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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外公的家规,被外公和表哥玩弄(2 / 2)

“奖励”两个字从刘富贵嘴里说出来,让杨安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这所谓的“奖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刘富贵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捡起了刚才杨安递水时掉在地上、沾了些灰尘的毛巾——那是杨安自己带来的、还算干净的一条。然后,刘富贵用这条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过的脚,特别是那些难以清理的脚趾缝。

杨安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原本还算洁白的毛巾,在刘富贵粗糙的脚趾间来回擦拭,很快就沾上了一层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汗水、皮屑和深层污垢的灰黑色油腻物质。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最后,那条毛巾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变得污秽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刘富贵直起身,手里拿着那块肮脏的毛巾,一步步走到杨安面前。

杨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地看着那块越来越近的、散发着恶臭的布料。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僵硬。

“张嘴。”刘富贵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杨安猛地摇头,嘴唇紧紧抿着,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哀求。不,他不要!那太脏了!那上面是…是外公脚上的污垢!

“嗯?”刘富贵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严厉起来,“怎么?连外公给的‘奖励’都不要了?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尝尝搓衣板的滋味?”

搓衣板的威胁是有效的。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反抗的意志在对疼痛和羞辱的恐惧面前迅速瓦解。

他慢慢地、屈辱地张开了嘴巴。

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散发着强烈脚臭和污垢气味的、湿漉漉的脏毛巾,粗鲁地、整个地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唔!唔唔!”杨安发出一连串痛苦而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嘴巴被这块肮脏的布料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粗糙的毛巾纤维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和上颚,带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异物感。而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酸、陈年污垢、甚至可能还有几根脱落脚毛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堵塞了他的喉咙,直冲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能清晰地“尝”到那污垢的味道——咸涩、微苦,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东西腐败发酵后的恶心气味。这味道比直接舔脚时更加集中、更加强烈,仿佛将所有污秽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块布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被塞满嘴巴、痛苦挣扎、泪流满面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残忍的笑容。

“含着。”刘富贵冷冷地命令道,松开了手,“好好给外公含着反省反省。想想你刚才那根不听话的骚鸡巴,想想你是怎么对着你外公和表哥的臭脚丫子发情的。你这城里来的小骚货,就得用这种法子好好教教你规矩!”

杨安呜咽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他不敢。刘富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他,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的动作。他只能被迫含着这块象征着极致屈辱和肮脏的毛巾,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味道侵蚀着他的感官和理智。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很快就将毛巾浸得更加湿透,一些混合着污垢的、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和他之前脸上残留的污渍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这还不是结束。

刘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隔着杨安那薄薄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那仍然没有完全消退的、羞耻的勃起!

“啊!”杨安猝不及防,嘴里又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了。

刘磊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刚干完农活的温度和力量,就那样紧紧地、毫不怜惜地握住了杨安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血管的跳动。

“哟,还挺精神啊?小骚货。”刘磊用下流的语气调笑道,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刚才舔脚舔得这么爽,是不是下面这根骚鸡巴也痒得不行了?嗯?等着你表哥来帮你弄出来?你这小母狗,就是欠肏!”

他的话语像肮脏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杨安的神经上。杨安羞愤欲绝,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性的触碰而剧烈颤抖,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想挣扎,想推开刘磊的手,但嘴里的毛巾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体也被刘富贵冰冷的目光锁定,根本不敢动弹。

刘磊握着杨安的硬物,像是握着一件有趣的玩具,故意上下撸动了几下。隔着裤子的摩擦,虽然不够直接,但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精神处于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杨安来说,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跳如同擂鼓,身体深处那股不情愿的快感正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还真硬!”刘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越来越坚挺的触感,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看来是真的喜欢啊!外公,你看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刘富贵只是冷眼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仿佛在默许刘磊的行为,又像是在观察杨安在这种双重羞辱下的最终反应。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甚至快要失控的时候,刘磊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杨安微微一颤。

刘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带着玩弄够了的满足表情。

刘富贵也觉得“奖励”得差不多了。他看着杨安那副被彻底摧垮、泪水混合着污泥涎水、嘴里塞着脏毛巾、浑身颤抖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刘富贵终于发话了,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施恩般的意味,“今天就先这样。不过,嘴里的东西,不准吐出来,给外公好好含着,晚饭前都不准拿掉。”

杨安闻言,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还要含着?一直到晚饭前?那意味着他要顶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但他不敢反驳。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跪着,他的膝盖一阵酸麻,差点又摔倒。

刘富贵和刘磊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堂屋,大概是准备洗澡换衣服。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嘴里含着那块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污秽不堪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饭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饭桌就摆在堂屋里,昏黄的白炽灯泡下,三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刘富贵和刘磊像是完全忘记了傍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农活和村里的闲事,语气如常。只有杨安,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桌角,低着头,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安嘴里的那块脏毛巾,在外公的命令下,直到开饭前才被允许取出来。当他冲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拼命地想要吐掉那块充满屈辱意味的布料时,却发现它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沉甸甸地粘在他的口腔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他看着那块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毛巾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

杨安用冰凉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拼命地刷牙,试图冲刷掉那残留在口腔里、仿佛已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牙刷的硬毛甚至刷破了他的牙龈,渗出血丝,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这血腥味却依然无法完全盖过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和陈年污垢的顽固气息。

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上还残留着那种粗糙的、咸涩的、带着异物感的触感。无论他怎么清洗,那种感觉都如影随形,仿佛已经刻进了他的味蕾和记忆深处。

此刻坐在饭桌上,他更是食不下咽。每一口饭菜都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里,还带着那股属于别人脚上污垢的、羞耻的味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视线,那视线里带着审视、玩味,或许还有一丝嘲弄。他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他不敢碰自己的嘴唇,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下午被粗糙脚趾摩擦过的感觉,还沾着看不见的污秽。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杨安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躲回了分给他的那间简陋的偏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他才感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独处的空间,并没有带来安宁,反而让下午那些屈辱的、混乱的、却又带着异样刺激的画面,更加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疯狂回放。

外公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脚,表哥那充满汗水和年轻气息的脚,舌尖舔过粗糙皮肤和趾缝污垢的触感,那令人作呕却又挥之不去的气味,脸上被脏脚摩擦的感觉,嘴里被塞满脏毛巾的窒息感,还有…还有刘磊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揉捏他时,那份突如其来的、可耻的快感…

一幕幕画面,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边缘起了黑斑的小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里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茫的兴奋。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似乎还残留着被摩擦和塞入异物的痕迹。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带着温度和污垢的触感。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T恤前襟上那些已经半干的、深浅不一的污渍。那是下午被刘富贵和刘磊的脏脚蹭上的印记,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的、无法洗刷的“证明”。看着这些污渍,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杨安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边,身体因为纷乱的回忆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还是颤抖着、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当他的手指隔着那条同样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汗渍的裤子,触碰到那个因为回忆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地方时,下午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几乎将他逼疯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来。

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任何美好的幻想,而是被下午那些最屈辱、最肮脏的画面所填满——被命令跪下,被迫舔舐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脚,被言语羞辱,被粗暴地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黑暗欲望。

杨安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被支配、被玷污、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感觉,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病态的反应!

“嗯…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身体却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一个出口。

杨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刘富贵那张冷漠而充满权威的脸,刘磊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还有他们那两双肮脏的、被他用舌头仔细舔舐过的脚,交替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哈啊…”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和堕落感的眩晕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裤子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流遍全身,让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迷茫而失神的表情。身体得到了短暂的释放,但内心却被更加深重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所填满。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汗味和灰尘味的枕头里,无声地啜泣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种事…对着那种…那种画面…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好脏…”

第二天早上,杨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昨晚释放后留下的、黏腻干涸的痕迹。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安挣扎着爬起来,换下脏衣服。当他拿起那件沾满污渍的T恤时,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味道,让他脸颊一热,赶紧将衣服扔进了盆里。

洗漱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刷牙,总觉得嘴里那股异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甚至疑神疑鬼地检查自己的牙缝,生怕里面还卡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一根粗硬的毛发?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这想法本身就让他一阵反胃。

走出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刘磊和坐在旁边抽着旱烟袋的刘富贵时,杨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避开他们的视线,脚步也有些慌乱。

舔脚事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强行改变了杨安。

他的羞耻感和快感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堂屋里,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刘磊则坐在他对面,嘴里塞满了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见到杨安出来,刘磊停止了咀嚼,抬眼看他,那眼神毫不掩饰,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

杨安低着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空碗,准备去灶房盛饭。

“站住!”刘富贵放下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砸在杨安心头。“规矩忘了?”

