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1 / 2)

殷捡说话时嘴唇一直在张合,薄厚恰好,还涂了一层唇膏,显得又水润又粉嫩,每一丝唇纹都藏着引诱。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唇,最后还是败了下来,任由他牵着走出大厅。

下次得让他带个口罩,省得一看见他嘴我就发情。

我上了驾驶座,侧头看他,“你晚上不是要去林家吃饭吗?”

他说:“我少吃点儿。”

我开了车,没忍住说了句,“别结婚。”

他说:“签字儿了。”

我说:“离了。”

他说:“不离。”

车还没出停车场,我猛地停在柱子边,冷声道:“那滚。”

“不滚。”殷捡说,又凑过来问我,“你吃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快滚。”

殷捡又说:“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干什么都碍不着你操我。”

我盯着他。

你干什么都碍不着我操你是吧。

我开了车门,坐进了后车厢。

“亲我。”我说,“如果你像你说的那么想的话。”

话音未落,殷捡已经整个人从副驾驶座扑了过来,仰头凶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托住他的后脑勺,接住了这个吻,很快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从我的口腔里逼退,一路推进了他的嘴。

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织,他已经蹭掉了鞋子,屈膝爬了过来,整个腰身的重量落在我的手里,连双腿都在颤栗着。

我等到他有了缺氧的征兆,才放缓了攻势,慢慢地舔过他的一圈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捡喘得愈发急促,含糊地又说,“干我。”

我右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摸到他肛口,并不急着进去,在那儿稀疏的软毛和细密的皱褶上刮过,再屈指弹了弹。

殷捡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自己一只手也往下探。两只手在他肛口处相逢,毕竟昨天晚上才做过,洞里还润着。我握住了他一根食指,一用力把一个指节戳进了他的肛口。

“我……干净的……”他看出了我的意思,一边委屈地喃喃了一句,手指一边老老实实地开拓着自己。

我将他的裤子全脱了下来,手一直在他屁股监视着,不时用力揉一下嫩滑的臀肉,等他三个手指都进去了,就抓着他的手腕抽插。

“啊……谌哥别……”殷捡抖着声音嚷嚷,手上却很配合,听起来已经摸到自己的敏感点,操了没几下腰就软了,连声叫唤,“谌哥,哥,别这么玩……你干我……”

后排位置还算宽敞,我把他扯到身下压住,盯着他被亲得水红晶亮的嘴唇,撕开了安全套。他一直含含糊糊地呜咽着,我把套戴好,才将他手指抽了出来,阴茎抵在他的穴口,才轻声答道:“干你。”

殷捡的身体早就让我干熟了,里面高热的肠肉甫一破开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他呜咽了一声,双腿颤栗着缠了上来,腿间硬立的阴茎抵在我的小腹,也是烫的。

我意识到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怒气,把满腔阴郁发泄在他身上似的开始用力戳进去,手掌压着他的大腿,冷冷地唤了一声:“妹夫,我和妹妹谁让你更爽一点?”

殷捡神情本来恍惚着,听见这一声整个人又抖了抖,连带着我手底下的大腿嫩肉都绷住了,脸上多了一丝难堪,“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微微抽出,感受到肠壁蠕动着挽留我,退到穴口复又狠狠捅了进去。他嘴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与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混在一起,动听极了。

我两指捻住他的龟头,恶意地捏了一下,“没人捅你后面,这东西能硬吗?”

“哈,不……”殷捡的嘴唇都颤着,模模糊糊地漏出音节,一只手难堪地挡着眼睛,岔开着大腿任我动作,肠肉反而绞得愈发用力,我在里面举步维艰,用了更狠的劲儿操弄他。

他在我身下格外爱发抖,我摸到哪儿抖到哪儿,我总会好奇他在法院替人辩护的时候,是不是让法官问两句话都得颤颤巍巍,可他平时不做爱的时候分明稳得很,一举一动都要端着。

“哈啊……我、我要射……”他这么收缩先把自己弄得受不了,穴里很快就松懈了力气,里面已经又软又湿,热情地招呼着入侵者。

我索性也不想了,把他一条大腿打折了按在胸前,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羞辱他这事儿我特别有心,可惜没这个天赋,话说得我自己都别扭。

他颤着声音呻吟,被掰开了一条腿,另一条腿也没闲着,一直试图往我腰上勾,又抖得太厉害总勾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卷着脚趾头从我的腰间滑落。

