛,你跟我呢,只敢这样掩人耳目地交缠,连叫也不能叫出声来。”

他操的失了力度,梁见一时半会儿只能感觉到难受,挂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梁见,你白日说的话都在骗我吗!”

梁见又没忍住咬他的肩膀,“轻…轻些…秦隐…疼…”

秦隐疯够了停下,捧着他的脸跟他对峙,“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真不是可怜我才会由我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抓住他的手腕,额头无力地垂下去,“我可怜天下贫苦之人,难道也要让他们在床上这样对我吗?”

“不行!”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听不得。”

对牛弹琴!”梁见气的咬他手腕,撑着他的双手起身,自己一鼓作气抽出了后穴里塞满的肉棒。

瞬间从烂红穴眼里翻涌出来的白色浓精流了他满腿,挂在他白皙的腿根留下不明显的痕迹。

转而被秦隐一把拉回去,按着腰肢连同整根肉棒又重新含回去,顶到了最深处的凹陷。

“嗯哈!”浑身被这一来一回的抽出顶插弄的瘫软,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抵住秦隐的肩膀。

“你有完没完…”

“没完,”秦隐又恼又急,“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在我这里提起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举例。”

秦隐沉了脸,“可你别忘了,你名义上还有一个妻子,就算你可怜不到天下人,近水楼台难道还不容易吗?”

“我跟公主没有私情。”

“可你会同意她的邀约,与她在雪地牵手,在冰原说笑看雪,倘若今日我不没有跳下冰窟救人,你是不是还要自己跳下去救她!”

“我…”梁见理亏,他哑口无言。

“你还不明白吗,公主是女子,是你日后登上王位需要光明正大承认接受的正妻,你就算今日可以同我发毒誓,同我保证你们没有一丝真情,可之后呢?”

气氛僵持,梁见沉默了半晌。

秦隐原本也不想这样。

正如梁见先前所解释的说,他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形势所迫,他也不是能够像秦隐这样真正在天地间无牵无挂的人。

他有眷族有亲友,他上承一族王位,身负一旨和亲,他身上背了太多与他解不开的羁绊和缘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属于个人的命运,这是从天而降、从梁见生下来就注定会经历的一段路程,跟梁见自己的所有意愿没有任何关系。

他确实无法完全满足秦隐的私心和占有欲。

这本不该是值得拿出来争论的事。

秦隐也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

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是到这种岁月静好、独属于两个人的温柔乡里,他越是会冒出那种会把一切都推向悬崖的念头。

他不甘心。

“那我不坐王位了。”

梁见即周全的思虑之后出了声,“沙奴族人公认可以在王室凋零的时期进行禅让制的王位传承,族内正好也有一位骁勇善战又十分义气的青年良俊海良勒,他是叔父的在王庭的左膀右臂,众位大臣都熟知他,应该也会十分赞成他来统治。”

秦隐听完愣了一阵,“梁见…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见点头,“我只是仔细想了想,就算我保证登上王位之后,会废除婚约,让奉永公主去找她自己想做的事和喜欢的人,也难免这中间不会又生出什么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真的像你担心的那样,我处在高台身不由己,不仅废除不了这桩婚事,还会耽误奉永公主,辜负你的情谊,那一切都得不偿失。”

“可是梁见,这些话对我们来说也一样,脆弱的感情维系不了永久,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你的首选,你要是在我这里下一道赌注,未免不会满盘皆输。”

梁见心思莫名开朗,“我知道,但是王位从来不是我的首选,”

“我想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知道未知的战争和争斗依旧笼罩在北境上方,而自己不善决策,双目失明更无法主导引领战况,我不想死,也不想承担这样沉重的责任。”

他说的没有一句不是实话,没有一句让秦隐能够有理由出来反驳。

“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也是一场赌局吗?”他又问。

秦隐没有回答。

梁见继续又问,“那你还愿不愿意为我去死呢…”

“愿意。”

“我也愿意,”梁见说,“这不就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心绪翻涌,久久无法平静,他嗫嚅了半天的嘴唇,才从喉咙里面吐出一段完整的字句:

“我没有觉得我们之间是场赌局,北境那场大战前夕,我原本最不在意生死这种东西,可那时候想着回城主府接你,就拼命留了一口气,明知道城破之后你会死会逃,我也想去见你,我想见你、爱你,从来没有任何的理由。”

“那方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秦隐道,“我总不能因为自己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就把你置于同样的境地。”

“你又不疯了?”

秦隐摇头,“谁又能真正料算到那个时候,猜得到自己可能会做的事呢。”

梁见抱住他的肩膀,将脸颊枕了上去,“还做吗?”

“做,”秦隐深深吸了一口气,侧头在他脖颈上印下亲吻,“方才里头好不容易灌满的东西都流了个干净,怎么能由着空空荡荡。”

梁见立马又抵了下他的肩膀,“别顶的太深…”

他刚说完,秦隐便用力一顶将龟头插到了最深,撞的他闷哼一声软了手脚,瘫在他怀里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不住就咬我。”

梁见立马跟报复一样一口咬上去迟迟没有松口,秦隐心领神会,掐着他的腰肢猛然往上顶撞了几十个来回,钻在他的穴肉里射出一道滚热的精。

这夜漫长如斯,风雪不歇,人也癫狂。

直到门外的第四班守卫调换完毕,秦隐才堪堪停歇。

梁见已经累晕过去。

他的下身被撞红一片,黏着精液的臀肉湿漉漉的,吃着中间的紫红色肉棒鼓作一团,烂红的穴眼口连着精液拍打成的黏丝,浊白的痕迹就落在正下方一点。

秦隐看不得这副情景,插在梁见穴里还舍不得抽出来的肉棒再度挺硬,强行忍着没再抽动。

满臂青筋暴起,愣是又顶着余劲儿在梁见穴肉里溢出来些精,才缓过来一口气。

也没退出去,抱着梁见翻到自己胸前,扯过床榻里侧干净的毛毯,就这样暖着梁见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次日,是个大寒日。

外头的雪停了,天边升起了昭阳。

雪融化时比下雪天要冷的多,梁见后背没贴着东西睡的极不舒坦,折腾着想翻身,却被什么东西箍着怎么也翻不过来。

伸手摸索,碰到秦隐铁一样的手臂——他整条胳膊露在外头,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掀起身上的毛毯被他盖上,底下的人瞬间醒了。

单手从毯子底下钻出来搂住他的脊背,嘴唇不自觉先在他发顶落了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即问道,“冷吗?”

梁见摇头,蹬腿起身,忽然被后穴里一股直逼灵台的酥麻刺激的浑身一软,整个人一头砸进秦隐怀里。

还是温热的精液从松软的后穴漏出来一大片,浸湿了他们叠在一起的胯间。

被插了一夜的穴道泥泞的实在不像话,内里彻彻底底软成了一滩水,充血的穴肉柔嫩无比地包裹着里头的肉棒,深处的内壁紧紧吸着龟头顶端,把秦隐整个都吸在了那处明显的凹陷。

刚醒来下腹就拥堵着一股熟欲,烧的他口舌发干。

昨夜梦中与梁见戏水,在水里插的梁见花枝乱颤,在他身体上和穴道里都射满了浊白的精,真实的还以为不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来发觉上下还连在一起,更满足的心脏直跳,抓着梁见的腰肢轻轻顶了两下,发觉人没有半分反抗,便撒开了欢儿,挺着胯往里头的凹陷里钻。

撞的梁见一个劲儿拍他的肩膀,“秦隐!停下!秦隐…秦…”

秦隐晨兴十足,就着他被操熟的穴道大显身手,气势汹汹地顶插半晌,低喘着射出一道新鲜的精液,蹭着梁见的脖颈不肯放他起来。

边射着精边好奇起梁见的身体,“你说里面会不会被我撞开?”

梁见咬他。

他还来了劲,“倘若把精液灌进去,存上许久也不让流出来,你是不是也能给我怀孕?”

梁见实在听不下去,“我是个男子!”

“万一呢。”

“没有万一。”

秦隐不死心道,“就算没有万一,也要尽力一试。”

梁见瞬间挣扎起来,“我不要!秦隐!你放…啊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行被掰开后穴用力往深处一插,这次没有收任何一点余力。

恍惚间感觉肉壁之中有所松动,秦隐便又发了疯,卯着全身的力气暴风般往里顶插,撞的梁见摇摇欲坠,伏在他身上眼泪横流。

撞出来了些节奏,立马起身抱着梁见坐在胯上,掐着梁见的腰肢跟着自己挺身的动作一起贯插。

压抑的呻吟撩拨的他浑身发热,心一横按着梁见的肩膀重重往下一坐——

“嗯啊!”已经吞吃到极致的穴道溅初无数浊白的精,硕大的龟头尖被那处凹陷含进半个头,吸的秦隐顿时圈紧了梁见的身子。

他好像真的就在这一刻看到了梁见为他怀孕的模样。

抽出龟头使了全身的力气往里头狠狠一撞,龟头破开紧密的肉壁裂缝,一下子钻进另外一道从未被涉足的密穴,彻底埋在里头爽得喷了精。

“啊哈…”梁见随之滑精,嘴巴大张着喘息,瞳孔上翻,身子抖的都让秦隐快抓不住。

“梁见,把这里也射满好不好?”

“不…不要…”梁见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听到他的话立马从迷乱里清醒过来,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秦隐怎么肯放他走,抱着他的腰肢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进他深处的狭窄密穴,插的他浑身发抖龟头直颤,从顶端流出大片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秦隐…嗯哈…秦隐!”

梁见半晌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急促的呻吟加上叫喊仿佛在乞求秦隐插的更快一样。

后穴的浊白精液顺着抽动的深色肉棒直流而下,臀缝里已经泥泞的不能再看。

承受不了的刺激一股接着一股,从身体里涌出来时,就像凭空在他脑海里抽了一鞭,打的他晕头转向,酥软的手脚抓不住任何实地。

他只剩下延绵不绝的呻吟。

那些不为他所控制的声音一字一句一遍一遍叫着秦隐的名字,越是呼喊出来,身体越是能够感受秦隐带给他的快感。

白色的光片扎入脑髓,猛烈的精流射满了他的后腔,温暖的液体流进他的全身上下,将他每一处骨缝都渗透个遍。

秦隐的吻从眉眼处吻下来,落在他的唇上,轻柔又眷恋的情感在淫糜的空间里发散,周遭静的只剩下他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小腹流动的热意存在感很强烈,好像这场性事确实除了各自舒服之外,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再这样待会儿。”秦隐低声说。

梁见也没想起身就走,更何况他现在两条腿软的打颤,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说话,秦隐便拿不定他的主意。

只能强行按紧他的腰肢,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地杵在凹陷里头卡着,龟头顶着一团软肉不放松。

梁见轻哼一声,无力地抵在了他的肩膀,“秦隐…很麻…”

秦隐一动不动,“哪里麻?”

梁见忘了羞耻,伸手捂去小腹,“这里,你别再顶了…”

秦隐也伸手去摸,“好,我不顶。”

他果然停下。

梁见放心了,靠在他身上由他亲吻着脖颈。

“还睡吗?”

迷迷糊糊又听秦隐含糊不清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摇头,“要起来,洗干净…”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他属实记不清了。

昨天夜里没怎么睡好,今早又醒的实在太早,连着折腾了个里里外外,他八百辈子没打过的瞌睡都要从骨头里钻出来。

回笼觉迷人,睡了就难醒。

快到晌午用饭的点了,才被腹中难耐的饥饿感给唤醒。

醒来后腰整块都泛着钝痛,身子下面的狼藉似乎被清理过,黏在腿根和臀缝的湿润都没了,不过穴道里头的堵塞感依旧明显,仿佛还有东西插着。

身侧的人已经离开,他心底那点当着人的羞耻变得迟钝,便不自禁伸手摸过去。

结果那堵塞感当真不是假的,里头还塞着东西。

细长一根玉势,留着圆滑的柄端在外头,玉石做的茎身被穴道里的温度暖的分不出差别。

他脸色微红,知道这是秦隐的手笔,心里暗骂了一声,随即起身敞开腿,从正面捏住了玉势往出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还没抽到一半呢,罪魁祸首就回来了,还目睹了这极其香艳一幕。

“梁见。”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喊他的名字。

梁见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不想让秦隐看见自己在做什么,飞快将后穴里塞的东西用力一拔——

“啵”的一声,湿漉漉的玉势抽出穴眼,留下一个通红的小洞在不断翕动,随之而来的是从合不拢的洞中涌下来的一股粘稠浊白。

温热的液流从肉壁深处挤出来,划过敏感的肉道来到翻熟的穴眼,梁见不自觉激颤了两下,顾不得已经流到腿间的精液,连忙一把拉过手边的毛毯盖在了腿上。

可他一连串的动作早已被人尽收眼底,遮挡也来不及了。

秦隐穿过寝帐直奔床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丝犹豫也无,停在榻边。

“梁见。”他边温温柔柔地喊着梁见的名字,边粗暴不堪地掀开梁见身上盖的毛毯。

眼前明晃晃地露出梁见两条被掐的满是淤痕的大腿,他长吸了口气,俯身捡起梁见随手扔在一边的玉势,顺势坐在了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流了好多出来。”

听他语气,好像还觉得十分可惜。

梁见羞愤地合拢腿,往他身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让开。”

秦隐稳坐如钟,手指握住他的脚腕,故意将他合拢的膝盖拉开,露出了底下被操的合不拢的烂红穴口。

伸出手去摸了摸,梁见顿时颤的都快坐不住,两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整个人都在泛红。

接着变本加厉,一节手指戳进去,勾了勾留在穴口附近没有流出来的精液,又插进深处,指尖按着湿软的肉壁翻搅。

“秦隐…”梁见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都在打颤。

“用玉势插着不行吗,我想把我的东西留在里面。”

梁见一口回绝,“不行!”

