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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重逢凌辱(束具、深入、血Y)(2 / 2)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滑,在一次次的舔舐润滑下,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子燃得旺,逼的白泽生出的薄汗,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冬日里这点温度又怎么足够驱散寒意。白泽被抬起的雪白大腿没有落点,微微蹭靠在几案的柱角上,有些要下滑的趋势。

好在白时也觉得乏累了,指节微弯命他自玩自乐。没有了顾及不能压着白时手中毛笔,白泽的姿势舒缓了很多。

确保白时在软枕上靠着足够舒适也不会受风,白时意识到自己要开始当面自亵,才缓觉生出一丝羞赧,不过衣服都脱到这个地步了,就是此刻他有所迟疑,正吃着桌角的后穴也不会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时看着他的停滞,不知可否,但正是没什么表情的注视,让白泽更加不敢再有所耽搁了。

他不确定白时究竟有没有真正看上他的身子,昨晚胸口被簪子碎片扎入的隐痛仍清晰得提醒他,至少白时的状态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淡然。

“嗯啊。”白泽半坐在桌几上,双腿向胸口内侧下压成小M字形,顺着他姣好的面容往下看去,是已染上情色微红的肩胛和胸前锁骨,而这幅堪称上佳的视飨盛宴,最吸睛的还是构图最中心,也是重点所在之处。

层叠的小穴口自觉身体骚浪般,即便未真正经触碰也主动去吞吃木料做成的死物,向内含入时翕张着穴肉去夹拢锥形的沿角,吃过满足后又乖觉明白它并非自己真正的主人,半舍不舍地堪堪将刚填入半分的东西吐出。

端的一副隐忍的不行又故作矜态的一场表演。

为的当然是那正对赏玩之人,行的是勾引之事,目的不纯良但很契合此时的暧昧场景。

“主人疼疼奴。”

白泽一出口是连他自己都没料到的魅态,略喑哑的声音显然不似平时那么澄净,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此时的欲求。

是了,十几年禁绝欲望的日子里,他不曾去思考过自己是否都不能在简单的刺激下起反应了。他身边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试图往他床上塞各色美人儿,从娇女到姿色艳绝的男子,乃至娈童幼孩,无一不是引得他震怒,从拍脑袋做出这决定的人到渎职的侍卫,都在半死的仗罚或刑鞭下深刻领会到他的淡漠无欲。

而只有白泽自己清楚,在那些漫漫长夜中他未敢有片刻掩下对小姐的求祷,他唯怕因一时的恍然错过有白时的梦境。他是罪人,可在付出一切代价之前,他是那么想再护送小姐走一段路,然后一定毫无怨怼以命相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在真正见到白时那一刻,在心底滋长的一切欲念,刹那喷薄到临界点。

他在白时面前重新跪下,他便不再是人前矜贵的北三庄掌舵人,他只是小姐的罪奴。

“主人”,奴好想你。

主人,你还想不想要我。

在奴营训练过的身体好似终于苏醒,在几案上自顾玩起来的人,绞动着大腿欲将身体内的空虚填满一些,喷薄涌动的暗潮在甬道内冲撞上凸起的一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躺在浮萍上摇摇欲坠,已经分不清到处沾染渲开的体液是从何处而出的。

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从云端被满是青草暖阳包裹住,或是坠入无底的礁岸,皆由一人决定,他把自己完全交了出去,或生或死甘之如饴。

……

白时微弯食指像爱抚小兽那样,揩去可怜小猫脸上的斑驳涟漪,从发间卸下丝带绕着白泽的脖颈打了一个活扣,一步一步牵着无家可归的走失浪子,从层叠的纷乱狼藉中刨出。

白时澹然走在前面,白泽双膝着地快步跪行着。

空虚了太久的浪荡小穴终于被填满,白时揽着他将硕大送入白泽身体,白泽扭动着后腰想将那如梦中的妄想吞吃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塌身撑住,手指意外抹到胸前小腹上的一片黏腻,白泽又想找东西擦拭干净,可身边都是白时的物件,他便不敢乱动了。

好在虽然白时将他带回了阁楼自己的床上,却也觉得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真骚,他着的冬装大氅也是暖和怡人,就顺手带了铺在被褥毯子上。

