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初见大将军(2 / 2)

这个堵在墙洞里的小可怜怎会是他的晚晚?

凤呜呆钝好会儿,才想到季晚怕是觉得自己是采花大盗,於是用了季盼缈的名字黑她一波,要不是凤呜自己停下,她大概还会美滋滋的和采花大盗来一炮。

她为数不多聪明,竟用於此!

凤呜没好气道:“你不是季盼缈吧?”

季晚梗着脖子:“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托着她下巴:“说真话,不然不帮你。”

季晚一脸认真:“我就是季盼缈。”

凤呜闭了闭眼。

这小傻瓜真是??怎这般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宝儿不要哭。”他用粗砺的手轻擦季晚的泪花儿,把手伸到奶子下方。

才刚碰到,便听到季晚痛得皱着眉道:“痛!”

“乖?没事儿,我帮你。”他把手往下横放在奶头处,手臂盖住奶子,轻轻松松便把季晚拉出来,让季晚直跌到自己怀抱。

季晚出来後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压低声线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个混蛋!”

季晚苦着脸,坐在凤呜的怀里不停用手打他,“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故意让我出来,这样我还得再钻回去!”

季晚眼楮都哭红了,心想你别栽到我手上,我肯定不放过你!

“嘘??别哭。”凤呜用充满胡须的脸亲走季晚的眼泪,可实在是他的胡渣子太硬,反磨得季晚眼帘更红。

是真真娇嫩的一个人儿。

他单手便能把季晚托起,另一手抵在她背後轻拍,像哄小孩般,那粗声粗气多了几分无措:“乖,先看看伤口,待会儿送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同脏乱,他把之前宝贝得不行的地图用脚踢开卷轴,小心翼翼把更为娇贵的季晚轻放在上面。

“我帮你看看可好?”

季晚浑身都好痛,委屈地别过脸,哭起来:“呜……你莫要再演,你既已对我做出这等劣事,缘何又如此低声下气?”

凤呜自知理亏,也不敢在当下表明身份惹她生闷气儿,只好默默地掀起她的汗衫,自行丰衣足食。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六件?七件!足足七件,才看到那里头的吊带衣。

“??娘子好冷?”

季晚一双泪目瞪他,他没敢再说话了,低头解开吊衣的蝴蝶绑结,把吊带也给解开,扯走吊衣,玉山白雪景观一览无遗。

不掀衣不知,掀衣方知季晚这身体并不算饱满,瞧着实在是瘦弱,只有那对奶子算有几分肉。

胸部到处都有些瘀红,在乳前两个小奶头早已变得红肿沾泥,还被磨出小皮屑,凤呜试着揉起细看,季晚痛得又低呼起来。

“怎这般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采花大盗兄敢说不知?”季晚瞪完便不想理这个登徒子,手缓缓垂落,她累极了,身体难以负隅顽抗,只好像条咸鱼儿躺着,任君采颉。

凤呜心疼得不行,这小傻瓜平时就爱偷偷看涩色,这侯府算什麽贵族世家,竟把如此一个小女生生生束缚得要钻洞寻乐子。

季晚胸部那儿都擦伤了,乾燥下既痒且痛,一直囔囔,这样下去怕是会得炎症,急需要润滑之物舒缓不适。

凤呜低下头含起奶头,碰也不敢碰那对奶子,却仍然把季晚弄得痛。

“呜呜呜??采花大盗兄,你的胡渣子好痛??”

她一哭凤呜便停住,季晚也不依,一直喊痛喊痒,饶是真正的采花大盗看见她这模样也会心生怜惜,更何况只是个冒名采花贼?

凤呜没有办法下,借力支撑在季晚那娇白的身子上,粗暴扯烂自己的夜行裤。

倏然,一根带着独特臭味儿的黝黑大阳根在在黑夜中抬起头,他把这粗壮的大阳根摆到季晚的唇边磨着,似是知晓季晚张嘴也没法含全,只在嘴唇轻磨。

季晚皱着眉,低声抱怨道:“不要,臭。”

“娘子忍忍,下次洗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毕,凤呜便继续往嘴唇磨,不久大阳根便流出黏稠得能拉丝的稠液,好些渗进了季晚的唇齿里,又咸又臭。

“谁是你娘子??呜,好咸?好臭?”

“我老粗一个你多担待,下次我洗净。”

像这样的大阳根哪儿是能洗洗就净的?