杨安一哆嗦,脚步顿住,手里捏着碗,指节发白。他想起来了,昨天刘富贵随口提过一句,早上要先给长辈盛好饭,碗筷要怎么摆,筷子尖要朝哪个方向,都有讲究。他昨晚被那舔脚的屈辱弄得心神不宁,早上起来脑子还是懵的,竟然给忘了。

“外…外公,我……”杨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哼,”刘富贵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城里来的就是娇气,记性也差。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往后还能指望你干啥?”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在桌腿上磕了磕烟灰。“磊子,你说该咋办?”

刘磊咽下嘴里的馒头,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目光在杨安身上逡巡,尤其在他细瘦的腰和被旧裤子包裹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嘿嘿,外公,依我看,这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上次打屁股看来是没打够,没长记性。”

杨安听到“打屁股”三个字,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屁股上的肉都绷紧了。上次被按在长凳上,被那粗糙的大手和硬邦邦的皮带抽打的滋味,那种火辣辣的疼和莫名的羞耻感,还清晰地印在他脑子里。

刘富贵吧嗒抽了口旱烟,吐出一团呛人的烟雾。“打屁股是轻的。我看他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得让他知道知道,在这家里,就得有个样儿。”他用烟杆指了指堂屋靠墙的那扇大窗户,“去,到那窗户前站着去。把衣服都脱了。”

“啊?”杨安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外…外公…不,不要……”

“嗯?”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我的话,你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刘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一步步朝杨安逼近。“小子,外公的话你敢不听?是想让表哥帮你脱,还是自己来?”他脸上带着狞笑,伸手就要去抓杨安的衣领。

杨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刘富贵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刘磊的逼近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我…我自己来…”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笨拙。

屋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足够让刘富贵和刘磊看清他衣服下逐渐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和他们这些常年日晒雨淋的庄稼人截然不同。这种白净在此刻成了一种罪过,一种可以被肆意亵玩、玷污的象征。

上衣被扔在地上,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微微凸起的锁骨。杨安的手移到裤腰,迟迟不敢解开。

“磨蹭什么!”刘磊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作势要上前。

杨安吓得一激灵,赶紧解开裤带,把洗得发白的旧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全身的皮肤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烧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去,到窗户那儿,面朝外,站直了。”刘富贵用烟杆点了点窗户的方向。

杨安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扇老旧的木框玻璃窗前。窗户很高大,几乎占据了半面墙。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和污渍,但依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院子,以及院门外那条通向村口的小路。清晨的阳光比刚才更亮了一些,透过肮脏的玻璃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背对着屋里的两人,面朝窗外。

杨安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如同实质的目光,黏在他的脊背、臀部、大腿上,肆无忌惮地逡巡、打量。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脚趾抠着冰凉的地面,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框下沿那一道积满灰尘的木棱,不敢往外看哪怕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声鸡叫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他想象着万一这时候有人从院门外路过,万一送信的邮差提前来了,万一哪个早起的邻居串门……只要往里瞥一眼,就能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

阳光照在背上,带来一丝暖意,但这暖意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羽毛的鸟,赤条条地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之下。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反应。在身后那两道目光的注视下,在被暴露于潜在窥视风险的紧张刺激中,身前的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慢慢抬起了头,变得有些硬。

“不…不要这样…”杨安并拢双腿,试图用大腿根部挤压、掩饰那可耻的变化,但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引来了身后的嗤笑。

“哟,看看,这小子还挺有反应啊?”刘磊的声音带着戏谑,“光站着就能硬起来,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胚子。”

“嗯,身子倒是挺敏感。”刘富贵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杨安能感觉到那目光更加具有侵略性了。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剩下的早饭,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然后,杨安听到脚步声靠近,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他能感觉到刘磊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后颈上,甚至能闻到他嘴里残留的馒头和玉米糊的气味,混合着一股烟草味。

“啧啧,这屁股蛋子,又白又翘,捏起来手感肯定不错。”刘磊低声说着污言秽语,伸出粗糙的手指,在杨安紧绷的左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杨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前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但立刻又因为恐惧而僵住,不敢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挺弹。”刘磊嘿嘿笑着,又用脚尖轻轻勾了一下杨安微微勃起的鸡巴前端。“外公,你看这小东西,精神得很呐。”

杨安羞愤欲死,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罚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杨安的双腿开始发麻,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小腿,肌肉酸胀难忍。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刘富贵的声音:“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杨安如蒙大赦,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颤抖着转过身,不敢去看那两人的眼睛,只想尽快把衣服穿上。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裤,光裸的脊背和臀部再次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

“记住这次教训。”刘富贵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下次再犯错,就不是在屋里站着这么简单了。也许,得让你光着屁股到院子里,让过路的人都好好瞧瞧,你这身城里来的细皮嫩肉是怎么回事。”

杨安浑身一颤,捡衣服的动作更加慌乱。他胡乱地把衣裤套在身上,扣子都扣错了位,也顾不上了。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小屋,重重地关上门,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窗外的阳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此刻却显得那么刺眼,仿佛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被长时间注视的感觉,皮肤都在发烫。

他走到房间那扇更小的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鸡在悠闲地刨食。但他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窥视着他刚刚经历过的那场羞辱。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属于他自己了。

窗前罚站的经历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杨安的心里。他一整天都精神恍惚,走路都低着头,尽量避开刘富贵和刘磊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的太阳毒辣得像个火球,悬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上,把整个院子都烤得热气腾腾。

泥土地面被晒得滚烫,踩上去都有些烫脚。

刚吃过午饭,杨安正想躲回自己那相对阴凉的小屋里喘口气,就被刘富贵叫住了。

“安子,”刘富贵坐在堂屋门口的竹椅上,摇着一把破旧的蒲扇,眯着眼睛看他,“院子里那几畦菜地边的草都长老高了,你去拔拔干净。”

杨安愣了一下,拔草是农活,他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推脱不了。他正想应声去找工具,刘富贵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天气热,穿多了干活不利索。”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眼神却锐利地扫过杨安单薄的衣衫,“去,把衣服脱了,就穿那个。”他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挂着的一条围裙。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粗布围裙,上面沾满了油渍、泥点和不明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油烟混合的怪味。一看就是刘磊平时在灶房或者干粗活时用的。

“外…外公……”杨安的脸瞬间白了,声音发颤,“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刘磊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条脏围裙,在杨安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外公这是心疼你,怕你这身细皮嫩肉被太阳晒坏了,也省得你把自己的好衣服弄脏。多体贴啊,还不快谢谢外公?”

“就是,”刘富贵点点头,“就围个围裙,凉快,干活也方便。快去,别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看着那条油腻肮脏的围裙,胃里一阵翻搅。光是闻着那股味道就让他想吐,更别说要他脱光了只穿这个,到院子里去干活。这比早上在窗前罚站还要羞耻百倍!院子虽然有墙,但墙不高,而且后门通常是敞开的,万一有人从后面小路经过……

但他不敢反抗。早上刘富贵的威胁还言犹在耳。

杨安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坐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再次颤抖着解开衣服,动作比早上更加艰难。衣裤滑落在脚边,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两道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他的脊背、腰线、紧绷的臀部和细长的大腿。

刘磊走上前,把那条散发着异味的围裙递给他。“系紧点儿,别干活干到一半掉了,那可就真光屁股喽。”他嘿嘿笑着,声音里的戏谑让杨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安接过围裙,粗糙油腻的布料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恶心的触感。他胡乱地把围裙在身前系好,带子勒在腰间。围裙很大,几乎能遮到他的膝盖,但仅仅是遮住了前面。他的整个后背、浑圆的屁股以及大腿后侧,都光溜溜地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

“去吧,把那几块地边的草都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刘富贵用蒲扇指了指院子中央那几块菜地。

