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入冬了,寒意似乎能随着夜风钻进人的骨骼里。
段荷紧了紧自己身上的风衣。
两人都有点沉默,说到底她们今天才刚刚认识,本质上对彼此并不熟悉。
段荷主动找话题闲聊了起来:“你在剧里演的什么角色?”
容婉抿了抿唇,“温姬。”
怪不得选了容婉来饰演,段荷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恶女角色段荷有印象,虽然在剧本中占比不重,但是人设相当出彩。
有“一舞倾人城”美名的教坊女子,因为与主角李后相似的容貌,在剧里有相当多和段荷针锋相对的戏份。
“这可是个前后反差很大的角色。”段荷笑了笑。
“现在的新生代小花演技都这么好了吗?”
“我刚刚出道的时候,还只会演笨蛋纯情小白花呢。”
上位者主动剖白是缓解气氛最好的方法一致,终于找到了可以交谈的话题,容婉终于彻底敞开心扉,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情难自禁地对着带有强烈“姐感”的段荷倾诉起来。
一开始只是提起自己有古典舞功底,因此才破例被导演选中。
后来不知怎么,话题突然就生生绕到了“男人”上面。
容婉生动的眉目又黯淡下去,眼中失去了神采,她娇嫩年轻的面庞染上迷茫,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之中。
“段荷姐,你被男人欺骗过吗?”容婉问。
段荷沉默了一瞬,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欺骗的呢?
我们今天还和欺骗过我的男人一起吃饭了呢。
大多数时候,询问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而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倾诉的借口。
容婉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聊情情爱爱,尤其是聊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
她顿了顿,悄悄抬眼看着段荷平静的面色,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安定:
“我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
“如果不是姐姐你及时出现,他再多劝几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段荷不觉得自己有评判两人之间的纠葛的权利。
在情爱之中,大多数人并没有很好的运气。
太多女人一辈子都在被男人伤害,到最后,她们却以为自己是被生活和现实磨平了棱角。
很多人会觉得用身体来换取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似乎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久居名利场的人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毕竟与社会上谋财害命的骇人新闻相比,容婉有得到“来自于女人援手”的好运气,但违逆一个女人的本性,也伤害了女人对于爱情和理想的憧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更罪大恶极。
一想到容婉泫然欲泣的可怜神情,段荷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升起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都是伤害,一定要分孰轻孰重吗?
明明有更好的道路可以选择,那便是不受伤害。
段荷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劝慰容婉,侧过脸却发现容婉正痴痴注视着某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是隔了一条马路的商业广场,商场外面的LED大屏恰好在播放段荷上半年拍摄的跑车广告。
香车美人的经典配置,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闯进无数往来行人的视线之中。
广告中的段荷做神秘猫女郎打扮参加化装舞会。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体紧身皮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
高高在上的眼神和不可一世的气势,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在场许多男人的目光。
他们无意识用眼神追逐着段荷的身影,看着她摇晃着杯中的香槟,兴致缺缺地拒绝接踵而来的搭讪者,最后推开涌动的人群走出宴会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率先离场的女人翘起长腿,跨坐进跑车的驾驶位中,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检查后视镜,神色自如地启动了车子。
身体嵌入驾驶位的那一刻,车是她的身躯,她是车的大脑。