“那就重新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梁见恼了。

秦隐愣了顷刻,看着他臊红的脸胯下顶起一大团,抿着嘴唇不说话,抽出了搅在梁见穴里的手指。

趁着梁见刚松一口气,立马拿起手边的玉势往他松软的穴眼抵去。

“嗯哈!”

梁见禁不住这样的刺激,玉势刚进一个冰凉的顶端,他就抖着身子仰头靠在了床头,脊骨硌在了坚硬的木头。

双膝被秦隐掰的大开,任由那根长度近乎比拟秦隐性器的玉势在他穴口进进出出。

“秦隐!”他低声呵斥,粗重地换着气,“别…别插…拿,拿出去!”

秦隐不听他,抓住他的手一齐握住玉势的柄端,牵引着他自己往自己穴里插。

梁见被他弄的又爽又恼,发也发不出来,一时气急破罐子破摔,“你要插就插进来!”

秦隐此时又听他了,一手抽出玉势,一手解开腰带握着早已硬如烙铁的肉棒出来,倾身抵在梁见松软的穴口,龟头蹭着周遭的肉膜亲密厮磨两下,一举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过层层软肉的挤压,来到早上开辟的新巢,埋着龟头重重扎进去。

不等梁见捂住声音,就疾速抽出再一个顶入,一下一下重复插在吸着他龟头尖精孔的肉壁上,将梁见磨的彻底崩溃,瘫软着身子卧下在床榻,任由他的身躯压了上去。

他的精就像梁见身体里那些不明所以的水液那样多,完全射出来需要半晌,总是一股一股喷射在梁见体内两侧的肉壁上,挂在上面缓缓流进肉道里的缝隙,慢慢把里面灌满。

还好他这次说话算话,只射了一次。

把肉棒从穴里抽出来的那刻,立即拿了一旁的玉势抵住流精的穴眼,然后代替自己的东西顶插进去,堵住了里头那些待不住的精液。

他当初精挑细选弄了这么一根玉势,刚好够塞进梁见的穴道撑住不掉出来。

现在不仅方便了给穴道里头上药,还方便了堵住里头的精,越看越觉得物有所值。

伸手按着玉势彻底没入梁见穴里,没忍住又抵着龟头蹭了蹭梁见的臀缝。

方才抽出肉棒,免不了还是有些浊白从穴眼口顺了出来,臀缝里湿哒哒的一片,刚好能够他顺滑地磨蹭。

抱着梁见坐起身,边挺着肉棒在他臀肉里蹭,边揉了揉他被床头硌到的脊骨,“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都不想搭理他。

不说话,穴道里插的好好的玉势又被握着慢慢往出抽。

梁见算是怕了,紧紧握住他捣乱的手腕,“不疼!”

秦隐得逞,笑意满面,“我方才拿了些膳食过来,有你喜欢的莲子羹。”

“王庭哪来的莲子羹?”梁见注意力瞬间调转。

北地没有种莲子的商户,还是之前阙州城主府被攻占,连也吉吩咐了后厨将府库里的存粮拿出来烹饪,他们才能有机会吃上。

梁见的嘴很叼。

虽然样样都吃,可样样吃的十分寡淡,完全看不出他喜欢,唯一一回让秦隐瞧出破晓,就是这莲子羹。

送亲来之前,想到要见梁见,便在沧州府仓找出了好些带上。

先前事情太多忘了拿出来献殷勤,这阵一切事态平息,才够他想起来哄梁见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沧州带过来的。”

梁见没有疑问,满身心又回到了身下的触碰,推了推对方的肩膀,“还没够么?”

秦隐抱着他缓了一阵,忍下身子里的滚烫,起身抓过一旁给梁见擦身体用的棉布撸了把肉棒,擦干净上头残留的精。

提着腰带整好衣装,他又是正人君子一个。

“先披着毯子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打盆干净的水来给你擦身子。”

“不用麻烦。”梁见嫌他实在太讲究,薅过他手里用过的棉布往臀缝里擦了两把,随意套了条长裤起身。

腿根还在打颤,扶着床头才在地面站稳。

“没下次了。”

他虽然话是这样说,但秦隐心知肚明,还是会有下次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免了打水这一趟,他又挨着梁见贴了上去,揽着梁见的腰肢将他扶到餐案旁边,特意给他拿了个软垫才让他落座。

两人碗勺动到一半,帐外有人请见,说是乌达王派人拿来了补药。

梁见同意了守卫放人进来。

随即帘帐之后挪进来一个侍女,手上端着一壶盖着盖子都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他看不见,没注意到有什么异样。

那侍女不慌不忙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冲他叮嘱了一句,“还请殿下趁热喝的好。”

“请你回去禀报叔父,汤药我会喝的。”

那侍女似乎有些担心他会忘了,离开时一步三回头,眼神里带了些许担忧,不过最后还是离开了寝帐。

“你记得她么?”秦隐莫名其妙问。

梁见没明白他的意思,“谁?”

“方才的侍女,又或者,听过她的声音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从他的语气里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王庭里的侍女总数不下几十,就算有的服侍过我,也不一定就同我说过话。”

没听见秦隐接话,他问,“是方才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秦隐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那盅汤上。

“乌达王知晓你昨日浸了冰水,按理说送来的应当会是驱寒的药,她方才说,这是补药。”

“倘若真的是想为你调养身子,又为何不在先前、或者昨日你回帐后就派人送过来。”

不怪秦隐太过敏感。

近日他私底下一直在王庭调察当年梁见被下毒之事,得知当年就是一碗美名其曰的汤药害得梁见双目失明,如今再遇到这种事情,难免心生防备。

梁见听罢摸去桌上盛放汤药的盅,在半空被秦隐拦住。

“当心烫。”

梁见收回手,“你拿过来给我闻闻。”

秦隐没应他,起身拿了汤药摆到一旁,“闻就不必了,我去叫医师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有时候真的不愿去直面人与人之间的阴谋算计。

倘若这一盅汤当真有问题,那就代表他和连也吉之间这短暂的叔侄情谊要破碎。

原本他是不计较这些的,可谁又不想在这世间多一份可以牵绊的亲缘呢。

“秦隐,”他出声叫住秦隐,“不必声张。”

秦隐顿了顿,“我会说你患了风寒。”

医师来时,餐桌上的碗筷都收拾了下去,只剩那一盅还未掀开过的汤药。

照例,他先拜见梁见,得到梁见首肯后,才从匣子里拿出号脉的器具,给梁见把了会儿脉。

“殿下是有什么不适?”

梁见摇头,“不适倒是不明显,就是最近喝的药有些犯冲。”

“敢问殿下日常喝的都是什么药?”

“在那边的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师起身挪步,过去看药。

闻了片刻,神色有些不对,“殿下今日还在服药吗?”

梁见摆手,“停了。”

医师好似松了口气,秉明要拿一些药渣回去研究。

梁见没拒绝,整盅汤药都叫他拿了回去。

帐里没有外人,秦隐看他沉思不语,就挪到了他身侧,“在想什么?”

“我回来后在王庭走动并不多,那些如今在王帐颇有地位的人也一个都没有见,就一直在自己的寝帐待着,按理说我与他们根本没有利益的冲突,或者是结仇的机会。”

“不是说,是乌达王让人送来的吗?”秦隐提醒说。

“可你不觉得这样大张旗鼓的让人送药过来,实在太明显了吗,倘若当真是叔父想要除掉我,那无论是当初在阙州,还是从阙州回来的路上,他都有太多机会。”

秦隐拍了拍他的肩,“药渣不是还没有验出来么,只是假设而已,不用担心。”

梁见摇头,“我要去一趟王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什么?”

“放心,不是汤药的事情,昨日不是说了么,我不打算继承沙奴族的王位,这种事还是趁早说的好。”

“梁见,你等等。”秦隐拉住了他。

梁见回头,听他说道:“我昨日想了一夜,为什么我非得要你给我个交代,明明也是我自己愿意缠着你的,你的身份和你要走的路跟我不一样,你原本可以做王,为什么非得因为我而放弃这样的权利…”

“你是梁见没错,可你也是赫苏儿,梁见没什么可争,但赫苏儿有。”

“我希望你坐上那个位置。”他说。

“为什么?”

“我想要所有人都畏惧你,尊崇你,将你的安危当做头等大事,没有人能威胁你的存在。”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想的话。”

梁见沉默不语,忽然笑了一声,“那我与北辰公主的婚约呢?”

“等你成了说一不二的王,又有谁敢质疑王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说,万一我对你变了卦。”

“你会吗?”秦隐捏住他的下巴,轻声细语问道。

“你说过的,没有人会一成不变,你也不信别人的保证。”

“我信你,我只信你。”

午后秦隐去医师那里询问药渣的事,梁见被他勒令待在帐内午睡。

不是不让他出门,一是对早上有人送药的事情心有余悸,二是近日风雪融化,正当着天最冷的时候,外头也没什么好待的。

昨夜两人折腾的天翻地覆,可不得让他趁着白日多休息会儿。

但梁见守住了出帐的心思,架不住别人来找他。

秦隐离开后不久,海良勒突然上门来找,说是为了奉永公主的事情。

昨日落进冰窟之后,她在水里浸了太长时间,打小在京城没挨过冻,又是个姑娘家。

虽说回来后及时洗了热水澡,驱寒汤药也样样都没有少,但比起大男人的糙骨头,她还是禁不住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夜过去不仅发了高烧,人也烧的神志不清,不过医师煎的药倒是一点没漏地喝了,就是短时间内没见效果。

海良勒关心则乱,纯粹是他自个儿着急的。

到了帐里看见梁见没事闲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殿下连新婚妻子病了也不管吗?”

早上梁见起的晚,眼跟前又有秦隐贴身照顾,这消息就没传到他耳朵里,要不是海良勒这么大反应过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公主病了?”

海良勒头一回跟他置上气了,“昨夜高烧不退,医师跑了好几趟,殿下这儿的消息可真够不灵通的。”

梁见没跟他理论,不紧不慢问,“那统领是怎么知道的?”

海良勒哑口无言,看了他一眼瞬间熄了火了。

“统领好像对公主的事情尤为上心。”

海良勒心思被拆穿,无地自容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是个直爽的人,没忍片刻就把自己的秘密主动抖落了出来。

“是,属下对公主上心,属下无话可说。”

他还算有些担当,也不磨磨唧唧不敢承认。

梁见没工夫问他的责,起身从帐里的衣架上拿了外袍披上,挪步出帐。

看他还低头愣着,提醒道,“不是去探望公主吗?”

海良勒立马回头,跟上他的脚步出了寝帐。

如秦隐先前就提醒的那样,外头是真的冷的刺骨,风不比前几日大,却带着一股刮进血肉的湿冷,若不是身子骨好的人,就算披着外袍也经不住冻。

从他的寝帐距离奉永公主的寝帐有一段路程。

还没走到,他双手就已经冻得通红,出门的时候太急,忘了带只暖炉,回去若是让秦隐发觉,指不定又要一顿算账。

他忽然觉得近来自己在秦隐面前总是没什么底气,早上被他勒令塞在后庭的玉势,到现在也还没取下来,那么突兀地夹着走路,是真的很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取下来,心底首先冒出来的念头,还是秦隐会不高兴。

真够愁的。

到了地方,两人站在帐门前让守卫通传了一声,然后奉永公主身边那个侍女将他们迎进了帐内。

“公主吃了药之后就一直睡着,医师说是昨日那一遭风寒入体,恐怕要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梁见点点头,“若是有什么短缺或者需要的尽管吩咐。”

侍女冲他简单作揖,“多谢殿下。”

侍女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只觉得梁见会摆出这幅关心的态度,是因为对自家公主有情,高兴还来不及。

又道,“殿下可以移步里面探望。”

梁见在阙州待过一阵子,知道中原京城内的女子最是看中礼数,一般的闺房内不会容忍外男进入。

就算他们二人有婚事在身,却也没有真的情谊,止步于此,便婉拒了她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不打扰公主休息。”

两人在帐里没待多久就出来了,说是探望,其实连奉永公主的面都没见。

不过海良勒心满意足。

一走到远离人前的地方,就在雪地里直接单膝下跪,“多谢殿下。”

“谢什么?”

海良勒偶尔在人情世故上不至于迟钝的拎不清轻重,他知道自己今日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惦记了什么不该惦记的人。

“谢殿下宽宏大量,不予追究属下逾越之罪。”

“起来吧。”

梁见不追究他的莽撞,也没打算与他坦白些别的。

至于海良勒对北辰公主的心思,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作为一个没有立场的挂名夫婿,其实并没有资格在中间掺合什么。

奉永是个好女子,梁见希望她可以不用被一纸婚约绊住,也希望她能够做自己的主。

回去寝帐,秦隐还没有踪影。

窝在矮榻上读了会儿书,天色就暗了。

秦隐回来时不知在哪儿顺了半只烤羊腿,拿到帐里喷香,右手提着食盒。

一看见梁见眉逐眼笑,举着两样东西连忙凑到他身前,“闻见我拿的是什么了吗?”

