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眉头微皱,因这浑浊的名利场和赤裸裸的语言打压感到恶心,女人的漂亮是奢侈品,在利益至上的上流社会却是最廉价的可交换资源,更何况在美色如云的娱乐圈。
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靠身体上位的事情在圈内屡见不鲜。
段荷刚出道的时候,与同期很多新人小花一样遭遇了潜规则的诱惑。
一部分人早早认清丑恶的现实,主动退圈回归平静生活;剩下留在圈内打拼的女人,鲜少有能够从一而终、坚守本心的。
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些被浮华假象欺骗的女人,有几个真正在圈内站稳了脚跟?
狭小的隔间里有点沉闷,段荷有点不耐烦地狠狠抽了口烟,反正周围也没有旁人,她懒得再操什么优雅端庄的人设。
她的身影氤氲在烟雾里,思绪却越飘越远。
十年前的记忆对段荷来说,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她与萧鸿初识的那一天,却永远镌刻的自己的脑海之中。
彼时萧鸿已经凭借低成本处女作成为那年横空出世的黑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肆收割奖项和票房的同时,他一跃成为导演圈的“当红炸子鸡”。
高倍率的回报令无数人艳羡,吸引来无数商人带着票子和女人,上赶着求他让自己投资。
然而真正让萧鸿出圈的,还是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英俊面孔。
浓眉、挺鼻和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脖颈正中有颗惊为天人的小痣,随着喉结的游移,看起来满是色欲,分明浑身都挥洒着散漫的浪漫文艺气息,只是一旦近距离与萧鸿对视,被他眼中的冰冷和疏离刺伤,才能窥见他外表下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时的段荷,还是个刚刚面试上萧鸿电影的女3号的新人。
一个戏份不多,但人设很出彩的角色。
制片人去指名道姓让段荷去参加聚会,话里话外都是投资商钦点。
段荷像所有新人演员一样,被经纪人带着向圈内大佬们敬酒、攀谈,以为敲开了名利场的大门,殊不知自己只是待宰的羔羊。
当时她的酒量还没有练出来,两杯香槟下肚就开始媚眼迷离。
有人拥住了她的细腰,大庭广众之下,不老实的双手已经肆意抚摸游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萧鸿就将一杯酒泼在了投资人的脸上,多情的桃花眼中不含一丝笑意。
没等投资商破口大骂,他牵着段荷的手从人群中快步穿过离场。
最后段荷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两个人在静谧而又温柔的夜风中狂奔,风将女人柔软的头发缠绕,也将二人命定的红线缠绕。
段荷用带着一点点平仄不分的南方口音和萧鸿讲话:
“我们今天得罪了那个大腹便便的投资人,那敲定好的电影怎么办?”
“我早就受够了那群往我电影塞人的商人!那我就继续拍我的小制作电影!”萧鸿眉目飞扬,神色中全是少年才有的意气风发:“你来给我当女主角!我捧你做影后!”
回忆到这里,段荷又抽了口烟。
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有点喝醉了。
否则怎么会接连不断地回忆起,那些真心相爱过的曾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别碰我!”
“求求你,我不想这样。”
尖锐的惊叫乍然响起,在静谧的洗手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不仅打断了男人的口吐恶言,也将段荷的思绪瞬间撤回到现实之中。
声音挣扎愤怒的女人,已然是被逼到绝境。
心一横就用尽了力气奋力反抗起来,紧接着沉闷的撞击声钻进段荷的耳中,女人压低音调,用几乎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咒骂起来。
“你就是个混蛋!”
“当初哄我签合同的时候,从来没有告诉我需要做这样的事。”
啪!
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的一巴掌,这清脆的声音一听就用狠了力气。
男人的语调中全是威胁:“你他妈小声点,把人引过来了怎么办?”
女人似乎被打懵了,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刚想推开隔间的门出去阻拦。
空气中忽然传来了女人可怜的呜咽声:“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要让我去陪别人睡觉……”
她一边抽噎一边喃喃自语,后面说的话几乎小声到微不可察,却没有得到来自眼前人的一丝关怀。
渐渐的,她哭累了,才终于安静下来。
男人这才出声:“冷静了吗?”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他显然用得炉火纯青,对付一个刚出校园的女学生简直绰绰有余,男人刻意装出了有些矫揉造作的温柔语气:
“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以为霍嘉容只是个男演员?没看见连导演都给他面子,我听说他家里有军政背景,就算没能长久傍上他,用一夜情换来点资源,也够你一炮而红了。”
“更何况,今天他肯开口帮你解围,明摆着对你有意思……”
如果是单纯好骗一点的女孩,恐怕要犹豫考虑起来。
段荷独自短暂潇洒的好情绪,被突然闯入的两个人彻底搅和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不在焉地掐了烟,随手扔进智能马桶里。
倒不是她不想出手帮人,只是人家男女朋友的关系,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万一小女孩头脑一热,心动了这场交易,她突然出现岂不是自讨没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段荷只觉得度日如年。
简直比在包厢听霍嘉容唱情歌还让人难熬。
她不知不觉就又从包里摸出一支烟,指腹在烟身上轻轻摩挲,眼神没有焦距。
半晌,才将烟含进口中。
门外的男人等不及了,“别考虑了,一会儿我去帮你送房卡。”
“我做不到!”