由系统中枢下达“出发”的指令的一霎那,女人拉开手刹、油门一踩到底,将马力直接拉爆。
没有人会不喜欢一脚油门踩到底的快感,跑车的巨大轰鸣声使人肾上腺素狂飙。
段荷的瞳孔震颤不停,分不清自己呼吸与汽车尾气谁更加急促,只感觉流动的无色燃油比自己滚烫的血液还要澎湃。
无数人跟在她身后,启动自己的车辆靠近追逐、想要臣服于她的裙摆下。
都说豪车名表是成功男士的标配。
但女人玩车,比男人更有不同寻常的魅力。
夜风席卷着段荷的长发纠缠不休,斑斓的霓虹灯影映照在她风情万种的脸上。
似乎是从众多车辆的跟随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刺激,女人的神情从游刃有余变得锋芒毕露,眼神在狂飙的车速中凛冽如刀,她将这场追逐当做了生死赛来对待。
最后段荷以高超的车技甩掉了所有人,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容斜睨了镜头一眼,说出这款品牌的经典台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领天下之势,创造无限可能。
这场精彩绝伦的飙车戏,容婉看得出神。
“其实当时在拍摄的时候,剧本设定了两版结局。”段荷适时开口。
“另一版的表现更加盛气凌人,导演要求我用高跟鞋踩在追逐者的前备箱上说话。”
“最后选样片的时候,广告商和我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一版更好。因为我们都认为真正的强大,不是飞扬跋扈和颐指气使,真正的强大是千帆过尽后的平静。”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容婉一眼:
“我当然也被男人欺骗过,你还年轻,遇见这种感情上的事,会伤心、会难过,这都很正常。”
“但只要不停下自己的脚步,越过了男人路,前方就会是一片坦途。”
段荷言尽于此,能在人生这条路上走多远,全要看女人自己的感悟。
容婉显然听进了她的话,兀自陷入沉思的情绪当中。
就在这时,一辆通体黑色的丰田埃尔法驾驶而来,在她们二人身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了防窥膜的车窗摇下。
霍嘉容那张俊逸清冷的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如蛇一般痴缠的眼神注视着段荷的脸庞,他言简意赅:
“上车,送你们回家。”
“季如安排了司机来接我。”段荷皱了皱眉,毫不犹豫拒绝。
两个人互不相让、陷入僵持。
忽然间,一道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响起接连不断的炸裂惊雷声。
容婉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扑进了段荷怀里。
这姿势如果是一男一女被偷拍,立刻就能登顶微博头条。
霍嘉容连女人的醋都忍不住吃,一瞬间无法将情绪隐藏,开口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上车吧,快要下雨了。”
段荷看了看时间不再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婉还因为敬酒的事,对霍嘉容心存惧意,不等二人开口,就主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报了地址之后,就安静地装乖巧小兔。
司机为了避免尴尬,随手打开车载电台。
霍嘉容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被段荷用不温不火的眼神扫了一下,最终将话都咽进了喉咙里。
透过后视镜,容婉偷偷打量着后座的两人,眼神闪烁不已,迟钝如刚毕业女大学生,也看出了两个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想到自己和段荷如此相像的容颜,她若有所思,摸着自己的脸颊发呆。
说是送二人回家,其实并不顺路。
二人先送容婉出了三环,后又掉头往段荷家的方向驶去。
“现在插播一条天气预报……”
车载电台中响起女播音员的甜美声音。
电闪雷鸣接踵而至,紧接着下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这场夜雨来得猝不及防,凌冽的寒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黑夜的呐喊与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翘着腿,单手托腮,出神地望着车窗外一路倒退的斑驳树影。
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自己身侧,美妙胴体散发的迷人馨香萦绕在吐息之间,段荷的五官模糊在朦胧的光影里,霍嘉容的耳垂渐渐发烫,只觉得段荷的红唇看起来格外饱满软绵。
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太多了。
所有人都想被明珠的光华照拂着。
一想到自己曾经拥有过。
霍嘉容的眼中就涌现出无穷无尽的悲伤。
被强烈注视着,段荷的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使得她侧过脸看了霍嘉容两眼,窥见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一种难言的恳求与渴望。
