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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提琴手(上)第6部分(1 / 2)

>黑色的瞳孔瞬间充满恐惧,罗夫故意顿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又说

「她不在,是你继父接的,他说不会告诉克莱儿的,你皮绷紧一点,明年回纽约让她看到那道疤,肯定揍死你。」

乔凡尼皱眉说:「路西法的母亲这麽凶?我不会让他回纽约了。」

罗夫冷笑著说:「你说不让他回去他就不用回去?那是他妈妈,你争的过?」

「我要让路西法看心理医生,他的社交恐惧症很严重,而且他处理危机的方法也太荒谬了,动不动就自残!」

乔凡尼不无责备的看了路西法一眼。

「如果不是我临时想到,他现在就蒙主宠召了。你看不出来克莱儿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吗?我要委托律师剥夺她的亲权。」

罗夫看著茫无头绪的路西法,他早就希望路西法能脱离克莱儿的掌控,如果圣乔凡尼斯帮忙劝他,他一定会答应。

「问题是路西法愿意离开克莱儿吗?」

罗夫逼问著路西法,「你想回纽约去挨揍还是想留在维也纳?」

乔凡尼捧著路西法的脸凝视著他无奈的眼神

「她还是你的母亲,只是你不适合让她扶养,让我收养你,我能给你真正的依靠,我能好好爱你。」

面对紧迫的逼问,路西法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他捂住嘴又开始反胃,要他离开克莱儿?她一定哭骂著他,他没办法上法庭去控告克莱儿,他一直是她不快乐的主因,怎麽能再伤害她?

乔凡尼心疼的拍著他的背。

「又这样了!别害怕啊~你不想快乐一点吗?她给你的影响力很不正常,或许你离开她对她是好事,她这样对你,自己一定也很痛苦,离开她让我收养你好不好?」

罗夫知道路西法的烦扰,忙说:「你不用上法庭跟她相对,让圣乔凡尼斯帮你申请保护隔离,你可以申请让哈布诗铎家族格做你的保护家庭。」

乔凡尼把路西法的脸转向他,温柔的凝视那双茫然的眼

「坚强一点,我会陪伴你的,解放自己也解放她吧?你跟母亲保持一段距离後,反而可以更没有压力的面对彼此啊~」

对美国亲子法庭的严厉路西法完全没有概念,他以为只是简直的转移监护权,没有想到这会牵涉到复杂的官司,更想不到日後要因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只有一股青少年对自由的渴求充斥内心。

他皱眉叹了口气,附在乔凡尼耳朵边轻声问:「你会保护我?」

乔凡尼松口气,「我保护你,一辈子都保护你。」

他笑著对罗夫说:「准备换老板吧!路西法从今後住进天使之光,我要争取他的监护权。」

他在路西法面前可以是温柔的情人,但是一翻脸,也可以是残酷的恶魔,他决定非得要争取路西法到手不可,就算送他母亲进监狱他也不管,谁要她曾虐待过他?

*

路西法出院之後搬进天使之光,乔凡尼背著他对克莱儿提出控告,他拿路西法不曾受正规教育为理由,加上罗夫的证词证明他接受克莱儿委托对路西法软禁,再配合心理医师开出证明,路西法因长期未得到关爱和合理的对待,造成心理问题。这些证据在注重人权的美国十分有力,克莱儿几乎立刻接到传票和法官开的临时保护隔离书,她连电话都不能打给路西法。

路西法这几天难得轻松,虽然手腕的韧带没有受伤,但是要按琴弦还是太勉强了,所以他每天盯著电视看连琴都不练了,乔凡尼也不禁开始担心。

「你要把十五年的份都看回来吗?再这样整天看电视你就要得近视了。」

路西法不理他,还是盯著电视看,他觉得自己知道的实在太少了,而电视给他的知识,无论是非,他都全面吸收到聪明的脑袋里,自己拼凑出奇怪的价值观,却不肯说出口。

乔凡尼烦恼的看他沉迷於血腥的画面中,他可以感觉到路西法一天天蜕变著,离开克莱儿紧迫的监控,路西法有点像失去疆绳的野马,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里跑。

他想想便拿出路西法的红色提琴

「练琴吧?不能按弦,那拉空弦好了,你就算让我领养了,也还是要上台吧?我不希望抹煞你的天份。」

路西法皱著眉摇摇头

「我讨厌小提琴。」

乔凡尼坐在他身旁把琴放在路西法手上,搂著他问:「你是有名的提琴家耶!怎麽可以说这种话?难道你不要再登台了吗?」

路西法靠著乔凡尼,用指尖画过线条优美的琴身,想起流血的指尖当初是如何在椎心的疼痛中拨弄琴弦,他似乎又看到克莱儿冰冷的嘲讽著他的怪异。

路西法颤抖的说:「乔……我好害怕,我恨小提琴,我恨!有一天或许我会在台上再也忍不住,当场砸碎这忧伤哀鸣的琴,他们会发现我是疯子,我疯了……他们会把我关起来。」

在潜意识中,美丽的琴代表著美丽的母亲,让他痛苦而无法解脱,他恨琴,就像心里其实恨著克莱儿。

他想毁了琴,下意识中的意义是杀害折磨他的母亲,但潜意识中的对弑母的念头深深自责,既使只是想著,他都快发狂了。

乔凡尼心疼的亲吻著他,路西法看了一次心理医生,但揭开伤口的疼痛却让他不愿再接受治疗,他宁可把被遗弃的感觉压抑著,也不愿再去面对,而乔凡尼也并不想逼他,目前路西法需要的或许只是这样的宠爱放纵。