梁见倚着矮榻没起身,“你说呢。”

秦隐放下东西,把羊腿上的嫩肉撕下来一块递到他嘴边,“我路过后面营帐的时候,发现他们在篝火旁喝酒,有说有笑地都忘了火上架着的烤羊,好心提醒一句,最后白得了一只羊腿…怎么样,好吃吗?”

梁见咽下肉点头,“很好。”

秦隐自己也叼了一口,单手把放在矮榻旁的食盒掀开,露出了里头摆的几样饭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尝尝这些。”

梁见被他喂到嘴里,吃出来跟平时不一样的味道,“这也是他们做的?”

“不对,你再猜。”

梁见摸到他手掌,“是你做的?”

秦隐笑了笑,“白日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实在不怎么放心,从医师那回来,就绕去了后厨。”

梁见接过他手里的碗筷,边问,“你们以前的军营还用将军烧饭么?”

“我又不是一开始入伍就能被封将军,可是在后厨当了好几年的伙头军。”

梁见若有所思。

又听他问,“怎么样,你还没说好不好吃。”

梁见点头,“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

“很好吃。”梁见补充说。

秦隐被他的简洁逗笑,在他唇角轻轻挨了一下,盯着他用完饭菜,一齐分了那只羊腿。

饭后两人坐在火炉旁消食,喝着热的奶酒。

“药渣的事,那位中原来的医师怎么说。”

秦隐没打算瞒着,“里头多掺了一味叫曼罗藤的药,与其他几味相克,服用以后短时间内基本验不出来什么问题。”

“下药的人…有些奇怪,如果他想要害我,应该用最烈的毒一击毙命才对,用这种慢性毒只会提前让我发觉不是么。”

秦隐看了他一眼,“万一下药的人就是这个目的呢?”

“你的意思是,他原本也并非想要一下子毒死我,反而就是为了让我发现王庭里有人要害我,让我警醒惶恐,好在王位一事上知难而退。”

“嗯,”秦隐回道,“我白日去找了那个送药的侍女,发现她人死在了营帐后面的雪地,找王帐的人来问,说是都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看来是了,下药的人就是想要警告我。”

秦隐握住他的手,问,“你怕么?”

梁见摇头,“以前在阙州城主府怕过,那时候就怕够了。”

“后厨我去查过,还是原来那批厨子,但是很难保证这些人里没有被买通的细作,所以近来用饭什么的,先提前把医师叫过来验一遍饭菜再用。”

这些事近来都是他在跟前办,此刻叮嘱的这样仔细,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梁见听出来不对就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说到一半又停住。

秦隐了解他想问什么,“是,我这几日有些事情要去办,可能会离开王庭一阵子,你身旁所有的事,我事先都同阿力辛仔细交代过了,白日来的那个医师加上和送亲队伍里的随从,也基本都是我在沧州的属下,但凡你开口,他们定然会应。”

“秦隐…”

话还没说完,从头顶忽然挂下来一根细坠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见下意识摸到脖颈里,发现是当初在他和北辰公主大婚那日,秦隐从他脖子里亲手拽走的隼哨。

“先前忘了还给你。”对方说道,“这隼哨依旧还是先前的那个用处,倘若有事,只要吹响它,不论多远我都会赶回来见你。”

梁见总觉得他的语气不妙,“你到底要去哪儿?”

“我回沧州一趟,是远京有些麻烦事要办,你也知道,我州牧的位置名不正,朝廷并没有给我下过旨,倘若闹到上头可是要杀头的罪。”

“不是说,北辰气数将尽么?”

“对,但总得要回去安抚一下军心。”

梁见信了他的谎话。

“那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一早。”

其实根本没有沧州的事。

是白日里去询问医师参脉的情况,秦隐特意问了梁见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阵子他一直都在这件事上费心,问了阿力辛好多往事,还让医师把沙奴族内的药草都找了个遍,确定梁见双目的症结,才有了这桩“离开”的事。

他是要去还要往北百里之外的极寒之地找两味药材,一味叫雪参,一味是北地雪狼的眼睛。

听名字就不怎么好弄到手。

“你明日一早会送我走吗?”秦隐问。

梁见满面愁容,“会,但你说的也太晚,怎么现在才跟告诉我。”

秦隐揽着他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颊,“我也是下午才收到的消息,倘若能早知道,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

梁见还是有些不放心,“近日化雪,回沧州的路并不好走,难道一日也不能缓?”

秦隐摇头。

倒真不是他死脑筋,只是那两味药出现的时间都实在稀奇,非要撵在这阵子过去找才会有。

梁见沉沉叹了一口气,将他的肩膀推起,“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秦隐不乐意了,“你要赶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晚也歇这里?不是明日一早就要收拾…”

“有一小队人马随行,下午也吩咐好了要带的东西。”

他话说完不久,梁见忽然想起什么站起了身,吓了他一跳。

“我才回王庭时,海良勒送了我一件虎皮大毡,防寒用的,你明日走时记得带上。”

“好。”秦隐听到是这个又安心了。顺势拉着梁见坐在了自己腿上。

结果下一刻梁见莫名哼唧一声,脸色通红,不知道怎么了就一下子挪开了身。

好像他腿上有刺似的。

“怎么了?”

梁见没说话,只是面上红浪翻腾。

反应过来是什么,秦隐一时间连海良勒是谁都忘了问,搂着梁见的后腰拉近,让他屈膝跪在了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他沉甸甸喊,手指隔着衣料摸到梁见的臀肉,碰到了底下的臀缝里头只剩一个头的玉势,“你怎么…”

以前梁见从来不会这么听他的话,还以为白日出去一趟,这玩意儿早让梁见偷偷摸摸摘了,没想到竟然还塞着。

“你先松开。”梁见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些事赤身裸体时干怎么都好,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就有那么一些不顾廉耻,尤其是在被人点破的时候。

梁见真的很想说这是因为秦隐早上威胁他塞着,他才会整整一个白日都没取出来,可这番话说出来的话,又显得他十分听从秦隐的话,好像他自己也喜欢这样似的。

憋得脸色通红,一句话也没反驳出来。

秦隐将他搂的死死的,膝盖顶开他的大腿,让他跨坐在了腰间。

一手摸到他的小腹上按了按,弄得他后庭一阵收缩,内里的精流摇曳晃动,好似要推着玉势涌出来。

“啊哈!你别,别按…”

秦隐听了他的话,只轻轻放着,咬着他的耳垂,“肚子不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喘着气,“不,不疼…”

“里头的东西堵了整日吗?”

梁见不说话了。

是因为他感觉到两人胯间相抵在一起的地方,已经顶起了巨大的一团横在他的卵丸之间,对方火热的肉棒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磅礴的气势。

“梁见,回答我。”

秦隐隔着他的长裤,手指捏住了他露出在穴眼之外一小截的玉势柄端,一边慢慢往里顶。

“嗯哈!秦隐,秦隐,别,别顶…”

秦隐将那截柄端按到最深,被里头的肉壁的推阻感堵的实在厉害,指尖只要稍微放松,玉势就会被重新吐出来一截。

这让秦隐更加能够直观地去审视梁见的后穴。

由此代入到自己插在里面那堆软肉中,被尽情吮吸包裹的那些时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想想就浑身发热,感觉小腹里头有一股直冲头顶的紧促亟待释放。

“我的精液在里面放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气息沉重,潮湿的吻落在梁见的脖颈,“那你会不会怀孕?”

梁见觉得他脑子装了浆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隐失笑,捏着玉势柄端慢慢抽出,“不是说,只要射进去就能怀吗。”

梁见被他这么慢慢抽出慢慢按插折磨的要疯,咬着嘴唇在他怀里轻颤,还不忘反驳,“我是个男…”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

秦隐慢慢扒开他的长裤,露出他白花花的臀肉捏在掌中,指尖没有任何遮挡地碰到那截玉势柄端,抽出一些又按进去。

听着梁见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把手指一点一点戳进松软的穴口,摸着里面湿漉漉黏糊的一片精液,心满意足。

梁见缩着臀尖儿往他怀里靠,胯下又贴着他的巨根,根本无处可避。

眼看他已经在解自己的腰带,梁见慌得挣扎起来,“秦隐…明日你还要赶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实在没有什么威慑。

被秦隐捏着穴眼里含了整天的玉势一抽一插,折服的浑身失力,结结实实落进他怀里。

“可里面的东西已经不新鲜了,灌满新的好不好?”

梁见想说不来着,可还不等他开口,秦隐就已经捏着玉势柄端利落抽出一整根,放任合不拢的鲜红肉穴里哗啦涌出一片白浊。

粘稠的精液顺着臀缝流进了梁见的卵丸底,打湿了他整个胯部。

紧接着修长的带着厚茧的指节钻进他敏感的穴道,摸着他的穴肉在里面转了一圈——

“啊哈!”

梁见扬起脖颈,弓起身子。

“抖什么?”秦隐故意问。

梁见扶着他的肩膀,将他往身外推,还在执着明日的行程,“明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衔住他唇齿,含糊不清说,“放心,只做一次。”

不管梁见由不由他,他都拿出了胯下的玩意儿,顺着梁见潮湿的臀缝,蹭到了梁见的后穴口。

沟壑清晰的龟头滚烫,饱满圆润的顶端戳在穴眼上,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能陷进去。

秦隐还是担心扩张不够弄疼他,手指在后穴里头翻搅了半天,直到顺利地能进入三根手指,指尖才带着肉壁上挂的精液抽离出来。

后穴没别的东西填补,梁见不自觉哼叫,下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吸着秦隐的指尖舍不得松开。

急促翕动的穴洞留下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鲜红的穴口边淌着白色的精液,沾到了蹭在臀缝里的肉棒上。

秦隐看了气息沉重,扣着他的腰肢来回顺着他的臀缝磨了几下,插之前还记得要预告一句,“受不了就咬我。”

松软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仅仅只是插入了半个龟头,梁见就被憋的大气直喘,原本坐在秦隐胯间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后腰抬着不敢往下落。

“秦隐…等,等等!”

秦隐听了立马就停下等他,伸手替他把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鲜有的听话,好像变了性子一样,都让梁见有些不习惯。

后穴被撑的发慌,梁见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吃力地抬着腰,撑在秦隐肩上,“先…退出去。”

秦隐这回并没有听他吩咐,嘴唇从他的脖颈滑到胸前,隔着衣料咬住了他那两粒乳头。

梁见浑身一麻,腰肢顿时再提不起劲,后穴含着整个龟头往下掉。

龟头尖穿透穴肉,呲溜去深处,敏感的肉壁阵阵蠕动包裹,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还想深入的肉根。

“嗯哈…秦隐!”

梁见又恼羞成怒,推着他的下巴把他往外抵,“你说要听我的!”

秦隐顺势含住他的手指,“我只说下面听你的,没说上面也听。”

“你…”

梁见气的要走,伸手绕到身后,眼看着就要拔出穴里的那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被秦隐忽然抵开双膝,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落下,一口气把穴里塞的肉棒含了个大半进去。

“啊!!”被顶到深处的梁见双腿激荡,任何缓和的时间没有,就一下子射了衣冠端正的秦隐一身白浊,颤颤巍巍在秦隐胯上发抖,半晌都只有紧促的喘息。

秦隐喜闻乐见,沾着他射出来的精,从他前襟摸到衣服里头,滑溜溜的指尖捏住他胸前两点,不由分说就开始碾。

“嗯哈!秦…”

这个姿势,无论梁见怎么挣扎,留给他的结果只有被插的更深——腕粗的龟头顶到小腹里头,在中央顶出了形状,还剩下小半截留在外头嗷嗷待哺。

“都插进去好不好?”秦隐抱着他,眼中有暗火。

梁见眼眶湿润,整个人都悬在后庭那一点刺激当中,既不敢乱动,也不敢随意下落,撑得小腹发紧的穴口不停的在抽搐收缩。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挣扎,都摆脱不了里头的那条肉棒。

持续地被贯穿体内,顶着深处的肉壁,好似五脏六腑都要错位。

没一会儿,秦隐在他胸口揉动的手又变成了灵活的舌头,热的可怕的嘴唇将他的乳头含住吮吸,飞旋的舌尖缠上那么小小一粒,犹如盘弄珠玉那样仔细专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他吸的后穴收缩,滋滋冒水,两条岌岌可危的腿酸软的随时都要瘫倒。

他贸然伸出手,想去推秦隐的下巴。

只被对方握住手,捻着手指摸到自己胸前的乳头。

慌得不行,“秦隐!秦隐,别…别碾…”

见他叫的实在委屈,秦隐一时心软松了手。

却没想到下一刻被梁见反客为主地捂住了眼睛。

包裹住秦隐的后穴在下坠,一点一点吃进他那根硕然大物时,还伴随着耳畔勾人心魄的呻吟。

梁见声音平时清的像冰像水,凡是沾染上情欲,总会叫的别样温柔,好像再怎么凶神恶煞的东西也能叫他度化。

龟头被穴肉主动缠绕上来,深处的凹陷含着射精孔蠕动,就连一直放在外面没有被照顾的茎身也完全被包裹进了这一方窄小温暖的巢穴。

完全没入整根肉棒,秦隐低喘一声,搂紧了同样被刺激到内壁的梁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里面好紧。”

梁见还捂着他的眼睛。

听完这句话,手掌颤动的幅度逐渐变大,在他眼角慢慢露出一些烛光,让他隐约看见了梁见张着嘴唇动情的神色。

他顿时气血上脑,按着梁见的腰肢狠狠往上一顶——

“嗯哈!!”梁见拼命咬在喉咙里的惊呼只传出一瞬,就被起伏剧烈的呼吸取代。

腰上湿了一片,秦隐往身下探手,摸到了比先前还要多的湿润精液。

“你又射了,”他毫不犹豫拆穿道,“梁见,有这么爽吗。”

随即慢慢顶起胯部,抽动着肉棒往梁见后穴里钻,一下一下精准扎在肉壁里头的那道凹陷结口,越冲越快,越冲越重。

听着梁见又爽又克制的低吟,掐紧了他的腰肢上下抽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起伏动荡间,遮挡在眼前的手掌终于坠落,露出了眼前的光景。

梁见眼尾飞红,与他的鼻尖抵在一起。

近在迟尺的距离让他一下就看清了梁见面上的泪痕。

他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鲜血四溢,遍布齿痕,一旦身下被顶插的深了,就会不自觉地松开牙齿张开嘴唇,从嘴角淌出透明拉丝的津水。

秦隐越看越是下腹发紧,忍不住捏开他的唇齿钻进舌头,身下一举顶插到深处,狠狠撞开了堵在凹陷里的那道肉结。

饱满的龟头被紧致的穴道碾压一瞬,立马钻进了后面更为幽深的小巢,冠状沟被卡在两道肉壁之间,夹的秦隐卵丸抽动,射精感从下腹汹涌而来。

稍微缓了一些才没被梁见直接夹射,过后当场算账,“你把我夹的好紧,梁见,就那么想要我射给你吗?”