怕是要操好多次,把里面的稠液换上几轮才行。

大阳根有越弄越大的势头,季晚一手才堪堪能握着,想把阳根移开,却发现这阳具跟铁制似的,又烙又硬,移都移不开,只挖走一点脏垢。

季晚只好别过脸,道:“好臭,不要了??”

“嗯,听娘子的。”见稠液出得差不多,那拉丝儿便从季晚的嘴唇扯出一条幼透细丝,伸延至季晚的胸脯。

“为夫轻轻来,要是痛便告诉为夫。”

季晚羞臊地试着挡开,却甚是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又怎麽了?”

“不、不要,不能丢清白。”

凤呜安慰地摸了摸她:“想什麽?现在可不能做,我若立起,你那阴户小穴口还塞不进我三分之一。”

这麽大?还没立起?季晚咽了咽。

大阳茎虽然臭大,那龟头却甚是光滑,凤呜尽量把阳茎的耻毛给攥在手,避免粗糙的毛根伤到季晚,只露出龟头位置替季晚抹走沾到伤口的细沙。

“娘子好白??”

来到奶头时,他用龟头轻轻地左右扫着,把稠液连成了粗粗的一条,横桓在双峰之间,季晚也因着这稠液没痛没痒了,反而被刺激得舒坦地轻声低喘。

“嗯?”

只是她的一声低喘!那臭气冲天的大阳根竟在季晚身上突然落下一波波稠液,像是大狗子标记心爱的东西般,身上那香味儿瞬间被臭阳根的稠液味覆盖。

采花大盗爽朗地畅叹一声,身上的热源络绎不绝地送往下方的季晚,愣是让她光着身子也没感到一丝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在这阵臭烘中竟莫名感到一丝安心,又因身体不滞,已顾不了什麽,缓缓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沙泥被稠液附着不少,再被凤呜用龟头缓缓抹走,睡着的季晚很乖巧安静,纤长的睫毛挡住了那双哭过的眼睛。

凤呜看着季晚胸前的伤势,只怪陛下赏赐的宅子久久还未定下来,要不然他便能把人好好抱到自己的宅子里疗伤,顺道过些能惠及子根孙根的生活。

不行,他得想办法跟陛下要套宅子娶媳妇儿用!

……季晚若知道采花大盗竟还能萌生出想娶自己之意,怕是都要说一句红颜祸贼,但她自是不知,再次醒来便听到一阵阵哭丧般的泣声。

她偷偷眯起一只眼,只见地面是一件满布黄污的皱布衣,臭得令人作吐。

杏桃往四周摆满捕鼠器,口鼻绑上帕巾,後面用背带背着一根长木板子,气势上绝对不输官里的训事嬷嬷。

“那老鼠真是可恶至极,竟敢把小姐的睡袍弄得如此脏臭,满身臭垢儿,今晚无论怎样杏桃也绝不入睡,我一定要把那只可恶的老鼠给揪出来!”

季晚偷偷把手指甲往鼻子嗅,可不正是衣服上那臭垢儿味麽?她咬咬牙,这个采花大盗竟敢用她的汗衫上拭抹那臭大的阳茎!他怎麽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晚换过衣服後方後知後觉发现自己身上的红痕已然消失,浑身都舒爽。

季晚沉默。

采花大盗兄那根大肉棒还能有此奇效?

当然不是的,里面清清凉凉,估计是采花大盗兄帮忙涂了药儿,这年头强上的采花贼子竟如此会尊重人,实属民风纯朴。

【宿主,你必须要嫁得比季盼缈好。】

【目前最好是嫁男主关柳澈了。】

【区区一个采花贼子,只能逢场作戏。】

“嗯嗯。”在季晚穿上袄子再搭上披风後,小粽子再度重现人间。

按照剧情,今天关柳澈应该会再上门拜访侯爷,关柳澈初次见到由季盼缈假扮的季晚。

这次是为着娃娃亲之事,大理寺卿关大人之所以久久未和季晚成婚,主要是因为关家主母并不喜病秧子季晚入门,不停推搪延期。

而关母作风亦不厚道,关柳澈的官位虽至大理寺卿却根基甚弱,他们既想藉安乐侯季如风在京城的势力人脉,又不想嫡女季晚嫁进去,只能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熬到季晚将死一刻与之成婚,这样关柳澈还能落个深情的好名声,对再娶亦影响甚微。