杨安拿起墙角的小锄头和竹篮,低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菜地。每走一步,光着的脚底板都感受到来自滚烫地面的灼痛。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坐在屋檐下悠闲摇着扇子的“监工”。

他选了一块离屋子最远的菜地边开始干活。他必须弯下腰,或者蹲下来,才能看清那些混杂在菜苗中的杂草。无论是弯腰还是蹲下,他身后那两瓣光裸的屁股都毫无遮拦地对着堂屋门口的方向。粗布围裙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下摆时不时会蹭到他的大腿根,那种粗糙的摩擦感让他很不舒服。

太阳像个大火炉,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他裸露的皮肤。汗水很快就冒了出来,顺着他的额头、脖颈流下,浸湿了他胸前的围裙。更多的汗珠从他的脊背渗出,汇聚成溪流,沿着脊柱沟滑落,流过腰窝,没入臀缝。汗水混合着皮肤上沾染的灰尘和泥土,在他的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黏糊糊的痕迹。白皙的皮肤被弄得脏兮兮的,散发出汗臭和土腥混合的气味。

“好脏…好难受…”杨安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羞耻。他机械地挥动小锄头,或者用手去拔那些根系顽固的杂草,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安子!”刘磊懒洋洋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屁股撅高点!那么低怎么看得清草根?想偷懒是不是?”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把腰弯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更加暴露,更加屈辱。

“对对对,就这样!”刘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这小屁股,撅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外公你看,是不是挺带劲?”

刘富贵没有说话,只是用蒲扇敲了敲竹椅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但这声响落在杨安耳朵里,却比任何呵斥都让他紧张。

院墙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还有远处小路上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每一次不同寻常的响动,都让杨安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竖起耳朵,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院墙外,看到他这副不堪的模样。持续的紧张感让他汗出得更厉害,围裙前面几乎都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胸前那两点因为紧张和反复摩擦而微微挺立的乳头轮廓。

高温、劳累、肮脏的身体、被监视的屈辱、潜在的暴露风险,还有刘磊那粗俗的调笑,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刺激。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他的鸡巴在围裙下面,不受控制地慢慢变硬,顶着那块肮脏油腻的粗布。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杨安在心里惊恐地否定着,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就在这时,他试图拔起一丛长在石缝里的、特别顽固的牛筋草。杨安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草根,猛地向上一提。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向后一仰,同时围裙的下摆被旁边一棵矮小的辣椒秧苗勾住,向上猛地掀了起来!

一瞬间,他身前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小腹,浓密的黑色阴毛,以及在那片黑色掩映下,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尺寸不算小的鸡巴。

“喔——!”刘磊发出一声夸张的口哨,眼睛瞪得溜圆,“好家伙!藏得还挺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也停止了摇扇子,目光落在杨安暴露的私处,眼神幽深。他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地面。

杨安又羞又惊,慌忙伸手扯下被勾住的围裙,重新遮住自己。

拔草的工作终于在太阳偏西时结束了。杨安的膝盖、小腿和手臂上沾满了泥土,后背和屁股上更是汗水和污垢混合的狼藉一片。那条原本就脏污的围裙,此刻更是湿透了,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散发着更浓烈的汗臭、油污和泥土混合的难闻气味。

“行了,看你累得跟狗似的,回去洗洗吧。”刘富贵终于发话,语气里听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

杨安如释重负,几乎是踉跄着跑回屋里。他冲进那间简陋的、用作淋浴间的隔间,背对着门口,飞快地解下腰间的围裙系带。

当那条湿漉漉、沉甸甸、散发着恶心气味的围裙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时,杨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污渍,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汗臭、泥土腥气甚至还有围裙上油污的味道,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

他打开水龙头,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院子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暖色,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白天的燥热。晚饭桌上气氛沉闷,杨安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食不知味。

饭后,刘磊放下碗筷,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油光,站起身,冲着杨安努了努嘴。“走,安子,跟我去趟柴房,搬点柴火出来,晚上烧水用。”

杨安的心猛地一沉。柴房在院子最角落的位置,平时很少有人去,里面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公不去吗?”他小声地问,希望能得到一点庇护。

“我腿脚不方便,就不跟着掺和了。”刘富贵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但杨安知道他肯定醒着。“磊子一个人也够了,你去搭把手。”

杨安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跟在刘磊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院子,走向那个偏僻的角落。柴房的门虚掩着,门轴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刘磊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木屑、尘土和轻微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柴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还要狭小和昏暗。夕阳最后的光线只能勉强从门缝和墙壁的破洞透进来几缕,大部分空间都笼罩在阴影里。劈好的木柴堆得很高,几乎顶到房梁,旁边还靠着几把生锈的斧头、镰刀和一张破旧的蜘蛛网。地面是夯实的泥地,踩上去感觉有些潮湿和冰凉,积着厚厚一层灰尘。

“进来啊,愣着干嘛?”刘磊回头催促道,语气有些不耐烦。

杨安迟疑地踏进柴房,脚下的灰尘被带起,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

就在他踏入柴房的一瞬间,刘磊突然反手把柴房的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半,只留下一道窄窄的缝隙。然后他转过身,几步就把杨安逼到了柴房最深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粗糙的柴火堆上,硌得生疼。

“表…表哥,你干什么?”杨安惊慌地问,心脏怦怦直跳。

刘磊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欲望和恶意的笑容。他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动作粗鲁地掏出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颜色暗沉的鸡巴。那东西在昏暗中显得狰狞,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腥臊气味,混合着汗味和一丝尿液残留的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刘磊用命令的口吻说,同时用膝盖顶了顶杨安的大腿,示意他放低身体。

杨安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他明白了刘磊想干什么。恐惧和恶心瞬间席卷了他。“不…表哥…不要这样…求你了…”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少他妈废话!”刘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一把抓住杨安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扯,迫使杨安跪倒在他面前。杨安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凉、布满灰尘的泥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挺了挺胯,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怼到杨安的嘴边。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热气和腥臊味,几乎碰到了杨安的鼻尖。

杨安紧闭着嘴唇,拼命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不张嘴?”刘磊狞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了杨安的下巴,用力一掰。杨安吃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刘磊立刻抓住机会,把他的大鸡巴直接塞进了杨安的口中!

“呜!!”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口腔瞬间被异物填满。刘磊的鸡巴尺寸不小,又粗又硬,顶端直抵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刘磊却不管他的挣扎,掐着他下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硬实的肉棒在杨安湿热的口腔里进出,摩擦着他的舌头、上颚和脸颊内壁。

杨安被迫承受着这种侵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温度和粗糙的脉络。舌头在被动地舔舐着柱身,甚至能刮到包皮褶皱里一些细小的、带着强烈异味的白色污垢——那是混合了皮脂、尿液残留和汗液的耻垢。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口腔和鼻腔里,他想吐,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吞咽声。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根鸡巴上带来的脏东西,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身前肮脏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柴房的门留着一道缝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挂在天上。偶尔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或者几声不知名的虫鸣。这些细微的声音在此刻都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惊雷一般敲打着杨安紧绷的神经。他害怕极了,生怕外面突然有人路过,听到这里的动静,看到门缝里这不堪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似乎很享受杨安的恐惧,他故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鸡巴在杨安的嘴里进出得更快、更深。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喘息声,每一次挺动都让杨安的头被迫向后仰。

“嗯…小骚货…”刘磊一边操弄着杨安的嘴,一边开始用粗俗下流的语言进行侮辱:“表哥这根…又粗又臭的屌…味道怎么样?…嗯?…喜欢吗?…你这小嘴儿…天生就是给男人含鸡巴用的…看你吸得多带劲…把表哥的骚味儿…都舔干净…对…就是这样…再深点…吞下去…”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杨安的心上,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与此同时,身体深处那股邪异的、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也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深入而变得更加强烈。他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背叛自己。

就在这时,柴房门口的阴影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是刘富贵。他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像个幽灵一样,沉默地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如同给这压抑的场景又加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让杨安的恐惧和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刘富贵用拐杖头在地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嗒。”

这轻微的声响让杨安浑身一颤,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刘磊似乎也被这声音刺激到了,他低吼一声,按着杨安后脑勺的手更加用力,胯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变得凶猛而急促。