梁见眼泪直流,晶莹剔透的泪珠落下来,流进他的衣领,羞耻让他说不出任何浑话反驳,只能不停催促道,“快点…”

秦隐被他一句话催的心头烫化,抱着他的腰肢狠狠插动数十来回,将他穴里撞的重新变成了一片泥泞。

龟头把拥挤的肉道开辟成属于自己的领地,在里面胡作非为,翻搅的梁见一阵隔一阵地洒精。

这样的肆无忌惮的性事比之前在榻上躺着的几回还要让人疯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姿下的穴口夹的十分紧致,里头的穴肉也纷纷效仿,含着秦隐整根肉棒不肯放松。

用力顶上梁见的精室,被他颤抖的双手紧紧扣住后颈,被他射出大片大片的清精落在腰间的衣服上,湿到里头的皮肤。

秦隐满意得不行,故意用手握住梁见的阳具,拇指抵住射精小孔,一边被梁见痉挛的穴肉夹的头脑发昏,一边舔着梁见的唇齿说,“待会儿一起射。”

这个“待会儿”在行这种淫荡之事时,就显得格外漫长,梁见至少在昏倒过去的边缘徘徊了三五次,才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清醒着被他射精到深处。

滚烫的精液喷溅在肉壁里的那一刻,身下的射精孔忽然放松,稀稀落落的透明精水从龟头顶端洒出,如同尿液一样洒了两人一身。

秦隐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在昨日留下来的吻痕上厮磨,惬意的像只晒太阳的猫。

而梁见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急不可耐的呼吸,紧促的喘气声听着仿佛随时都能窒息。

秦隐伸手捂住他的唇,隔着手背落下一个轻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是被我插尿了吗,梁见?”

调整过来的梁见下意识咬他掌心,被他躲开,立马凑了嘴唇过来讨吻。

“我没有。”梁见推开他的下巴。

秦隐笑的不行,“嗯,你没有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作势要推开他,被他紧紧圈进怀里抱住,靠在肩膀上蹭耳朵,“今夜也在里头放着,好不好?”

梁见嘴硬,“不好。”

“求你了。”

“你…”梁见被他这出撒娇的戏码打了个措手不及。

可对方临行在即,想不心软也难,“仅此一次。”

最后还是让他在里面插了整夜。

不知道梁见的后腔是习惯了被灌满精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两日连着把精堵在里头,肚子里竟然一点没疼,反而踏踏实实一觉睡到天色微亮。

冬日里天色亮的早,微亮时,帐外什么动静也无,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些喧肆的风声。

秦隐像是醒了许久。

感觉他翻身的动静,及时就过来按住他的腰肢,整个胸膛迎上来贴到他的脊背,嘴唇蹭在他的脊椎骨上轻啄了两下。

问道,“做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梁见清晰感觉到那一根肉棒的粗细,宛如棍棒般戳在他的穴肉里,撑开了他身体之中的细小缝隙。

难受的又堵又痒,觉还没醒,小腹里的火就有点要起来的架势。

伸手推了推秦隐的小腹,“先拿出去。”

秦隐没肯,“再待会儿。”

出发在即,梁见知道他不是轻易耽搁要事的人,这回说的“待会儿”,肯定不是平时胡闹在一起的“待会儿”。

纵容地由着他贴紧了靠上来,把肉棒整根一截不剩地都抵进深处。

穴里粘稠的精液晃动,被那根东西挤的无处可去,纷纷向深处和穴口涌,臀缝又被打湿一片。

“肚子不疼吗?”秦对此十分执着,摸着他被顶起来的小腹。

梁见实话实说,“不疼。”

后背迎来一阵沉默。

梁见没忍住开口,“还不起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没回答,说起了别的,“昨日连着今日,射的东西都留在了里面,你也没有腹痛…”

“梁见,”他语气严肃又低沉沉的,气息洒在梁见脖颈,弄得他一阵躲闪,“你当真不会怀孕吗?”

梁见无声翻了个白眼,冷淡淡地,“不会。”

“为什么?”他好像还很失望。

“我是个男子…”

“男子凭什么就不能怀。”

梁见真想看看他脑子里到底长了什么东西。

虽然他们两个人当中没有一个精通医学,可千百年来从未出过男子怀孕生子的案例,他就算再怎么胡说八道,也不该质疑这种板上钉钉的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身后的声音幽幽的,“乌达王不是催你和公主延绵子嗣么。”

原来先前他和连也吉在王庭前面的对话秦隐都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最近梁见总觉得他在射精到自己后穴里留着的这件事上格外执着。

他可真是能够忍得,竟然一直都憋着没说。

无奈道,“我又不是他。”

“难道你不想吗?”

梁见眉头直跳,觉得他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我想什么?”

秦隐轻轻挺着胯部撞在他臀肉上,挤的穴里精液四溅,“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梁见低喘一声,挣扎起来。

只被他圈的死死的,怎么也逃脱不开,气急败坏下踹了他一脚,“那我们两个人有谁能生吗—嗯哈!!”

秦隐突然按住他小腹上的那一条隆起,抽动肉棒用力往上一顶,插的梁见当场抖着阳具洒起了白色的精,在他怀中痉挛半晌不止。

“只要多试几次,总能怀的。”

“啊哈…你…你疯得不轻!”梁见拼命在他怀里扭着后臀,却被他紧紧贴着,抽动肉棒密密麻麻在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一夜过去,在里面放着也难耐非常,原本就硬挺的肉棒没磨多久,就陷在了他的第二道巢穴里射出了精。

储存空间严重告急的穴道再也吃不下他的精液,纷纷蠕动着内壁把液流往外吐,滑溜溜的黏液一股脑儿全堵在穴口,就等着肉棒往出抽时全部涌出来。

梁见被堵的发慌,怕他抽出的太快,又怕他还留恋在里面不舍得出来。

“我不会和其他人有孩子。”他气喘吁吁。

秦隐脑子还没清醒,“那就和我有一个,好不好?”

“我不能怀…唔!”

秦隐抬起他的下巴,够着身子用唇堵住了他的话。

急匆匆地缠吻片刻后松开,又说胡话,“万一呢,不试怎么知道。”

梁见懒得再同他争辩,紧闭着唇没再出声。

秦隐又还没亲够,半哄着,“把嘴张开。”

梁见不理不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间被对方一下子拔出后穴里整根肉棒,四肢百骸的气息仿佛都通畅一瞬,从眼前闪现白光,嘴唇不自觉大张着喘气,被得逞了的秦隐见缝插针堵住,舌头伸进来舔进了喉咙……

缠吻良久,终要撤离。

收拾着给梁见擦干净臀缝和胯间的精液,秦隐也起身穿好了厚重的冬衣。

拿上梁见叮嘱过的一应物品,没立即就走,单膝跪在榻前,轻轻扯了扯梁见脖子上挂的隼哨。

“这个,别忘了。”

梁见想下地送他,却被他固执地按在被褥里,捋了捋鬓边垂下来的发丝,“外头风大,你就别送了。”

怕他随时要走,梁见胡乱摸到了他的手指,然后紧紧抓住,“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隐吻在他指尖。

看着他情动瑟缩,手指不自在的颤动,心底又是欲火翻涌,强行按耐下去,“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

确实只有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松了手,听他站起了身。

“倘若开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就站在山坡上吹响隼哨,到时候,我一定能听见。”

你难道还是隼吗?

梁见心里腹诽一句,始终没有煞风景。

听着他的温度离床榻越来越远,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最终翻开帘帐,一步迈进了梁见听不见半点声响的地方。

帐中恢复安静,快要将梁见整个人都淹没的沉默让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榻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差距落的格外明显。

梁见睡也睡不着了。

拖着酸痛的快要断掉的腰身和下肢起身,挪到帐里点着微微炭火的炉子旁,被微弱的温度烘烤身子,也半天都没暖到血液里。

长裤里不知不觉漏了大片潮湿的精液,濡湿了腿根和卵丸底,他才恍惚想起来,方才秦隐射在里头的东西还没有清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吩咐门口的守卫往屋里打了干净热水。

趁着等待的间隙掀开帘帐,发现外头当真是风大的吓人,冷的刮骨。

营地来来往往还是平时里倒班的那几拨守卫,听着一如既往的窃窃私语,却感觉这比上平日都安静太多。

整人没入热水,被浸透冰冷的身躯,才感觉一丝鲜活。

从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源源不断,好似多的流不完,他不像秦隐那么没有负担,就算是没人的时候,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指进去扣弄。

洗干净臀缝和腿根上凝结的精液,就坐在水中愣神。

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了,跟被秦隐传染了一样,莫名其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被里头存在感强烈的精流弄得神经失常,竟然也深究起“到底会不会怀孕”的这个问题。

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连忙忍着心底的不适应抠进后穴,把里头残存的精液一点一点清理了出来。

诸事完毕,已经是晌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浮生漫长。

在这银白千里的寒冬,守在一方寂寥营帐,心都随风远去。

不过整日待在帐中,回避风雪,熟读秦隐从沧州带过来的中原书籍,日子溜的也快。

眨眼间,营地凝结的冰雪都融化完了,北辰公主的风寒也逐渐好转。

她又开始活蹦乱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听闻海良勒在她病时操了不少的心,便主张在自己的寝帐摆了一桌中原菜席,将梁见和海良勒一同邀请过去致谢。

海良勒高兴还来不及,当晚就喝多了酒,醉意上头拉着奉永的胳膊,让她开春之后跟自己去白草原跑马。

奉永笑着答应,也没有排斥他这般逾越的行径,不动声色按下海良勒的酒杯,让底下人端了醒酒汤过来,放在海良勒的手边。

随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梁见聊起来——

“听闻我落水那日殿下和秦州牧都在。”

梁见稍微喝了两口奶酒,暖热了肺腑,微醺的状态让他难得敞开心扉,“在,是他捞起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奉永听完并未急着再问别的。

但梁见难得主动解释了几句,“其实我与秦州牧早就认识。”

“我知道,”奉永说,“听底下人讲,殿下以前在阙州待过一阵子。”

梁见默认。

她又问,“那殿下在迎亲那日私下同我说的那些话,也是因为…”

“不全是。”

奉永释怀了,“其实我对相夫教子没有太大的期望,也正因为如此,朝中那些人才会心安理得地把我送来关外。”

“来到这里之前,我有想过未来夫君是个什么样子,”她看向梁见,停了片刻又突然笑出声来,“我原本以为你跟京中那些人形容的一样,修着络腮胡,虎背熊腰,能与猛兽争食,是个十足十的野蛮人。”

梁见听了她的形容也笑。

“可那日亲眼见到才发现,你长得更像关内的人,举手投足也像。”

“我母亲确实有一半的关内血统。”梁见解释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倒也难怪了。”她感叹一句,接着道,“不过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你了。”

似乎怕梁见有负担,又赶快补充,“是那种日后倘若要跟你这样长相的人过下去也不是不行的感觉,毕竟你长的可比其他人好看。”

“结果后来中间发生了别的事情…”她顿在了这儿。

“抱歉。”梁见说。

奉永摆了摆手,“不必抱歉,你我都是因为和亲之事不得不妥协的人,这样的结果,早在我来王庭的那一日你不是就已经跟我说清楚了么。

“况且,嫁给你总比嫁给别人好…我是说,我们至少和睦地做朋友。”

她这样豁达大度,让梁见反而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迎亲那日他们只是简单走了个过场,后来也没有任何夫妻之实,梁见只需要她能够再等一等,总有一日会迎来婚事作废的消息。