关柳澈正气,自是不愿,所以常与侯爷来往,话里行间都希望尽快成婚。

而侯爷自知其嫡女真病弱易折,害怕嫁去後不能添丁,结亲变结怨,在周姨娘的劝说下竟也觉得让季盼缈多与关柳澈接触是好事。

两人都拖,却所谋不同道相同。

季晚让杏桃把季盼缈唤来。

她是嫡长姐,虽然不受宠,在礼数上季盼缈却得尊她敬她,她唤季盼缈来,季盼缈不能不来,否则传出去只会坏她名声,说她不分尊卑。

季盼缈受宠若惊般说道:“长姐前阵子都不愿见我,怎倏的唤我来了?可是挂念我?”

季晚拍了拍櫈子,让季盼缈坐下。

不得不说季盼缈这性子看着实属是诚挚之人,要不是季晚知道剧情兴许还会受蒙蔽。

“见你快许人家了,和你露个底儿。”

季盼缈问道:“难道长姐知道我许了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摇摇头,季盼缈听到许人家时似乎颇为郁闷。“就真是露个底儿,我手上有一册,想和妹妹分享。”

季晚拿出了小册子,让杏桃和季盼缈的婢子走出去,方盘坐在软塌上,拍拍软塌。

季盼缈那见过长姐如此豪迈之姿!

她不若方才自在,优雅地坐到软塌上:“这册子是???”

“京城官员画册录,里面有许多官拜九品之官员画像,妹妹可知晓这好东西?”

季盼缈瞪圆眼,摇头道:“未曾,长姐你怎可看这般的东西?你我都还未出阁,怎、怎可以看外男?竟还拉我沉沦!意欲何图?”

【生气了,健康值+1,现在为13点。】

这麽快就生气了?

季晚睨过去:“小小年纪这般便生气,不出十年定然老态毕露,你姐夫也在里头呢?你不好奇姐夫现在出落成怎样的男子麽?”

关大人?

季盼缈没有再说话,坐到了软塌,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及关柳澈之事,季盼缈明显比刚才要亲近不少,她想女主应该早就喜欢上男主,或是在孩提之时便心生倾慕。

可惜,现在男主是她的男人。

季晚翻着官员名录,一版两页,左侧介绍该官,右侧配以全身画像,是季晚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然後她再於画册上添笔。

季盼缈看着画册上的官员问:“缘可画册里的人在下方一处均沾上墨汁,这可是瑕疵本?”

“非也。”季晚指着小册子:“这是我按照官职和身长体格推敲出来之阳根大小。”

季盼缈羞得出红脸:“长姐你怎这能说出这等、这等话!”

她怎可以随口说出那两个字!

“阳根阳根阳根阳根阳根。”季晚歪头:“很难说吗?”

季盼缈:??

季晚没理会她,翻开一页,用纤幼的手指指着,自顾谈起关大人:“这位便是你姐夫,大理寺卿高踞重位,常见龙姿,自当身材颀长,高耸入云,卓尔不群,气度清雅如竹,学识有如高山上的巍峨峰峦,连绵不绝。”

没想到这般男子竟便是关大人,看画像确是颇有礼节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盼缈手帕挡脸,一脸娇羞,眼神虚虚掠过:“那下方那=是?”

季晚淡淡道:“自是阳根了,还尚算不错。”

季盼缈:??

说得跟看过一样,季晚又成功收获一个健康值。

【宿主……你能不能像平常的女主,打脸逆袭……】

季晚:“文明社会动口不动手,动口就口交,动手得撸管,问你想口酸还是手倦。”

【……宿主,我觉得我学坏了,呜呜呜,我怎麽能听懂你的话呢!】

季晚笑了笑,而季盼缈在嫡姐的热情下又看了好几个男子官员,和他们的小墨点。

阳根千千万万,在见识过“、-=·,”後,连季盼缈都忍不住道:“姐姐真好福气,我觉得这些男官里,就属关大人那根最好,别人只有一根而他却有两根。”

噗!季晚一口茶差点笑喷没。

【健康值+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应该还行吧。”

季晚没纠正她,乾巴巴应着。

这时,季盼缈倏忽揭到最後页,见左右均是画像,一个远景骑在马上英姿肃穆,一个近景黑巾掩嘴粗眉大眼,两人都生得高大不已,并且没穿衣服。

那线条那身肌肉,下方那点都和其他画册上的男子大为不同。

别问,问就是写实扫描和水墨画的分别。

季盼缈看一眼几乎移不开脸。“这画师画技真真精湛高超……敢问嫡姐这两位是?”