我把那条腿也扯过来,按在胸前让他自己抱好。这次彻底门户大张,两瓣屁股和中间张开的口都暴露在空气里,任由我予取予夺。

我将精液灌进他内壁,抽出了半软的性器。我身上穿着的高定三件套一样没解,拉上了裤裆拉链就再无痕迹。

殷捡已经全裸,光滑的大腿上水迹斑斑,两片臀瓣之间还是不住地流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过他的西装裤,帮他套上。他有些抗拒,蹙着眉说:“纸巾。”

“你就想。”我按住他的上半身,坚定地把他另一条腿塞进裤管里,连带着腿根两人混合的浓稠液体,一同严严实实地包进了裤裆。

他沉默着任由我动作,意味不明地道,“我身上都是你的味儿。”

我听而不闻,手揽在他的腰下把他扶起来,替他套上了衣服,回到驾驶座。

“约的六点半吃饭是吧,差不多到时间了,就这么去吧。”

殷捡一直没挪位置,坐在后排安静地看着我,像是满怀思虑。那双腿下车的时候还在颤着,从背影都看着像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儿,但他的表演偶尔夸张,我也看不出是真的还演的。

我满腔的阴郁气确实是因此而消散了,甚至因为想到林都儿的男人被我搞成这样而产生一种报复式的快感。

林都儿可能也不清楚我平时会住在哪套房子,请帖是寄到我的办公室。我这几天上班,满层的员工不管心情好坏,反正各个看起来都喜气洋洋,犹如他们要结婚了。

我一直都没把殷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甚至让助理提前下楼把他客气地劝离,眼不见心不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都儿的婚礼设在盛荣集团名下最大的盛世酒店,同一个名字,但比我暂时管着的那家还高出一个档次。

林家第三代最小女儿大婚,排场很足,从停车场负一层一路上楼,扶手电梯两侧都是一排笔挺的黑西装,到了顶层已经站了一排迎亲的亲戚。

林老二的儿媳妇热络地跟我寒暄:“小谌怎么才来啊?”

我笑了笑,“堂嫂好。”

家里人太多了,我也认不出她是哪个堂哥的妻子。

她身边又一个妇人叫了我一声,招呼自己儿子过来,“邵安,带你小叔到主桌去。”

“堂嫂好。”我转了转视线又回了一声,连笑容都没动过。

“小叔,这边。”邵安说。

年轻一辈我认得齐一点,邵安是林老二的孙子,我某个堂哥的儿子,二十几岁了。

林老爷子有六个孩子,我爸排行最小,上头还有三个哥两个姐。两个姐姐是外嫁女,老大已经死了挺多年,就老二底下现在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三哥林老五有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只结了婚没生孩子的堂哥堂姐都不少。

这么对比下来,也就我们家这一系人丁稀少,统共就我和林都儿。她的婚礼办多少席我也不清楚,打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收到请帖到结婚这期间林老六又打过几次电话催我回家吃饭,还来了两次我的办公室,我都敷衍过去了。所以这会儿林老六和我继母坐在主桌上和人寒暄,见了我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走过来的路上已经听到人家谈论新郎家没来一个亲戚,便挑了给新郎预留的空位边坐下了。

等到爷爷来了,这些明面上的脸色都彻底没了,转在暗地里涌动,这些四五十岁的老哥哥们各个端着一副慈祥的面目,气氛友好和谐。

旁边几个桌子的小辈轮番过来叫太爷爷。我坐在一张桌子上,也跟着听了一耳朵的“小叔”、“小舅”。我爸是爷爷的老来子,我跟着辈分高,实际上比这些侄儿外甥也大不了几岁。

就是人太多了,实在记不齐全,只能凭着直觉回应。

爷爷来的时间掐得好,基本没一会儿婚宴就开始了。

殷捡一身剪裁合身的白西装,往舞台上端正站着,像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就是他身边的我妹妹显得十分碍眼。

三年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可想不到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几年我给过他不少零花钱,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礼金的形式给,支票上落了个一就想止住,最终还是憋着气在后头再连了一串零。

听完了司仪一大的恭维之后,殷捡从台上下来,在我身边坐下,跟着林都儿先逐个叫人,“爷爷。爸。妈。姑姑。伯伯。”

最后脸转到我跟前,轻轻地软软地说了一声:“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叫其他人的时候挺端正的,到我这里偏偏能听出一抹千曲百转。

那张被酒水染湿的嘴唇在水晶灯下晃得流光溢彩。

要不我怎么都不愿意回林家吃个饭呢。当断则断,省得我看见殷捡这副姿态做出什么事儿就不好了。

周围人声鼎沸,我客气了不少,迎着他的视线挑了挑眉,“殷律师真是一表人才。”

殷捡舔了舔下唇,眯着眼睛笑起来。

我意识到他看得不太清楚。

我曾经问过殷捡:“为什么总不戴眼镜?”