她表情一怔,立刻读懂了那眼神里的赤裸含义,慢慢扭过头,重新看向窗外的瓢泼大雨。
在考虑了几秒后,她淡淡地说:“去你的公寓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嘉容心中雀跃不已,眼神却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
似哭似笑的表情令他看起来有点滑稽。
连一直安静开车的司机都大为震惊,一脚错踩在刹车上。
刺耳的声音将车内旖旎的气氛冲淡了几分。
夜黑风高、雨天路滑,这种天气很容易出事故,幸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路况复杂的情况下,往来的车流不多。
司机将方向盘迅速掉头,往东二环的黄金地带去。
段荷给季如发了条短信,让他第二天来霍家接自己。
弹窗立刻接二连三的蹦出消息提示,不用猜就知道就是季如妙语连珠般的“亲切”问候,段荷果断给手机关机。
说是公寓,其实是当初二人结婚时候的婚房。
霍家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当初新婚燕尔,为了两人工作方便,霍家大手一挥,直接在离公司最近、地段最好的商业中心买了三间公寓打通,整整210平的挑高户型做了复式设计,整个房子极具奢华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门一瞬间,玄关的入户灯应声亮起。
昏黄的灯光不甚明亮,却已经满足了基础照明。
小区已经供暖,霍嘉容随下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结扔到沙发上,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三颗,冷白的胸膛赤裸在空气中。
段荷的视线环视一圈,挑了挑眉。
公寓看起来和从前一模一样。
内部还维持着许多年前的陈设,玄关上许多摆件都有他们的共同回忆,连几年前她与霍嘉容离婚时,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抱枕,都还停留在原本的位置。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一同探讨剧本、对戏的时光恍如昨日。
她推开右手边的鞋柜,果不其然摆满了自己的鞋。
段荷弯下腰换鞋,一起身,整个后背都靠在了男人怀里,霍嘉容就在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细腰。
男人深邃的双眸,在黯淡的光线中反而被映衬得特别明亮,眉宇间的冷冽都变得柔和万分,他深深地看着段荷,眼神沉静又专注,目光如同月华一般温柔。
段荷渐渐放松了身体,二人的脸贴得极近,呼吸都喷在了对方的脸上,能嗅到对方身上的香水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彼此。
气氛这么浪漫,没有不进行下去的道理,于是段荷微微侧脸,主动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霍嘉容浑身一颤,感觉头皮有些发麻,除了淡淡的酒气,好像尝不出滋味,段荷柔软的唇瓣吮吸着他的舌尖,他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离太近了……
他的耳垂渐渐发烫。
段荷转过身,向前逼近了几步,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随手一推将霍嘉容压在沙发上,两片柔软的嘴唇轻启,舌头舔舐着他的牙根,深入纠缠之下,嘴角渗出了透明的津液。
俩人分开之后,彼此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段荷的指腹在霍嘉容的唇瓣上轻抚,“想不想我?”
霍嘉容冰封了一整晚的伪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融化了,他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段荷的话无意识点点头。
段荷甜蜜的声音染上几分动情:“去卧室。”
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外衣、内搭和碍事的手表戒指扔了一地,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身上的零零散散一路从客厅遗落到卧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一把将霍嘉容推在了床上。
居高临下打量身下动情非常的男人。
清晰的骨骼感和冷白色的皮肤令他看起来尤其诱人,紧实的肌肉因身体的兴奋微微发涨,霍嘉容不苟言笑的表情已经全然消散,脸上染了不正常的潮红,他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任由段荷将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揉捏摸索。
段荷捏了捏他粉嫩的奶头,换来了一身低喘。
霍嘉容上半身脱的一丝不挂,裤子却只刚解了一半,腰带和松松垮垮的裤腰半挂在大腿上,露出了极为闷骚的黑色纯棉内裤。
段荷扯着他的内裤裤腰,将对方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拽了下来,霍嘉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遮挡,性器因为兴奋已经硬得发红,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