竟有[]之大!

另一个更甚,是【】。

近景那位,上面还隐约能瞧出阳根的纹理和水滴。

见识过[]【】後,季盼缈觉得、-=·,已经算不得粗大,在她看到这两张画象时,她莫名的感到阴户微痒,心里被堵得一团乱。

季晚这刻却红起脸,支吾不肯说对方是谁,最後还撕掉这两页,放在胸衣里不让看。“我得午睡了,妹妹且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盼缈心里抓搔却无可奈何。

“姐姐可否把这本东西借予我?”

“自是不行,妹妹许久没来寻我,姐姐想你想得紧才拿这看家小册哄你,妹妹想看来便是了?”

【健康值+1】

【健康值达到15,解除活动限制。】

季盼缈懊悔!只怪自己近来的确忽略了这个可有可无的长姐,竟不知她从哪儿寻来了这等东西,要不然她也未尝不可私下采置??

这时室外婢子通报,让季盼缈到周姨娘房内,季盼缈不得不离开了。

季晚道:“今日此事实属姊妹间私密分享,传出对你对我均无好事,盼缈懂吧?”

季盼缈也深感如此:“自当不说,姐姐看来着实是闷了,妹妹定必常来闲话家常。”

季盼缈来到周姨娘房,便听周姨娘说道:“你一上午是去哪了?大理寺卿关大人今日竟又上门,爷唤我到花厅,道是关大人要求见你嫡姐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贵族间有婚约便可授意往来,远远眺一面也并无不可,但我瞧关大人眼神急切,心里暗道不好,我们已磋砣他两年光阴,怕是待他见到小贱人那容貌後更难以自持。”

“我刚才去探望嫡姐了。”季盼缈心里还含着一口郁闷,回想着那两根巨物实际是长得如何?

“你去见那小贱人作甚?”

“嫡姐唤我,我便去了。”

“这可真好!看来那小贱人虽不待见我,却愿意和你亲近,这样更有利於你嫁进关府,不行!趁着你们关系还好,我今天就得让关大人和你见个面!”

季盼缈想到嫡姐为了和自己多说几句话,连看家小册都露出来,不禁有点动容,道:“这关大人真有母亲说得这麽好?值得你谋划这麽久?”

“母亲……你这般抢嫡婿的行径,实该羞愧。”

“傻孩子!你瞧瞧这家里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你若不立起来,你只能沦为家中的联姻棋子!能用得上你去巴结的男人算什麽好人家?你以为母亲不想得个贤淑之名?可眼下就一个关家可取!母亲这都是为了你!”

“你今日何以如此奇怪,可是嫡姐对你说什麽了?或是你不喜欢关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常提及要让她嫁到关府,但她根本没见过关柳澈,就小时候见过几次都忘得七七八八,只知晓母亲有意把她和关大人凑一对儿,心里才对这个关大人有些好奇。

但今天听嫡姐谈关柳澈,句句皆是好话,倒也更想一睹他的长相和??嗯。

“那母亲如是想?”

周姨娘眼里有几分精光:“我会想办法让关大人与你多见几面,多见感情就深了。”

“这样,待会传膳时,你装作有急事进来与我讲话,到场後方知有贵客般,以手帕掩面,声声带咳,切勿唤我为母亲,必须要是唤作周姨娘,若关大人对你好奇,我便寻个机会让你们两人说话。”

“这、这不是欺骗关大人吗?让他以为我是嫡姐而不避嫌?”

周姨娘不欲多言:“那你想嫁给前途无量的关大人,还是一个酒色肥肚的富商老翁?”

季盼缈咬唇,几经挣扎後道:“那听母亲安排吧。”

关大人天生异禀,若和嫡姐共侍一夫,其实是能一人一条阳根,但没有了关大人,她只能嫁给那些宠妾灭妻的老商人,嫡姐应当怜恤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盼渺见关大人一事,兹事体大。

周姨娘为免有失,便把杏桃支走,她想着,这样嫡女就只能待在闺房里,连翻个身喝杯水都没法做。

季晚乐死,她以为自己没一个星期是出不了门,却没想成周姨娘这麽上道,她刚解除活动限制,周姨娘便把杏桃支走,她爱周姨娘!

