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刘富贵手中稳定地燃烧着,橘红色的光晕柔和地打在杨安因紧张和汗水而显得油亮的背脊上。空气中弥漫开一丝蜡油受热后特有的、略带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原有的霉味和汗味,形成一种奇异而压抑的氛围。杨安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那预料中的灼痛降临。
刘富贵并没有急于落下第一滴蜡。他像是在欣赏猎物濒死前的挣扎,拿着蜡烛,在杨安裸露的背部上方缓缓移动,感受着烛火的热量炙烤着下方白皙的皮肤。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意,仿佛有无形的烙铁在靠近,他的皮肤因为这股热量而变得更加敏感,细小的汗珠不断从毛孔中渗出。
终于,刘富贵手腕微微一倾。
“啊!”
一滴滚烫的红色蜡油,精准地滴落在杨安左边肩胛骨下方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灼热感瞬间穿透皮肤,像是一根烧红的针尖刺入。杨安猛地一颤,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爆发出第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闪,但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麻绳的紧绷感提醒着他,自己被牢牢固定着,无处可逃。
那滴蜡油迅速在皮肤上铺展开,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红斑,边缘因为冷却而微微凝固。灼痛感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慢慢转化为一种奇异的、持续的温热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刺激着下面的神经末梢。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刘富贵像是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节奏地将融化的蜡油滴落在杨安的背上。蜡油不再是精准地落在某一点,而是随着他手腕的移动,拉出一条条扭曲的、断断续续的红色线条,或者汇聚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斑块。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伴随着杨安身体的轻颤和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烫……”
杨安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呼,开始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音节,介于痛苦的抽气和某种奇怪的、不受控制的舒爽叹息之间。疼痛依旧存在,但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与那持续的温热感、以及被束缚的无助感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令人迷惑的刺激。
刘磊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他看到杨安背上那些鲜红的蜡迹,就像是在白纸上泼洒了颜料,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和破坏欲的满足感。
“外公,这边,这边也来点!”刘磊指着杨安右侧的腰窝,那里皮肤尤其白嫩,“这儿肉嫩,肯定更敏感!”
刘富贵瞥了刘磊一眼,嘴角扯了扯,依言将蜡烛移了过去。几滴滚烫的蜡油落在杨安的侧腰上。
“啊啊!”杨安这次的反应更加剧烈,腰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又被束缚拉了回来。侧腰的皮肤比背部更加敏感,那灼痛感仿佛直接钻进了骨头里,同时一股强烈的痒麻感也随之而来,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扭动。他的呻吟声也拔高了,带着哭腔:“别…别弄那里…嗯啊…好烫…嗯嗯…”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故意在那个位置多滴了几滴。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淌得更厉害了,沿着脊柱沟和身体两侧的曲线流淌下来,浸湿了更多的布单。他挺翘的屁股因为肌肉的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缩、轻颤,两瓣臀肉间那道缝隙显得更加明显。
“叫,叫大声点!”刘磊在一旁煽风点火,甚至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杨安布满红色蜡迹的屁股,“你这小骚货叫得越浪,外公就越喜欢‘画’你这身贱皮!”
杨安被拍得浑身一震,羞耻和疼痛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更加破碎、更加暧昧的呻吟。
刘富贵换了一根黑色的蜡烛,点燃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开始在杨安的胸膛和腹部“作画”。黑色的蜡油与之前红色的蜡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更强。蜡油滴落在胸口,靠近乳头的地方,那里的皮肤同样敏感。杨安感受到蜡油滴落时的灼热,以及随后冷却带来的紧绷感,他的乳头早已硬挺着,此刻更是因为刺激而变得颜色更深。
刘富贵像一个沉浸在创作中的艺术家,让蜡油汇聚成较大的斑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持续不断的、痛与痒麻交织的感官刺激,加上长时间的束缚和羞耻感,让他仿佛漂浮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
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这副失神又淫荡的模样,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欣赏着这具年轻身体在自己手中逐渐崩溃、沉沦的过程,享受着这种绝对支配带来的快感。
“操!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被蜡烛烫成这样,鸡巴还能硬成这样,还流水了!看他那叫唤的样子,哪像是疼,分明是爽到了!等会儿外公玩够了,老子一定要好好肏肏他这被烫过的骚皮嫩肉!”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红与黑的烛泪不断滴落,在杨安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越来越多的印记。
杨安趴在冰冷粗糙的旧木桌布单上,急促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刚被捞出水的鱼,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翕动着鳃。身上斑驳的红黑两色蜡迹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刺眼,像是某种野蛮部落的图腾,又像是某种疾病留下的丑陋瘢痕。空气中,蜡油的甜腻气味、汗水的咸湿气味、还有他自己因为极度紧张和羞耻而分泌出的体液的淡淡腥臊味,混合着房间里固有的陈旧灰尘和霉味,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情欲和污浊感的复杂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之前还滚烫灼人的蜡油,温度正在逐渐下降。杨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变化。