“骚货。”段荷拢着他的性器狠狠揉了一下。
霍嘉容立刻浑身激烈颤抖,他太久没触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敏感到不行,这直白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无意识发出激烈的哼叫声。
“轻点……太、太刺激了……痛……”
他言不由衷,嘴上虽然在叫嚣很痛,但是身体很诚实的,身体顺从着快感向上挺动腰肢,将性器的顶端往段荷的手心里蹭:“再摸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随性揉了几下,就顺着他的会阴往下摸。
霍嘉容自发将双腿分得更开,劲瘦的腰搞搞挺起,配合着她的动作。
身下人有意配合,段荷轻而易举就触碰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霍嘉容的后穴和他的身体一样热情,已经无意识的张合不停,很主动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柔软的指腹在穴口揉弄,没两下就将后穴玩开。
“啊……!”霍嘉容突然高声惊叫了一声。
段荷并起指节对准了穴口,纤细两指打着转往里塞,轻轻松松就被甬道容纳,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她的指节,瑟瑟发抖收缩个不停。
霍嘉容前面的性器突然震颤了几下,精口怒张,一阵白灼就这样喷射了出来。
“这就射了?小废物。”段荷眼底一片嘲弄。
“别说了……老公……”霍嘉容下意识喊出从前那个亲昵的称呼,颤抖着腰躲着后穴中的手指求饶。
段荷愣了下,眉尾和嘴角都微微下压,一巴掌扇在了霍嘉容的脸上,“谁是你老公。”语气中的陌生令人如坠冰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却让霍嘉容猛地夹紧了后穴。
霍嘉容悲哀地发现,自己被这一耳光扇流水了。
他后面已经渐渐水润,湿滑的触感在段荷的指尖蔓延,霍嘉容的身体早就被玩开了,反应骚得要命,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扩张。
“多久没做了?这么湿,有没有偷偷玩自己啊?叫这么大声,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霍影帝是个屁眼爱吃女人手指的骚货吗?”
无意识地摇头抗拒,霍嘉容没有说话,听见这样侮辱的话语,反而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无法控制电流一般的奇异酥麻感的不断上涌。
蚀骨的快感顺着那个隐秘的小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的眼中涌上了水光,漂亮的薄唇喃喃不停,像是在呼唤段荷的名字,不知不觉之间,眼神已因为快感而渐渐涣散。
段荷被他动情放肆的反应,勾引得也有点动情。
她这才解开扣子,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挺拔的胸脯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引发了一阵抖动震颤,乳摇看得霍嘉容面红耳赤,女人柔软的身体充满了神性的美感,让她身下的男人愈发露出了痴狂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又脱下了打底的裙子,整个人只留下一套纯黑色的蕾丝内衣,聚拢型的内衣显得她的胸型格外漂亮,挺翘而又饱满,被卧室明亮的灯光一照,整个人简直白到发光。
她将长卷发盘在脑后,显得脖颈更为纤细。
段荷俯身在霍嘉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甜蜜的声线夹带着一丝沙哑,“操你的东西在哪儿?”
这距离实在太近了,段荷的奶肉垂下,几乎快要蹭到霍嘉容的脸上,霍嘉容将脸撇开,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再看一眼。
他脸上的热度已然蔓延到耳肉,整个人都被熏染出漂亮的欲色,冷白的身体浮现出淡淡的粉意。
“在、在床头柜里。”他的声音颤抖。
段荷打开了床头柜,居然还是很久之前买的那只。
这根粉色假阳的尺寸很是惊人,上面还有可怕的凸点,顶端做了螺旋设计,颜色又是很浅很淡的漂亮粉色,称得上是一款甜蜜凶器,假若被脸皮薄的人看见,恐怕能羞愤欲死、原地上吊。
段荷多没说话,耐着性子给霍嘉容扩张。
二根、三根……四根指节不知不觉已经能全部没入,男人的屁股早就被她玩烂了,轻轻松松能开四指,她熟练地找到了那个能让霍嘉容欲仙欲死的地方,指甲在那块软肉上轻轻扫刮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一下子浑身僵硬,侧过脸咬住了身旁的被褥,身体很诚实地表现出来了自己的敏感反应。
穴肉将段荷的手指紧紧夹紧,不断地抽搐含吮。
根本不用润滑剂,后穴已经做好了承受蛮干的准备,清透的水液顺着指缝流淌,将段荷的整个手掌都打湿,借着灯光她看着手上晶莹的爱液,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的男人,“总感觉你比从前还要更敏感了,是我的错觉吗?”