此时就算再是荒唐淫乱,弄脏的也只会是他的东西。

“主人。”白泽被堵住了后穴,白时一下下进的又深又猛,白泽吃不进时也毫无退开的余地。

“好深,主人。”水声噗嗤交响,两人交叠处由最开始的清亮淫液,逐渐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中搅合成浓密的白沫。

“奴谢……主人宠幸,嗯,主人。”清贵戒欲的姿态再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在挨肏晃臀下的歪歪扭扭,尤其胸前两点还挂着欲坠不坠的不明黏液。

“主人,奴还想要。”家奴在侍寝一道上是不可主动邀宠的,魅惑主上、纵欲亏体皆是床奴的大罪,可在白家出营后,白时就一贯宠着他,从不让他守奴规的条条框框。

情到浓时,欲到深处,白泽只想更贴近他的小姐几分,在一下下承恩中感受到小姐鲜活的冲撞力道,仿佛能获得片刻稍填续上断裂的罪痕,他是来赎罪的,不求白时能给予他一丝原谅,但求赐下尽数裁罚。

若说私心的话,那便是,永罚他跪在小姐身侧吧,护她安好至来生。

“淫荡的小嘴,怕是人尽可夫吧。”白时戴着假阳戳刺的动作仍旧未停,上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找回做少主的那些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底下光洁的皮肤就和蓝天拢上云层的那样白,一览无遗的胜景。

她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肏过白泽,但此时她确实想狠狠地将这人贯穿,自心底生出的凌虐欲再次涌上来,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似乎这次并不用那么抗拒了。

或者说,她找着了施虐的对象。

昔日的旧友,仇敌,或是该分崩离析的陌生人,都不再那么重要,就像他和白泽说过的那样。

他要爱,这东西早没了,他要欲,她就给罢。一个阶下囚,并无拒绝的权利。

推开不了,恨意自然会成为床上床下性事的耐久和兴致,白泽股间穴口已然红肿高昂着,可假阳无法出精,也就不会有餍足和不应期一说。

换句话形容,他白泽送上来张开腿挨肏,衣服脱了那就一切由不了他做主。腿间的动作狠戾,适才恍惚兴起时给他擦拭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看着身下深陷情欲半闭上眼睛忍耐她冲撞的白泽,白时倏地笑了,一下又一下往他敏感的穴心去顶,小穴求饶似的咕噜往外灌出一股股水渍,底下全当吸水抹布用法的大氅随着一下下贯穿,被扯得四处擦拭蹭上黏腻的体液。

湿成这样,合该提拔几个不会多舌的人上来伺候了,白泽昏过去前如是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暑热的日子里,清顾橙是他丝丝解腻的甜,也是他跪下从雪花片中吞入的瘾。

——

“学长。”少女清澈的声音透过窗户,就像是清辙幼时在老宅隔着高高的阁楼,倏的被人“哥哥,哥哥”叫,仰头抬望时撞进他眸子里那方呆怔住。

少女的心境太过纯粹,梳散着发髻,嘴角咧起好看热情的弧度。

“嗯,乖,还有半个时就下课了。”清辙用嘴型向着窗外鬼祟的人,耐心解释,温柔的安抚仿若确认被庇护着的幼兽。

“好嘛,那我在外面等学长。”少女跺着脚,眼睛依旧忽闪着繁星。

讨厌,清辙哥哥非要来这地方上什么学,一天四五节课都不能见到清辙哥哥。越想越气的清顾橙晃动挂在腕上的联络手机,思索着要不要干点啥,让两人能更方便的贴近些。

还巍然坐在教室内的清辙则是无奈地抿嘴摇了摇头,内心念着这小祖宗一刻也离不了他。

清顾橙是北地钦定的下任少主,可心思却单纯的像是未沾染上任何欲念,这也全是因为北地给她培养了一系列的僚属近臣,在她真正成长起来前为她撑起一方天地。

清辙亦是这其中的之一,自幼时便被接回了主宅,用最好的老师教导磨砺着。从旁支择选的少主近臣日复一日逐渐在考校大比中展露光芒,可真正该掌权谋定的下任新主却一日日仍如一轮圆月般没有棱角。并非她天资愚钝不堪重任,而恰恰是清顾橙如璞玉有着心智纯真的特点,主宅里辅事主管的教导师有些着急,清辙却觉得这恰好并非坏事。