可这些话他暂时还不能斩钉截铁地说出来,只好将心意都化进酒水里,向奉永提杯,一口饮尽。

宴席结束已经有些飘忽,被侍从扶着回到寝帐,浑身热的发汗,脑子里糊成了一团,下意识就想喊秦隐替他擦擦身子。

等了半天没人来,才想起来秦隐早走了七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艰难从榻上爬起来,扯开腰带开始解衣服散热,剥到衣襟半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伸手摸上自己的胸前,好奇地捏了一把竖立的乳头。

随即身子一激灵,浑身的热都疯狂钻去了小腹,找不到出口的难耐让他的羞耻欲暂时退去,他靠在床头,单手往身下的裹裤里摸去,抓住了自己那根直立起头的阳具。

“啊嗯…”他轻哼一声,只凭借着习惯和本能捏着自己的一侧乳头,一边上下撸动起茎身来。

可他的阳具早被秦隐伺候刁了,任凭他怎么撸动,只有不断累叠的快感在上升,射不出一滴精水。

射精管道阻塞的感觉让他快要发疯,他意乱情迷地垂着脑袋,口中无助的喊着秦隐的名字。

“秦隐…秦隐…”

他渴望秦隐的触摸,随他是风卷残云的舔弄还是粗暴的揉捏也好,只要秦隐的嘴唇和手掌能碰一碰他。

可秦隐根本就不在身旁。

他想着秦隐平日握着他的阳具撸动的模样,记起他掌心的温度。

想起自己不断被秦隐湿润的舌头舔舐的脖颈,揉的发红的乳头,还有对方总是会挺硬起来抵在他大腿上的一团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的太多,仿佛翻个身就能钻进对方的怀里。

却只能难耐地张着嘴,一边叫着秦隐的名字,一边快速撸动着龟头。

这样当真有用,没多久阳具胀痛,流畅的精流从小腹直下,他夹着膝盖洋洋洒洒射出来一片浊白,湿了整个手心。

黏糊糊的精液让人理智丢失。

前面得到抚慰之后,他的后面又开始欲求不满,小腹里空荡荡的滋味就好像戳开一条口子漏了风,亟待有人用硬挺的肉棒挤进去填满。

他难受的在榻上哼唧打滚。

一点醉意的驱使,足够他原形毕露。

侧身碰到床头放的一个木匣,还是没忍住打开,拿出了秦隐当初给他用来上药和堵精的那根玉势。

满手的精液打湿了玉身,冰凉的温度摸在手中,让他更加想要塞进身体里堵住那股热的他心慌的潮流。

伸手摸到身后,慢慢来到那处有阵子没有被开发的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洞口已经完全合拢,看不出来一点被插过的痕迹,四周的肉膜绷紧成褶皱,阻挡着指尖的深入。

强行插进去,异物感十分突出。

不属于后庭的东西侵入,让他半点都感觉不到之前的快感。

体内渴望被插入填满的诉求越来越沸腾。

他只能舍弃用手指扩张这一步骤,直接用精液涂满了玉势的头,抵在翕动的穴眼口推进。

可穴肉阻塞的力实在太大,他甚至连个头都塞不进去。

无奈之下,只好又用起了手指。

耐着性子慢慢插进去一指,好似品出点滋味,进出抽动了几下,穴口被磨擦的感觉直接让他又立起了胯间那根。

于是放下那根玉势,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同时抽插和撸动。

这种刺激比起秦隐带给他的快感简直九牛一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足以填满他后穴的手指把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前面的撸动也有气无力。

两边的诉求迟迟得不到满足,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将三根手指强行挤进后穴,撑着穴口的褶皱随便扩张了几下,趁着手指离开后穴的那一瞬间,抵着玉势的顶端飞快插进去了一个头。

撕裂的疼痛折磨他浑身发抖,好不容易清醒一阵,羞耻心顿时涌上心头。

反省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荒谬至极。

本想把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可手指握住的玉柄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就往里推动了一段。

穴肉被挤开的细微声响和蠕动,让他的内里发了股水,完全打湿了整根玉势,也让他推进的没有再那么凝涩。

完全填满后庭的诱惑实在太大,他根本来不及拔出玉势,就顺着欲望把整根都慢慢顶进了后腔。

冰凉的玉身进入身体,凉的后穴里的软肉瑟缩起来,争先恐后地吸紧了玉势的顶端。

穴道的阻塞的力只增不减,再怎么用力推进也进不去更深的地方,他只能暂时放手。

收缩起小腹用穴眼夹着半截玉势,双手绕去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住自己胯间憋的发疼的性器,上下快速撸动起来,边想象着秦隐在插他。

急促的喘息夹杂着熟稔于心的名字,他大汗淋漓,湿了鬓发,从小腹深处喷出的热流溅了他一手。

被他胡乱涂抹去后穴,黏糊糊地按了一把被穴肉含的严丝合缝的玉势,随即一点一点抽动,一点一点插入。

被穴肉暖热的玉势好像与他的身体融合,陷在他的体内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过了良久,后穴里终于变得水浪潺潺,翻涌的水液连带着流畅的插动挤出穴外,打湿了臀缝。

深处的不满从未停歇,不断叫嚣着更粗大的填补,梁见难耐地捏着玉柄越来越快地抽插,试图堵住这股让他濒临崩溃的涌头。

他的呼吸急促,快要窒息的声音响彻在四周,玉势捅进后穴的“噗嗤噗嗤”声渗入大脑,将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奴仆。

他从未有过这么想念秦隐的时刻。

他为自己被欲望裹挟而生出的思念不齿,也被自己这副沦为泥泞的模样羞愤,可他根本抗拒不了半点。

他才意识到,原来秦隐在与他交合时,无时不刻都在照顾他的感受——他让他从来不会因为欲望而心急如焚,让他不会因为坦诚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羞愤,让他随时随地都被填满,让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沦为欲望的下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让他始终觉得自己干干净净的。

“秦隐…”他眼角爽的沁出了眼泪,心中诸多感慨伴随着射精流出体外,对秦隐的挂念只多不减。

第三次射精只是插动后面就射了精,前面如偿所愿地瘫软了下去,可后庭的空荡还在不断累叠。

梁见没办法让这根玉势和自己笨拙的抽动变成像秦隐的那根东西一样,能够满足他身体里所有被掀开口子的缝隙,他只能将玉茎整根插进身体,将能够填补的出口尽力堵塞。

射精过后躺着歇了片刻,身体里最后剩的一丝酒意也挥散干净。

他让外头的人打了洗澡水进来,后穴含着玉势浸了个热水澡。

夜间入睡,还将那玩意儿含了整整一晚。

只是后穴里头少了许多本该留下的温暖液流,怎么睡都觉得小腹空寒,还好梦中有人将他灌满。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日过后,梁见就彻底没有了清闲的日子。

不知道乌达王是预料了什么事情,在这个风平浪静的节骨眼上,突然要他开始学着处理政务,以及旁听王庭内部日常的述职详细。

从十二月底到一月底,整整一个月梁见都在王帐里听那些大臣逐日进行大意相同的汇报。

他倒是也有耐心能听得下去。

连也吉每日都会在王帐中与他私下谈论政务,并且问他白天大臣们汇报的细节,一月过半之后,甚至让他开始协助批阅沙奴各部送上来的折子。

梁见起初还想问他用意,几次被他岔开话题之后,索性也不问了。

深冬一过,春季就来的很快。

眨眼间,王庭以及四周的雪都化了个干净,草原上布满了新发的青草,到处都能看见牵着牛羊群放牧的少男少女。

出发去边境阙州和沧州的道路清理了出来,沿行的道路上每日都有经商车马上栓的铃铛在响。

梁见偶尔有都会在下午时分站在山坡上眺望,听着那阵铃铛声渐行渐远——

好像铃铛声尽,秦隐就会骑着马越过山头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他等到之前,王庭内率先发生了一件大事。

连也吉突发急病,一病不起。

医师说是疲劳过度,多加休息就能好转,可连着用了几天药,人还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无。

平日里在王帐里份量比较重的那几位大臣,一开始倒是为他的病情干着急了一阵,后来就提起了无人主政的事情。

近日边境平静,他们日常汇报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些小事,能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政务。

梁见太清楚他们这些弄权把势的心思,不声不响看着他们表演了几场大戏,终于在连也吉昏迷不醒后的第五日,等来了他苏醒的消息。

是半夜,梁见的衣角被拽动。

他向来睡的轻,什么风吹草动一下就能醒。

察觉是连也吉的动静,连忙摸到了榻上,着急喊了一声,“叔父。”

连也吉病的不轻,嗓子里都出不来实际的声音,磕磕绊绊吐了几缕气音,感觉人都能随时背过去。

梁见压低身子一靠近,就被他死死拽住衣袖,往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来得及问,人又一头栽倒没了声音。

不过这回跟之前不一样,这回气也没了。

连也吉崩殂的消息着实给了梁见当头一棒,一切都来的十分突然,总感觉有些东西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完全失去。

他都没有时间整理悲痛。

他手里的东西是王庭调令的兵符,有了这东西后,有没有乌达王传位的诏书都不再重要。

想起一个多月以前连也吉将他叫来王帐参政的举动,他越琢磨越不对劲。好像对方事先就预料了什么。

于是连夜封锁了连也吉崩殂的消息,派人去营地召来了海良勒。

深夜到王帐,发现以王令召见的自己的人是梁见,海良勒也满头雾水。

不过疑惑很快就在他看到梁见手中的兵符后彻底打消。

他的视线落在了梁见身后,看见层层幔帐之中的王榻,立马屈膝向正前方行丧礼。

哀悼过后,抬头看向梁见,“拜见大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一丝怀疑都没有,就认同了梁见和他手里的兵符,这让梁见有些惶恐。

“海统领什么也不问吗?”

“海良勒听凭大王吩咐。”

梁见深吸了口气,说道,“一月多以前,有人以王帐的名义来我的寝帐送了有问题的补药,可我还没找到那人背后的指使,她就死了,”

“并且那过后不久,连也吉叔父急召我到王帐,日日在帷帐之后听政,让我参与政务,好像是预料到了今日的事一样。”

海良勒听懂了他的意思,“大王的意思是王庭中有人心怀不轨。”

梁见沉默了一阵,忽然问他,“海良勒,你信我吗?”

海良勒向他俯首,“臣信。”

……

次日,是孟春的正月十一。

连也吉崩殂的消息于一早传出,王帐就围满了人,哭丧声持续足足三日,最终以沙奴王室的礼节将他下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月原本是过节的日子,围绕着近来的几件事情,没人能睡个安稳觉。

正月十五一过,王庭所有大臣果然开始着眼王位的继位人选,不料梁见手持兵符一出现,众人彻底炸开了锅。

多的都是斥责他身有残疾、不配继位,会将沙奴族人带向凋零。

还有一些怀疑他谋权篡位的言论,是在私底下谈论,传到梁见耳朵里的。

梁见开诚布公,将那夜与海良勒说的事情当着众人面又重复了一遍,由他们自己判断。

但底下都是在王庭有根基的政臣,就连阿力辛的父亲也对梁见继位呈反对的态度。

他们怀疑梁见对当年乌达·连也吉乘内乱登位,并且放任他们姐弟二人在外流浪的事情心怀不满。

所以趁这段近身连也吉的时间给他下毒,特意编造出了这么一遭故事来糊弄众人。

海良勒怒不可遏,当庭砍死了人。

沙奴人民风开放,向来崇尚武力和刀刃,有这么一出,原本各种乌烟瘴气的声音都消下去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不仅没制止海良勒在庭见血的鲁莽行径,事后还特意嘉许他护驾有功,封他为王庭大将军。

杀鸡儆猴,屡试不爽。

除了应对朝中,暗中查探给梁见和连也吉下毒的人的事情还在继续。

这期间王庭少有的恢复了一阵平静,海良勒的威慑起了很大的作用,日常的述职和政务上报也慢慢在正常进行。

至一月底。

海良勒连同当初秦隐留下来的下属,将送补药的那个侍女及与她背后主使有关的整件事情彻查清楚,在王庭翻了个底朝天。

祭了不少刀下亡魂,才查出来此事与当年毒瞎梁见眼睛的人也有关联。

最终确定了连也吉在王庭的亲信大臣左大都尉——也就是阿力辛的父亲。

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梁见也知道要斩草除根。

勒令海良勒在王帐前即刻行了斩刑,以儆效尤,威慑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庭上下护卫军花了整整半月的时间,算是彻底清除掉这一支潜藏多年的乱党。

本以为就此总会真正消停一阵。

随之二月初,就迎来了阿力辛于自己的帐中自戕的消息。

梁见听闻闭帐三日未出,茶饭不进。

三日过后,再也没提了。

……

二月底,山坡上的野花开的正盛。

水草丰茂,天低云矮,又有成群结队的牛羊在山上吃草,少男少女们坐在山头唱沙奴族内的乡歌。

梁见听得高兴,吹响了脖子里挂着的那只隼哨。

片刻后有隼在他头顶振翅盘旋,唳叫着俯冲下来,又擦过他身旁飞旋天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自觉喃喃,“秦隐…秦隐什么时候回来?”