“别说了……对不起……”
霍嘉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不去面对自己身体的骚浪和直白。
卡扣“啪嗒”一声响起,在空旷的卧室里回响,狰狞的粉色性器已经被段荷穿在了腰间,她选了很过分的穿戴角度,假阳的顶端高高昂扬,吓人的尺寸和外形与她美艳绝伦的脸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睁眼,看着我的眼睛。”段荷细长的手指掐着霍嘉容的脸颊。
霍嘉容听话地睁开了双眼,湿润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的双眼失神涣散,瞳孔中倒映着段荷的身影,眼中只有这个将他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女人。
尺寸惊人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轻轻磨蹭了两下,引来了他的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顶端就直插而入,凶狠地撞了进去。
“啊……!”霍嘉容高喊出声。
男人的呻吟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疼痛,小腿似乎都开始痉挛,呼吸一瞬间也几乎停滞。
段荷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她舔了舔嘴唇,眼中全是破坏欲和征服的快意,她要操死这个蓄意勾引自己一整晚的男人。
接连不断的撞击一次次碾过霍嘉容的身体,尺寸惊人的狰狞性器,在他的后穴中凶狠的挺动着,抽插的声音很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畔回响,伴随着水液激烈的搅动声音,霍嘉容几乎整个人都被冲撞上了云霄。
许久没被使用的后穴,仍然记得被段荷玩弄的感觉。
痛苦渐渐被快感取代,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中炸开,随着段荷腰部凶狠的顶弄动作,霍嘉容的身体上下晃动不停,头顶在床头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遍又一遍的吞如那根,光是看一眼就令人心悸的性器。
“嗯、嗯……轻点,好爽……!”
“慢点……再快点、再快点,我要死了……”
他口不择言地胡乱呻吟,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霍嘉容下意识又要喊“老公”,却突然记起刚刚那一巴掌,生生咽进了喉咙里,只能用其他更加放荡的话来发泄自己的不解和痛苦,“啊……要潮吹了……嗯、嗯!啊……骚货要被操死了……要被大几把插烂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一遍又一遍地吞入那根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悸的假阳,霍嘉容的叫声愈发淫荡,和酒店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高频率的冲撞和碾压,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几乎要烫得烧起来了!
段荷也有些微微的喘气,看着身下男人骚浪的模样,内心却一片冰冷与荒芜,她握着霍嘉容的手腕放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对方乖乖地掐着自己挺起的乳粒揉掐,把艳色的奶头长长扯起,几乎自虐般玩弄自己的奶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嘉容已经再次硬了起来。
那根颜色白净纯情,一看就没是怎么使用过的性器,随着段荷挺腰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段荷伸手在他性器上轻扇了一巴掌,霎时就把霍嘉容爽的翻了下白眼。
霍嘉容的头发已经被打湿,脸颊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亮光,微皱的眉头和深邃的双眼显得他特别忧郁脆弱。
段荷看着他的脸,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拍拍霍嘉容的屁股,让他侧过身躺下,将他白皙修长、肌理精致的长腿扛在自己的肩头,继续狠狠地弄。
“嗯——”霍嘉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是被假阳上的凸起顶到了最敏感的前列腺处。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屁股格外肥软,两瓣臀肉随着顶入的动作颤颤巍巍摇晃,后穴中的软肉紧紧含着那根粉色的假阳,每一次抽插都发出要命的搅弄水声。
最激烈的时候,段荷直接将霍嘉容小腿扛在肩头,尖锐的虎牙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霍嘉容微微侧过脸,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女人。
看着他着迷的眼神,想到不愿提起的过往,段荷心中升起浓浓的厌倦感,毫不留情的一耳光忽然又抽在了他的脸上,霍嘉容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的肌肤又红又烫,一瞬间红了眼眶,却仍然固执地不肯将凝聚在段荷脸上的视线挪开。
“贱男人。”段荷冷笑,“离了这张脸就不能活是吗?”