「路西法,我美丽的恋人,你怎能相信我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呢?从哪里来的这麽多不安?我的爱,让我的心贴紧你的心,让我做你暴风中庇护的羽翼,让我用唇紧封这双求助的美丽唇瓣,让我爱你……」

路西法扭开头回避他的吻。

「我是个疯子,你不怕吗?我会拿刀杀自己,或许也会拿刀杀你。」

乔凡尼搂著他前後摇动轻晃像哄个小婴儿。

「要说疯子我才是为你疯狂的人,你怎麽不怕我?我爱你爱的要疯了,若不是顾忌世俗的眼光批判你,我真希望对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恋人。」

路西法看著他俊美的眼中散发出蓝色的光芒,像冰又像火,日夜烧灼著他。

他从电视中知道自己和乔的恋情并不那麽受祝福,甚至在上帝的国里是被反对的、可耻的罪恶,他更迷惑却也更坚定了。

路西法苦笑著说:「虽然世人眼中我是荒唐可笑的,可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你,他们要批判我是罪人吗?我只是爱著你而已。」

乔凡尼惊喜的抚著他的双唇,「是吗?你很坚强,这麽胆小的你竟说出这样动人的话语,你让我……好感动,真的,好感动。」

他深吻著柔软的唇瓣,用舌尖卷起路西法滑动的小舌头,贪婪的吸吮甜蜜的汁液,路西法生涩的吻却能让他心醉不已。

「路西法,我不会让你去面对被质疑的难堪,我将用羽翼覆盖你,让你在我的保护下无忧的欢笑,就当我的秘密情人好吗?」

路西法在吻中晕眩了,真的不敢相信会有人对他这麽温柔,从小克莱儿就对他很冷漠,她也不准任何人对他好。

他其实只是敏感脆弱了一点,但克莱儿一声声的「疯子、神经病、讨人厌……」让他稚嫩的心灵无法分辨自己是否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不堪,越来越出名後他更显得无法融入人,过人的才气和出色的绝美容貌让旁人另眼相看,那异样的目光却让他更无地自容,渐渐的发展成严重的社交障碍。

然而在内心最深处的他依然是个不曾有机会长大的孩子,茫然的追寻渴望的爱,他渴求一种如母亲般包容他的深爱,圣乔凡尼斯是初次打进他心房的人,他像寻找到缺憾的另一半般依赖著他。

「嗯……」乔凡尼的吻移到敏感的颈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体内骚动起来,在胸前游移的手指逗弄著敏感的乳头,路西法不知不觉的伸手也学著乔凡尼的动作解开他的上衣。

乔凡尼喘息著说:「咦?学的真快,别这样逗我,让我忍不住的话又要把你弄哭了,还是你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接纳我的身体?」

路西法不停的用身体磨擦他,感觉到他下身紧绷的硬挺,顽皮的笑了起来。

「你说要宠爱我的,你可以让我快乐,可是不准把你的那个放进来,我会痛。」

已经亲热了好几次,每次满足的都是路西法,等乔凡尼想进入的时候就被他的哭声弄的下不了手,只好等他睡著了自己去冲冷水。

乔凡尼捏著他的粉颊,恨恨的说:「你就是坏在这点,不让我进去还拼命磨蹭什麽?看我难过你好像很高兴。」

路西法像被宠坏的孩子般得意的笑著,连他都没发现自己不断在挑衅乔凡尼的极限,潜意识中对爱的不信任让他不知不觉的想去触犯禁忌,只有乔凡尼一次次的包容才能让他安心。

电视灌输给他似是而非的价值观,他越来越会掌握乔凡尼对自己的宠爱,并以此满足自己。

路西法用淫荡的眼神挑逗著乔凡尼,黑瞳诱惑的含著笑:「乔……人家那里好涨喔~你不要再摸了好不好嘛~」

嘴上说著不要,但充满欲望的眼神却不停煽惑著禁欲多天的浪子,乔凡尼恨不得直接扑倒这个磨人精,但是他的经验告诉他,若是太躁进,只会让娇滴滴的路西法又哭哭啼啼的抱怨说他不爱他……

他脱下路西法的裤子,让他全身赤裸裸的躺著,自己扣好衣扣,坐在床沿……

「小乖乖?」

路西法半眯著眼,「抱……」

乔凡尼抚开他额角的汗珠,「怎麽样?有没有又弄伤了你?」

「抱抱我。」

乔凡尼爱溺的抱起无力的人儿,「我还退没出来呢,缠的这麽紧,让我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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