只有远去的几声隼唳。

浮生漫随流水。

一晃眼三月中,王庭已经一片安宁祥和,梁见的王位坐的越发稳当,此前那些诸多不满的政臣也都陆续闭了嘴,诚心奉他为王。

王庭政局恢复元气后不久,梁见宣诏解除了与北辰公主的和亲,不出所料迎来了半数人反对。

小打小闹了一阵没撼动梁见的心意,也随他去了。

这期间,从关内传来消息说北辰的京都乱成了一片。

世族联合起兵造反,原本的京城由世族占领,皇帝带着随从和金银珠宝逃去了南方,在南方和旧部建立新都,一时之间出现了一南一北两个皇帝的状况。

在关外以北的他们这些人,自然是想要北辰内越乱越好,神思在关内关外的政事中得到喘息,其余的所有心思都算都涌去了个人的私事。

距离秦隐离开王庭已经有两个多月,这两月之中,没见他写过一封书信,那只由他号令的隼,也从未传递过什么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梁见头一次吹响隼哨时,曾与梁见匆匆打过一个照面,不过也就这一次起了作用,后来再吹隼哨,怎么也不见它的踪影。

无人知晓梁见心里在意的事情,偶尔只有奉永公主会来询问。

或许是借了奉永的一丝坦荡,三月底,梁见召海良勒随同,亲自南下去了沧州。

结果当真如他所猜想的那样,秦隐根本不在沧州。

暂时代理沧州的是之前沧州守卫的统领,这几月他根本没见过秦隐回城的身影。

安抚军心之事也是个借口,沧州有从前的护城统领坐镇,根本没有出过人心动荡的乱子。

弄清楚自己被骗,梁见心里反倒踏实。

不过别的半点消息也没有,到了夜里又睡不着了。

他想不到秦隐能瞒着他去做什么。

返回王庭之后想了三天三夜,终于记起来阿力辛之前说秦隐询问过当年他眼睛毒瞎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来营帐里的医师威逼利诱了半日,对方一时没招架住,跪在他面前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出来。

秦隐去的地方是极北。

那里的冬季格外漫长,就算是到五六月份也看不出来半点别的季节,他在那里待忘了时间也很正常。

医师只说了秦隐此去是为了找药,但具体没说到底找什么药,也没说危不危险,口头安慰梁见说再等一阵,说不定就能有消息。

这样一等,又等到了四月初。

梁见等的心焦,耐不住病了一场,人消瘦了许多。

王庭的一些琐事就算再不重要,也需要他这个大王坐镇决策,他根本抽不开身去找人,期间派了一些人去北方探查,也没真正探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直到四月底快五月,他站在每日光顾的山坡上,听见了隼盘旋飞鸣的声响,那声音他听过一次就怎么也不会忘记。

远处放牧的牛羊奔跑逃窜,有马蹄声向他奔驰而来——梁见这才感觉到来临已久的春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隐寻药的过程并不简单。

他带了三五个人赶路,光是抵达极北之地就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

路上雪被太厚,山路都被大雪掩埋,走出去就很难再往回走,方向一个没找准,还得重新规划线路。

到了地方之后,迷路的情况倒是好些,就是气候太过寒冷,他们从王庭带过去的毛毡和羊毛大氅都防不住那里的冰雪。

习惯了几天,才敢裹着羊毛往雪地里走。

他们要找的那味雪参颜色与雪色相近,还只长在冰天雪地里,眼花缭乱的找了几日,眼睛都快被晃瞎。

秦隐为此想起了当初梁见双眼看不见在走马滩找他的事情。

当时梁见一个人,眼睛看不见,还在逃亡的途中,不计后果在尸横遍地的走马滩,当着炎炎烈日不知道摸过多少张死去的脸。

那时境况只会比上现在他的境况不知道要糟上多少倍。

想着这些,又觉得在这茫茫无际的雪地里找上多久也有用不完的力气,

于是埋头苦找了一月,终于让他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的不是第一味药,是第二味雪狼眼。

在野外猎杀狼群原本就是自寻死路,更何况他们还在大雪里,对上在雪地里如履平地的雪狼群他们毫无胜算。

只能趁机蹲守落单的雪狼。

蹲守花的时间最长,以至于所有人忘了日子,看着满天一成不变的大雪,还以为仍旧在王庭的正月里。

好在最终猎杀雪狼的中间没出什么大的茬子。

秦隐得到了雪狼眼睛,自己也伤了手臂,之后半点不敢再在雪地多停留。

返程时听见天边有隼的唳叫,身上有伤也不管,跟着低空盘旋的隼带的方向,快马奔回了王庭。

路上比去时所花的时间折了一半,漫眼看见遍野的苍翠的青草,才发觉已经是春。

驾马从山上往下看,一眼望见站在矮山坡上的梁见。

忽然感觉时间过去了太久,勒马飞驰往山下,好像走了八千里路,终于等来一轮心心念念的明月。

摔落马背跌在梁见身侧,搂着他一同滚下草地,生平最大的夙愿安安稳稳落尽他怀里,什么苦痛也忘了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来不知道是第几日,睁开眼就看见梁见俯身趴在他身侧熟睡。

静静看了一会儿,起身抱起人放到了榻上,就着一个被窝抱的满满当当,低下来头来仔细地瞧遍梁见的面庞,怎么也看不够。

没过多久睡梦中的人醒来,自然而然靠进了他的胸膛,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揽住他的脊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秦隐感觉他似乎把连日的愁绪和担忧都吐了出来。

抬起他的脸,嘴唇找上他的唇,细细衔吻半晌。

“感觉好像快有一辈子那么长没见到你了。”他沉声感叹。

梁见蹭着他的手掌,沉默没语。

“我听见了你吹的隼哨,立马就日夜兼程赶回来了。”

梁见依旧不为所动,什么话也没讲。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理理我呢梁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终于有所松动,出声,“倘若是为了我的眼睛,你根本没必要去做这些事情,也没必要拿沧州之事隐瞒我。”

关外的人什么都好,除开一点不好,就是太过直接刚烈。

秦隐才回来就晕倒了几日,连怎么跟他坦白的话都没想好,他就直接来问罪了。

“我就是怕你说没必要,才会瞒着你。”

“你怕这个,难道就不怕我亲自去沧州拆穿你的编的谎话,再也不会信你?”

“怎么会,”秦隐好脸相迎,“我知道你一定能猜出来我要去做的事。”

“秦隐!”梁见板起了脸,“你是料定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吗?”

“不是,我只是想要你能看见。”

“你就那么在意我看不看得见?”

知道他又要跟自己钻牛角尖,秦隐连忙解释,“这是两码事,你就算一直眼盲,我也有手有脚的能照顾你,可我明明知道有能够恢复你的办法,不可能不去尝试。”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可是,”他又打断梁见的话,说道,“坦白了讲,我不是没有私心。我私心希望你能一直看不见,就把我当做你的眼睛、你的方向,把你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没了我你就不行,”

“可是仔细想想,我真的舍不得,你有多少年没见过家乡的雪了,你是不是也想看看王庭湛蓝的天和一望无际的碧野,那些在唱歌的放牧少男少女,你难道不想看看他们的模样吗?”

“再往近了说,我还是想要你看看我的样子,要你记得清楚,要你每日每夜在梦里都能够梦到我。”

梁见终于能够插上,“可你办事实在太过偏激,不能办也要偷偷瞒着我去办…”

秦隐堵住了他的嘴,“我从来都这么偏激,你是第一次才见识到吗。”

接着用他的膝盖抵去梁见两腿之间,轻轻卡进其中,顶住了梁见胯间那一团。

“嗯唔…”梁见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蜷缩起来。

“你可怜可怜我,别再算我的账了好不好。”

“秦隐!”

“就这样,叫我的名字。”秦隐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拇指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头重重舔进去,用力尝透他唇舌的滋味。

搅的梁见自顾不暇,只能仰着头任他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许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的温情,起初抵抗了一阵过后,梁见便坦然接受了。

与他缠吻得密不透风,舌头勾缠着舌头。

在口中翻搅一通又去唇舌之外打转,舔去上膛又戳进喉咙。

急促的呼吸跟亲吻一样热烈,杂乱地打在唇上,溢出的唾液沾湿了下巴。

中间只要停断一刻,气息就彻底变得杂乱。

梁见的大脑如同缺了一块似的停止了转动,他忘了怎么用鼻腔吸气,被秦隐吸的昏沉,渐渐憋的胸腔发疼也没有反抗。

整个人在秦隐的掌控中下坠——

猛然被秦隐一把捞起来,托住了脸颊。

“梁见…”

梁见下意识还张着嘴,送过去讨吻。

秦隐拿他没办法,张开嘴唇让他钻进来,细细密密地吮吸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到他意识回还,灵台清醒。

分开唇舌的一刹那,从中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嘴巴和下巴一片湿漉漉的。

秦隐伸手替他抹了一把,膝盖感觉到他胯下的那一团挺立,动作微顿。

随即手指直接从梁见胸前的衣服里穿到下身,从他的小腹摸到了中间顶起来的阳具。

“想让我帮你吗?”

“不…不要…唔嗯…”

秦隐一把握住了他细挺的龟头,“真的不要吗?”

他握的用力,梁见只有无限的难受,抬起手锤他肩膀,“放开!”

秦隐见状立即闷哼一声,看向自己包着层层纱布的那只胳膊。

梁见反应过来之后果然以为他伤口痛,顿时抬起头看着他的方向,双腿也不挣扎了。

“秦隐,别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故意用下身顶着他,“我难受。”

梁见思索了半晌,没忍住从他怀里起身,掀开了薄薄的一层被褥。

秦隐慌神的拉住他,“去哪儿?”

梁见没走,只是从被褥底下淡淡拉下了他下身着的一条裹裤,露出他胯间蓬勃奋起的一根巨器。

不知是不是因为分别了太久,梁见总觉得他这根玩意儿比之从前好像又大了不少,是肉眼看就很怀疑当初怎么插进他后穴里的程度。

附身趴过去,用手握住。

底下人忽然身躯微颤,茎身上缠绕的青筋硬的吓人。

梁见不自觉呼吸也急促起来,低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顶端圆润的龟头,底下又是一阵轻颤。

梁见终于理解为什么秦隐每次插在他后穴里面,都喜欢顶得他浑身发抖,看到对方一激一颤都是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会不自觉浑身燥热。

情欲在理智之上张牙舞爪,快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开嘴唇试着含住龟头,只包了个边,吃都没吃进去,就被从上方横过来的一只手拦住了下巴。

“梁见,”秦隐的声音中都隐约能听见热意,“一起做好不好?”

梁见没懂他的意思。

“趴到我身上来。”

梁见还是没懂,以为他是想抱在一起,便附身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等做完这个…”

“不是,”秦隐拉着他的手,低声凑在他耳边,“你把衣服脱了,身子朝着我。”

梁见听完瞬间面颊通红,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个什么姿势,顿时弹了两尺远,又被秦隐一把抓回来。

“你…”

“你不脱,那我帮你。”秦隐说着就抬起了受伤的那条手臂。

“你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动作半点没慢,边扒开他的前襟,边说,“眼下可不止是胳膊难受,可流点血又怕什么呢,总比光看着的好。”

“秦隐…你等等!”梁见抓住他乱动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可秦隐历来受过的重伤都比这个严重多了,哪里会受他的钳制,三除两下将他的长衫扒下肩膀,又开始扯他的腰带。

“等等!秦隐,秦隐!秦隐!!”

他喊的越是急躁,秦隐动作越快,眨眼间长裤都给他褪到了膝弯。

双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向某个方向,他瞬时慌乱,“胳膊还不能用劲!秦隐!”

秦隐已经将他半个身子抓到了胸前,“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

梁见主动爬到他身上的那刻,秦隐笑得嘴角就没下来过。

“等做完了这个,直到胳膊上的伤口痊愈,你都不能再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还没出声回答,手就已经摸到了他的卵丸上,揉搓了一下,眼睁睁看着他的腰肢直接塌下来,露出了饱满后臀底下的鲜嫩穴眼。

但很快,梁见又支着膝盖趴了起来。

像是报复一样,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茎身,狠狠地撸动了几下,随即低头伸出了舌头去舔。

秦隐被刺激的神魂飘荡,低喘了一阵。

接着不甘示弱地直接张开嘴含进了梁见半根阳具,在嘴里吞吐两下吐出来,逗乐一样舔着梁见的射精孔挑衅。

梁见比不过他,没坚持片刻,就又塌陷了腰肢,整个下身都快坐在秦隐面上。

拎着一丝清醒强撑着挺直身子,喘了几口大气,继续卖力舔起了秦隐的肉根。

中间被秦隐吞吞吐吐舔逗屡次,总是差一点就能含进他的龟头时,被他肆意打断。

不知不觉都没发现,自己引以为戒的清醒早就背弃了他,骗他踏踏实实落下后臀坐在秦隐的面上,被对方舔着卵丸而不自知。

只有身下如同潮水一样越来越汹涌的欲望诚不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舔的浑身酥麻,就算张开嘴也怎么含不进秦隐的肉根,折腾半晌,只用口水打湿了秦隐的胯间。

反倒是他自己被舔的前后流水,膝盖都快跪不稳。

“不是说帮我做吗,梁见,是我舔的你太爽吗?”