这一巴掌裹挟着香风,更让霍嘉容沉浸于意乱情迷之中,他已经分不清段荷口中的轻蔑,只在质问中提取了浅薄的重点,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从他嘴唇中溢出,他迷迷糊糊回应:
“妈妈……救救我……”
“不要丢下我。”
段荷没回答,反而加快了挺腰的动作,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干了起来,霍嘉容的屁股抖成了筛子,她掐着霍嘉容消瘦的脸颊,舔了舔他的嘴唇,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意:“大影帝,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地往最深处一顶,霍嘉容就抽搐着身体射了。
高潮过后的男人大脑一片混沌,他没说话,又被扇了一巴掌,终于清醒了。
要霍嘉容如何回答?
他只能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回想段荷轻飘飘的眼神,不用照镜子他就知道自己被玩成了多么狼狈的模样,一瞬间听到“影帝”这样的称呼,好似被扔在了无数闪光灯和长枪大炮之下,赤裸裸地接受众人的审判。
这样的幻想令他放荡的身体更加疯狂,他微微张开嘴喘气,湿滑的涎水顺着唇角流淌,神情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峻禁欲的模样。
像一只可怜又下贱的野狗。
胸膛上留存的牙印和脖颈上狠狠嘬吻出来的红痕,陈述着他刚刚经受了怎样放纵的几个小时,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他明显有些疲惫,含混低沉的喘气声过于性感。
段荷却尤其不满意,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段荷一瞬间有些意兴阑珊,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
她随手扯过扔在一旁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微信,想要看一看季如的精彩留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洞洞的手机摄像头对准身下男人的身体,霍嘉容慌慌张张抬起胳膊,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脸,滚烫的身体如坠冰窖,声音中全是压抑颤抖:“别拍!”
他显然是误会了段荷要做什么。
段荷满脑子疑惑不解,后知后觉霍嘉容以为自己要做拍艳照这样荒唐的事,私密照曝光在娱乐圈中可是几乎致命的大忌。
“怎么,怕我拍照片威胁你?”段荷懒洋洋勾起嘴角。
诚然她在利益争夺上确实会手段狠辣,但至今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女人,谁没有自己的魄力和手腕?
更何况自己与霍嘉容的纠缠立于情爱之上。
段荷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根本不屑于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她要的是自己勾勾手、挑挑眉,就有人将身心全部献上。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无地自容的霍嘉容,点开照相机,伸出手一寸一寸扯开霍嘉容的遮挡,声音轻柔中带着诱哄,语气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
“挡什么?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
正是因为了解,才知道段荷有多心狠多不择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无法自控,男人湿润的眼眶含着一片水光,他还是维持着僵硬又生涩的表情,犹豫着与段荷四目相对,眼神看起来尤其适合被狠狠欺凌。
段荷继续循循善诱,“我都多久没操你了,这样的时刻不该拍照留念吗?”
“我不会给别人看,这是我的私人收藏。”她用暧昧又下流的话陈述自己会做出来的事:“你的脖颈上都是我咬出来的牙印和红痕,明天你只能穿高领衫去工作,一不留神就会被别人发现,我在你身上留下大片的印记……”
“不要说了……”霍嘉容痛苦呜咽。
他根本受不了这样亲昵说话的温柔语气,只好顺从着段荷拉扯的力道一点点松懈了自己的防御,任由自己下流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镜头。”段荷掰过他的脸。
眼神中全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挑剔,她拍了拍霍嘉容的脸颊:“表情别这么凶,笑一笑。”
霍嘉容的眼眶终于含不住眼泪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一瞬间滑落,没进他微微湿润的发丝里。
“哭什么呢?”段荷垂下头在他冰冷的唇上吻了吻:“霍嘉容,现在的一切都是你所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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