“啊…小骚货…表哥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全吞下去!”刘磊粗重地喘息着,身体猛烈地抽搐了几下。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凶猛地冲击着杨安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咳…呜…”的闷响。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一部分被他生理反射地吞咽下去,但更多的还是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混合着唾液和眼泪,糊了他满下巴和脖颈都是。白色的浊液粘稠地挂在他的皮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终于泄了出来,他喘息着,慢慢将自己那根还沾满杨安口水和精液的鸡巴抽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柱身上还挂着几缕晶莹的唾液丝,龟头下方似乎还黏着一两根细小的、卷曲的黑色阴毛。那几根阴毛随着液体的滴落,有两根正好粘在了杨安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刘磊看着杨安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随手在旁边的柴火上蹭了蹭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他弯下腰,用沾着灰尘和木屑的手指,捏着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味道不错吧?小贱货。”他拍了拍杨安沾满黏液的脸颊。

杨安的眼神空洞,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和耻垢的异味,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和那几根令人恶心的阴毛。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侵犯、玷污后的麻木和绝望。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刘富贵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行了,出来吧。”

刘磊又在杨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率先走出了柴房。

杨安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混杂着灰尘和刚才磕碰的伤口。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但那黏腻的感觉和恶心的味道怎么也擦不掉。

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浓了,几颗星星在墨蓝色的天空中闪烁。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身上的黏腻和心里的冰冷。

柴房里的那场强制口交,让杨安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娃娃。

这天晚上,月色格外明亮。银盘似的月亮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将清冷的辉光均匀地洒满整个院落,连角落里堆放的杂物都映照出清晰的轮廓。夜风带着田野里草木和泥土的气息,微微有些凉意。

杨安很早就熄灯躺下了,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试图在黑暗和相对的温暖中寻求一丝安全感。然而,意识却异常清醒,柴房里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耻垢异味和霉味的恶心感觉,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几根恶心阴毛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咚咚。”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瞬间绷紧。

“谁?”他声音发颤地问。

“是我。”门外传来刘磊压低的声音,“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这么晚了,刘磊叫他出去,绝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想装睡,想不回应,但刘富贵那张冷漠严厉的脸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不敢。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哆哆嗦嗦地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栓。

门外,刘磊站在月光无法完全照亮的阴影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身后不远处,刘富贵拄着拐杖,像一尊沉默的石像,静静地立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硬朗而冷漠的侧脸轮廓。

“跟我们走。”刘富贵开口,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杨安不敢问要去哪里,也不敢问要去做什么。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没有走前门,而是穿过寂静的院子,打开了通往屋后田埂的那扇吱呀作响的后门。屋后是一片相对开阔的空地,一边是刚收割完不久、还留着麦茬的农田,另一边则是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黑黢黢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曳,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空地边缘有些散乱的石头和野草。远处,能隐约看到村庄的灯火,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几点碎钻,距离很远,显得渺小而遥远。这里的确非常僻静,除了风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几乎没有任何人声。

刘富贵用拐杖指了指空地中央那片相对平坦、被月光照得最亮的地方。“去,到那儿站着。”

杨安顺从地走到指定位置。脚下的泥土有些潮湿,还带着白天残留的温度,踩上去软软的。

“把衣服脱了。”刘富贵的第二个命令紧随而至,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僵。又要脱衣服?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四面透风的、能远远望见村庄的野地里?

“快点。”刘磊在一旁催促。

杨安抬起头,看向那两个站在几步外阴影中的男人。他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但那两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清晰地锁定在他身上。

反抗是徒劳的。

杨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夜风,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手指冻得有些僵硬,好几次都扣错了扣子。上衣、裤子、内裤……一件件被剥落,掉在他脚边的泥地上,沾上了露水和灰尘。

很快,他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这片被月光照亮的空地中央。清冷的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年轻而白皙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映照得清晰可见,仿佛涂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粉。夜风格外凉,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带起一阵阵寒意,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胳膊,试图汲取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不错。”刘富贵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这身皮肉在月亮地里看着,倒是有另一番味道。”

刘磊则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太白了点,跟个娘们儿似的。不过……这样玩起来才带劲。”

杨安羞耻得无地自容,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他们。

“好了,别光站着。”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我们看看,你这身子在月亮地里,是怎么发骚的。”

杨安猛地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自己弄。”刘富贵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弄出来。弄到我们满意为止。”

自己…弄?杨安的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要他在这里,在这片空旷的野地里,在他们的注视下,自己…自慰?

“听见没有?”刘磊上前一步,走到离他更近的地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威胁,“外公让你自己玩鸡巴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不然表哥可要帮你‘活动活动’了!”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扼住了杨安的喉咙。他想逃跑,想尖叫,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刘磊绝对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他颤抖着,慢慢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然后,极其缓慢地、仿佛带着千钧重量一般,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自己同样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微软的阴茎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

在身后那两道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在清冷月光的笼罩下,在空旷野地的包围中,杨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开始用冰冷的手指,笨拙地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僵硬,干涩,甚至有些疼痛。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充满了各种纷乱的念头:羞耻、恐惧、憎恶、绝望……他痛恨自己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痛恨身后那两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痛恨这片将他的不堪暴露无遗的月光。

“用力点!没吃饭吗?”刘磊不满的声音传来,“蹭痒痒呢?拿出点诚意来!”

杨安身体一颤,被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敢睁眼,只能凭借感觉去撸动。皮肤和干涩的柱身摩擦,带来一种不适感。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夜风吹过,带走他身体的热量,却吹不散心头的冰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似乎也在加速流动。尽管他的意识在拼命抗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被迫的刺激下,逐渐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那根原本半软的阴茎,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坚硬,龟头也因为反复摩擦而微微发亮,甚至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让撸动的过程稍微顺畅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

“嗯…这就对了嘛…”刘磊似乎很满意他身体的变化,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看,还是挺有料的嘛。自己玩都能玩得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富贵没有说话,但杨安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快点!弄出来!”刘磊再次催促,“外公还等着看你这骚货是怎么喷水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被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频率。手掌和快速耸动的阴茎摩擦,发出轻微的“唰唰”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和持续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感,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他不想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的注视下。但这感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啊…嗯嗯…”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猛地弓起身子,握着鸡巴的手臂肌肉紧绷,手上的动作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从他挺立的阴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几道清晰的白色弧线,然后溅落在脚下干燥的泥土和枯黄的野草上。白色的精液在深色的地面上显得格外醒目,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高潮带来的短暂晕眩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他双腿一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沾满露水和灰尘的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不住地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过他布满尘土的脸颊。他甚至能看到几滴精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腿和脚踝上,黏糊糊地贴在那里。

月光依旧清冷地照耀着,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杨安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富贵缓缓地踱步上前,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杨安完全笼罩在其中。他用手中的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杨安沾满汗水、泪水和尘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杨安的眼神涣散,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无声地喘息着。

“看来,”刘富贵的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这身子,倒是挺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也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几滩已经开始变干的、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的精液痕迹。“啧,还挺能射。就是浪费了,射在地上便宜了蚂蚁。”

杨安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

“穿上衣服,回去。”刘富贵收回拐杖,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被露水打湿、沾满泥土的衣裤。衣服冰凉潮湿,穿在身上极其难受,布料摩擦着他刚刚高潮过、还异常敏感的皮肤。他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向着远处那几点微弱的灯火走去。

夜风吹过他身后那片空地,似乎带走了他刚刚留在泥土上的痕迹,但那股混杂着泥土、野草、汗水和精液的气味,却仿佛钻进了他的鼻腔,萦绕不散。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似乎永远地遗失在了那片清冷的月光之下,被那两个男人,连同他的尊严和羞耻心一起,践踏得粉碎。

......

太阳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处于一种昏黄暧昧的过渡阶段。按照乡下的习惯,院门通常在这个时候还是敞开着的,方便晚归的家人或偶尔串门的邻居进出。晚霞的余晖透过敞开的院门,在堂屋前的廊檐下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刘富贵吃过晚饭,靠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剔着牙,突然叫住了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杨安。

“安子,过来。”

杨安身体一僵,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低着头,小步挪到刘富贵面前。“外…外公,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刘富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这几天看你也没少干活,怎么好像还胖了点?是不是偷懒了?”