“秦隐…”

他发着抖,被秦隐含住整根阳具,直接咽入喉咙,一下子没忍住射了出来。

瘫着膝盖跌进秦隐胯间,被硕大一根龟头顶到面前。

他抓不住任何可以维持平衡的点,只能大口喘着气任由秦隐扶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腰肢压下,露出了臀肉中间的缝隙。

炙热的带着精液的舌头舔进臀缝,毫不犹豫诶钻去正在翕动的穴眼里面,舌尖顶开柔软的褶皱,钻进光滑的穴肉里,舔弄起潮湿的肉壁——

“唔…啊!!”梁见奋力扑腾起来,双腿踢倒了床头边的储物柜,柜门打开,从里面掉出来一个暗色的小匣子。

秦隐起初并没有注意,只是一个劲儿吮吸着梁见的后穴,整条舌头都钻进去,效仿抽插的动作在里面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的声音被他自己堵在喉咙里,低头抵在秦隐的胯间,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侧的床单上,揪起一团褶皱。

这是一种麻痹身体的瘙痒,就好像有人在他脊椎骨上来了一下,令他四肢不能动弹,浑身的神经都沸腾起来作乱。

他被那条灵活的舌头舔的灵魂出窍,呼吸都变成了冒在头顶的烟,一张嘴就是古怪的呻吟,紧紧闭住又只剩不受控制下流的眼泪。

“秦隐…”

秦隐听见他的声音,好心抽出舌头,换了手指插进去。

被舔的湿漉漉的穴眼比一开始松了不少,直接就能容下两根手指。

秦隐边在里面翻搅,边看向颤颤巍巍的梁见,“是我舔得你太爽了,所以才含不住我的东西吗?”

梁见不出声回答他,他就抽动的更快,两根手指顶在穴肉里飞快抽插。

“秦隐…”梁见眼尾通红,哽咽着叫他的名字,试图扭动身躯逃脱他的控制。

可惜秦隐太过狡猾,光是用两根手指的巧劲儿,就能让他一下子瘫倒下来,彻底失去力气烂成一团泥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嘴含,就用这里好不好?”秦隐的指尖点在他湿漉漉的穴口上。

梁见微微颤抖,“不…”

“那就用嘴。”

秦隐此刻讲道理的都不像他平时。

梁见得到回旋的余地,强打起精神,低着头张嘴往他那根龟头上含。

可惜没含到一半,就突然被他滑溜溜的舌头重新舔进后穴。

从后腰到大脑完全麻痹下来,这次是彻底再也支撑不起来,烂泥一样瘫软在秦隐的身上,被他的舌头舔的花枝乱颤。

找到意趣的秦隐乐此不疲,满脑子折腾梁见的想法层出不穷,余光瞥见地上掉出的那只匣子,看见从上面盖子掀开的一条缝里有碧绿的光影。

稍微放过梁见一阵,侧身去够到了那只匣子。

里头放的果然是那根细长的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来立马爱不释手。

捏着玉势顶端轻轻抵上梁见翕动的穴眼,看着那些粉嫩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包围上来含住玉势的头,身下顿时火热的发涨。

随即慢慢把玉势的头戳进穴眼里,推进去一点再抽出来,带出来在里头蠕动翻卷的穴肉。

他看的小腹胀痛,憋了几月的情欲在这一刻全盘迸发,手中用了蛮劲,将整根玉势都插进梁见的穴道,下一刻又飞快拔出,再疾速顶入,根本不留给梁见半点喘息的机会。

插的梁见大腿激颤,两条腿在床头乱踢乱踹,口中呜咽与呻吟声不断,沙哑了声音叫他的名字——

“秦隐…秦隐!”

秦隐充耳不闻,用一根玉势将他插的水浪潺潺,从穴眼里喷涌出清液,前头的阳具也激颤着吐了一大片浊白。

接着一把将他从胯间拉起,背对着骑在自己的腰上。

用肉根顶进他的两腿之间,撞他的卵丸和臀缝,顶着龟头试探性的往松软了的穴眼里钻。

梁见乱动挣扎,他便也起身,用胸膛整个环住梁见的脊背,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亲吻他的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个梁见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姿势。

快要融化皮肤的潮湿,和臀底真实又可怕的蹭动让他招架不住,他本能在沉陷,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又在时刻提醒着他秦隐的胳膊还有伤。

他总是反抗的不那么决绝,加上情欲给他增添的颜色,让他根本无法信服今日可以停下这一场还没开始正餐的性事。

他心里叹息,仰着头靠在秦隐肩膀,“胳膊…”

秦隐舔他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舌头,“若实在担心,你来动好不好?”

梁见再怎么迟钝,到了这个地步,也该明白“你来动”三字当中包含的深意。

沉默片刻,还是伸手从身后握住了蹭在自己穴眼的那根肉棒。

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心下忐忑,热的能烧伤掌心的温度好像能够解他身体里的空荡。

他想要秦隐,这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秘密。

微微起身抬起后臀,将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穴眼,随即沉着身子一点一点地用穴肉把龟头尖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别太久,他的穴如今容下这样的庞然大物,又是一阵艰难险阻,磨了半晌好不容易塞进半个龟头,却直接撑裂了穴口的肉膜。

忍下尖锐的刺痛,继续往下坐吞,可惜还没到一半,实在被痛的承受不住,额头都发了豆大的冷汗。

前扑着身子撑在秦隐的膝盖上,将整个后穴吃吞巨物的风光都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秦隐眼前。

鲜红的血和他的穴肉交织,紫红色的肉根盘踞在内,边缘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浊白精液。

秦隐无法不承认,相比于担心梁见的伤口,他更想直接把自己整个顶进去,操烂那一汪粉嫩缠人的穴肉。

他的手指摸到他们交合的边缘,亲了亲梁见湿润的鬓边,轻轻地问,“疼吗?”

梁见说不出话来,咬的发白的唇肉留下了一串串牙印,又急又重的呼吸听起来好像在经受什么折磨。

秦隐揽住了他的腰,“疼就不做了。”

“秦隐…”梁见颤着声音喊他,“你抱着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隐听见他的话心头一塌,想也没想把肉棒从他的穴里拔出来,捞着他的腰肢给他转了个面。

面对着将梁见搂进怀里,问,“这样行吗?”

梁见微微点了下头,在他后颈上亲了一下。

随即撑着他的肩膀起身,手绕到背后,握住了那根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肉刃。

“梁见…”

梁见没说话,斜着身子将龟头重新塞进撑开的穴眼,被剧烈的撕裂疼痛刺激的浑身颤抖,失力地挂在秦隐肩膀,在他后背砸了好多滚烫的眼泪。

秦隐到这儿再也玩笑不下去了。

托着他的身子就要拔出自己的肉棒。

可还没动手,就被梁见咬在了后颈上,“秦隐…好疼啊…”

这种痛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梁见如今回忆起第一次被秦隐强行破开肉穴的感受,只记得令他难受的堵塞和快感,都忘了那次宛如凌迟的刺痛。

现在再经历一次,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不做了。”

拔出来也疼,梁见根本不消得他做任何事情,只这样待着兴许就会习惯。

“等等…”他说。

“等什么?”

“再等等就好了。”

秦隐盯了他片刻,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低头含去他胸前的乳头,舌头缠上去重重舔吸一口——

刺激的梁见瞬间扣紧了他的肩膀,“秦隐…先别…”

秦隐没听他的话,一边用手碾着他的胸口,一边用舌头打转舔吸,咬着他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扯,将他的胸口咬的整片通红。

直到感觉到梁见的穴口有所松动。

抬起头看着梁见发红的脸,舔去他面上因为刺激而流下来的眼泪。

“还是很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被他问的大梦彻醒,一把抓住他碾在自己胸口的右手,“胳膊还有伤!”

“不疼。”秦隐冲他笑,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角。

梁见有些恼,“你说好了不动。”

秦隐知错就改,连忙撤离右手背过了身,半点没跟他提起肩上纱布渗出的血迹,就抓住他看不见的这一点,使劲儿撒谎。

“好,我不动。”

梁见摸到他的肩膀,确认他是真的背起了右手,便接着扶着他的肩膀,继续沉着身子往下坐了一点,顺畅地吞吃进了整个龟头。

感觉到没有之前那么疼,他放松了不少。

伏在秦隐的肩膀,一点一点地下身往下含,到一半时停住,支着膝盖又一点一点往出抽,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又慢慢往下坐…

每次只含住肉棒的一半,速度慢的就像故意要折磨秦隐一样,磨的秦隐的气息越来越重,掐在他腰肢上的手劲越来越疼。

梁见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着急,可是再快一点的话,他根本没办法支着腿撑起来。

他的腿根只差一点就能完全麻痹瘫软,倘若要坐含进整根进后穴里插着,那感觉他可不敢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见,”秦隐噙着他的耳垂,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梁见…”

梁见也快灵魂出窍,身体里越来越不满足的空荡感,以及难以直接插入穴道的堵塞感让他进退两难。

“我不在的这阵子,你自己做过吗?”

秦隐突然的发问,让他一瞬间慌神,没撑住膝弯,直接往下掉了一大截。

溺水一样飞快抓住秦隐的肩膀,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抖着腿根停歇了良久,没有再直起腰肢。

然而秦隐已经完全看透了他,接着问,“怎么做的?”

“没…”梁见红了脖颈,整个人的羞耻都快从皮肤底下钻出来,“没有。”

秦隐看了眼被丢在一旁的玉势,顺手拿出来,抵在了他红肿的乳头上,轻轻的打转,“是用的这个?”

梁见节节败退,不肯再说一个字。

“是想着我用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避而不谈。

秦隐便含住他的耳垂,用冰凉的玉势在他乳头上旋转,自问自答,“我也想着你给自己弄过。”

“雪地里什么也没有,抬起头就只能看见一轮月亮,每到那个时候,我就想你想得快要发疯,只能避开人前,去林中的雪坡底下自己弄出来。”

“可是雪地里实在太冷了,总是不能尽兴,就想着赶紧回去见到你,痛痛快快的弄出来。”

听他讲的这样仔细,梁见那难以提到人前的羞耻被转移,神情略微轻松,“为什么是月亮?”

他想梁见有太多理由,可以是因为去极北之地的目标,可以是因为雪地里藏着的雪参,可以是因为一件羊毛大氅,也可以是因为一棵毫不相关的树,可他偏偏提起了这么一件在他与梁见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纪念的东西。

就好像有某种特指。

“你像月亮。”

梁见沉默良久,忽然出声叫了声他的名字,“秦隐。”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弄清楚原由就见梁见松手下坠,整个后腰下沉到底,用后穴坐吃下了他整根肉棒。

紧致的穴道和肉壁一瞬间涌上来,将他吸的严丝合缝,他重重喘息一声,不受控制在梁见体内顶了一下。

突然被填满的充足刺激的梁见双腿颤抖,接连而来的顶弄让他身前的阳具直接喷射出了一股浊白的精。

他张着嘴,在秦隐身上剧烈喘息,“你不是想痛快吗?”

秦隐不自觉抽了口冷气,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我怎么样都行吗?”

梁见咬他的颈侧,“别用有伤的那只胳膊。”

秦隐没说话,支起膝盖靠在床头,让他整个下身都只能坐在他的胯间,扶着梁见腰肢重重往下按。

随即猛然一撞,顶进最深处的肉壁里——

“唔…啊!!”

梁见惊喘一声,忘记修剪的指甲轻易划破了秦隐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撑了一阵的穴道开放了许多,渐渐能容的下秦隐的肉棒进入深处,龟头顶进里头的穴肉之中,被缠的比先前还要紧。

太久没有亲身体会的这种包裹感,秦隐简直无法自拔,肆意顶着腰胯将梁见撞的上下起伏,被他的眼泪砸得浑身到处也没有片刻停止。

粗大的肉根任何缓冲都没有就直往深处的凹陷里钻,就着这个完全坐吃的姿势,比平时要好进入得多。

根本不用怎么用力撞,都能直接插到梁见的穴道最深,顶着他的精室外壁,顶得他双腿抖动着喷精。

“啊哈!!慢…秦隐!慢点…啊哈…秦隐!”