女人语气坚定地打断了他,她深深喘息了好几次,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百无聊赖中的段荷霎时精神一振,心中雀跃不已,眼睛亮得惊人,惊喜得像是有星星在闪烁。
她点燃了打火机,吸了一下,将第一口烟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点火清脆的声响打断了门外二人的拉扯。
高跟鞋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明显,能够听到清晰的回音。
段荷眉毛一挑、媚眼一眯,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就毫不费劲儿展露出来。
显然是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没走几步,她就将自己全然暴露在争执中的男女面前。
男人一怔,随即脸上挂上讨好的笑容。
“段荷姐,好巧啊!”
“来这儿寻清净抽烟?”
“哎呀,我正好有点事,要和我们公司的行人讲一下……”
男人的语气讪讪,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将所有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多猜,段荷已然听到了他刚刚暴力诱哄胁迫的全过程。
若想事不关己,必定高高挂起。
现在出现八成是为助人。
名叫小婉的女人背对着段荷,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已经被刚刚的拉扯波及得衣衫不整,垂散的头发令她看起来格外狼狈,只能用双手怀抱自己的保护姿态,勉强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段荷将他们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眼。
刚刚包厢内灯光太昏暗,她看不清晰,现如今男人好似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倒真让她看出几分眼熟来。
如此浑浊的眼神,如此油腻谄媚的嘴脸。
她心中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只觉得此人的面容,和十年前诱哄自己去陪酒的那张脸渐渐重合,联想到方才那些PUA意味十足的成熟话术……
“我记得你……”段荷多看了中年男人两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瑟缩在地面上的女人浑身一颤,显然误会了男人和段荷的关系,她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背影更显惊恐和绝望。
十年过去了,QM娱乐公司竟然还是这样令人作呕的下流做派。
当年带过段荷的经纪人,听说早已在公司打拼到了高层的位置。
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这样的上级,能教出一脉相承的禽兽,完全不让人意外呢。
段荷咬着烟,冷冷瞥了中年男人一眼,快步走近将他推开,红色的长指甲差点划伤了男人的脖子。
余光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解下了披在身上的风衣,动作温柔地为对方披上。
“不用害怕了。”
“我会保护你的。”
段荷站在两人中间,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他们彻底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本身个头就傲人,还喜欢穿细长的尖头高跟鞋,同男人站一起相比较起来,身高也毫不露怯。
分明是媚眼微眯的神情,目光中却满溢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厌恶。
“李成业是你的上司吧?”
“回去告诉他,换个手脚和心思都干净的人来。”
“否则今天的事儿没完,新仇旧恨我一起和他算。”
男人的脸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再也不复刚刚耍酒疯的气势,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匆匆离开。
等他彻底走远,段荷才伸手要扶女人起来。
“谢谢你……”
女人的身体仍在发抖,但风衣的遮蔽留给了她缓解恐惧的余地。
她借力缓缓站起,掩藏在柔顺青丝下的,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一怔,发现女人的脸看起来很熟悉。
她不露痕迹地细看打量,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怀里的女人五官更柔和素雅一些,但眉目间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怪不得一向对女人熟视无睹的霍嘉容会出言相助。
段荷不无讽刺地想着。
兜兜转转好几年,霍嘉容居然还是只喜欢这张脸。
容婉湿红的眼角还含着水光。
眼泪晕开了眼线,嘴唇上的口红也不知在哪里被蹭掉一块,看起来格外可怜。
做演员的好似天生就感情丰沛。
否则段荷也无法凭借自己的理解,饰演那么多经典的荧幕角色。
此刻看着对方哭得像小花猫儿似的脸,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刚进娱乐圈打拼的日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提出帮容婉补补妆,又说了两句安抚的话,哄着小女孩别再难过。
高级酒店的公共洗手间内,都配有补妆用的全套化妆品方便客人取用。
等到涂口红的时候,段荷从包里取出自己用来补妆的那支,用单独包装的棉签取色,一点点填满容婉饱满的嘴唇,又取化妆刷蘸了腮红简单修饰几下,一个精致大气的妆容就彻底完成了。
只是眼睛上的红肿难消。
假若有人问起,倒也能用喝多了酒不太舒服搪塞过去。
同样色系的口红,搽在本就几分相像的两张脸上。
乍一看像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似的。
“看看怎么样?”段荷语气中颇有些自得。
她扬扬下巴,示意容婉往化妆镜里瞧,将物品收拾进自己随身的小包里:
“我刚出道的时候做群众演员,化妆师一天要画好几百人,只给我们随便敷衍一下,为了上镜漂亮,也为了争取更多让导演记住我的机会,我都会自己偷偷补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年手法倒退了,但好歹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容婉安静倾听着,她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实际上在透过镜子看自己身后的段荷,只觉得段荷此刻不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荧屏人物,心中情难自禁地升起了一种无法言说的依赖与倾慕。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包厢,正好撞见董文茵要摸手机打电话给她们。
酒菜已经上齐,只等着她们回来入座。
导演两口子组的局,肯定有一个人要帮着张罗场面,董文茵也不往上席走,索性往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一坐,方便与进门添酒加菜的服务员沟通。
“哎呀!”