在他的一力建议下,又经前段时日在北府的事项处理上立了大功,主宅的教导师也就通过了他的决议。让清顾橙以普通人的身份进入正式的学府,体验作为北府学子最真实的生活,也能够在更大辖制内学到些人情世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清辙作为少主近臣也是全权提议人,也是要陪同授课的。而且他不来的话,清顾橙根本也不会愿意进行这场拟真教学。

说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经历一段时期的同龄人生活,学府的老师却是压根知根知底的,不敢怠慢了未来少主不说,也没人敢置喙清顾橙的自由行动。好在清辙在清顾橙心底有所分量,又坚持如常教学的原则,才没能让这盘大菜彻底坏了味。

此时在八米大黑板前教课的老师瞥见落地大玻璃外的清顾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得假装若无其事得保持讲课节奏。他的姑奶奶呀,清顾橙一个不悦,他全家都危矣啊。

学府一些眼尖敏感性强的人也早就对全体老师异常默契的放水,心知猜到些什么且形成习惯了。

故而和清顾橙走的近的清辙,即使面容姣好轻易能评上校草级别的人物,也没人敢对他示以过线的心思,两人倒也机缘巧合下走到哪里都能泰然自若。

“叮铃铃”,捱到课业结束的时间,清辙收拾了书本和笔记,刚走过拐角就看到清顾橙歪着身子,笑颜灿烂地看向他。

“走吧。”清辙摸了摸清顾橙编好的丸子发,自然地在第一秒就接过手中的背包,宠溺地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沈叔给我们准备了鳗鱼饭,今天还有你爱吃的柑橘。”

“好呀。”清顾橙露出两颗微尖的虎牙,笑起来就像是掺了蜜糖的橙子,清辙很庆幸自己从小就习惯了这种过分清甜的蛊惑。

从家里的小奴接过饭盒,两人绕入用餐的老地方,是一间空旷的大课教室,中午时分没有其他学生会过来。

这也是清顾橙和他秘而未宣的约会基地。无人的空教室智能新风系统是一直运行着的,北地少主在的学府不缺这点钱,而清辙仍旧在过近的距离中,闻到了少女风信子摇曳着花期的味道,很舒服的气息,是一种让人放下防备和顾虑,又萦绕着淡淡的清澈果香的气质。

相邻的座位上,两人好似都带着些心不在焉地扒拉摆放在桌上的饭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顾橙又对他笑了笑,清澈想起他常叫的“学长哥哥”,清顾橙不是挑食的性子,矜贵尊养的大小姐却没有那些北地纨绔轻易就能沾染上坏习惯。

微斜的阳光透过树影间,斑驳照入擦拭洁净的玻璃窗内,两人相倚靠着拨弄简单的菜色,优雅的用餐姿势和仪态下,两人的手臂时不时地轻柔蹭过。

空气略有些升温,校园内播放着的少年心事恰好和着流行音乐的伴奏,开始述说起各式的轶事趣闻,树影叶子晃来晃去,让人莫名想到了初恋的感觉。

但这在清顾橙和清辙之间是并不契合的,他们有着地位、责任的天壤之别,然而暧昧的氛围内,也不妨碍去享受片刻的缱绻依存。

消灭干净的空食盒被推到一侧整齐堆起,午热的休息时间,清辙并不鼓励顶着犯困的状态吸纳知识。

清顾橙打着哈欠就要去抱清辙,可毕竟还是用作授课的场地,若是两人相拥则略显狭窄了。于是她顺着姿势调整着让自己舒服些,渐渐地变成歪倒在清辙怀里。

“学长。”吐字有些含在嘴里的清顾橙屈着指尖反复翻转清辙外衬上的纽扣,似是要认真搞清楚它的构造和作用。

清辙担忧硬质的外装会硌到清顾橙,便顺势解下展开盖在清顾橙的肩背上。

这下可以玩个尽兴了,清顾橙却又起了些别的心思,小猫似的卷起清辙内衫的一角,悄悄探进两个指节,打着让他痒的想法俏皮画着圈。

“嗯,阿橙。”在清顾橙未曾注意的地方,清辙的耳根泛起了红潮,“别闹。”