先是从灼热变成温热,然后是微温,最后趋于冰凉。流动的液体彻底凝固了,变成了一块块、一条条硬邦邦的固体,紧紧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它们不再是流动的“颜料”,而变成了一层临时的、凹凸不平的“外壳”,紧绷着他的皮肤。更让他难受的是,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汗毛被牢牢地粘在了蜡块里,随着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或呼吸带来的肌肉起伏,都会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拉扯感。
刘富贵和刘磊并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过程。刘富贵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杨安背上那些已经完全冷却、变得坚硬光滑的蜡块,感受着它们不同的形状和边缘。他的手指偶尔会用力按压一下,让杨安发出一声闷哼。
“差不多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对刘磊示意,“开始吧,把这层‘画皮’给他揭下来。”
刘磊早就等不及了,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兴奋和残忍的笑容。他搓了搓蒲扇般的大手,走到杨安身边,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那些凝固的蜡迹,像是在挑选从哪里下手。他最后选定了杨安右侧肩胛骨上的一块较大的黑色蜡块。他伸出粗黑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泥垢的手指,用指甲费力地抠起那蜡块稍微有些翘起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感觉到那冰凉粗糙的指甲刮擦在自己皮肤边缘的触感,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夹得更紧,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疼痛。
刘磊抠住了蜡块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撕!
“嘶啦——!”
一声清晰的、类似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杨安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但仍然泄露出来的短促痛哼:“唔!”
那块黑色的蜡块被完整地撕了下来,底部粘连着一层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汗毛。而被蜡块覆盖住的那片皮肤,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鲜艳的粉红色,与周围正常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毛囊受到刺激和拉扯,那片皮肤上甚至冒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点。疼痛感尖锐而短暂,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麻痒感,让杨安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可他的手被牢牢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刘磊拿着那块撕下来的、还带着杨安体温和汗毛的蜡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像是在炫耀战利品,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哈哈,外公你看,这撕下来还挺带劲儿!”刘磊兴奋地叫道,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啧啧,看看这小骚货,皮都红成这样了,还流水呢。”刘富贵直起身,用手指沾了点杨安皮肤上混合着汗水和唾液的液体,对刘磊笑道,“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越疼越浪。”
刘磊则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撕下来的蜡块上。他捡起几块形状比较特别的,拿在手里把玩,甚至把它们重新按在杨安身体其他还没被滴过蜡的、相对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大腿外侧或者小臂上,感受那残留的温度和形状的印记,引得杨安又是一阵颤抖和低呼。
“外公,你看这块红的,像不像个小鸡巴?”刘磊拿起一块细长条的红色蜡块,比划着,“等会儿就用真的大鸡巴,在你这身‘画’过的骚皮上好好蹭蹭,给你开开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这些粗俗的语言而更加兴奋,屁眼甚至在一张一缩地轻微翕动。
剥离的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当最后一块蜡迹被撕下时,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麻绳被稍微松开了一些,不再勒得那么死紧,但他仍然被固定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得把剩下的弄干净。”刘富贵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对谁说。他走到墙角,拿起一块看起来就很粗糙、颜色发灰、边角甚至有些破损的抹布。他走到桌边,将抹布浸入旁边那桶已经有些凉了的温水里,随意拧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按在了杨安的后背上,开始擦拭那些残留的细小蜡屑和皮肤上的汗渍。
刘磊则采取了更直接、也更具侮辱性的“清理”方式。他凑到杨安的腰侧,那里还有一些细小的蜡屑粘在皮肤褶皱和汗毛根部,难以用抹布擦掉。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开始仔细地舔舐起来。他温热而湿滑的舌头扫过杨安敏感的腰窝,卷走那些蜡屑,同时也带走了皮肤上的汗水和被抹布擦上的污痕。舌苔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麻感,让杨安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嗯嗯…别…别舔…痒…啊…”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挣扎。
刘磊似乎很喜欢他这种反应,舔舐的范围开始扩大,从腰窝向下,滑向他紧绷的臀部。他的舌头灵活地探入杨安臀缝的阴影里,那里因为之前的紧张和汗水而有些潮湿。他仔细地舔舐着臀缝两侧的皮肤,甚至用舌尖去逗弄那紧闭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屁眼边缘。
这下流至极的动作彻底击溃了杨安最后一点羞耻心防线。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混合着无以复加的屈辱感,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头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完全失控。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撅起、摇摆,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淫荡的呻吟:“啊…啊啊…不行…那里…脏…嗯啊啊…要…要去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喊,杨安的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他硬挺的鸡巴前端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在了身下的脏污布单上,也有一些溅到了桌面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正在舔舐他屁股的刘磊的头发和脸上。他竟然因为这种极度的羞辱和刺激而提前射精了!