他说:“不想看清这个世界。”

婚宴的时间好过也不好过,有爷爷在的主桌是热闹非凡。

隔壁几个桌子的亲戚又凑过来,上来先是朝一对新人叫“小姑”、“小姨”、“小姑丈”和“小姨丈”,生生把殷捡喊得有些懵了,可能没料到自己年方二十二的娇妻居然有这么一群大侄子。

老爷子刚办完九十大寿,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气非常不错,回应着一圈小辈起码认得比我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家人基因好,一群小辈看着都很精神。

我坐在殷捡身边,再没顾上和他说一个字。

直到婚宴走到尾声,我上完洗手间出来,和他在屏风边迎面撞上。

一身白西装,端庄又优雅,端着一杯红酒两步上来,眯着眼睛笑起来,“谌哥。”

我抬手接住了高脚杯,用手腕将他格开,面无表情道:“一直没看出来,原来殷律师想当我的妹夫。”

殷捡似乎喝了很多酒,在我耳边嘻嘻一笑,“我想当你丈夫。”

耳畔一阵杂着酒香的热气,我侧了侧脸。

殷捡的鼻尖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说:“我想嫁给你,可是你不愿意。我入赘林家,总算也是嫁进了你家,跟你姓了。”

“……”我说,“有点掉价了,大律师。”

旁边有个人喊了一声,“新郎官看这里!”

殷捡立刻转过了头,整个身体都往我身上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举着单反,十分敬业地弯腰地给我们拍了张照。

我扶住了殷捡,实在表现不出开心,只淡淡地盯着摄像头。

摄影师打了个响指,“太完美了!”

“给我们多拍两张吧。”殷捡拉着我到窗户边。

摄影师给我们拍了好几张照片,翻着相机边感叹,“殷先生要去跟新娘子照相吗?今晚新人的合影很少啊。”

“……新娘啊。”殷捡笑了笑,“好。”

我盯着他的唇。

这人这么笑是实打实的在招我。

过了不久就说要拍大合照。林家嫡系集合起来数十人口先拍了一张,按着辈分排序的,殷捡和林都儿作为主角也没能站在最前边,我们六房跟着林六爷站在靠右边。

林家姑娘们的礼服精致繁复,而新娘子林都儿并没有穿得特别隆重,此消彼长,倒也不显得特别出众。

林家死了很多年的老太太在当年也是个艳压群芳的名媛,虽然隔了四代下来血缘稀释所剩无几,但家里女孩不管内里性格怎么样,总之在林老爷子面前全都卯着劲学。于是不论是已经半老徐娘的堂姐们,还是我底下的侄女儿们,一个赛一个的窈窕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捡站在我和林都儿之间,微微地笑着,像个真的社会精英。

婚宴开始散场。

我们一家五口合了影。

林老六站在中间,林都儿挽着林夫人的手在右边,殷捡被林都儿赶到左边来跟我一起站着,说这样拍出来画面协调。

殷捡哼了一声,眼睛里有种奇异的兴奋,“过了今天,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今晚。”我朝他举起酒杯,道:“你硬得起来么?”

我其实知道他硬得起来。

想当年几夜情之后,我觉得他勾着唇的模样挺招人喜欢的,正考虑要不要开口问他转正,就听见他跟个女模特约会的绯闻,往里一查就发现约的不止是看电影,酒店都约了两回。

毕竟也就是不正式的炮友关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打消了跟他谈个恋爱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我去了一趟俱乐部,练了一个小时的拳击,勉强把火消了下去。

教练是个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挽住了我的手臂,眨了一下眼睛,“先生,要休息一下吗?”

我注视了他的脸一会儿,刚刚降旗的地方再次抬头,于是拖着他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熏着香,我专属的休息室里还铺了一层地毯。他跪在我面前,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的东西含了进去,模糊地说:“你好大啊……”

殷捡也曾经在这里,跪在地上,用天生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闭了一下眼,将现在跪着的人拉开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说,“算了吧,不想做。”

有时候我都会吃惊于自己对殷捡的喜爱。

殷捡结婚了,我看见他就膈应。

但其他人都没有殷捡好,我看见其他人更膈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回了城南的家。一个月前我还在这儿跟殷捡做了一夜,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了。

到了门口我就愣住了。

殷捡在大门前的凉亭里,看见我眼睛发亮,走过来敲了敲车门。

为什么今日新婚的新郎官会出现在这里?