很轻的声音,再加上清顾橙明白他一向注意在自己面前保持温柔,情绪上更是堪称教科书式的稳定,这样根本喝止不住她,倒只会激起少女更多的好奇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清澈学长脸红得滴血的样子。

“学长哥哥。”

清顾橙就惯会使这幅样子,弄的他次次心软不已。

而怀中的小兽仔细感受着他的温度,已经循着心意,整个人都几乎要埋到他的柔软衬衣里面。

“唔。”细嫩的肌肤被人叼起含入带着温暖湿意的嘴中,作乱的人下一句话更是似在他心底上踩着,“哥哥,我要喝奶。”

清澈微愣住,旋即反应过来本能去查看教室周边的环境,确保外围易装的护卫没有松懈渎职,再次迎上她忽闪着的亮晶晶的眸子时,有些迟疑但还是轻点了下颌。

这便是达成默契,随意她作为的意思了。

“学长最是待阿橙好了。”清顾橙被娇养保护着,又生的一副心思单纯的外表,有时尚且不知自己其实也给了清辙他们这些近臣不一样的感觉。

虽是为了沉浸体验平凡学生的生活,清顾橙此时与清辙相拥着,颇真的有些校园恋爱的气氛。

微热的呼吸打在两人只隔着几指的距离之间,正好照进来的阳光更添了几分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顾橙像有些急切想要糖果的小猫,在确认到大人的爱意后,指节一步一步踏上被她划为属地的领域,被拢在衣料内的指尖微热地游曳把玩着柔软。

“哥哥。”清顾橙拦住他的后腰,扑在他怀里,满眸子都写着“我要不客气了”。

清辙饶是修习过少主楼的一应事物,也在侍寝一道上受训后拿了第一的优异档。面对清顾橙天生不用修饰的漂亮面庞,她玉唇轻吐就将奇思不加纠结地讲出,好似他才是那个欲念压抑操控的人。

清辙白皙的脸颊染上些许潮红,清顾橙黏他很紧,两人相贴着呼气。不过他也逐渐顾不上这些了,衣裳磨蹭着层叠总是碍着清顾橙的动作,她索性将清辙的上衬从腰间扒拨到肩头。

清辙也分神注意着清顾橙的姿势,担心她视线受阻磕到自己,虽然他会注意着及时去垫上,但总归怕有没保护到位的时候。

没有了衬衣遮掩,清辙胸膛上的玉珠直触热气,几个照面间就已然礼貌的挺直,如他主人那般知礼。

身体上有着淡淡的将隐未隐的红痕,铺陈在仔细呵养着的身子上,清顾橙俏皮地两指捏住如雪地里扎眼的红果,以指尖细细抚熨战栗的乳首。

“呵呵。”少女清脆的笑声,将灿烂无害诠释到了极致。

“嗯。”清辙身体比思绪反应更快,将到嘴边的喘息稳稳咽了下去,“主子”,清辙的求饶也就到此了。

清顾橙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让两人都不约而同想起来上次的烟花祭,学府以迎接新生的理由在半个校区内布置了展览和演出,谁料想到清顾橙兴致另起,烟火没看多久,倒将清辙拉着左转右绕,钻到了一处学生极少的偏僻位置。漫天的炫彩烟火,不远处的欢呼人声,清顾橙也是这般,明亮的眸子比星辰更令人沉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长哥哥分神在想什么,不专心哦?”清顾橙歪着脑袋,双手从清辙腰间绕过,一搭一搭地扯动清辙扣带上系着的少主印信。

“没有啦,是想到阿橙这么喜欢作弄下臣,嗯,不然就接受惩罚好了。”清辙抬手将清顾橙耳边飘飞的碎发收拢好,语气是完全不耍赖的认罪。

“那就……”清顾橙跳到长桌上坐下,指尖勾住清辙散乱的衣领,提着人俯身到自己膝上。

课室里暖黄的灯光,打在轻微磨砂设计的木桌上,并不刺眼。清顾橙摘下金属指环,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映照着她此时不错的心情。