刘磊被溅了一脸,愣了一下,随即抹了把脸上的精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操!这就射了?真是个不经操的小骚货!精液味道还挺浓,正好给老子当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看到这一幕,也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看着杨安因为高潮余韵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以及那沾满了精液的布单和桌面,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不喜欢这种失控。他走上前,解开了绑在杨安脚踝上的麻绳。
“屁股撅高点!给老子撅稳了!”刘富贵用命令的语气喝道。
杨安刚刚经历高潮,身体还处于一种虚脱和极度敏感的状态,意识也有些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和对命令的恐惧,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将那个刚刚被刘磊舔舐过、此刻还微微张开、沾染着口水和自己精液痕迹的屁眼,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磊早已急不可耐。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旁观和挑逗而硬得像根铁棍、颜色紫红、布满了青筋的粗大鸡巴。他的鸡巴并没有清洗过,顶端的马眼周围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带着腥臭味的包皮垢,甚至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粘在上面。他根本不在乎,直接吐了几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抹了点杨安刚才射在布单上的精液,权当润滑,然后就对准了杨安那个看起来异常紧致、此刻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放松的屁眼。
“小骚货,准备好了吗?哥哥的大肉棒要来肏烂你的骚屁眼了!”刘磊狞笑着,扶着自己的鸡巴,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啊——!”
伴随着一声类似湿泥被捅破的闷响,和杨安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那根沾满了唾液、精液和自身污垢的粗大鸡巴,没有任何扩张和准备,就这么野蛮地、硬生生地顶开了紧闭的穴口,撕裂般地闯入了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狭窄湿热的后庭!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杨安的全身,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被撑爆了,肠道被粗硬的异物强行侵入、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疼…好疼…嗯嗯…出去…拿出去…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刘磊根本不理会他的哭喊和挣扎。他只觉得那紧致、湿热的穴道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开始缓缓地、但力道十足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被撕裂的黏膜和肠液,混合着他鸡巴上的污垢;每一次顶入,都更深地贯穿着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叫!给老子大声叫!这才刚开始呢,就把你这骚屁眼肏松了,以后天天拿老子的臭鸡巴给你通屁眼!”刘磊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粗声喘息着,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抓捏着杨安因为疼痛和刺激而不断晃动的、布满了红色蜡印的臀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痕。
就在杨安被身后的剧痛和羞辱折磨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刘富贵也行动了。
刘富贵一把抓住杨安因为哭喊而前后摇晃的脑袋,将他汗湿凌乱的头发粗暴地向后拉扯,迫使他抬起头。然后,他将自己那根带着老人味和尿臊味的、沾染着耻垢的鸡巴,直接、强硬地塞进了杨安因为惨叫而张开的嘴里!
“唔唔…嗯嗯…!”
杨安的哭喊声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臭味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给老子好好舔!把我这根老屌上的骚味都给舔干净了!你这下贱的骚货,生来就是给男人舔鸡巴、肏屁眼的肉便器!”刘富贵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挺动下身,用自己的老二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就这样,杨安被彻底地钉在了这张肮脏的木桌上。他的身后,被刘磊那根粗大、肮脏的鸡巴凶狠地贯穿着、蹂躏着,屁眼被操干得红肿外翻,肠液混合着唾液、精液不断流出,沾湿了大腿根部和布满蜡印的臀肉,甚至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他的嘴巴,则被迫含着刘富贵那根带着耻垢和异味的、同样粗硬的老二,被动地承受着口交的动作,唾液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污秽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啊…啊啊…嗯嗯…嗯啊…”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各种污浊的液体,不断地从杨安的脸上滑落。
刘富贵和刘磊则完全沉浸在这场充满施虐和占有意味的狂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的。
刘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自己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深深地射进了杨安那被蹂躏得早已泥泞不堪的后庭深处。大量的、粘稠的白浊液体灌满了狭窄的肠道,带来一种滚烫的、撕裂般的饱胀感。
“啊啊啊——!”杨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灌入而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耸,随即彻底瘫软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刘富贵也粗喘着,将自己积攒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杨安的嘴里和脸上。浓稠、腥臊的精液喷射而出,糊满了杨安的口腔、脸颊、额头,甚至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吞下去!全给老子吞下去!这是赏你的!”刘富贵一边射精,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同时用手捂住了杨安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将那些污浊的液体吞咽下去。
杨安呛咳着,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精液流满了他的脸。
刘磊和刘富贵先后从杨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杨安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地瘫在桌子上。
刘富贵和刘磊点上烟,站在一旁,看着杨安这副被彻底玩弄、玷污后的惨状,脸上都露出了餍足的表情。
刘磊则嘿嘿笑着,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外公,这小子屁眼真紧,下次还得好好操操,把他操松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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