季晚对於穿厚衣服钻狗洞有了阴影,可是胸脯被涂抹上清凉药膏,只穿一件袄子实在是不耐寒,便又再披上一件袄子,来到厨房後墙。

两件袄子让她备受束缚,她在原地像小鸡拍翼的掉落一件後,才脱第二件,顺利地穿洞。

【快!宿主快去!我们先去看看说书先生有没有新话本,再去看看西街那个西施有多美?】

季晚贼贼笑:“统统连行程都安排好惹。”

季晚到说书先生的茶棚,只感到这茶棚的女子多添了几位,“真稀奇,竟是女子较多。”

说书先生见是季晚,忙不迭打招呼:“承蒙小娘子拂照,小娘子实乃福星也,我因邻街茶坊丢失若干客人,不料想小娘子光临後,竟又添着几位新妇儿。”

“先生不必多礼,全凭先生本事。”季晚有礼地回应,又问:“先生今日可有新话本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先生向季晚投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压低了声音:“小娘子,待我把西施那话本了结,改天茶棚人少一点儿,我将会汇声绘出为你道出凤呜大将军和惠芳群主那私密的两三事!”

季晚激动得大声喊起来:“是我最爱的凤呜大将军和刁蛮任性的惠芳群主?”

好样的老头子,你掌握了流量密码!

季晚抖着手掏铜板。

老先生收下,示意季晚稍安勿燥。

季晚赏完铜板,把自己的嘴巴给双手掩住,默默坐到茶棚。

她来得晚,又因着今天茶棚人多,季晚只能和一个外男坐到一处,因着梳了妇人髻,做什麽都省事儿。

老先生刚说到一半,眼下接着:“因凤呜大将军想知道真相,西城衙门的刘知府膝儿都给折了。”

“眼下只知三条线子,第一条,采花大盗只奸污了西街最美之人,第二条,他在最美之人身上留下纪念品,第三条,信里有一个小铃。”

“那豆花西施和糖糕西施被提上公堂,堂上两女大惊,哭成泪儿,梨花带雨,但都表示自己便是当天被采花大盗奸污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觉得这两人委实是不当妓子都浪费的人才,不过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这采花大盗的信只留几字:非两人,是素锦。

季晚看得一头雾水。

妇人们吸气,有人开始问起先生:“那铃子是可是关键?”

“自是关键却无人知是何物,刘知府只好将几位老鸨带进来,其中一个老鸨眼尖,道:这是缅铃!”

“老鸨娓娓而谈:半月前,一名南北货商曾到访楼子,经过厨房时见厨娘貌美而心动,遂求合欢却被遭拒绝。货商便是把这缅铃强塞进厨娘阴穴,其後厨娘阴穴止不住颤栗,汁儿直流,最後向货商脱衣求饶,方被摘下这玩意儿。”

“刘知府遂命两人脱裙,那两位的阴穴儿被众人直视,竟生生流出了汁液,命人用手一挖,里面空空如也,便知晓两人撒谎。”

妇人们直斥两人不要脸。

季晚问道:“那被奸的是另有其人?”

“正是!刘知府带人到西施家,才发现与两人同住的还有另一从良妓子!”

“刘知府命人当场查探,亵布一扯,才看见里面那儿早流成小泉,阴户那蒂子颤抖不已,遂让老鸨探进手指,挖出一颗空心小铜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名从良妓子唤作素锦,乃两名西施的好友,与西街屠户已是谈婚论嫁,因害怕被发现过往而迟迟不敢告知过去,便是生出这事也只能哑忍,让姊妹替其遮掩。”

“没料想东窗事发,经此一事後屠户竟仍以大礼下聘,坦言一生只想娶素锦一人,倒成就了一段西市佳话。”

妇女们听得直直唏嘘:“高门女子自诩知书达理,却偏爱勾心斗角,同血同宗你死我活,反观妓子三人,无实血缘却更胜亲姊妹,高门女子真真可悲!”

季晚深有同感。

喝完了茶,季晚便想去西市买甜糕,顺道瞧瞧那个那个叫素锦的美人儿。

“小娘子要走了?不听她们讨论那个缅铃?”对面那男子挑挑眉,眉眼生得甚是风流。

季晚叹息:“夫君不行。”

就关柳澈那性子他会不会用力操自己都是个问题,想到他就觉得没滋没味的,不过也没想因为这样要搞分手。

“那你是怎麽想那采花大盗?”