“看我这记性。”
她一敲脑袋,像是刚刚想起什么,眼神在室内环视一圈,似乎在心中核对了一下人数。
她和颜悦色地那几个新人演员说到:
“你们经纪人有点急事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会儿你们是跟着我和导演走,我们送你们回去,还是自己叫车?”
这显然是客套话,哪有主人家又请吃饭、又介绍人脉,还包揽接送一条龙的道理?
几个新人虽然初出茅庐,但也不是一点社交礼仪都不懂,纷纷开口推辞,要么说自己打车,要么说有人来接。
“你呢?你怎么回去?”董文茵又将目光转向了没说话的容婉。
容婉好似没听见,双眼也没有焦距,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
她从进门开始,脸色就格外苍白,眉目间带着点难以遮掩的郁郁之气,不知不觉已经挽上了段荷的手臂,手心冰凉得的像是刚刚从冷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段荷伸出温暖的手掌在容婉的手背上抚了抚,帮她回答了:
“她一会儿跟我走。”
“我刚刚出去透气的时候,正好和她偶遇,感觉挺聊得来的,想再多说几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下好些人都将眼神聚集在容婉的身上,尤其是那几个和她结伴而来的公司同事,虽然交际联谊的目的就是为了积攒人脉,但像容婉这样先得影帝青睐,后又和影后一见如故的人,运气也太令人艳羡了。
事情都圆满安排了,自然该大快朵颐满足口腹之欲。
在董文茵的招呼下,众人纷纷入席。
导演自然是坐正对房门的上座。
霍嘉容和段荷一左一右落座,剧组主创与演员自觉按咖位顺延着坐满,一打眼儿望过去,大半个房间的顶级俊男美女,也算是别样的众星捧月、花团锦簇。
容婉今日获得了殊荣,自然是坐在段荷身边。
她整个人几乎要黏在段荷身上,全程都像小兔子一样默不作声吃饭,偶尔跟着段荷敬酒,苍白的小脸被酒气晕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模样看着别提有多乖巧了。
大抵是走了挑事的男人,过程中没有再生出事端。
推杯换盏之中,时间过得飞快,众人觥筹交错、笑谈古今,一起共同站起来举杯了好几次,气氛融洽亲如一家,算得上宾主尽欢。
当然,段荷要忽视霍嘉容附骨之疽般的灼热眼神。
一行人吃完饭从电梯下来,已经是晚上快十点,热闹一瞬间归于寂静,人员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剩下段荷和容婉二人站在酒店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店有安排车辆送客回家的服务,特意让值班的经理上来询问了。
但段荷的作为知名度相当高的公众人物,不愿意把自己的住址暴露给陌生人,礼貌回绝之后,她给季如打了个电话汇报行程,戴好口罩和墨镜,同容婉站在避风处等待助理和司机的到来。
夜风渐起,夹杂着湿润的潮气。
无数车辆从主干道上飞驰而过,席卷着落叶在地面上滚动。
酒店正前方就是心悦商业广场,正在进行夜晚日复一日的灯光表演,闹市区的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密布的霓虹灯耀眼夺目,往来行人却都急色匆匆,更衬得热闹之下有一种繁华落尽的萧瑟寂寥。
真的是入冬了,寒意似乎能随着夜风钻进人的骨骼里。
段荷紧了紧自己身上的风衣。
两人都有点沉默,说到底她们今天才刚刚认识,本质上对彼此并不熟悉。
段荷主动找话题闲聊了起来:“你在剧里演的什么角色?”
