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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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262节: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轻轻的吻、蕴含着浓浓怜惜与厚重的承诺,印在她的唇上;似吮吸、似轻喃,只是淡淡地、柔软地缠绵在她的唇上,诉说着无言的爱怜与信念。

一度,秦小曼甚至以为这个男人,在用吻对她说着话;具体是什么内容她说不出来,却懂得了他天荒地老般的意思,言不尽的心安与依赖。

原本毫无情/欲色彩的轻吻,却在辗转中渐渐慢了模样;男人无法按捺的欲/望与对身前这女人无尽的渴望慢慢占了上风,沸腾的热情将他那霸道而有力的舌推进了女人的唇内。

疾风暴雨随即而至,蚀心夺魄般的吸裹与纠缠直要把她所有的柔软吞揉入腹。

他的舌,似乎带着魔力,强劲而灵巧地霸占了她所有的空间。

顶捺住她的柔软、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挑/逗在她的唇/齿之间……激荡中,男人的双手早已放弃了她的双肩,攀到她剧烈起伏着柔软的心脏;插到衣物下,竟然钻进紧裹着娇//躯的□□里面。

丰盈圆润的触感,与那手指一碰就立起的顶端,让严子颂心中一震;自然而然、却又迫不及待的轻轻挑起那两点微颤的粉嫩,摩挲着轻轻用上了力。

在他温柔而霸道的揉//捏之下,秦小曼简直要吟叫出声;无法承受的快/感、致命般的渴求想要得更多、与巨大的心理压抑之间,被逼迫得近乎发疯的女人……

她实在承受不住!

她想要他、被他弄的快要疯掉;她不能要他、拼命在残存的理智中寻找压抑的勇气……

近乎赴死般的痛下决心,秦小曼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这样不行!”来不及抹去唇舌上他的痕迹,打开车门无比狼狈地跑了出去。

南城新建的一个名为金色家园的小区,两个即将步入礼堂的新人精心准备的婚房就在这里。

三房两厅的格局,宽敞舒适,处处透着温馨喜庆。墙面上大幅的海景婚纱照里,可爱、精灵的新娘在洁白神圣的婚纱里洋溢着说不出的温柔妩媚;儒雅俊逸的新郞轻抚着她的腰,满目宠腻。

童谣正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张牙舞爪、满嘴掉汤的恐怖怪兽,两只手忙得不可开交。

“老公,渴。”

一杯茶水摆到了电脑桌上。

五分钟过去了,童谣一动没动过,甚至姿势都没变一下。

“老公,薯条。”

一包乐士摆到了电脑桌上。

十分钟过去了,童谣扭了扭屁股,手还是紧握着鼠标。

“老公,想尿尿。”

“……”

刘大志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放下手中的书,慢慢踱了过来。

“哎,快让开,你挡住我的血条了。”童谣毫不客气地拨了拨面前的儒雅男人。

“你这游戏有那么吸引人么?连厕所都没工夫上了?”刘大志推了推眼镜,转过身瞧了瞧屏幕,实在想不通那只庞大的、面目丑陋的、不知名的物种究竟好看在哪里。

“我在组队走不开,不行,憋不住了……你来帮我打。”童谣不由分说,把那个菜鸟按到了椅子上。

第5卷 第263节:你点着鼠标满屏幕乱跑就行了

“哎,快让开,你挡住我的血条了。”童谣毫不客气地拨了拨面前的儒雅男人。

“你这游戏有那么吸引人么?连厕所都没工夫上了?”刘大志推了推眼镜,转过身瞧了瞧屏幕,实在想不通那只庞大的、面目丑陋的、不知名的物种究竟好看在哪里。

“我在组队走不开,不行,憋不住了……你来帮我打。”童谣不由分说,把那个菜鸟按到了椅子上。

“我不会。”不知所措的男人无辜地看了一眼娇妻,希望得到救赎。

“你点着鼠标满屏幕乱跑就行了。”童谣边说,边冲进了厕所。

再出来的时候,屏幕上扛着大刀的角色已经灰蒙蒙一片倒在了地上。“笨死了!”

刘大志忽然心生感慨,命运真是个离奇的存在,是不是当初她当他学生的时候被他骂得太多了,才会有今天这种颠倒的局面出现?

“咦?这哪来的?”童谣这才发现桌子上面躺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对情侣表。

“Cartier啊!”声音竟然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我刚才就跟你说了,你没听到么?”刘大志也走了过来,从身后环住新婚妻子的腰,真不容易啊,跟电脑抢老婆的人悲哀得可以!

“谁送的?”童谣一面拿起女款,往手上比划着,眼中满是倾慕。

“严子颂,今天送来的。”刘大志也很奇怪,那个人,他没教过他;怎么竟然想得起送他们新婚礼物。

“严子颂?”童谣也是一惊。

“他来的时候,我邀请他参加后天我们的婚礼了;既然人家都送了东西过来,到时候不请他去恐怕不合礼数吧。”刘大志看了看童谣脸上复杂的神色,连忙解释道。

“哦……”童谣仍旧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却独自发起呆来。

这,是什么意思呢……

摆在眼前的现实是没办法回避的,可能一对Cartier情侣对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既然送来了,你的婚礼邀请人名单上就不能没有他!这是不言自明的……

童谣当然不会认为说严子颂会单单为了祝贺一对平时根本不会联系的新婚夫妇而特意送来礼物,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纠结在自己最好的朋友秦小曼的身上;那么,严子颂,你这又是意欲何为呢?!

这些天来,吴顺京强烈地感觉到有一些事情正在悄悄地变化。

上个星期,他的顶头上司——瑞严旗下的恒盛酒店集团董事总经理严子颂曾经在三天之内跟他单独而正式地长谈了两次。

他不清楚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年轻人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言谈之中,他倒是归纳总结出一件事;那就是严子颂在进一步地确定他的忠诚度。

有些费解,自从在Wharton与严子颂结识,已经整整四年;并且在这个企业、也可以说是在严子颂的身边工作整整两年,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这位总经理本人,他几乎都可以说称得上是死心踏地的尽忠尽责。

第5卷 第264节:婚礼开始

有些费解,自从在Wharton与严子颂结识,已经整整四年;并且在这个企业、也可以说是在严子颂的身边工作整整两年,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这位总经理本人,他几乎都可以说称得上是死心踏地的尽忠尽责;

如果说这位曾经的学弟、现在的上司,对自己还有哪怕一丝不确定的因素的话,都不可能让他担任这个几乎参与公司所有重大事项的职务;

那么现在,当这位年轻的老总又把这件早就应该被确认的事情再次拿来确认,又是什么原因呢?

善于思考的特助并没有过多久,就被揭示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

当他从严子颂那里接到准备在英属开曼群岛注册公司的指令之后,他终于想明白,在这之前的两次会谈,严子颂让他表的决心,不是对恒盛、也不是对瑞严、而是对他本人!

他甚至站在严子颂的立场上进行了考虑;比较着与自己相同职务的特助陈嘉平,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被挑上无疑是最妥贴不过的事情。

相对于从瑞严转调到恒盛的陈嘉平而言,自己几乎可算得上是严子颂的嫡系;从性格上讲,自己谨慎有余、灵活不足,可是相较于圆滑趋利的陈嘉平来说,更能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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