“没…没有,外公,我没有偷懒。”杨安赶紧否认,心里却越发不安。

“有没有偷懒,得检查检查才知道。”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刘磊,“磊子,你来给他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小子身上是不是长了懒肉。”

刘磊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让杨安毛骨悚然的笑容。“好嘞,外公,保证给您检查仔细了!”

“去,”刘富贵用下巴点了点靠近院门的那根廊柱,“到那儿去,把衣服脱光,屁股撅起来,让磊子好好看看。”

杨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在廊檐下?背对着敞开的院门?还要撅起屁股?这意味着,任何一个从院门外路过的人,只要不经意地往里看一眼,就能将他赤裸的后半身看得清清楚楚!这比之前任何一次暴露都更加危险,更加羞耻!

“外公!不要!求求你…”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哀求。

“嗯?”刘富贵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的话,你又忘了?”

刘磊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的,自己脱,还是要表哥帮你?”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挣脱开刘磊的手,走到那根冰凉的廊柱前,背对着院门,也背对着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能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是村里人吃过晚饭出来纳凉或者串门的声音。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颤抖着,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裤。每一次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都像是在放大他的羞耻。当最后一件内裤也褪到脚踝时,他感到傍晚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带来一阵战栗。

“手扶着柱子,腰弯下去,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外公的话吗?”刘磊在他身后不耐烦地命令道。

杨安深吸一口气,按照指令,双手扶住冰凉粗糙的廊柱,慢慢弯下腰,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毫无尊严地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潜在的危险之下。他的脸紧紧贴着廊柱,冰冷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点脸颊的滚烫。

他能清晰地听到院门外传来的谈笑声、脚步声,甚至还有邻居家小孩的哭闹声。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紧绷的神经。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掌按在了他光裸的臀瓣上,肆意地揉捏着。是刘磊。

“啧啧,这屁股蛋子还挺有肉,又白又嫩。”刘磊的声音带着淫邪的笑意,手指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个紧闭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小穴入口。

杨安的身体瞬间僵硬,屁股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

“放松点,小骚货。”刘磊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分开他紧闭的臀瓣,露出里面那圈粉嫩的、布满褶皱的穴口。“让表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懒虫。”

说着,刘磊往自己粗糙的食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力量,将湿滑的手指猛地向杨安的后穴捅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嗯…”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惊呼被杨安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模糊的闷哼。异物入侵的剧痛和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双手死死抓住廊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刘磊的手指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粗暴地搅动、抠挖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手指上粗糙的皮肤和指甲边缘刮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唾液的润滑作用很快消失,干涩的摩擦让痛苦更加剧。

“嗯…里面还挺紧…”刘磊一边动作,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评价,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就是有点干…看来平时没少自己偷偷玩后面吧?小浪蹄子…”

杨安羞愤欲绝,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承受着这屈辱的侵犯,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被侵犯的地方渗出,可能是被粗暴动作弄破的黏膜渗出的血丝,也可能是身体在剧痛和刺激下分泌出的肠液,混合着刘磊的唾沫,黏糊糊地沾在他的臀缝间。

刘富贵就站在不远处,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刺穿着杨安的尊严。他偶尔会用拐杖轻轻敲击地面,或者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咳嗽,每一次都让杨安的心脏收缩一下。

“撅高点!”刘富贵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不悦,“屁股都塌下去了!想让外面的人看不清楚吗?”他甚至走上前,用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杨安的腰眼,“让路过的人都好好看看,你这骚屁股是怎么被你表哥的手指头肏的!要是被人看见了,你说…会怎么样?”

刘富贵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杨安的伤口上撒盐,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他不敢违抗,只能更加屈辱地将屁股向上撅起,将自己被侵犯的部位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潜在的视线之下。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说话声!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院门口走来!

“……哎呀,他婶子,你说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喝多了,回来就……”

是隔壁的王大婶!她经常晚饭后出来溜达,有时会顺路过来和刘富贵聊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他吓得魂飞魄散,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刘磊在他体内搅动的手指也猛地停顿了一下。

“不许动!不许出声!”刘富贵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狠厉,在杨安耳边响起。

脚步声在院门口停了下来。王大婶似乎正在和什么人站在门口聊天,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可不是嘛,我家那小子也是,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喊他吃饭都喊不动……”

杨安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里爆炸开来。他能想象到,只要王大婶或者和她聊天的人往院子里随意瞥一眼,就能看到廊檐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后背,顺着脊柱沟向下流淌。他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回去收拾呢。明儿见啊!”

“欸,好嘞,明儿见!”

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了。

危机似乎解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刘磊也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兴奋,猛地将手指从杨安的后穴里抽了出来。因为动作太快,甚至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他看着杨安那因为惊吓和刚才的侵犯而微微张开、还在微微颤抖的穴口,以及臀缝间那混合着唾液、肠液甚至可能有一丝血迹的黏腻液体,脸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他抬手就在杨安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傍晚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杨安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微微发红的巴掌印。

“妈的!吓老子一跳!”刘磊骂了一句,语气里却带着兴奋,“算你小子运气好!”

刘富贵走上前,看着杨安惊魂未定、浑身颤抖、屁股上还留着巴掌印和不明液体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蛇信般的笑意。“看来,这点刺激还是不够啊。”

杨安站直身体,双腿还在发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被侵犯过的部位火辣辣地疼,臀缝间一片湿滑黏腻,非常难受。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擦拭。

“不许擦!”刘富贵厉声喝止了他,“就这么留着!让你好好记住,不听话的下场!也让你时刻提醒自己,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杨安的手僵在半空中,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富贵背着手走了出来。他刚起床,头发还有些乱,眼角的皱纹因为没睡醒而显得更深。他瞥了一眼正在扫地的杨安,没说话,径直走到院子中央,对着杨安刚扫过的一片区域,抬起穿着沾满黄泥的解放鞋的脚,重重地踩了下去,还故意碾了碾。

“这块,脏了。弄干净。”刘富贵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杨安停下扫帚,看着那片清晰的、带着湿泥的鞋印,心脏缩了一下。他低下头,小声应道:“…是,外公。”

“用抹布擦,跪下擦。”刘富贵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不容置疑。

杨安的脸颊有点发烫。他放下扫帚,走进屋里,找出一块灰色的旧抹布,又提了小半桶清水出来。他走到刘富贵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跪了下去。冰凉坚硬的石板硌得他膝盖生疼。他把抹布浸湿,拧了半干,开始仔细擦拭那个鞋印。泥点被水化开,变成浑浊的黄色污水,沾染在抹布上,也沾染在他跪着的膝盖周围的地面。

刘富贵就站在旁边,低头看着他。那目光沉甸甸的,让杨安感觉浑身不自在,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鞋底缝里还有泥。”刘富贵突然开口。

杨安擦地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外公的鞋底。那解放鞋的橡胶鞋底纹路很深,确实卡了不少干湿不一的泥块。

“用手抠不干净。”刘富贵的声音带着一种恶劣的玩味,“用舌头舔。”

杨安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富贵。舔…舔鞋底?那上面沾满了泥土、草屑,天知道还有什么脏东西。他的胃里一阵翻搅,喉咙发干。

“嗯?”刘富贵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带着威胁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心跳得飞快,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他淹没。但他不敢反抗。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他,反抗只会招来更严厉的对待。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快点。”刘富贵催促道,甚至抬起那只沾满泥的脚,朝杨安的脸凑近了一点。一股混合着泥土腥气、橡胶味和汗脚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杨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低下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布满沟壑和污垢的鞋底,仿佛能闻到田埂上肥料的气息和鸡粪的味道。他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带着犹豫,轻轻触碰了一下鞋底最外侧稍微干净一点的橡胶边缘。冰凉、粗糙,还带着沙砾的触感。

“舔干净。”刘富贵命令道,语气加重了些。

杨安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鞋底的纹路。舌尖探进沟壑,湿润的唾液沾湿了干涸的泥块,将它们一点点溶解、卷起。泥土的腥味、草根的涩味,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属于鞋子内部的陈旧气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变得麻木,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混合着泥水往下咽。偶尔有细小的沙砾硌到舌头,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刘磊这时也晃晃悠悠地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一幕,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也不说话,就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马戏。