季晚吨吨把冷茶也喝掉,站了起来:“我怎麽想的,干卿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小娘子好薄情。”

那男子一直跟着季晚,两人来到西市时,那豆花和糖糕西施的摊子前仍然是满满的人。

“夫人你这奶子够大,儿子生下来肯定是白白胖胖,又壮又实。”

“哥哥别说笑了,六十岁人哪有你腿这麽利索的,家里夫人没少享福吧?”

连那素锦都出来了,身边有一个红光满面的男人,两人瞧着浓情蜜意。

季晚笑出小虎牙,这瓜能结果太好了。

她转过身,男子又问:“不是要买糕?”

季晚皱眉,这人怎一直在呀?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季晚跺脚,翻翻白眼:“你安的什麽心?”

男子轻笑,抓住了季晚的肩膀,在当众缓缓下移,想要攥摸季晚的胸脯:“想知道你住哪啊,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

季晚头皮都要发麻,忽见一个熟悉的大熊身影戴着头盔骑马恍过,想也不想便喊过去:“凤呜大将军!救救我!”

凤呜,一个正在物色自己和娇妻的住宅的寻常男子,转过身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晚晚竟然梳起妇人髻,被一个男子揽着,那男子手里竟然还意慾向下摸索?

凤呜想也没想便下马,一拳打了过去,四周的人围观过来,季晚赶紧躲到身後:“揍他揍他揍他!他想轻薄我!”

这一拳用尽凤呜全身的肌肉,打得男子鼻梁都歪了,姬雀慌张乱窜,心道倒楣,怎麽每次都不顺意。

凤呜一脚便踢起旁边的立柱石,把他给砸晕,姬雀倒地不起,民众全部欢呼起来,凤呜直接让副将扣押带回去。

季晚初见古代偶像,羞得低着头,踢了踢脚尖:“谢谢大将军。”

凤呜没作声,身体僵硬地离开,到马前和副将说了悄悄话。

副将带着疑惑策马走来:“将军问你住哪?可需要送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想点头的,终是又改成摇头。

副将回去复话,便又走回来:“将军说若你怕惹人注目,我们可给你戴帷帽,并且走城外路,把你送到近家的地方也行,小娘子现在衣衫不整,实在……是不甚得体。”

季晚见凤呜似是没有认出自己就是拿手帕砸他的人,便道:“我季盼缈良家妇女一个,有何惧?不过为着凤呜大将军着想,还请你们给我一顶帷帽!”

来到凤呜大将军的马背前头,她伸高双手,拍了在马背上,试着用力蹬一下,但没能上去。

呵呵,她只是解除了活动限制,但也仅仅是能走动,人并无多少力气。

副将爽朗地哈哈一声:“小娘子,这是大将军的坐骑,我们下马,你且上我们的??”一阵杀意飘过,凤呜的目光落在副将身上。

副将不敢再说话。

只见凤呜轻松便把人提起上马,没坐稳便感觉到身後有一道健硕身影罩过。

那人眼神扫过副将,两人哪能不懂?

“末将先把这名登徒子押到牢里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末将要留下处理未完之事。”

季晚没想过是与凤呜大将军同乘,她慌得耳尖都想冒烟儿,低着头,马匹一直一直走,她人小小的一直颠,来到城外,倏的感觉到马背处有一硬物硌着。

季晚不敢回头。

那硕大的阳根一直戳着季晚的屁眼处,马匹上又是起起伏伏,好几次都隔着布料顶了过去。

季晚才只好说道:“将军??你硌着我了。”

凤呜顿着,往後坐一点。

季晚自是知道凤呜大将军无心,他一路上都不说话,怕亦是尴尬不已。

季晚再被颤过去,又被顶了几下,因着是效外路没这麽平坦,好几处还需绕路,直到来到密林时,季晚的身体已是撑不住,快要散架,人也一直向前倾。

凤呜索性停下马,把她翻个面子,让她在自己身上颤,散架还能靠到怀里。

季晚因看不到路,怕跌,索性用两手左右拉着衣服,这时对方才吐出两个字:“可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咽了咽,色胆包天地抱住凤呜。

她的小腿肚子在马匹上颤,慢慢人也完全贴近了凤呜,凤呜那一下下完全顶在她的阴穴处,比采花大盗兄的还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个人眼靥泛春。

凤呜停下来,季晚那绯红的脸庞往上看,只见凤呜正在盯着自己,手缓缓探到马背,一摸,整只手都是水渍。

呜!该死的古代没有内裤。

季晚咬着下唇,垂下头:“将军……我……”

没等季晚说完,凤呜手里揣着一条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圆了眼,这不是那天她抛去的那条帕子吗!

