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别去海边了,到我那里去好不好?我们可以找到比吹冷风看星星更有趣的事做,如何?”她眼眸挑逗的勾引他。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
“我会让你知道,到我那里今晚绝不虚此行。”她笃定他会喜欢的,勾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臂上亲密摩搓,
岳沧浪低下头看她,正要拒绝她时,眼角竞瞄见定过窗外的一道纤影,他整个人洸若被雷击中,挣脱开曲馨蓉。
“怎么了?”曲馨蓉一脸搞不清状况,错愕看着他。
“抱歉,我临时有事,改天再和你连络。”匆匆丢下话,岳沧浪就往外奔去。
被扔下的曲馨蓉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她会被岳沧浪扔下!
岳沧浪发挥百米疾速追出,刚刚他看到Hope那个该死的女人了。
很好!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闯。在遍寻不着她的时候,她竞不知死活的出现在他眼前,倘若放过这次的机会,那他就不叫岳沧浪。
岳沧浪于街角转弯处追上Hope,探出大掌猛地抓到她的手臂。无聊在逛街的Hope受到猛力钳抓吓了一跳,惊骇的转头看,便见到岳沧浪怒意横生的脸庞。
“嗨,你看到我好像很惊讶,吓到你了?”岳沧浪对她漾开最虚伪的笑容。
“呵,没有的事。”她扯了扯嘴角假笑。
她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她只是在饭店待累了,想出来看看许久未见的台北夜晚,所
以才出来闲晃,没想到会遇上他,只能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今晚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以至于遇上他时反应不过来。
“那就表示你很乐意见到我喽?”他笑得很邪恶。
“呵,你要这么说也行。”
“很好,我记得我们还有笔帐未算,走吧。”他硬拉着她往反方向定。
“什么帐?”她装傻不敢跟他走。
岳沧浪停下来,挑了挑眉问:“别跟我装蒜,还是你想在这里算?”
怎么办?逃得了吗?
“你是公众人物,在这里不大好看,我想还是等改天我有空时,我们再好好的算算吧。”先溜为上,她可没胆子承受他的怒火。
“我不介意,路人要看便看,记者要拍就拍,随他们去杜撰。”我行我素惯了,他可不是活在众人的期待与舆论下的人。
Hope倒抽口气,没想到他会活得这样洒脱,完全的不在乎。“那你的家人呢?他们总会在意一些流言蜚语吧?”她连忙抬出他的家人来,要他赶快放手。
“他们怎么想一概与我无关,你现在是要跟我走呢?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她想在这里难看给大家看,他倒也无所谓。
“……我跟你走。”百般无奈下,Hope唯有跟他离开。
“算你有自知之明。”岳沧浪拖着她的手硬将她往前扯。
“轻点,会痛耶!”她的手不住扭动,企图甩开他的钳制,可是他抓得太紧了,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岳沧浪蛮横拉着她,像在拉一件货物一样,完全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与她的感受。
被抛在咖啡馆的曲馨蓉尚未离去,眼见岳沧浪拉着一个女人自咖啡馆门前走过,她讶异的追出去。“Leo”那女人是谁引
岳沧浪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曲馨蓉一眼,随即二话不说朝她潇洒的挥了挥手。
Hope清楚看见曲馨蓉脸上的无法置信与妒意,明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十分亲密,那女人才会一脸恨不得撕了她的模样。
Hope没有惧怕,反而是挑衅的丢下一抹笑容,让曲馨蓉看了气得直发抖。
可是她明白岳沧浪不爱旁人干涉他的私生活,就算心底气得要吐血了,她仍得保持
风度,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Hope可说是被岳沧浪甩进银色跑车内,躲进跑车内,无须再承受异样的眼光,总算不再感到难堪,她抚揉着被他弄疼的手腕。
岳沧浪不吭半声,直接发动引擎飞驰离开。
“你要载我去哪?”还以为他是要在车上和她好好算那笔五千块的帐,没想到他会开车离开。
“你怕了?”他野蛮一笑。
“谁伯了,我一点都不怕你。”Hope挺起胸,一脸无所畏惧。
“你应该怕的。”他的语气危险轻悠,像是随时会祭出血滴子取她项上人头。
“反正你不会对我怎样,我有什么好怕的。”她的语气非常肯定。
“哈!你对我认识不深,又怎知我不会载你到深山去来个毁尸灭迹?”他嘲讽仰头大笑,难不成她以为他是不论旁人怎么待他都不会生气发火的老好人?
“我就是知道。”
她的信任让岳沧浪不爽的踩油门,加快车速带着她狂飘。
Hope感受到他带着想毁灭身边一切事物的情绪,心里不禁为他感到苦涩、难受。
一颗心遭受他那负面的情绪不断撞击,疼得就要爆裂,她轻轻的闭上双眼,要自己别去看他痛苦的表情。
可当她闭起眼时,他的痛苦、他的愤怒不断侵入脑海,教她心魂欲碎、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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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沧浪一路狂飙,跑车在无人公路上疾驰,他只觉得浑身饱受怒焰狂捻。
为何要带着这个女人狂飙?他不是该狠狠的将五千块掷回她脸上,再讥讽她几句便转身走人吗?结果他却将她强拉上车,且带着她漫无目的狂飙,他真的是快被这女人给逼疯了。
平时的他不是这样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愤怒疯狂过,可是她的出现将潜藏在他乙里所有的怒火、不满给逼了出来,这一瞬间,他竟产生带着她一起毁灭的冲动。
Hope不再闭着眼,而是静静的看着他,领受他的愤怒与悲伤,樱唇轻启,有话想要对他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哑着声随意发问:“你要带我去哪?”
“带着你迈向毁灭。”岳沧浪嗜血的朝她一哂。
Hope听了并无多大反应,她淡淡一笑。
“你不怕?”车速飘到两百,她竟然还能镇定如常,这令岳沧浪对她刮目相看。
“如果我说伯,你会放我下车吗?”她看着他的眼问。
“不会。”岳沧浪断然拒绝。
“既然如此,我怕或不怕就不重要了。”他眼底深层的悲哀感染给她,让她跟着感到悲伤。
“你这个人挺特别的。”岳沧浪冷冷一笑,发表对她的评论。
“你不也是。”她礼尚往来。
“通常女人都会恭维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倒是没人说过我特别。”
“嗤!你可真臭屁。”她受不了地翻着白眼。
不知为何,轻轻一句嘲弄竟让高涨的怒焰慢慢消褪、熄灭,他也慢慢放慢车速,不再视死如归的狂飙。
“哪,以你的条件,你应该每天过得很快乐不是吗?”她好奇问。
“我的确是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家财万贯,且又是衔着金汤匙出生,每个见到我的人无不奉承我,我每天过得是如鱼得水,你说,我怎么会不开心?”他流里流气地对她说着他的好命。
“照你这么说,你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