我按了一下遥控器,面前的大门朝两侧打开。

殷捡立刻往里跑。

我把车停在车库里,拉开车门,就看见殷捡已经蹲在我家门前。

我下了车,在门口解锁,看了他一眼,“不是录了你的指纹吗?”

他歪头笑了一下,“可能是习惯了进不去吧。”

装可怜来了。我也跟着冷笑一声。

“我洗个澡。”我将车钥匙挂在门后,越过了殷捡。表情可能是有些难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了再洗吧。”他从旁抱住了我,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臂弯里,“我喜欢这个味道。”

这个动作展现了柔韧度的同时还门户大开。

难以形容我的脑子里这一瞬间过了多少念头,因他的无耻背德而焦躁,也为他的依恋觉得触动,又全数压制了下去。

最终我只是啧了一声,手下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说:“没有润滑。”

他垂下眼,说:“嗯。”

那模样有些乖顺。我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指甲从他的穴口尖锐地刮过。他清晰地瑟缩了一下,下一秒配合着提起了臀。

我抽出手指,按着他的腰,使劲顶开了他的肠壁。

甫道里又干又紧,每一寸破开都挤得我有点难受。

“哈——”他睁大了眼,腰部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半声呻吟噎在喉咙里,死死咬着牙,眼里痛苦极了。

我用力撞进干涩的甫道里,问:“这样也甘心?”

殷捡抽着气,硬是舔了一下唇,说:“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瞳孔里映着我冷漠的脸,像一尊不近人情的雕像。但我的动作和神情截然相反。我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塞了进去。

没有润滑的甫道特别干涩,连我都觉出一丝疼来。

殷捡精致的脸惨白惨白的,双手不断扒拉着我的手臂,像是推搡,又因为太过轻软,最后均成了欲拒还迎。

我嗤笑一声,抬手照着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他半张脸陷进枕头里,一声哼闷在枕头里。

他愣了愣,抬起脸又期期艾艾地来吻我。

“还想挨巴掌?”我问。

他哼哼了一下。

我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顺势张唇,殷红的舌头不安分地想舔我。

我无情地扯着他的后脑勺往后拉开,不等他说话,下身猛然抽送了起来。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捡发出了短促的痛声,瞳孔放大,脸上残存的血色骤然褪尽。

我的手掌下滑,手指掐住他的后脖,欣赏他此刻不一样的颜色。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痛苦与依恋并存在那双眼睛里。

但他没有躲避,也不求饶,只是伸手抱我,将我拉近他的身躯。

我微微俯身。

那双长腿马上缠了上来,勾在我的腰上,向我完全打开身体。

我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默不作声地继续操干。

“嗯……谌哥、哥哥……”

殷捡环着我的腿部绷紧,足尖颤抖着在我的后背互相抵住。

他的呻吟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巨大的玻璃主灯明亮得刺眼,光线无声地投来注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手掌托住他的臀,将他从玄关带离。

“呜——”

性器在后穴随着颠簸顶入更深,我爽得捏紧他的臀肉。

殷捡完全瘫在我怀里,因疼痛僵硬的身体止不住地下滑,瞳孔失去焦距,身体落在沙发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忽然哭叫出声。

我半跪在沙发上,拉起他的一条腿,用狠劲操了进去。

“啊哈!哈、哈,哥哥、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呻吟愈发尖利,听起来更像是在哭泣了。

那个穴口和他本人一样热情不减,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温度火热,干燥而柔软。

“真贱啊。”我说。

然后找到他的敏感点,熟练地碾了上去。

“嗯啊……”殷捡的叫声瞬间变了调,情欲染上了他的脸,我清晰感觉到穴肉疯狂绞紧,熟悉的湿润感很快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舒服多了。