容婉抿了抿唇,“温姬。”
怪不得选了容婉来饰演,段荷恍然大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恶女角色段荷有印象,虽然在剧本中占比不重,但是人设相当出彩。
有“一舞倾人城”美名的教坊女子,因为与主角李后相似的容貌,在剧里有相当多和段荷针锋相对的戏份。
“这可是个前后反差很大的角色。”段荷笑了笑。
“现在的新生代小花演技都这么好了吗?”
“我刚刚出道的时候,还只会演笨蛋纯情小白花呢。”
上位者主动剖白是缓解气氛最好的方法一致,终于找到了可以交谈的话题,容婉终于彻底敞开心扉,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情难自禁地对着带有强烈“姐感”的段荷倾诉起来。
一开始只是提起自己有古典舞功底,因此才破例被导演选中。
后来不知怎么,话题突然就生生绕到了“男人”上面。
容婉生动的眉目又黯淡下去,眼中失去了神采,她娇嫩年轻的面庞染上迷茫,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之中。
“段荷姐,你被男人欺骗过吗?”容婉问。
段荷沉默了一瞬,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欺骗的呢?
我们今天还和欺骗过我的男人一起吃饭了呢。
大多数时候,询问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而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倾诉的借口。
容婉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聊情情爱爱,尤其是聊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
她顿了顿,悄悄抬眼看着段荷平静的面色,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安定:
“我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
“如果不是姐姐你及时出现,他再多劝几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段荷不觉得自己有评判两人之间的纠葛的权利。
在情爱之中,大多数人并没有很好的运气。
太多女人一辈子都在被男人伤害,到最后,她们却以为自己是被生活和现实磨平了棱角。
很多人会觉得用身体来换取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似乎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久居名利场的人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毕竟与社会上谋财害命的骇人新闻相比,容婉有得到“来自于女人援手”的好运气,但违逆一个女人的本性,也伤害了女人对于爱情和理想的憧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更罪大恶极。
一想到容婉泫然欲泣的可怜神情,段荷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升起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都是伤害,一定要分孰轻孰重吗?
明明有更好的道路可以选择,那便是不受伤害。
段荷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劝慰容婉,侧过脸却发现容婉正痴痴注视着某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是隔了一条马路的商业广场,商场外面的LED大屏恰好在播放段荷上半年拍摄的跑车广告。
香车美人的经典配置,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闯进无数往来行人的视线之中。
广告中的段荷做神秘猫女郎打扮参加化装舞会。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体紧身皮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
高高在上的眼神和不可一世的气势,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在场许多男人的目光。
他们无意识用眼神追逐着段荷的身影,看着她摇晃着杯中的香槟,兴致缺缺地拒绝接踵而来的搭讪者,最后推开涌动的人群走出宴会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率先离场的女人翘起长腿,跨坐进跑车的驾驶位中,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检查后视镜,神色自如地启动了车子。
身体嵌入驾驶位的那一刻,车是她的身躯,她是车的大脑。
由系统中枢下达“出发”的指令的一霎那,女人拉开手刹、油门一踩到底,将马力直接拉爆。
没有人会不喜欢一脚油门踩到底的快感,跑车的巨大轰鸣声使人肾上腺素狂飙。
段荷的瞳孔震颤不停,分不清自己呼吸与汽车尾气谁更加急促,只感觉流动的无色燃油比自己滚烫的血液还要澎湃。
无数人跟在她身后,启动自己的车辆靠近追逐、想要臣服于她的裙摆下。
都说豪车名表是成功男士的标配。
但女人玩车,比男人更有不同寻常的魅力。
夜风席卷着段荷的长发纠缠不休,斑斓的霓虹灯影映照在她风情万种的脸上。
似乎是从众多车辆的跟随中,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刺激,女人的神情从游刃有余变得锋芒毕露,眼神在狂飙的车速中凛冽如刀,她将这场追逐当做了生死赛来对待。
最后段荷以高超的车技甩掉了所有人,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容斜睨了镜头一眼,说出这款品牌的经典台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领天下之势,创造无限可能。
这场精彩绝伦的飙车戏,容婉看得出神。
“其实当时在拍摄的时候,剧本设定了两版结局。”段荷适时开口。
“另一版的表现更加盛气凌人,导演要求我用高跟鞋踩在追逐者的前备箱上说话。”
“最后选样片的时候,广告商和我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一版更好。因为我们都认为真正的强大,不是飞扬跋扈和颐指气使,真正的强大是千帆过尽后的平静。”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容婉一眼:
“我当然也被男人欺骗过,你还年轻,遇见这种感情上的事,会伤心、会难过,这都很正常。”
“但只要不停下自己的脚步,越过了男人路,前方就会是一片坦途。”
段荷言尽于此,能在人生这条路上走多远,全要看女人自己的感悟。
容婉显然听进了她的话,兀自陷入沉思的情绪当中。