她很清楚,这帕子上有个“日兔”的绣字,只用了一根丝线,一针一笔划绣的,堪称史上最难看的绣品。

凤呜把手帕垫上去马背轻轻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样开口,这时凤呜把手帕铺好盖着湿润处,单手把季晚抱好,另一只手探到季晚的阴穴。

“盛蒙小姐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却不知在何处听过,凤呜却已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待取出後见上面泛着晶莹,便往自己衣服擦两擦,才再探进去,季晚低头看着那根粗指探进裙子里头,轻轻摸索着外头,在阴蒂打圈,更多汁儿流出。

嫩芽般的小穴呈粉色,那黝麦的手指触了上去甚是显眼,像是一头野狼袭击小白兔般,那一根粗指能比上好些书生两根手指,茧多垢多,却也激起了层层快意,在那小眼处搓个没停,像是喂药催吐般,逼得小穴吐出一口口亮液。

“嗯?大将军?我?我?”好难为情。

“嘘,”凤呜把手指渐渐伸入里面,却是连半截都入不了,季晚这穴儿甚紧,阴穴旁边摸上去滑润光洁,独有的穴子清香扑鼻而来。

马匹缓缓前进,季晚下面却被凤呜的粗指给揉弄着,颤抖中好几次都要捅了进去,她伏在凤呜怀里低喘。

“??将、将军?经常与?女子这样?”季晚流着细汗,问道。

“我只收过小娘子一条手帕。”凤呜肃穆地说完,手指突然脱边,往里伸入,季晚低呼一声。

“倒是小娘子?小穴这麽紧,不像已嫁之人,真已嫁人了?”

季晚伏在凤呜怀里,心想难道将军这是在对自己起疑?

要像小黄文那样把她翻来覆去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晚咽了咽,没应他,还色胆大起,把手摸了在凤呜的胸处,硬梆梆的跟铁板子一样。

季晚索性把他的衣襟拉开,见到里面两颗黑实的大钉,一口含住了一个挑弄,另一手本想揉搓,却被凤呜抓住??

“小娘子不说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凤呜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小穴里的肉被翻出来,红肉软呼又热,在每次抽出後都会带着手指再次缩回去,带着将军手上那一点点垢子入内。

季晚绻着身子,忍受不住想要淫呼,又不敢作声,只能把人靠到凤呜怀里,含着乳头轻泣低吟。

她的另一只手被凤呜带到下方,就这样隔着裤子轻摸那根阳柱,硬全了,像铁棒子,摸着足有20公分长,茎宽六公分。

季晚越摸越觉熟稔。

“可会害怕?”

季晚摇摇头,“我最是仰慕将军。”

“多谢。”凤呜轻笑一声,“握稳了,掉下来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匹蹄腿一伸,那根手根没入小穴,随着加速马程,季晚忍不住在密林里放开喊了起来,她的手隔着衣服握紧凤呜的大棒,好几次差点脱手时,凤呜才稍放缓速度。

两人最後双双低呼一声,闭起眼,余波足足三分钟才完结,那滚烫的精液几乎可以包成一个小暖水袋。

季怀在怀里喘,凤呜慢慢策马再行,道:“姑娘可否告知名字?且等待几天,待陛下赏赐宅子下来,我再登门求娶。”

季晚瞪圆了眼,怎又一个想要娶她的?

万万不行!万万不行!

关柳澈还没死呢!季晚软趴趴地被凤呜抱着下马,才微微躬身,道:“我已为人妇,将军就把这事揭过吧。”

呜呜呜呜……

季晚一泡眼泪的跑走,回去那个小巷钻着狗洞子,回去宅第後还是哭的,不似作假,杏桃於晚上回来时还在哭,她一个小婢子都被吓慌了。

凤呜在季晚的屋顶内听着她的哭泣,实在挠心挠肺,内心费煞思量,眼里再次露出疑惑,仍是搞不清为何晚晚不愿意与自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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