杨安感觉到刘磊的注视,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只想快点结束这酷刑般的羞辱。舌头笨拙地在鞋底的纹路间扫过,尽可能地卷走那些污垢。湿漉漉的口水混合着泥土,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他的T恤前襟上,留下了一小片淡黄色的污迹。

过了好一会儿,刘富贵才似乎满意了,把脚收了回去。“行了。把地擦干净。”

杨安如蒙大赦,赶紧低下头,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感觉嘴里满是泥沙的腥涩味道。他拿起抹布,继续用力擦地,试图用身体的劳累来驱散刚才那极致的羞耻感。膝盖下的石板冰冷,但他裸露的后颈却在不停地冒汗。

刘磊走过来,趁刘富贵转身进屋的功夫,快速地在杨安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臀肉的形状和一丝弹性。

“啧,小骚货,屁股越来越翘了。”刘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嘿嘿笑着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晚上让你这骚屁眼好好尝尝大家伙,叫得再浪点给哥哥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浑身一僵,猛地缩了一下肩膀,不敢回头,只是加快了擦地的动作。刘磊那粗糙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污言秽语,让他又羞又气,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让他痛恨的酥麻感。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慢。杨安被指派去菜地里除草、浇水。夏日的太阳毒辣,晒得他皮肤发红,汗水顺着额角、脖颈往下淌,浸湿了T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轮廓。刘富贵在田埂上抽着旱烟,看着杨安笨拙地劳作,眼神晦暗不明。

午休过后,刘富贵把杨安叫到跟前。“下午跟我去趟镇上。”

杨安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去镇上的路是土路,坑坑洼洼。刘富贵骑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杨安坐在后座上,双手小心地扶着车架,尽量避免碰到外公的身体。一路颠簸,尘土飞扬。到了镇上,刘富贵去供销社买了一些日用品,然后又拐进一条小巷子,进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杂货铺。他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

回程的路上,刘富贵像是心情不错,罕见地开口:“小子,晚上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保证你舒坦。”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杨安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是什么?”他小声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刘富贵没多说,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杨安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他低下头,不敢再问,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地猜测起来。外公说的“舒坦”,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是更粗暴的对待?还是什么新的、他无法想象的羞辱方式?他不敢想下去,但身体却不合时宜地起了点反应,大腿根部有些发热,被颠簸摩擦得有些难受。

傍晚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杨安食不知味,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刘富贵和刘磊倒是吃得挺香,还喝了点劣质白酒,脸上泛着红光。

晚饭后,刘富贵把那个从镇上带回来的牛皮纸包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对刘磊说:“去,把西厢房那间空屋子收拾一下,把那张旧桌子搬进去,铺上块干净点的布单子。”

刘磊虽然不知道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去了。西厢房平时堆放农具和杂物,很少有人进去,里面积满了灰尘,还有一股霉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刘富贵又对杨安说:“去烧锅热水,多烧点。再拿几条干净毛巾过来。”

杨安不敢怠慢,赶紧去厨房忙活。灶膛里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声响。他一边添柴,一边胡思乱想着,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等他把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刘磊也把西厢房大概收拾出来了。刘富贵拆开了那个牛皮纸包,从里面拿出几根蜡烛。这些蜡烛比平时照明用的要粗壮一些,颜色也很特别,有鲜红色的,有纯黑色的,还有深紫色的,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看起来不像普通货色。

刘富贵拿起一根红色的蜡烛,走到杨安面前,在他眼前晃了晃,烛身冰凉光滑。“小子,见过这个没?”他咧嘴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晚上就用它,给你身上‘画画’。”

画画?用蜡烛?杨安看着那几根颜色诡异的蜡烛,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到刘富贵和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刘磊脸上那种不怀好意的、带着兴奋的笑容,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手脚开始发冷。

“脱光衣服,去西厢房里等着。”刘富贵收起笑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乱动,听见没?”

杨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他默默地低下头,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快去!”刘富贵呵斥了一声。

杨安浑身一哆嗦,不敢再迟疑,转身朝着漆黑的西厢房走去。他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西厢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放在角落的地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中央放着一张蒙着旧布单的长条木桌,散发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气味。光线不足,角落里都是浓重的阴影,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和诡异。

杨安站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犹豫着。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最终,他还是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T恤被脱下,露出瘦削但线条还算流畅的上半身,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然后是短裤,当短裤褪到脚踝时,他光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潜在的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微微弓着背,站在房间中央。

杨安赤身裸体地站在昏暗的西厢房中央,冰凉的水泥地面激得他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煤油灯的光线十分微弱,只能勉强照亮房间中心的一小块区域,四周的角落都隐没在浓重的黑暗里。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被拉长,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味和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由远及近。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门被推开了,刘富贵和刘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高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两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杨安赤裸的身体上,像是屠夫在打量即将被宰杀的牲口,充满了审视和占有的意味。杨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缩起肩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的脸颊到脖子根都因为羞耻而泛起了红色。

刘富贵走到杨安面前,伸出粗糙的手指,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杨安的胸膛,发出“叩叩”的轻响。“嗯,皮挺白嫩,就是太瘦了,没几两肉。”他评价道,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物品,“得多‘喂喂’才行,养肥点玩起来才有意思。”

“这身皮肉确实不错,比村里那些婆娘细多了。之前打屁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小子身体敏感得很,稍微碰碰就抖。今晚这蜡烛滴上去,不知道会叫成什么样?真是让人期待。”

刘磊则显得更直接,他嘿嘿笑了两声,上前一步,直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杨安胸前微微凸起的乳头,还恶意地捻了捻。

“啊…”杨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想要后退,却被刘富贵按住了肩膀。那粗暴的揉捏带来一阵刺痛和异样的麻痒感,让他的乳头迅速硬了起来,像两颗小小的红豆,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显眼。

“啧啧,还挺敏感。”刘磊看着自己手指下挺立的乳头,笑得更猥琐了,“跟个小娘们儿似的,一碰就硬。等会儿外公给你好好‘画画’,让你这骚奶子也沾点颜色。”

杨安羞愤欲死,却只能咬紧嘴唇,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他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别玩了,干正事。”刘富贵拍了拍刘磊的胳膊,然后从墙角拿起一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粗麻绳。绳子很粗,表面有些毛糙,散发着一股植物纤维和尘土混合的气味。

“把他弄到桌子上去,绑结实点。”刘富贵把绳子递给刘磊,自己则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刘磊接过绳子,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他上前一步,粗鲁地抓住杨安的胳膊,就往房间中央那张长条木桌拖去。“趴上去,撅好屁股!”

杨安踉跄了两步,被推搡到木桌前。桌子表面铺着一块灰白色的旧布单,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明的污渍印记,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他犹豫着,内心充满了抗拒,但刘磊已经不耐烦地伸出大手,用力按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压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唔…”杨安的脸颊贴在粗糙的布单上,闻到那股陈腐的气息,胃里又是一阵不适。他的双手被刘磊抓住,向两边拉开。

“手腕伸直,放到桌子那头去!”刘磊吼道。

杨安不敢不从,只能伸直手臂。刘磊用麻绳在他的左手腕上飞快地绕了几圈,然后用力一勒,打了个死结,将他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桌子一端的边缘。粗糙的麻绳深深陷进皮肤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感。接着是右手腕,同样被紧紧绑住。

然后刘磊又绕到桌子另一头,抓住杨安的脚踝。杨安下意识地想把腿收回来,却被刘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实点!”

杨安被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动。他的双腿被分开,脚踝也被麻绳分别捆绑在桌子腿上,同样勒得很紧。

现在,杨安整个人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彻底固定在了木桌上。他的脸颊侧贴着桌面,身体因为被拉伸而微微绷紧,光滑的脊背和整个臀部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臀肉因为姿势的关系微微分开,隐约能看到中间那道紧闭的缝隙。他的私处也紧贴在身下的布单上,能感受到布料粗糙的纹理。

彻底的束缚和暴露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和刘磊并没有立刻开始下一步动作。他们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围着被绑缚的杨安踱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刘富贵伸出手,用手掌在他绷紧的臀肉上拍了拍,发出“啪”的清脆响声。“弹性还行。”他评价道,然后手指顺着杨安的脊柱沟从上往下滑,感受着少年身体细微的颤抖。“怕了?”