就在这时,一辆通体黑色的丰田埃尔法驾驶而来,在她们二人身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了防窥膜的车窗摇下。
霍嘉容那张俊逸清冷的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如蛇一般痴缠的眼神注视着段荷的脸庞,他言简意赅:
“上车,送你们回家。”
“季如安排了司机来接我。”段荷皱了皱眉,毫不犹豫拒绝。
两个人互不相让、陷入僵持。
忽然间,一道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响起接连不断的炸裂惊雷声。
容婉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扑进了段荷怀里。
这姿势如果是一男一女被偷拍,立刻就能登顶微博头条。
霍嘉容连女人的醋都忍不住吃,一瞬间无法将情绪隐藏,开口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上车吧,快要下雨了。”
段荷看了看时间不再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婉还因为敬酒的事,对霍嘉容心存惧意,不等二人开口,就主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报了地址之后,就安静地装乖巧小兔。
司机为了避免尴尬,随手打开车载电台。
霍嘉容薄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被段荷用不温不火的眼神扫了一下,最终将话都咽进了喉咙里。
透过后视镜,容婉偷偷打量着后座的两人,眼神闪烁不已,迟钝如刚毕业女大学生,也看出了两个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想到自己和段荷如此相像的容颜,她若有所思,摸着自己的脸颊发呆。
说是送二人回家,其实并不顺路。
二人先送容婉出了三环,后又掉头往段荷家的方向驶去。
“现在插播一条天气预报……”
车载电台中响起女播音员的甜美声音。
电闪雷鸣接踵而至,紧接着下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这场夜雨来得猝不及防,凌冽的寒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像是黑夜的呐喊与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翘着腿,单手托腮,出神地望着车窗外一路倒退的斑驳树影。
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自己身侧,美妙胴体散发的迷人馨香萦绕在吐息之间,段荷的五官模糊在朦胧的光影里,霍嘉容的耳垂渐渐发烫,只觉得段荷的红唇看起来格外饱满软绵。
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太多了。
所有人都想被明珠的光华照拂着。
一想到自己曾经拥有过。
霍嘉容的眼中就涌现出无穷无尽的悲伤。
被强烈注视着,段荷的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使得她侧过脸看了霍嘉容两眼,窥见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一种难言的恳求与渴望。
她表情一怔,立刻读懂了那眼神里的赤裸含义,慢慢扭过头,重新看向窗外的瓢泼大雨。
在考虑了几秒后,她淡淡地说:“去你的公寓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嘉容心中雀跃不已,眼神却还沉浸在刚刚的悲伤。
似哭似笑的表情令他看起来有点滑稽。
连一直安静开车的司机都大为震惊,一脚错踩在刹车上。
刺耳的声音将车内旖旎的气氛冲淡了几分。
夜黑风高、雨天路滑,这种天气很容易出事故,幸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路况复杂的情况下,往来的车流不多。
司机将方向盘迅速掉头,往东二环的黄金地带去。
段荷给季如发了条短信,让他第二天来霍家接自己。
弹窗立刻接二连三的蹦出消息提示,不用猜就知道就是季如妙语连珠般的“亲切”问候,段荷果断给手机关机。
说是公寓,其实是当初二人结婚时候的婚房。
霍家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当初新婚燕尔,为了两人工作方便,霍家大手一挥,直接在离公司最近、地段最好的商业中心买了三间公寓打通,整整210平的挑高户型做了复式设计,整个房子极具奢华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门一瞬间,玄关的入户灯应声亮起。
昏黄的灯光不甚明亮,却已经满足了基础照明。
小区已经供暖,霍嘉容随下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结扔到沙发上,衬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三颗,冷白的胸膛赤裸在空气中。
段荷的视线环视一圈,挑了挑眉。
公寓看起来和从前一模一样。
内部还维持着许多年前的陈设,玄关上许多摆件都有他们的共同回忆,连几年前她与霍嘉容离婚时,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抱枕,都还停留在原本的位置。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一同探讨剧本、对戏的时光恍如昨日。
她推开右手边的鞋柜,果不其然摆满了自己的鞋。
段荷弯下腰换鞋,一起身,整个后背都靠在了男人怀里,霍嘉容就在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细腰。
男人深邃的双眸,在黯淡的光线中反而被映衬得特别明亮,眉宇间的冷冽都变得柔和万分,他深深地看着段荷,眼神沉静又专注,目光如同月华一般温柔。
段荷渐渐放松了身体,二人的脸贴得极近,呼吸都喷在了对方的脸上,能嗅到对方身上的香水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亲到彼此。
气氛这么浪漫,没有不进行下去的道理,于是段荷微微侧脸,主动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霍嘉容浑身一颤,感觉头皮有些发麻,除了淡淡的酒气,好像尝不出滋味,段荷柔软的唇瓣吮吸着他的舌尖,他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离太近了……
他的耳垂渐渐发烫。
段荷转过身,向前逼近了几步,纤细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随手一推将霍嘉容压在沙发上,两片柔软的嘴唇轻启,舌头舔舐着他的牙根,深入纠缠之下,嘴角渗出了透明的津液。
俩人分开之后,彼此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段荷的指腹在霍嘉容的唇瓣上轻抚,“想不想我?”
