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之点了点头说道
“果子酒不似别的酒那般烈,喝了头疼。这个醉了也不会难受。”
苏瑾咧嘴一笑,学着说书里面的,一手拎起酒坛子就大大的喝了一口。由于是第一次直接抱着酒坛子喝,倒是没有掌握好,洒出来不少,沁湿了胸前的衣襟、
但同时,一种叫做豪迈的感情也瞬间涌了上来。全身心都舒展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
张信之见状,也不矫情,一把将苏瑾手中的酒坛子拿过,同样直接就着酒坛子就连喝了好几口。只是喝相就好看了许多,至少没有弄湿衣襟。
苏瑾愣愣的看着张信之,指了指酒坛子口的边缘,呢喃道
“这个。。。这里我。。。我刚才喝过的。”
张信之毫不在意的回望苏瑾,说道
“那又如何?”
苏瑾看了张信之一小会儿,见后者当真毫不在意,便也笑开了,抱过酒坛子又大喝几口,很是豪迈的吼道
“酸秀才你说得对!那又如何?!”
说着,又仰头一口,咽下后,还来不及说话,喉头一哽,打了一个响亮酒嗝。瞬间苏瑾动作一僵,脸上开始泛着红晕,也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脸皮。。。太薄。
张信之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过酒坛悠哉的喝了起来。苏瑾这会儿反应过来,连忙去抢。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
断断续续的,两人居然就将那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苏瑾坐着,身子有些晃荡的将酒坛子整个儿倒过来,又摇了摇,一点儿水都没有见,可见两人将这坛果子酒喝的是干干净净。
☆、第073章 酒醉情迷
苏瑾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扭头看向一旁已经躺在屋顶上的张信之,带着几分拖沓的嗓音说道
“怎么。。。怎么。。。。才这么一点儿?嗝。。。小。。小气!”
说完,拎着酒坛子就屋下扔去。随后就听见了“啪”的一声。。。酒坛应声而碎。
苏瑾带着几分傻气的咧嘴一笑。脑袋一重,猛然向后摔去,这眼见着就要受伤了直线下沉的脑袋猛然接触到一个厚实的软软的东西,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原是张信之用手掌拖住了苏瑾的脑袋。随后被小心翼翼的放下,带着几分醉意的说道
“果子酒虽然不呛喉,不烈,但是后劲儿却足得很。你。。。得小心了。”
苏瑾听闻,又是傻傻的一笑,扭头看向一旁的张信之,张信之显然也是醉了,只是醉酒的他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的独特!一双眼睛亮的吓人,再看看苏瑾,睁眼都有些困难了。。。。实在是差距啊!
“酸秀才,我。。。我有没有说过。。。你。。。。你挺好看的!你。。。。人也挺好的!”
说完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月光一照,当真是说不出的傻气啊,就差没在脑门儿上写个大大的“傻”字了!
张信之看着这样的苏瑾,毫无脾气,全然没有以往的嚣张气焰,不由的也笑了。
“那我曾说过没有。。。你。。。不嚣张的时候,也挺凑合的?”
苏瑾一愣,连忙凑近了脸蛋,提着气说道
“酸楚才。。。。我。。。我发现你今儿笑的次数太多了!你。。。不正常!”
张信之睁着噌亮的双眼,也学着苏瑾,用气说话,
“可想知道,我现在。。。。很想。。。做一件事情。。。。一件。。。。我自己都觉得不正常的事情。。。。”
苏瑾眯着眼,显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下巴一昂,说道
“什。。。。嗝。。。么不正常?”
张信之看着那送上来的唇瓣,粉粉的,嫩嫩的。似乎蕴含了水,月光下一照,带着几分梦幻的色彩,似乎在朝张信之无声的说道:我很甜。。。我很好吃呦!
张信之暗暗一叹,低头攫住那双唇瓣,心中呢喃道:我。。。。已经不正常了!
初次亲吻,张信之有些不得要领,一个劲儿的啃咬,竟然一个不小心将那水呼呼的粉嫩戳破了,殷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张信之一惊,连忙一阵允吸。
这会儿慢慢的,居然也摸出了门道,“嘴法”越发的熟练起来。。。。
漆黑的夜,高挂的满月,弥漫的酒香,相拥热吻的男女。。。。一切都是那样的充满了。。。。内涵!
张信之感受着身子的紧绷与下ti的异样,连忙放开了苏瑾,喘着粗气,不敢看苏瑾的脸色。眼中更是惊慌失措。。。。
内心的挣扎也猛的涌了上来
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有违教养规矩之事?怎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对不起羞花的事情?
不不不。。。。。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明天她就要走了,自己怎么。。。怎么可以用醉酒来企图留下她?不不不。。。。。不可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074章 泾源县县令金户
想着,张信之做好了心理准备,扭头正想要对苏瑾解释一番,却不想,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苏瑾睡得香甜的面容!
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上面的深红色是那般的诱/惑迷人。但也在昭示着张信之方才所做的事情并非一场梦!
张信之看了看熟睡的苏瑾,眼中猛然涌上一股子的柔和。想着在这里睡过去实在不像话,只得将苏瑾摇醒,欲劝其回到屋子里再睡。
而苏瑾却当真醉了,被张信之一阵的摇晃叫唤,烦躁的很,一个转身背对着张信之表示着□□。
张信之见状,不由的嘴角上扬,也不再企图叫醒苏瑾,只是转身躺下,看些夜空中过的繁星点点。暗暗叹道:睡一次屋顶,说不得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想着,缓缓的闭上眼,一夜。。。无梦。。。
翌日,张信之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虽然多亏了那阵的吵闹声,才没有误了那去学堂的时间。可是。。。当看到自家的院子外围满了府衙中的捕头,还有些头疼的张信之瞬间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旁依旧熟睡的苏瑾。
想了想,没有叫醒苏瑾,起身一人顺着梯子,下了屋顶。
这屋子的主人一出现不管是围着院子的捕头还是一大早看热闹的村民立马就沸腾了起来。
张信之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官府的人还罢了,倒是那些个村民接触到了张信之的眼神无不一一闭口不言的,有的甚至已经悄悄的离去。
而此时,院子外不远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这马车倒是不错的,马儿见状,车架也是用杉木所做,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但是比起严涛家的却是明显好了很多了。
这边张信之冷冷的看着周围之人,半响才悠然的收回目光,从容的洗漱,完全是将所有人视作无物。待洗漱妥当,正要准备饭食之时,马车上夜有了动静,一边的小厮小心的搀扶着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走了出来,莫约三十多岁。相貌。。。。还与金孝全有几分相像。
张信之心中一挑,再细细的看那官府,心中了然。待那命官走进,才又不紧不慢的抱拳弯腰行了一礼,规规矩矩的说道
“在下张信之见过知县大人”
原来这个就是金孝全的父亲,泾源县的县令金户!
金户见状笑吟吟的虚扶起张信之,轻轻摇头说道
“一早就听孝全那孩子说起你啊!时隔这般久,总算是见到了。。。。果然如孝全所说,是个难得的好男儿!”
张信之略带着谦虚却带着疏离的笑了笑说道
“都是金公子的抬举!在下不过一介教书先生,不知知县大人今日如此阵仗是为的哪般?”
说着金户似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
“都是上面的吩咐,我们不过奉命办事罢了,听闻心知家中有一苏姓女子?”
张信之听闻,心中一跳,没有立马回答金户的问话,而是反问道
“不知知县大人怎会这般问?”
金户也知道自己就这么带着手下将人家这个地方给围了起来,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便较为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