杨安紧咬着牙关,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耳朵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刘磊则更直接,他走到杨安的头旁边,弯下腰,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低声说道:“小骚货,看看你这屁股撅得多带劲儿,等会儿外公用蜡烛给你这骚屁眼周围好好画一圈,保证让你爽得尿出来。”

杨安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煤油灯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以及杨安自己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煎熬。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感比已知的痛苦更让人恐惧。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汗水从他的额头、后背不断渗出,很快就浸湿了他身下的布单,留下人形的汗渍。

尽管充满了恐惧和羞耻,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长时间的紧张、羞辱以及刘磊之前的抚弄和言语挑逗下,他身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充血、硬挺了起来,前端甚至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将身下的布单濡湿了一小块,留下暧昧的水痕。阴囊也紧紧地缩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不合时宜的、令人羞耻的亢奋。

刘富贵注意到了杨安身下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呵,嘴上不吭声,身体倒是挺老实。”他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那片湿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那粘滑的液体,在指尖捻了捻。“还没开始呢,就流水了?看来你这骚东西也是个欠操的贱货。”

杨安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搧了无数个耳光。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羞耻和恐惧压垮的时候,刘富贵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走到角落,拿起了之前放在那里的红色蜡烛,然后走到煤油灯前。

他将蜡烛凑近跳跃的火苗,“嗤”的一声轻响,红色的蜡烛顶端被点燃了,冒出一小簇橘黄色的火焰。融化的蜡油开始在烛芯周围汇聚,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拿着燃烧的蜡烛,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像是在等待祭祀的牺牲品一般的杨安。烛火映红了他布满沟壑的脸,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施虐欲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

他停在杨安的身体一侧,举起了手中的蜡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预兆的笑意。滚烫的、即将滴落的红色蜡油,在火焰的映照下,像是一滴浓稠的血珠。

杨安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和烛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类似呜咽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第一滴滚烫的“亲吻”。

烛火在刘富贵手中稳定地燃烧着,橘红色的光晕柔和地打在杨安因紧张和汗水而显得油亮的背脊上。空气中弥漫开一丝蜡油受热后特有的、略带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原有的霉味和汗味,形成一种奇异而压抑的氛围。杨安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那预料中的灼痛降临。

刘富贵并没有急于落下第一滴蜡。他像是在欣赏猎物濒死前的挣扎,拿着蜡烛,在杨安裸露的背部上方缓缓移动,感受着烛火的热量炙烤着下方白皙的皮肤。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意,仿佛有无形的烙铁在靠近,他的皮肤因为这股热量而变得更加敏感,细小的汗珠不断从毛孔中渗出。

终于,刘富贵手腕微微一倾。

“啊!”

一滴滚烫的红色蜡油,精准地滴落在杨安左边肩胛骨下方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灼热感瞬间穿透皮肤,像是一根烧红的针尖刺入。杨安猛地一颤,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爆发出第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闪,但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麻绳的紧绷感提醒着他,自己被牢牢固定着,无处可逃。

那滴蜡油迅速在皮肤上铺展开,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红斑,边缘因为冷却而微微凝固。灼痛感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慢慢转化为一种奇异的、持续的温热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刺激着下面的神经末梢。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刘富贵像是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节奏地将融化的蜡油滴落在杨安的背上。蜡油不再是精准地落在某一点,而是随着他手腕的移动,拉出一条条扭曲的、断断续续的红色线条,或者汇聚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斑块。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伴随着杨安身体的轻颤和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烫……”

杨安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呼,开始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音节,介于痛苦的抽气和某种奇怪的、不受控制的舒爽叹息之间。疼痛依旧存在,但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与那持续的温热感、以及被束缚的无助感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令人迷惑的刺激。

刘磊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他看到杨安背上那些鲜红的蜡迹,就像是在白纸上泼洒了颜料,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和破坏欲的满足感。

“外公,这边,这边也来点!”刘磊指着杨安右侧的腰窝,那里皮肤尤其白嫩,“这儿肉嫩,肯定更敏感!”

刘富贵瞥了刘磊一眼,嘴角扯了扯,依言将蜡烛移了过去。几滴滚烫的蜡油落在杨安的侧腰上。

“啊啊!”杨安这次的反应更加剧烈,腰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又被束缚拉了回来。侧腰的皮肤比背部更加敏感,那灼痛感仿佛直接钻进了骨头里,同时一股强烈的痒麻感也随之而来,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扭动。他的呻吟声也拔高了,带着哭腔:“别…别弄那里…嗯啊…好烫…嗯嗯…”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故意在那个位置多滴了几滴。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淌得更厉害了,沿着脊柱沟和身体两侧的曲线流淌下来,浸湿了更多的布单。他挺翘的屁股因为肌肉的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缩、轻颤,两瓣臀肉间那道缝隙显得更加明显。

“叫,叫大声点!”刘磊在一旁煽风点火,甚至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杨安布满红色蜡迹的屁股,“你这小骚货叫得越浪,外公就越喜欢‘画’你这身贱皮!”

杨安被拍得浑身一震,羞耻和疼痛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更加破碎、更加暧昧的呻吟。

刘富贵换了一根黑色的蜡烛,点燃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开始在杨安的胸膛和腹部“作画”。黑色的蜡油与之前红色的蜡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更强。蜡油滴落在胸口,靠近乳头的地方,那里的皮肤同样敏感。杨安感受到蜡油滴落时的灼热,以及随后冷却带来的紧绷感,他的乳头早已硬挺着,此刻更是因为刺激而变得颜色更深。

刘富贵像一个沉浸在创作中的艺术家,让蜡油汇聚成较大的斑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持续不断的、痛与痒麻交织的感官刺激,加上长时间的束缚和羞耻感,让他仿佛漂浮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

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这副失神又淫荡的模样,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欣赏着这具年轻身体在自己手中逐渐崩溃、沉沦的过程,享受着这种绝对支配带来的快感。

“操!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被蜡烛烫成这样,鸡巴还能硬成这样,还流水了!看他那叫唤的样子,哪像是疼,分明是爽到了!等会儿外公玩够了,老子一定要好好肏肏他这被烫过的骚皮嫩肉!”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红与黑的烛泪不断滴落,在杨安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越来越多的印记。

杨安趴在冰冷粗糙的旧木桌布单上,急促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刚被捞出水的鱼,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翕动着鳃。身上斑驳的红黑两色蜡迹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刺眼,像是某种野蛮部落的图腾,又像是某种疾病留下的丑陋瘢痕。空气中,蜡油的甜腻气味、汗水的咸湿气味、还有他自己因为极度紧张和羞耻而分泌出的体液的淡淡腥臊味,混合着房间里固有的陈旧灰尘和霉味,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情欲和污浊感的复杂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之前还滚烫灼人的蜡油,温度正在逐渐下降。杨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变化。

先是从灼热变成温热,然后是微温,最后趋于冰凉。流动的液体彻底凝固了,变成了一块块、一条条硬邦邦的固体,紧紧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它们不再是流动的“颜料”,而变成了一层临时的、凹凸不平的“外壳”,紧绷着他的皮肤。更让他难受的是,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汗毛被牢牢地粘在了蜡块里,随着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或呼吸带来的肌肉起伏,都会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拉扯感。

刘富贵和刘磊并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过程。刘富贵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杨安背上那些已经完全冷却、变得坚硬光滑的蜡块,感受着它们不同的形状和边缘。他的手指偶尔会用力按压一下,让杨安发出一声闷哼。

“差不多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对刘磊示意,“开始吧,把这层‘画皮’给他揭下来。”

刘磊早就等不及了,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兴奋和残忍的笑容。他搓了搓蒲扇般的大手,走到杨安身边,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那些凝固的蜡迹,像是在挑选从哪里下手。他最后选定了杨安右侧肩胛骨上的一块较大的黑色蜡块。他伸出粗黑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泥垢的手指,用指甲费力地抠起那蜡块稍微有些翘起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感觉到那冰凉粗糙的指甲刮擦在自己皮肤边缘的触感,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夹得更紧,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疼痛。

刘磊抠住了蜡块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撕!

“嘶啦——!”

一声清晰的、类似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杨安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但仍然泄露出来的短促痛哼:“唔!”