霍嘉容冰封了一整晚的伪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融化了,他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段荷的话无意识点点头。
段荷甜蜜的声音染上几分动情:“去卧室。”
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外衣、内搭和碍事的手表戒指扔了一地,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身上的零零散散一路从客厅遗落到卧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一把将霍嘉容推在了床上。
居高临下打量身下动情非常的男人。
清晰的骨骼感和冷白色的皮肤令他看起来尤其诱人,紧实的肌肉因身体的兴奋微微发涨,霍嘉容不苟言笑的表情已经全然消散,脸上染了不正常的潮红,他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任由段荷将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揉捏摸索。
段荷捏了捏他粉嫩的奶头,换来了一身低喘。
霍嘉容上半身脱的一丝不挂,裤子却只刚解了一半,腰带和松松垮垮的裤腰半挂在大腿上,露出了极为闷骚的黑色纯棉内裤。
段荷扯着他的内裤裤腰,将对方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拽了下来,霍嘉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遮挡,性器因为兴奋已经硬得发红,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
“骚货。”段荷拢着他的性器狠狠揉了一下。
霍嘉容立刻浑身激烈颤抖,他太久没触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敏感到不行,这直白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无意识发出激烈的哼叫声。
“轻点……太、太刺激了……痛……”
他言不由衷,嘴上虽然在叫嚣很痛,但是身体很诚实的,身体顺从着快感向上挺动腰肢,将性器的顶端往段荷的手心里蹭:“再摸一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随性揉了几下,就顺着他的会阴往下摸。
霍嘉容自发将双腿分得更开,劲瘦的腰搞搞挺起,配合着她的动作。
身下人有意配合,段荷轻而易举就触碰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霍嘉容的后穴和他的身体一样热情,已经无意识的张合不停,很主动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柔软的指腹在穴口揉弄,没两下就将后穴玩开。
“啊……!”霍嘉容突然高声惊叫了一声。
段荷并起指节对准了穴口,纤细两指打着转往里塞,轻轻松松就被甬道容纳,火热的内壁紧紧咬住她的指节,瑟瑟发抖收缩个不停。
霍嘉容前面的性器突然震颤了几下,精口怒张,一阵白灼就这样喷射了出来。
“这就射了?小废物。”段荷眼底一片嘲弄。
“别说了……老公……”霍嘉容下意识喊出从前那个亲昵的称呼,颤抖着腰躲着后穴中的手指求饶。
段荷愣了下,眉尾和嘴角都微微下压,一巴掌扇在了霍嘉容的脸上,“谁是你老公。”语气中的陌生令人如坠冰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却让霍嘉容猛地夹紧了后穴。
霍嘉容悲哀地发现,自己被这一耳光扇流水了。
他后面已经渐渐水润,湿滑的触感在段荷的指尖蔓延,霍嘉容的身体早就被玩开了,反应骚得要命,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扩张。
“多久没做了?这么湿,有没有偷偷玩自己啊?叫这么大声,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霍影帝是个屁眼爱吃女人手指的骚货吗?”
无意识地摇头抗拒,霍嘉容没有说话,听见这样侮辱的话语,反而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无法控制电流一般的奇异酥麻感的不断上涌。
蚀骨的快感顺着那个隐秘的小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的眼中涌上了水光,漂亮的薄唇喃喃不停,像是在呼唤段荷的名字,不知不觉之间,眼神已因为快感而渐渐涣散。
段荷被他动情放肆的反应,勾引得也有点动情。
她这才解开扣子,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
挺拔的胸脯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引发了一阵抖动震颤,乳摇看得霍嘉容面红耳赤,女人柔软的身体充满了神性的美感,让她身下的男人愈发露出了痴狂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荷又脱下了打底的裙子,整个人只留下一套纯黑色的蕾丝内衣,聚拢型的内衣显得她的胸型格外漂亮,挺翘而又饱满,被卧室明亮的灯光一照,整个人简直白到发光。
她将长卷发盘在脑后,显得脖颈更为纤细。
段荷俯身在霍嘉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甜蜜的声线夹带着一丝沙哑,“操你的东西在哪儿?”
