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是她老板赢凊正式上班的日子,身为助理,总要早点到公司待命,所以她特地早半个小时坐车出发前往公司。
这几天和同事们聊天时,了解打探的一些新老板的八卦,大家都猜说经理是总裁的弟弟,感觉就是个不怎麽样的空降部队。
但又说他之前在美国的科技大厂担任高阶主管,资历完整雄厚,如果是总裁的弟弟,怎麽会让自家人才留在美国资敌,而没有找回来台湾工作呢?
总之流言满天飞,结论是,他和总裁的关系为何?为何同姓?都是个谜。
但她觉得,不一定姓赢就跟总裁有亲戚关系,想起国中时的数学老师赢瀚,也是姓赢,但就是一个穷书生。
记得那时,她和老师的关系特别好,他会和她聊聊日常,也知道老师经济状况并没有很好,所以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顶楼加盖的小套房当作居所,住那的原因只是因为便宜,他的代步工具只有脚踏车和大众运输。
包含以前打工赚钱做过哪些工作、还有平常学费是哥哥帮忙出钱之类的,他意外的向水如月吐露了很多私事。
有时候她被老师罚写留到太晚,他也会不放心水如月自己走夜路回家,还会陪走上一段路。
不过当时为了避嫌,总要穿着外套戴口罩,Ga0得好像偶像明星在躲狗仔。
其实两个人明明没怎麽样,但赢瀚总是要澄清一下说,他是基於师生关系,因为老师的职责,既然把她留校了,就要为她的安全负责,所以才送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过了这麽久,对数学老师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但有些事情还是会压在心里。
直到公车到站後,她拿起背包下车,进入办公大楼,万分忐忑的心来到自己办公的楼层,就怕新上司是个难相处的主管。
结果她一进到办公室,平常b较早到公司的小赖立刻神sE凝重地走过来说:「经理已经到了,他要你一到公司就立刻进办公室找他。」
「什麽?现在?」老板竟然b他早到!上班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对,他看起来不太好惹,你自己小心。」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水如月,小赖只能在背後为她祈祷,目送她进去受刑。
放下侧背包,她低着头走向经理办公室,雾面玻璃将办公室内的景象全部挡住,从外侧无法探知里面的情况,她根本无从得知对手的的样子,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叩叩。」
「进来。」敲门後,听到应许的回应,她害怕的推开门。
进去後,又毕恭毕敬的将门带上。
「经理,您找我吗?」低着头不敢看向老板,她就是这麽俗辣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