清辙想要转过头去看自家少主,但处于惩罚时间,他并不敢有过多破坏美感的动作。

最外层的衬裤在揭开系带后,随着清辙被清顾橙用手肘压制住,悄然能见到两瓣圆润双丘颇有弹性地跳脱出来,惯常的一丝不苟在此刻俨然是一种禁忌的诱惑。

“阿辙哥哥。”少女单纯无害地探进薄薄挂着的一层衣料,清辙沉重的呼气滚过喉头,清顾橙绝对是故意的,用最纯真的声音一步步侵探她的领地,可清顾橙的声色又明显异样于色欲,更合适的形容应该是少女在欣赏一副作品,这样的意识让清辙已经热烈的眸子也无处安放起来。

十余年的近臣课业里,老师教授的侍奉练习,并不会如此浅尝辄止,持续含入的各色尺寸用具,一次次将身体内里的数据和承受能力掌控透彻。

清顾橙,阿橙,少主,则是胜过一切欲望的存在。她还尚小,但没关系,总归是要在他的护佑下逐渐丰满羽翼的。

“嗯。”似是不满他这般想法,深入的指节立刻教清辙体会到是谁在掌控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辙白皙的大腿在清顾橙手下无处可躲,握不住的白皙嫩肉从指缝间漏出,恰到好处的肉感经过拍打后会呈现出绝佳的嫣红。

没被完全褪下的裤子卡在膝盖上方三公分处,让跪趴的姿势自然的加上了一层束缚,挺翘的臀肉中间虚掩着一处私密的洞穴。察觉到可以没有可以用作遮盖保护,迎风含羞的穴口不由得紧张起来。

紧绷的腿肉想要给到身体主人最后一层脸面,但也顷刻间便在一个深顶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敢顺服地放松肌肉,大腿根处支棱的小棍很快在后穴的刺激下挺立胀大。

清顾橙欣赏着这幅被她调教出来的肉体,饶有兴致地赞赏了几句。肉穴深处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紧缩着,逐渐吐露出半透明的清液。

“嗯。”她摸到一处凸起,在柔软的甬道内不似寻常的软肉,知道自己应该是找对位置了。

“清辙哥哥。”清顾橙俯身凑到清辙耳边,视线却是透过课室玻璃巡视了一周,大约是门外每隔着五步的距离,会陆陆续续经过一些人。

“唔…阿橙。”清辙向清顾橙的一侧靠过去几分,担心自己在朦胧间会听岔主子的吩咐。

“学长哥哥,我好像看到,有人注意到我们呢。”清顾橙微颤着声音,像是慌乱起来,指间也着急般想要从清辙穴内退出,可失了章法的动作让她越想退出,越被层叠的穴肉绞紧。

“怎么会?”清顾橙视线未及之处,清辙的眸子瞬间清冷,危险的气息刺过玻璃,但首要之事还是保护主上。

“哦。”清顾橙的指尖绕着凸起滑过一圈,果不其然让本欲起身的清辙呼吸立刻停滞住。“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在穴肉内撒欢胡闹的指节换了个方向,将刚刚划过的位置仔细安抚了一番,而后注视着清辙因沉沦本能而染上一层薄雾的眸子,赐予了她的下臣一个狡黠而又真诚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开启一个开关,清顾橙向着早就锚定的目标,摁下了剪掉理智的按钮。那是清辙的敏感点,专业的说法应该是,软肉的那一侧恰恰是他的腺体。清辙素来惯着清顾橙的后果在此刻应验,他宛如一个随意任人摆布的抓娃娃机器,操控方向的手柄早已交出,掉落是奖励品还是其他什么,在掌控者的面前,他的身体俨然是透明的玻璃,遮不住任何阴私。

