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马运河怎么样?苏伊士运河呢?封闭它们,全球经济就会陷入混乱,你在谈的是数以十亿的美元损失。另外还有还有十个海峡是如此狭窄,如此之生死攸关,一旦有大型船舶或油轮沉在外面就会阻塞港口。”
“好吧,”马雷克·古米尼说,“瞧,我得向一个总统加五个负责人打报告,史蒂夫,你,得对付一个首相,我们不能就躺在撬棍的消息上不动,也不能光是抹眼泪。我们要拿出实实在在的对策。他们要的是行动,要看的是我们在做什么。所以,列出可能的情况,提出反之措施。TMD,咱不是没有自卫能力的。”
Chunk·海明威拿出他和西摩之前弄好的一份文件。
“Okey,Sir。我们认为,可能一是占领一只非常大的船,油轮、货船、矿砂船,然后将之沉在狭窄而生死攸关的航道瓶颈处。反制措施么?甄别所有瓶颈区,并在两头派军舰。所有进入的船只都由海军等船检查。”
“基督啊!”史蒂夫·希尔惊道,“那会弄出大乱子的。人家会说我们在当海盗。那些主权水域怎么办。他们不会说什么么?”
“如果恐怖分子成功了,其他船或沿海国家就都被毁了。也不会耽搁时间,海军有能力在货船不减速的情况下等船。坦白说,任何鬼船上的恐怖分子也不会让人登船。他们必然开火,暴露自己,并过早的开始躲避。我想船主们都会明白我们的意思。”
“可能二呢?”史蒂夫·希尔问道。
“开一只填满爆炸物的鬼船,靠近一个重要设施,比如石油管道或钻井平台,引爆,炸个粉身碎骨。这会造成极为巨大的经济损失和多年的经济破坏。萨达姆·侯赛因在科威特就这么干过——当盟军开进时,将所有将所有的油井付诸一炬,只留给他们一片焦土。反之措施么,还是一样,拦截检查靠近那类设施的每一只船。在十英里警戒线外进行安全检查。”
“我们的军舰不够,”史蒂夫·希尔反对道。“每个岛,每个沿海的炼油厂,每个海上平台?”
“这就是为什么所有国家必须共同担负责任。也不一定要是军舰。任何拦截的船受到射击,鬼船就暴露了,可以从空中击沉它,sir。”
马雷克·古米尼举手加额。
“还有呢?”
“还有可能三,”西摩说,“以爆炸来制造恐怖的大规模屠杀,这种情况下,目标应该选取拥满度假者的海滨旅游设施。会是副恐怖的场景。想想1917年新斯科舍哈利法克斯的大劫,一艘军火船在港中心爆炸,这场爆炸从地图上抹掉了那座城市。至今它仍排为史上最大的非核爆炸。”
“我必须作报告了,史蒂夫。我可不觉得那是什么舒服事。”在跑道上握手言别时他如是说道。“另外,如果展开反制措施——肯定如此——我们没法让媒体置身事外了。我们可以尽可能编故事把那些坏小子的注意力从马丁上校的身上引开。可,你也知道我很佩服他……你必须接受这个现实。机会,全靠他过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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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杜瓦尔少校打量着散停在亚利桑那阳光下的飞机,一如既往地暗暗赞美正等着他的F…15“攻击鹰”。他飞F…15E已经十年了,并坚信它就是自己的今生爱恋。
他开过F…111“土豚”、F…4G“野鼬”,美国空军授权让他飞的都是重要装备,但直到他在美国空军当了二十年飞行员,成了王牌,才允许他飞“鹰”。
那天他要驾机从卢克空军基地直飞华盛顿州,飞机仍在准备。它无声地蹲踞在一大堆男男女女间,任他们爬上爬下。没有爱或欲,没有恨与惧。杜瓦尔嫉妒他的“鹰”。它复杂无比,却一念都无。也从无畏惧。
正为今晨试飞做准备的飞机在卢克基地做过基本的检修和地面维护。按规定,飞机在车间里呆上那么一阵子,就必须进行试飞。
于是“攻击鹰”等在亚利桑那明媚的春日晨光中,六十三呎长,十八呎高,四十呎宽,空载四万磅,满载起飞八万一千磅。拉里·杜瓦尔转来转去,他的武器员尼克·约翰斯上尉也遛跶着在检查自己的装备。在“攻击鹰”里,武器系统操作官WSO(或昵称作Wizzo)串坐在飞行员后面,被一堆价值数百万美元的航电设备包围。前往麦科德空军基地的长途飞行中,他会检测全部设备。
开舱机构打开舱盖,两位机组成员坐了半英里汽车去正在等待的飞机旁。,两人花了十分钟做飞行前的检查——尽管地勤出错的几率微乎其微。