梁见被他顶得小腹凸起,只能把手臂撑在他的胸口维持平衡,不知不觉半个身子都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可身下的刺激一点儿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焦灼,好像把他架在火上烘烤。

他双手胡乱抓挠在秦隐身上,牙齿咬他的后颈,胳膊牢牢地圈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能够在他给予的浪潮里找到一个支点。

可惜这浪实在太大,将他一势头砸进汹涌激荡的波涛里后,就再也没有让他起身过。

但凡是他想要露出一点逃离的念头,更大的浪就会狠狠向他扑来,声势浩大地钉进他的身体,将他的生息抓握夺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浪中飘荡,又在浪中被掀起,猛烈的抽插缠绵着“啧啧”的水声,由内而外地从他身躯上发作。

穴口被撕裂的疼痛早就在顾暇不及的刺激中被忽略。

他的整个人被填满,狭窄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其中那根肉棒,无限纵容地由它扎身进缝隙,由它翻云覆雨卷起千层浪,顶在柔软又敏感的穴肉上碾压。

梁见除了痉挛和颤抖,几乎再没有别的知觉。

大脑一片花白,眼前是模糊混乱的黑暗,他的四肢缠绕在秦隐上身,宛如与对方融为了一体,而不是作为他身躯的一部分。

他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了后穴和尾椎,只剩下了不断涌出射精感的阳具。

他的眼泪横肆,打湿了他的面颊,湿漉漉的津液淌到了下巴,他狼狈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却是在这样上下起伏的性事上。

他被秦隐插的晃动,起伏的后臀一下一下被撞的白浪翻滚,又一下一下砸去对方的胯部,用穴洞整个含进那根粗硬的骇人的肉棒。

吞吞吐吐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下落的位置,只有抽插的水声如注。

为了插的更深,秦隐每次都抬起了身子抽插,一直狠狠钻进最深处,碰到那块被他掀开一条缝隙的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固执地认为,只要钻进了梁见最深处最隐秘的巢穴,把所有精液都留在里面,总会有梁见怀孕的可能。

什么天理常识他通通不想管,他只要梁见身体里留着他的东西,只要梁见身体里能留着他的东西。

奋力冲撞龟头顶开深处的肉结,里头的更为紧密的巢穴一下子就将他吸住卷了进去,四周蠕动的穴肉紧致地包裹上来,缠着他的龟头吮吸。

秦隐被缠的急促喘气,没忍住用双手掐住梁见的腰肢,将他整个人推起来坐在自己的胯上,用着能插到最深的姿势发疯般往梁见的穴道里抽插了一通。

插的梁见瞳孔上翻,眼泪和津液止不住地淌下来,抖着腿根往他身上射了好大一片清澈的水液。

他不停撞,梁见便射得停不下来,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宛如一片风中摇曳的破布般被凌乱蹂躏,直到感觉控制不住的液流越来越多地从小腹涌下去。

他直觉不妙,沉溺的神经崩断,一瞬间在秦隐身上挣扎起来,拍打着他的胳膊。

“秦隐,等等!等…等等!秦隐…等!!”

最深的一下顶撞钻入他灵魂,他仿佛全身上下都被顶穿,炙热的精液在他的深处喷溅出来,洒在穴道的肉缝之中。

与此同时,哗啦啦的流水也从他的射精孔涌出,透明的尿液喷了秦隐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同枝头坠落的树叶那样一头砸到秦隐怀里,被自己的尿液沾了一身。

他气的发抖,被秦隐掰起脸来舔吸舌头,只能用力咬的对方满嘴鲜血。

缠吻片刻,又忘了此刻的羞耻与气愤,沉溺在安抚的吻里下坠,意识逐渐模糊,沉沦在了一片温暖的潮水里。

太过踏实的安全感,让他在上一任乌达王崩殂后久违的迎来了一顿好觉。

醒来正是天色迟暮,从帐外透过来一点斜阳,橘色的霞光映照在地毯上。

梁见看不见,但秦隐皆收眼底。

“近来都没怎么睡吗?”他问。

梁见感觉到自己后腔里沉甸甸的饱涨感,稍微动作还有晃动的液流在穴道中涌出,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里面射满了,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

拿他没办法又懒得理他。

架不住对方是个十足十的疯子,听不见他的一点声音,就要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侧躺着这个姿势顶插得不如之前的骑坐着的深,不过里面尚且堵着数不尽的精流,只要对方稍微一动,他都要感觉穴里随时都能涌下来一片潮湿。

提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先前被插的喷出了尿液,那股被压下去的羞耻和恼怒重新从心底翻涌上头,一直冲到了头顶。

一时气急了一头扎起来,连带着穴里紧紧含着的肉棒被抽出大半,还好秦隐反应及时,一把将他贯回来拉进怀里圈住,胸膛密不透风地贴上他的后背。

“怎么了?”

这话梁见没法儿说出口。

能够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狼藉都被清理过,不难猜出是秦隐中间起身给他擦干净了身子。

况且在对方眼里,可能看着他被插尿比什么都满足。

他这样了解秦隐,秦隐自然也了解他。

猜出来他是因为这桩事生闷气,便直言道,“我喜欢看你那样,射什么都好。”

“秦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舔过,你有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这不是一码事!”

秦隐舔他的耳朵,“那你也把我夹射试—”

“秦隐!”梁见真恼了,“你再说胡话就从这里滚出去!”

秦隐立马噤声,抱住他的腰肢,亲遍他的后颈。

察觉到他的心情缓和,又不知廉耻地好脸送上去,假惺惺地靠在梁见肩上说,“我胳膊好疼。”

“那就忍着。”梁见冷着脸说。

秦隐假装忍了一会儿,又没憋住小声在他耳边,“纱布上沾了好多血。”

梁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起身给秦隐包扎好伤口,已经入了夜。

叫底下人做了一些大补的牛羊肉和骨头汤拿进帐里,两人吃饱喝足。趁着夜风温柔,一同散步去了营帐后方梁见经常去的那个矮坡。

梁见在坡上吹响了脖子里那只隼哨。

不久后从高空盘旋下来一阵大型禽类振翅和唳叫的声响。

他感觉到那只凶猛的隼卷着劲风从自己身旁擦过,随即落在了秦隐的肩膀。

“它叫灰羽。”

秦隐拉着他的手碰到隼的羽毛,坚硬又光滑的羽毛底下还能感受到热量,“因为它的羽毛是灰色的?”

“对,北境的天空多半呈灰色,它隐匿其中传递消息从未被人发现过。”

梁见抚摸两把,抽回了手,总觉得这样像宠物一样对待一只在战局中立下过无数功劳的“战士”有些不敬。

秦隐见状,便托一把隼爪,任由它飞去了空中。

“梁见。”他喊梁见的名,牵着他的手看天边的月亮,沉沉道,“以后,我就是你的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养伤这阵,秦隐弄清楚了此前在王庭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得知梁见如今已经登上了沙奴王的位置,还处置了当年指使下毒之人,清除了一切阻碍。

对于阿力辛自戕之事有些许唏嘘,却也没有在梁见面前提过半句。

还有,他带回来的那两味药材,请了王庭内大半的医师过去研究,终于研制出可以治愈梁见双眼的法子。

雪参内用,雪狼眼混合其他调和的药材外敷,一日一次。

到医师估算的疗程是半个月。

所以这半个月里,秦隐都在跟前尽心尽力地伺候。

不过有时候也烦的碍眼。

自从上回那一次性事过后,梁见就没再让他有机会冲自己发癫,每到夜里都躲他躲得远远的,或者换去另一个寝帐,非要他老实待着才肯同床睡觉。

可秦隐根本是个牲畜,憋了几日便受不了,趁他在王帐中沐浴之际,遣散走了帐里待着的下人,就着干衣直接跳下浴桶,问也不问就衔住他的嘴唇,亲软了他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直接伸手往他后穴里扩张,低头含住他胸前,边用手指在他穴眼里进进出出,边磨着他两边硬起的乳头撕咬。

还净说些惹人可怜的话,“上回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不理我。”

“我在雪地待了太久,如今都暖不热身子,梁见,我好久没暖和过了。”

“你不能替我暖暖吗,我的伤才好,夜里风大的时候,伤着的骨头总疼—”

“那就去吃药!”梁见打断道。

他立马就委屈起来,“你是不是后悔了?你还是觉得女子好对不对?”

梁见扶额,“滚出去!”

秦隐忽然伸了三指往他后穴里钻,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在水底乱踢。

“是不是我真的受伤你才会心疼?”

梁见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假,立马气血翻涌,“你又发什么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下一刻就听见秦隐把胳膊往浴桶边缘撞,撞出来“咚咚”直听的他心慌。

怒不可遏,“你只会这些把戏是么!”

“管用就行。”秦隐笑了笑,随即伸了四根手指进去,反复抠挖着他的穴肉。

梁见反抗几下就没了声响,咬着嘴唇任由他在水底把肉棒贯穿进体内,身躯绷直的宛如一条僵死的鱼。

抽插掀起的浪花打湿了他的脸,被填满的内里很快抚平了他所有的情绪。

这夜他与秦隐在水里做了不知道多久,睡梦中都感觉腹中装满了精液和热水。

次日醒来,后穴被一根熟悉的玉势堵着,里头满当当的精流撑的他肺腑拥挤,他坐在秦隐怀里,衣服整齐,身后的人正忙活着给他绑头发扎辫子。

“醒了?”

梁见没立即出声,喉咙沙哑得厉害,接连咽了几下口水。

随即被对方在唇边递上一杯温茶,饮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问道,“又折腾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隐编头发的动作没停,“绑好头发,带你去跑马。”

跑马可是沙奴人必备的本领,他这样说的好像梁见不如他一样。

顿时一把扯下了他手中的发丝,“我用不着你。”

秦隐昨夜吃饱喝足,到了今日又夹起了尾巴做人,拿回他编了一半被扯走的头发,碰了碰他的发顶,“是,你自己都能跑马,骑术肯定比我厉害。”

梁见满意了,什么牢骚也不再发,由他仔细伺候着编头发。

“那待会儿我能和你骑一匹马么?”不知道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不过梁见高兴,便一口应下,“能。”

沙奴人从小骑马,骑术精湛的都能闭着眼睛驾着马跑,哪怕梁见如今双目皆盲,只要熟悉地形之后,就用不着别人来指引帮忙。

更何况早在等待秦隐归期的那几个月里,他就将王庭每一块地都踏遍了。

编好头发出帐,弄了匹雪白良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行想起来后穴里还塞着东西,本想折回去拿出来,半道被秦隐一把抓回去,直接踩上马镫翻身上了马背。

满肚子不满没来得及发,马匹就开始一颠一颠地跑向了原野,颠得他后穴激颤,玉势受着上下的力越钻越深,时时都能顶到他受不了的深处。

走到半道就已经弓着背,拉着秦隐的胳膊打颤,“玉势…拿出来。”

秦隐一口答应,把缰绳塞进他手里,“那就劳烦你控好缰绳,带我跑马了。”

梁见还以为他说真的。

刚松口气,紧接着背后就一凉,被按住后腰抬起后臀,扒拉下了大半长裤,露出底下前一夜被撞的通红一片的臀肉。

秦隐先是上手捏了一把,转而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自己的东西抵上了臀缝。

趁着梁见惊呼之际,匀速抽出后穴里塞的那根玉势,在里头的精液还没流出来之前,把自己深深怼了进去。

同一时间,梁见手中突然勒紧的缰绳令马匹不受控地飞奔起来,他整个人被高高颠起,重重下落插在身后硬挺的肉棒上,每次都是贯穿整根,深入到几下就顶开了他深处那道肉结。

他抖着腿射精,腿根酥软的快夹不住马背,手中也握不住缰绳,口中的呻吟被风声盖过,从上到下被完全顶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匹还在狂奔,他被秦隐轻轻托着腰,保证每一次降落都能用后穴精准地吞吃进整根。

松软的穴眼被极致的力道贯开,粗大骇人的肉刃宛如一柄长刀,插进他穴里里不带任何鲜血,只有四处飞溅的精液白浆。

梁见近日眼睛在敷药,便时时刻刻都带着眼纱,被这么疯狂地癫着了半晌,系在发后的眼纱终于也不堪重负地落到了鼻尖。

有微弱的光刺得他闭紧了眼,想伸手遮住眼睛,却忘了手里还拽着缰绳。

一个抬手之间身下的马匹嘶鸣着扬起身来从矮坡上跃下,后穴瞬间抽离整根肉刃,后臀高高地抬起了片刻,下一刻又被贯里插进整根。

肉棒顶在最深处的肉壁上,将他小腹撑起鼓囊一团,隔着衣服都能看见明显的形状。

梁见在长裤里止不住地喷精,崩溃的趴在了马背上,被插成一团烂泥还不够,还要被滚烫的能灼伤他内壁的精液洗礼。

他在马背上瘫软,眼泪糊了满面,身躯被颠覆的抽插折腾的四分五裂。

落到这个程度都还没往沙奴人控马的本能,紧紧抓住马匹的缰绳,控制好马匹飞奔的方向。

可好景不长,秦隐见他压低了身子,便紧密地贴上了他的脊背,俯下身牵住他的手,控制马匹往前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腰胯随惯性往前顶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的梁见不自觉呻吟,叫的比平时还要欢愉,滋滋啪啦的水声洋洋洒洒从他们经过的地方落了一地。

恍惚之间梁见睁开眼,刺眼的光从他面前而过,他分不清那感觉是怎样,慌乱之际只能抱住秦隐的手臂,断断续续说,“秦隐…眼睛…”

滚热的精流在他体内喷射而出,溅去所有的肉缝里,融化他的清醒。

紧接着身子被捞起来,掰过脸。

湿润湿热的吻落在他的眼睫之上。

模糊的脸落在他眼前,他看见了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即使看不太清,也依稀分辨得出俊朗。

他喘着气,视线直勾勾落在秦隐面上,看得对方不自觉停了马匹。

“怎么了?”

梁见半晌没说话,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喊他的名字,“秦隐…”

秦隐终于反应过来他是怎么了,看着他眼底有神的光,激颤的快要勒碎他的骨头捧着他的脸在他眼皮上落下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看见我了?”

“梁见,你看见我了!”

梁见忘了此前被插的狼狈,轻轻眯着眼睛看他,熟悉又陌生地叫他的名字,听着他亲口回应。

他只用了短短片刻,就接受了面前这个长相陌生的男人,还与他继续在马上淫乱,贴在他的怀里,被他插操,被他拥吻,被他射精。

梁见也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看见长天绿野的感觉实在太过微妙,他满身心沉溺在这样他爱的故乡里,下坠沉沦,连不受他控制的性事都成了点缀。

“秦隐…”他低喘着喊,“你听,山坡上有人在唱乡歌。”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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