这距离实在太近了,段荷的奶肉垂下,几乎快要蹭到霍嘉容的脸上,霍嘉容将脸撇开,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再看一眼。
他脸上的热度已然蔓延到耳肉,整个人都被熏染出漂亮的欲色,冷白的身体浮现出淡淡的粉意。
“在、在床头柜里。”他的声音颤抖。
段荷打开了床头柜,居然还是很久之前买的那只。
这根粉色假阳的尺寸很是惊人,上面还有可怕的凸点,顶端做了螺旋设计,颜色又是很浅很淡的漂亮粉色,称得上是一款甜蜜凶器,假若被脸皮薄的人看见,恐怕能羞愤欲死、原地上吊。
段荷多没说话,耐着性子给霍嘉容扩张。
二根、三根……四根指节不知不觉已经能全部没入,男人的屁股早就被她玩烂了,轻轻松松能开四指,她熟练地找到了那个能让霍嘉容欲仙欲死的地方,指甲在那块软肉上轻轻扫刮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一下子浑身僵硬,侧过脸咬住了身旁的被褥,身体很诚实地表现出来了自己的敏感反应。
穴肉将段荷的手指紧紧夹紧,不断地抽搐含吮。
根本不用润滑剂,后穴已经做好了承受蛮干的准备,清透的水液顺着指缝流淌,将段荷的整个手掌都打湿,借着灯光她看着手上晶莹的爱液,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的男人,“总感觉你比从前还要更敏感了,是我的错觉吗?”
“别说了……对不起……”
霍嘉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不去面对自己身体的骚浪和直白。
卡扣“啪嗒”一声响起,在空旷的卧室里回响,狰狞的粉色性器已经被段荷穿在了腰间,她选了很过分的穿戴角度,假阳的顶端高高昂扬,吓人的尺寸和外形与她美艳绝伦的脸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睁眼,看着我的眼睛。”段荷细长的手指掐着霍嘉容的脸颊。
霍嘉容听话地睁开了双眼,湿润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的双眼失神涣散,瞳孔中倒映着段荷的身影,眼中只有这个将他玩弄得神志昏沉的女人。
尺寸惊人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轻轻磨蹭了两下,引来了他的浑身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顶端就直插而入,凶狠地撞了进去。
“啊……!”霍嘉容高喊出声。
男人的呻吟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疼痛,小腿似乎都开始痉挛,呼吸一瞬间也几乎停滞。
段荷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她舔了舔嘴唇,眼中全是破坏欲和征服的快意,她要操死这个蓄意勾引自己一整晚的男人。
接连不断的撞击一次次碾过霍嘉容的身体,尺寸惊人的狰狞性器,在他的后穴中凶狠的挺动着,抽插的声音很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畔回响,伴随着水液激烈的搅动声音,霍嘉容几乎整个人都被冲撞上了云霄。
许久没被使用的后穴,仍然记得被段荷玩弄的感觉。
痛苦渐渐被快感取代,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中炸开,随着段荷腰部凶狠的顶弄动作,霍嘉容的身体上下晃动不停,头顶在床头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遍又一遍的吞如那根,光是看一眼就令人心悸的性器。
“嗯、嗯……轻点,好爽……!”
“慢点……再快点、再快点,我要死了……”
他口不择言地胡乱呻吟,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霍嘉容下意识又要喊“老公”,却突然记起刚刚那一巴掌,生生咽进了喉咙里,只能用其他更加放荡的话来发泄自己的不解和痛苦,“啊……要潮吹了……嗯、嗯!啊……骚货要被操死了……要被大几把插烂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一遍又一遍地吞入那根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悸的假阳,霍嘉容的叫声愈发淫荡,和酒店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高频率的冲撞和碾压,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几乎要烫得烧起来了!