一上机,两人把自己绑扎系牢,向那名地勤最后点了个头,地勤爬下去,回头跑开,只剩下他们两个。
拉里·杜瓦尔打开两具强劲的F100发动机,座舱盖徐徐关起密闭,“鹰”开始滑动。飞机轻转入跑道,暂停下来,等待清场和最后的制动检查。然后,三十英尺长的火焰从两具加力燃烧室喷出,杜瓦尔少校开足了马力。
沿跑道滑跑一英里,速度185节,轮胎离开路面,鹰已升空。收轮,收襟翼,节流阀回推,发动机从gas…drinking afterburn mode切为military power setting。杜瓦尔设爬升率为5000英尺/分,身后的Wizzo也将目的地的仪表方向报给了他。升至三万英尺,蓝天澄澈,鹰转入平飞,机头指向西北方的西雅图。下方,落基山脉岩崖覆雪,伴他们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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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外交部,英国政府及其顾问团赴四月G8会议行程的最后细节基本敲定。整个代表团将乘包租航班自希思罗机场飞抵纽约肯尼迪机场,那边有美国国务卿迎候。除美国外的其他六国代表团则从各自的首都直飞肯尼迪国际机场。
所有代表团在机场都保持真空隔离,最近的抗议者也被围墙隔在一英里以外。总统可不允许他称之为“疯子腔调”的东西去嘶叫侮辱客人们或以任何形式打扰他们。西雅图和热亚那的事不能再重演了。
从肯尼迪机上出来是走空中通道,由直升机将客人们载到第二处整体封闭的环境。在那里,他们可以悠闲走去未来五天会议的会场,而生活上则盛情豪华,封闭保密。整个方案简洁、无疵。
“过去的人都没想过这个,可你想起来的时候就发现,真是棒极了,”一名英国外交官说道。“也许我们应该自己来上一天。”
“更棒的是,”一位年纪更大,也更老于世故的同事说,“格林尼格斯会议后好多年都轮不到我们了。让别人去为安全头疼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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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雷克·古米尼不久即回来找史蒂夫·希尔,他已被自己的局长带去白宫,并向六位负责人解说了由那个前所未闻的纳闽岛传来的消息而衍生的推论。
“他们说的跟过去一样,”古米尼道,“无论是什么,无论在那儿,找到它,摧毁它。”
“我们的政府也一样,”史蒂夫说,“没有条框限制。眼看着摧毁它。他们还让我们就此事合作。”
“没问题。不过,史蒂夫,我的人坚信美国可能就是那个目标,所以我们的沿海保卫优先于别处的任何事——中东、亚洲、欧洲。我们在各种资源上有顶级优先权——卫星、军舰、许许多多。如果我们在本身海岸外定位了鬼船,好,我们会启动资源干掉它。”
美国国家情报局长约翰·尼葛洛蓬特已经授权这个CIA以“for your eyes only”的形式把美国将要采取的措施大概通报给英国的合作伙伴。
防卫策略基于三步:空中侦察,船只鉴别,找出目标。任何不能使人满意的解释,任何未经解释的偏离航向,都会引起实际的拦截。任何抵抗都将导致海上摧毁行动的展开。
为了建立起一个海上区域,人们以纳闽岛为中心,半径三百英里划线围了个圈,从圈北部向右引出一条线,过太平洋至阿拉斯加南岸安克雷奇。第二道线从印尼南部弧线西南跨太平洋直抵厄瓜多尔。围起来的部分占了太平洋的大部分,包括整个加拿大、美国、墨西哥,直至厄瓜多尔的西海岸,包括巴拿马运河。
白宫决定目前尚无须宣布它,但这意味着要监视三角区内向东驶往美国海岸的每一只船。离开三角区或开往亚洲的不予理睬。其他的则将受到鉴别和检查。
要感谢几个被称为“怪人”的家伙多年来的说服工作,人们有一份程序上的协议规矩。主要的商业航线上已同意例行公事地建立一份终点计划档案,像航空上飞行计划档案那样。这一次检查区内百分之七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