那块黑色的蜡块被完整地撕了下来,底部粘连着一层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汗毛。而被蜡块覆盖住的那片皮肤,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鲜艳的粉红色,与周围正常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毛囊受到刺激和拉扯,那片皮肤上甚至冒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点。疼痛感尖锐而短暂,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麻痒感,让杨安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可他的手被牢牢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刘磊拿着那块撕下来的、还带着杨安体温和汗毛的蜡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像是在炫耀战利品,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哈哈,外公你看,这撕下来还挺带劲儿!”刘磊兴奋地叫道,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啧啧,看看这小骚货,皮都红成这样了,还流水呢。”刘富贵直起身,用手指沾了点杨安皮肤上混合着汗水和唾液的液体,对刘磊笑道,“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越疼越浪。”

刘磊则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撕下来的蜡块上。他捡起几块形状比较特别的,拿在手里把玩,甚至把它们重新按在杨安身体其他还没被滴过蜡的、相对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大腿外侧或者小臂上,感受那残留的温度和形状的印记,引得杨安又是一阵颤抖和低呼。

“外公,你看这块红的,像不像个小鸡巴?”刘磊拿起一块细长条的红色蜡块,比划着,“等会儿就用真的大鸡巴,在你这身‘画’过的骚皮上好好蹭蹭,给你开开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这些粗俗的语言而更加兴奋,屁眼甚至在一张一缩地轻微翕动。

剥离的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当最后一块蜡迹被撕下时,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束缚着他手腕和脚踝的麻绳被稍微松开了一些,不再勒得那么死紧,但他仍然被固定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得把剩下的弄干净。”刘富贵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对谁说。他走到墙角,拿起一块看起来就很粗糙、颜色发灰、边角甚至有些破损的抹布。他走到桌边,将抹布浸入旁边那桶已经有些凉了的温水里,随意拧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按在了杨安的后背上,开始擦拭那些残留的细小蜡屑和皮肤上的汗渍。

刘磊则采取了更直接、也更具侮辱性的“清理”方式。他凑到杨安的腰侧,那里还有一些细小的蜡屑粘在皮肤褶皱和汗毛根部,难以用抹布擦掉。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开始仔细地舔舐起来。他温热而湿滑的舌头扫过杨安敏感的腰窝,卷走那些蜡屑,同时也带走了皮肤上的汗水和被抹布擦上的污痕。舌苔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麻感,让杨安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嗯嗯…别…别舔…痒…啊…”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束缚中徒劳地挣扎。

刘磊似乎很喜欢他这种反应,舔舐的范围开始扩大,从腰窝向下,滑向他紧绷的臀部。他的舌头灵活地探入杨安臀缝的阴影里,那里因为之前的紧张和汗水而有些潮湿。他仔细地舔舐着臀缝两侧的皮肤,甚至用舌尖去逗弄那紧闭的、微微有些红肿的屁眼边缘。

这下流至极的动作彻底击溃了杨安最后一点羞耻心防线。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混合着无以复加的屈辱感,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头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完全失控。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向上撅起、摇摆,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淫荡的呻吟:“啊…啊啊…不行…那里…脏…嗯啊啊…要…要去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喊,杨安的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他硬挺的鸡巴前端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在了身下的脏污布单上,也有一些溅到了桌面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正在舔舐他屁股的刘磊的头发和脸上。他竟然因为这种极度的羞辱和刺激而提前射精了!

刘磊被溅了一脸,愣了一下,随即抹了把脸上的精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操!这就射了?真是个不经操的小骚货!精液味道还挺浓,正好给老子当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看到这一幕,也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看着杨安因为高潮余韵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以及那沾满了精液的布单和桌面,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不喜欢这种失控。他走上前,解开了绑在杨安脚踝上的麻绳。

“屁股撅高点!给老子撅稳了!”刘富贵用命令的语气喝道。

杨安刚刚经历高潮,身体还处于一种虚脱和极度敏感的状态,意识也有些模糊,只能凭借本能和对命令的恐惧,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将那个刚刚被刘磊舔舐过、此刻还微微张开、沾染着口水和自己精液痕迹的屁眼,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磊早已急不可耐。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旁观和挑逗而硬得像根铁棍、颜色紫红、布满了青筋的粗大鸡巴。他的鸡巴并没有清洗过,顶端的马眼周围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带着腥臭味的包皮垢,甚至有几根卷曲的阴毛粘在上面。他根本不在乎,直接吐了几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抹了点杨安刚才射在布单上的精液,权当润滑,然后就对准了杨安那个看起来异常紧致、此刻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放松的屁眼。

“小骚货,准备好了吗?哥哥的大肉棒要来肏烂你的骚屁眼了!”刘磊狞笑着,扶着自己的鸡巴,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啊——!”

伴随着一声类似湿泥被捅破的闷响,和杨安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那根沾满了唾液、精液和自身污垢的粗大鸡巴,没有任何扩张和准备,就这么野蛮地、硬生生地顶开了紧闭的穴口,撕裂般地闯入了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狭窄湿热的后庭!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杨安的全身,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被撑爆了,肠道被粗硬的异物强行侵入、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疼…好疼…嗯嗯…出去…拿出去…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刘磊根本不理会他的哭喊和挣扎。他只觉得那紧致、湿热的穴道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开始缓缓地、但力道十足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被撕裂的黏膜和肠液,混合着他鸡巴上的污垢;每一次顶入,都更深地贯穿着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叫!给老子大声叫!这才刚开始呢,就把你这骚屁眼肏松了,以后天天拿老子的臭鸡巴给你通屁眼!”刘磊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粗声喘息着,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抓捏着杨安因为疼痛和刺激而不断晃动的、布满了红色蜡印的臀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痕。

就在杨安被身后的剧痛和羞辱折磨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刘富贵也行动了。

刘富贵一把抓住杨安因为哭喊而前后摇晃的脑袋,将他汗湿凌乱的头发粗暴地向后拉扯,迫使他抬起头。然后,他将自己那根带着老人味和尿臊味的、沾染着耻垢的鸡巴,直接、强硬地塞进了杨安因为惨叫而张开的嘴里!

“唔唔…嗯嗯…!”

杨安的哭喊声瞬间被堵在了喉咙里。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臭味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给老子好好舔!把我这根老屌上的骚味都给舔干净了!你这下贱的骚货,生来就是给男人舔鸡巴、肏屁眼的肉便器!”刘富贵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挺动下身,用自己的老二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就这样,杨安被彻底地钉在了这张肮脏的木桌上。他的身后,被刘磊那根粗大、肮脏的鸡巴凶狠地贯穿着、蹂躏着,屁眼被操干得红肿外翻,肠液混合着唾液、精液不断流出,沾湿了大腿根部和布满蜡印的臀肉,甚至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他的嘴巴,则被迫含着刘富贵那根带着耻垢和异味的、同样粗硬的老二,被动地承受着口交的动作,唾液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污秽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啊…啊啊…嗯嗯…嗯啊…”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各种污浊的液体,不断地从杨安的脸上滑落。

刘富贵和刘磊则完全沉浸在这场充满施虐和占有意味的狂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的。

刘磊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自己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深深地射进了杨安那被蹂躏得早已泥泞不堪的后庭深处。大量的、粘稠的白浊液体灌满了狭窄的肠道,带来一种滚烫的、撕裂般的饱胀感。

“啊啊啊——!”杨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灌入而发出一声长长的、濒死般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耸,随即彻底瘫软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刘富贵也粗喘着,将自己积攒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杨安的嘴里和脸上。浓稠、腥臊的精液喷射而出,糊满了杨安的口腔、脸颊、额头,甚至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吞下去!全给老子吞下去!这是赏你的!”刘富贵一边射精,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同时用手捂住了杨安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将那些污浊的液体吞咽下去。

杨安呛咳着,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精液流满了他的脸。

刘磊和刘富贵先后从杨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杨安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地瘫在桌子上。

刘富贵和刘磊点上烟,站在一旁,看着杨安这副被彻底玩弄、玷污后的惨状,脸上都露出了餍足的表情。

刘磊则嘿嘿笑着,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外公,这小子屁眼真紧,下次还得好好操操,把他操松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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