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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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特的是在公主出生的那一瞬间,一颗火红之星划过了神界天空,化作红雨驱走乌云,融化了冰雪,重新点亮了神殿——幼小的她眉心有一颗红色的水晶。

最为诡异的是在夜幕降临的圣灵之夜,九月升起之后,神界忽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九轮明月黯然无光,继而仿如被魔鬼吞掉,渐渐消失。在九月皎洁之光完全消失的一瞬间,刚刚出生一天还带着微笑的小公主,竟闭上了双眼,并再没睁开——幼小的她眼角挂着一颗红色的眼泪。

奉父王亚特…卡洛斯之命,风神心寒连夜赶往巴夏,以期能查明真相,解开谜底。

九轮明月在急促的马蹄声中缓缓落了下去,东方的鱼肚白渐渐遮蔽了浩瀚的星空……风中一股血腥的诡异之气从巴夏小村的方向飘了过来,远远望去,渐渐放亮的巴夏小村空中却聚着一层黑雾,久久不散,犹如一团乌云笼罩在神界之巅光明峰下的巴夏。

这一天,对于风神心寒来说是一个更加奇怪的日子。

眼中的画面,奇怪的让人不寒而栗。

瞳里的景象,奇怪的让人毛骨悚然。

第四节 血城刀客 魔鼎之斩 烽火之花

剑者——兵之王者。

刀者——器之圣贤。

舞剑之士修炼的最高境界,就是人剑合一,以心驭力,以心之音驱动剑之气,以剑气隔空取首而不露杀机——方为王者。

执刀之客完美的最深功域,则是刀脉一体,以气驭血,以意之念冥驾刀之芒,以刀芒裂气斩躯而兵不血刃——可为圣贤。

他是一个杀手。但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刀,因为,想见的人都变作死人,甚至连死都不瞑目,只感到一阵无痕之风拂过颈项,然后就是落叶——滴血的落叶。

他是一个刀客。但他的刀杀人从不沾血,因为,沾血的刀必为亡魂所诅咒,甚至殃及使刀之客。他的刀是一把如月锋芒,就像轻风滑过咽喉从来不留痕迹一样,杀人与无形——风过无痕。

他就是普瓦尔凶镇神族守城副将“血城刀客”——风无痕。

在圣灵日至第八夜,在这个无风、无雨、无月的黑夜,在风云府刚进入梦乡中的风部副将风无痕,在做了一个噩梦渗透一身冷汗之后,猛地被外面纷乱嘈杂之声所惊醒……

“报……报告将军,魔域重兵越界兵犯我普瓦尔血城,魔将“血哭”乌影率三个火翼军团已经飞抵普瓦尔上空,神族战鹰已经全部升起应战……”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界普瓦尔夜空的九轮明月之光,已被漫天乌云般的“黑暗之影”全部遮蔽。

“报……报告将军,魔域联合舰队已经突破圣罗兰海防,魔将“血忍”邪指统帅的魔族登陆战车现已攻破普瓦尔东城之门,火神赤云将军恐已战死沙场……”另一个更绝望的声音紧跟着传来——神族圣罗兰海疆的火系舰队,也已被黑暗魔啸所永远吞没。

“报……报告将军,魔域三剑客之首‘血魔’狂斩统兵的魔族百万铁骑已兵临城下,我神族守军正奋勇抗击,此次魔族大军有备而来,现‘普瓦尔’危在旦夕,请将军定夺……”几乎同时传来的战报,让神族“普瓦尔”守军风部副将风无痕从床上噌地跳起。

看着传令兵那惊慌失措,魂不附体的样子,风无痕心底不禁泛起一层怒意,在听到“圣罗兰”失守后,他不由的心中一冷,但那冷意也只是在心底一闪即逝,他随即恢复常态。在这种情况下,为将之道就是于天崩顶、至地塌裂也万不可失形于色;为统兵之帅更不能在交战之时先露怯意。更何况是曾经身经百战,战无不胜的“血城刀客”风无痕。

“慌张什么?——我神界之疆普瓦尔仗天险之利,以逸待劳,还怕个鸟?”他怒斥着那仿佛已经被吓破胆的传令之兵,伸手从神器架上取下自己的“月之锋芒”,仓啷一声抽出那已经被尘封的战刀,挥手一刀割断自己发鬓,将那护界血令抛至传令兵膝下。“捍卫神疆乃我边关从军之将士首任,如神界边陲古要塞‘普瓦尔’落入魔掌,那魔族铁骑必乘破竹之势危及神界众百姓。传血令下去,风系神兵如有畏敌之心退半步者,当如此鬓!——将在城在,城陷而风部神兵苟且偷生,那岂不让六界耻笑!那岂不让‘风神’心寒将军蒙羞,那岂不辜负我神巅亚特之王重望。”

“很久没有战争了!为将之道,如此平淡一生,那岂不抱憾而终?取我的战甲来!”随着那“血城刀客”风无痕一声低沉的怒吒,手下风部侍卫已将那“飓风之甲”套铠取来……烛光之下那一身金甲很快披挂在无痕的全身。略略沉吟了一下,他又加传了一道命令。“立即点燃烽火之花,通报神界之王——普瓦尔边关又燃狼烟,风部副将无痕率众将士誓死捍我神疆。”