段荷也有些微微的喘气,看着身下男人骚浪的模样,内心却一片冰冷与荒芜,她握着霍嘉容的手腕放在他的胸膛上,看着对方乖乖地掐着自己挺起的乳粒揉掐,把艳色的奶头长长扯起,几乎自虐般玩弄自己的奶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嘉容已经再次硬了起来。
那根颜色白净纯情,一看就没是怎么使用过的性器,随着段荷挺腰的动作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段荷伸手在他性器上轻扇了一巴掌,霎时就把霍嘉容爽的翻了下白眼。
霍嘉容的头发已经被打湿,脸颊上的湿润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亮光,微皱的眉头和深邃的双眼显得他特别忧郁脆弱。
段荷看着他的脸,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拍拍霍嘉容的屁股,让他侧过身躺下,将他白皙修长、肌理精致的长腿扛在自己的肩头,继续狠狠地弄。
“嗯——”霍嘉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然是被假阳上的凸起顶到了最敏感的前列腺处。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屁股格外肥软,两瓣臀肉随着顶入的动作颤颤巍巍摇晃,后穴中的软肉紧紧含着那根粉色的假阳,每一次抽插都发出要命的搅弄水声。
最激烈的时候,段荷直接将霍嘉容小腿扛在肩头,尖锐的虎牙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霍嘉容微微侧过脸,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女人。
看着他着迷的眼神,想到不愿提起的过往,段荷心中升起浓浓的厌倦感,毫不留情的一耳光忽然又抽在了他的脸上,霍嘉容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的肌肤又红又烫,一瞬间红了眼眶,却仍然固执地不肯将凝聚在段荷脸上的视线挪开。
“贱男人。”段荷冷笑,“离了这张脸就不能活是吗?”
这一巴掌裹挟着香风,更让霍嘉容沉浸于意乱情迷之中,他已经分不清段荷口中的轻蔑,只在质问中提取了浅薄的重点,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从他嘴唇中溢出,他迷迷糊糊回应:
“妈妈……救救我……”
“不要丢下我。”
段荷没回答,反而加快了挺腰的动作,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干了起来,霍嘉容的屁股抖成了筛子,她掐着霍嘉容消瘦的脸颊,舔了舔他的嘴唇,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意:“大影帝,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地往最深处一顶,霍嘉容就抽搐着身体射了。
高潮过后的男人大脑一片混沌,他没说话,又被扇了一巴掌,终于清醒了。
要霍嘉容如何回答?
他只能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回想段荷轻飘飘的眼神,不用照镜子他就知道自己被玩成了多么狼狈的模样,一瞬间听到“影帝”这样的称呼,好似被扔在了无数闪光灯和长枪大炮之下,赤裸裸地接受众人的审判。
这样的幻想令他放荡的身体更加疯狂,他微微张开嘴喘气,湿滑的涎水顺着唇角流淌,神情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峻禁欲的模样。
像一只可怜又下贱的野狗。
胸膛上留存的牙印和脖颈上狠狠嘬吻出来的红痕,陈述着他刚刚经受了怎样放纵的几个小时,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他明显有些疲惫,含混低沉的喘气声过于性感。
段荷却尤其不满意,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段荷一瞬间有些意兴阑珊,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
她随手扯过扔在一旁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微信,想要看一看季如的精彩留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洞洞的手机摄像头对准身下男人的身体,霍嘉容慌慌张张抬起胳膊,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脸,滚烫的身体如坠冰窖,声音中全是压抑颤抖:“别拍!”
他显然是误会了段荷要做什么。
段荷满脑子疑惑不解,后知后觉霍嘉容以为自己要做拍艳照这样荒唐的事,私密照曝光在娱乐圈中可是几乎致命的大忌。
“怎么,怕我拍照片威胁你?”段荷懒洋洋勾起嘴角。
诚然她在利益争夺上确实会手段狠辣,但至今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女人,谁没有自己的魄力和手腕?
更何况自己与霍嘉容的纠缠立于情爱之上。
段荷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根本不屑于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她要的是自己勾勾手、挑挑眉,就有人将身心全部献上。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无地自容的霍嘉容,点开照相机,伸出手一寸一寸扯开霍嘉容的遮挡,声音轻柔中带着诱哄,语气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
“挡什么?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
正是因为了解,才知道段荷有多心狠多不择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嘉容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无法自控,男人湿润的眼眶含着一片水光,他还是维持着僵硬又生涩的表情,犹豫着与段荷四目相对,眼神看起来尤其适合被狠狠欺凌。
段荷继续循循善诱,“我都多久没操你了,这样的时刻不该拍照留念吗?”
“我不会给别人看,这是我的私人收藏。”她用暧昧又下流的话陈述自己会做出来的事:“你的脖颈上都是我咬出来的牙印和红痕,明天你只能穿高领衫去工作,一不留神就会被别人发现,我在你身上留下大片的印记……”
“不要说了……”霍嘉容痛苦呜咽。
他根本受不了这样亲昵说话的温柔语气,只好顺从着段荷拉扯的力道一点点松懈了自己的防御,任由自己下流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镜头。”段荷掰过他的脸。
眼神中全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挑剔,她拍了拍霍嘉容的脸颊:“表情别这么凶,笑一笑。”
霍嘉容的眼眶终于含不住眼泪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一瞬间滑落,没进他微微湿润的发丝里。
“哭什么呢?”段荷垂下头在他冰冷的唇上吻了吻:“霍嘉容,现在的一切都是你所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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