我用这个角度反复抽送了数十下,他又得寸进尺地来抱我,双腿和双臂都紧紧地缠着我,肉体和肉体隔着西服略硬的面料碰撞,他的心跳很急促。

殷捡从不喷香水,但有一种气味从他身上散发,钻进我的鼻腔。那可能是一种分泌物,他动情时我总会闻到,不是果香,不是花香,是肉欲的味道。

我也有些上头了,忽然抽身站了起来,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到地上。

地毯的底色是漆黑的,勾勒着一道道精致的白色纹路,殷捡猛然落进白浪里,头在沙发脚上磕了一下,轻轻叫了一声。

我把他拖到我身前,复而插了进去。

“唔、唔啊……”他很快找到了平衡,在我的抽插里发出呻吟,还一刻不死心地想要伸手抱我。

我打落他的手臂,将他翻了个身压进地毯里,从背后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很湿润了,给我带来一阵阵难耐的快感。我的手指从衬衫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掐着他的腰,狠而快地操干这团软肉,让人上瘾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透进我的脑子,将我拽进欲海里。

他的性器一直在地毯上摩擦着,忽然一声长长的惊叫,后穴疯了似地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射在地毯的棉毛里,搭在沙发上的手掌一下收拢,手指难耐地刮着皮革,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我被他咬得轻哼一声,手掌死死压着他的腰部又抽送了几十下,在他身体深处释放。

殷捡剧烈地喘息着,我松开对他的桎梏,从他身体退出来。

精液混着血丝从他腿间流了出来。

他扬起头,身体无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像一尾濒死的鱼,在岸边无力地挣扎。

这事态有一丝出格。

我做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血。

刚被满足了欲望的男人都会变得很好说话。

我纵容他转身面对我,一边抽泣一边往我怀里缩,那姿态就差嘤嘤了。

确实比较不像话,我无奈地接住他,沉默了一下,打了个电话,“买点肛门破裂的药膏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助理想必震惊极了,张口啊一声,然后迅速反应,“——老板,这药名叫什么?”

殷捡缩进我怀里,发旋一下下地蹭着我的下巴。

“我怎么知道,”我说,按了按他涂了发胶的头发,“去药行里问吧。”

“要紧吗林总?”丁助理说:“不然找医生来吧。”

殷捡离得近,听见了立刻摇头,“不要,我不给别人看。”

丁助理显然也听见了,迟疑了一下,“我先去问问。”

“你看着买就是了。”我把电话挂了,三下五除二脱掉已经皱得不成样的西服和衬衫,抱他起来进了浴室,把他放进浴缸里。

殷捡赤裸地躺在水里,朝我张开手,唇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谌哥,一起洗好不好。抱着我洗。”

果然不能和他见面。男人都色欲熏心,做了这一通之后我彻底气消了。

我一脚踩进水里,覆盖在他身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揽住他的背。他很快回拥住我,仰起脸来索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避开他的唇,目光聚焦在他的眼睛,“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林都儿什么时候交往的?”

“上个月,她对我一见钟情,问我想不想结婚。”殷捡笑眯眯道:“我看她跟你长得像,觉得有好感,就答应了。”

我嗯了一声,低头叼住他的唇,手指插入臀缝,把精液引出来。

指尖高热,明显是肿了。

殷捡的身体因疼痛难以遏制地发抖,喘息被我尽数吞进喉咙。

我舔了舔他的唇,舌尖甜而腻,让人心里发软。

他忽然懊恼地说:“啊呀,不行。今天是新婚之夜,我不回去睡会有麻烦的。”

“……”我掐住他的臀肉,“带着开花的屁股去睡你的新娘?”

我的接受度比我自己想的还要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林老六这个爹原就没给我开过好头。

同一个爹妈生的都未必能心连心,我跟林都儿还隔着一层夺父之恨辱母之仇,小时候就把日子过成一出宫心计,长大学得市侩了反而看着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觉得我抢了她爸,我觉得她逼死我妈。虽然我和我妈并不很熟。

我只是没料到,当年初遇时怒骂有妇之夫出来乱搞的殷捡居然宁愿自打嘴巴,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殷捡这事儿的我见得多,无非是喜欢女人,又贪图被草的快感和刺激,于是选择了打野食,在他们眼里连婚内出轨都算不上。

出乎意料的是都贱到了这份上,我依然一点儿也不烦他,实在是令我自己失望。

谁不是一步步堕落的,年岁渐长底线在退,年轻时根正苗红,原则底线列了一长串,能守住的也没几个。

殷捡睡着了。他最后也没走成。

浓长的眼睫垂落,没了看人狡黠的眼神和不断勾勾搭搭的小动作,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倒也温软可爱,瞧着很想一把掐死。

想起这人就觉得恶心烦躁,但是再一眼又会莫名其妙地气消。

林都谌你也有今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老六这辈子干过最坚持的事,可能就是让我和一位女性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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