“为神族之臣民,自当报效亚特王;为神族之勇士,更应用魔血祭我光明峰!……所有风部将士全部跟我来,让狂怒之风去告诉所有魔兽——犯我神威者,必血溅凶城;让风部光明去告诉那犯界之魔——侵我‘普瓦尔’,神族风之刃誓将其碎尸万段。”无痕大吼一声,如风中雷霆咆哮在血城之疆,震撼着所有守城之将;如云中闪电暴射在凶镇之界,鼓舞着所有护界神兵。

嘭……一支橙色风箭爆射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在钻入黑暗中的一刹那轰地迸射出一朵橙色的烽火之花,照亮了神界边关的黎明前的血夜。

嘭……一道护城血令也紧接着被传令兵射向夜空,一个金色带着九道血痕的“风”字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在漆黑的天空狂舞着神族护疆之令——此令为湮灭之死战血令。

“杀……杀杀杀杀杀!!!”普瓦尔神族守军在魔族大军水银泄地般的强攻下本已绝望,但黑暗中突现的这代表神族风部最神圣的宣战之令,让所有神族守军皆从绝望的亡城恐惧中清醒过来。在守城风部副将无痕的指挥下,开始用手中战戈奋勇抗击数倍与神兵的侵疆魔族大军。

轰……随着首发巨弩在魔军攻城阵地炸开,血城内上千门神族炮塔在弩炮兵的驱动下,旋转着调整好攻击角度,不在惊慌的盲目射击,而是精准的将那风系重弩射向那城外魔军巨型投石攻城车、冲撞车……城墙上的神族守军更是将那已浇上油脂并点燃的滚木雷石,愤怒地砸向那在攻城云梯上海啸般狂扑上来的魔兵。未被摧毁的神族箭塔内,也已经怒射出支支带着复仇之风的弩箭,雨点般落在那“血魔”狂斩统兵的魔族兽群中。

号叫着……重弩所落之地如狂风扫落叶,魔族大军攻城阵地上随着那怒吼之风残肢飞舞、断臂四射,狂妄的攻城魔阵在那爆哮的飓风下瞬间崩溃。

哭嚎着……燃着神圣之火的滚木雷石所过之处如岩浆融寒冰,上千部攻城云梯上的攻城魔兽随着那狂啸之炎血肉横飞、梯断剑折,在那裂吼的怒焰之下刹那坠入血色深渊。

“咚咚咚……呜呜呜……”震天的神鼓与摄魂的魔角在普瓦尔的血色夜空交织着,泛着一片血气的空气中夹杂着弩箭射穿铠甲、透裂战盔的死亡没入声,还不时传来重弩、巨石划破天际的呼啸,落入敌阵的狂爆之怒,仿佛地狱里的亡灵交响媒介在普瓦尔凶镇互相嘶杀诅咒。

由“血忍”邪指率领已经攻破普瓦尔东城门的魔族大军,在前列魔龟冲锋战车的左冲右突下,很快逼近由神族风部副将“血城刀客”风无痕指挥的另一支赶来增援的神族守军。两军在一条长300多米,宽20多米的狭长之街展开了一场暴烈的巷战。

守城神兵依靠熟悉的地形,依托着掩体迅速组成一个口袋式狙击阵型。左右两翼连发火弓手和风弩手已搭箭在弦,将手中弓弩拉至满月;后排单兵移动箭塔在工程兵的驱动下一字排开,上面的远程狙击手更是将那单发巨弓张至极限;中间重装的长枪兵已列成锥形攻击冲锋之阵,将那手中金色之戈斜指血色夜空;神兵最前列一匹披挂重甲的血红战马咆哮着用镶着金锥的前啼狂噬着坚硬的地面……火星四溅,飞沙走石之中,一员雪盔、雪甲的神族武将右手横刀怒指敌军,傲然屹立在狂风中。他就是这神界边关普瓦尔凶镇的第二把刀——“血城刀客”风无痕。

以魔域三剑客之二“血忍”邪指为首冲入血城内的魔域铁骑早已经按捺不住屠城的嗜血欲望,狂潮般铺天盖地的卷压过来。这魔域的第二把重剑“血忍”邪指其实看起来好像并不咋样:一身连体乌金铠甲,头上戴着一个骷髅面具,双手执着一对血塔之锏,跨下一匹乌甲黑豹。可事实上这个黑家伙的超自然魔法非同小可。那血忍之术更不是一般呼风唤雨的魔族巫师所能望其项背。而且此魔善于召唤七界毒兽,邪虫……他是一个真正的魔兽忍者,他更是一个百毒之王。

普瓦尔凶镇血染的空气像地狱一样烫。天空中呼啸而过的无数神族战鹰已经和那乌云般卷压覆盖血夜的黑暗之影火蝙蝠嘶杀缠斗在了一起,在神魔两军对垒交锋之前提前上演了一场恐怖极致、血腥无比的癫狂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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