最敏感的地方被不留余力的按下,而后是一下重过一下的蹂躏,清辙仰着脖颈,白皙的弧线背光看过去,好似格外染上一层虔诚求祷的信念。

清顾橙作乱的手指扣住清辙的腿肉,噗嗤的水声像是校园里按耐不住少年憧憬的交融接吻,作为上位者的她,肆意探进戳弄清辙的穴心。

窗外的其余人断然不敢窥视这内里的风景,此时是她与清辙二人的独奏。进出的指尖或多地带出些体液,泛着光也勾人心魄。

“嗯,呃……”清辙再也吞不下欲望被反复刺探的本能反应,轻喘着将清顾橙两指夹的更紧了些,内心不清楚是在惧怕还是期待。

近臣的训练课程会要求清辙守住澄澈本心,无论何时,视线所落之处与权衡布局的顶点都必须朝向唯一的主子,可既然是将清顾橙放在甚过神明的位置,又如何在自己的主宰面前持节如始呢?清辙暂时思索不出真正满意的解答。

清顾橙左手抚上他精瘦的腰线,力量感与柔美感兼存的肉体能够最佳勾起主上的征服欲,像是驰骋一匹骏马,不需要鞍鞯,也不必扣上长鞭驱鞑。清辙懂他们之间的全部默契,臀肉的手感着实让人逐渐成瘾。

握不下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掐得泛红的嫩肉与还未遭受揉捏的尾椎恰似一张画卷,展开将满目的荟萃呈于眼前。清顾橙小指绕着穴口顺时针画圈,抽插间的频率并不是如急色的迅猛,或者说她更多在欣赏这幅身体,从穴口涌出的一汪清液晕开在粉色的褶皱处,像是主菜前的一抹调料。

在彻底与清辙相拥之前,清顾橙并不吝惜一些侍奉上的小乐趣。

将跪伏的清辙调整了下姿势,清顾橙坐回到木质的长椅上。“嘘,我给清辙哥哥绑住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歪头沉思样,清辙默然点了点头,“听主上的。”

清顾橙将埋在穴内的两指抽出,随意用后腰的软肉擦拭抹净,而后取下他身侧的淡蓝色系带,从前胸探上环住清辙的脖颈。

只是一个随意的玩笑,清顾橙轻勒了几下,让清辙仰头到她顺手的位置。

“唔,阿橙。”清辙感受清顾橙在抚平自己的睫毛,而后视线便被蒙上了一层淡蓝色的轻纱。好在北府的家臣都是懂规矩的,在进入这间课室前,他也有给到随从侍奴缄默的指令。眼下,随少主怎样玩弄总归是安全的。

清辙感觉有温热的指节再次覆上他的腰身,从前端的柱身铃口划过最敏感的鼠蹊,好在主上没有兴致去触碰下方的囊袋,不然清辙会生怕自己在主上的手中做出失仪的事。

视线被遮住,朦朦胧胧的触感在此时成为唯一可以感知清顾橙的存在,娇小的掌心沿着臀肉游弋,清辙放松了两腿的肌肉,有力的腰线稳住唯一跪靠在长桌上的双膝。

清顾橙捧起清辙的臀肉,让穴口彻底敞亮在灯光之下,瑟瑟颤动的软肉不由得收缩着内里的隐秘,几滴体液随着穴口紧紧的包裹,进出无门孤单地挂在泉心,像小狗吃过肉馋得不行,在向主人撒欢。

没有等太久的插入让这只小狗如愿以偿,不再有故意玩弄的试探,清顾橙进入的手指紧紧扣住清辙的穴心,渐入佳境的掌控让清辙几乎感受不到节奏感,清顾橙用最随心的方式,一次次将他送上顶点。

靠近穴口的手指并呈外扩的剪刀状,最深入的指节则精准地向着他的腺体形成攻势。清辙的视野里看不见清顾橙的身形,染上情欲的身体逐渐沉沦其中,高高仰起的脖颈任谁看了都会想来上一口。

可惜清顾橙如今在性事仍旧堪堪浅尝则止,不像北府别的主子,怎么肉欲和下流怎么来,清顾橙喜欢听着草坪和操场的流行乐,然后拉着她最熟悉的人享受这一时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入穴口的指节未停,清顾橙另一手握上有些害羞的小玉柱,顶端还是难以克制地流出些清液,躲无可躲的肉柱在身体前后的刺激下颤栗着胀大,硬的发烫,生理反应甚至让清辙借着主上的手心顶弄了几个抽插,这是有些越矩的行为了。

“阿辙哥哥,我好喜欢你身体里面呀。”好软好烫,清顾橙都有些欲罢不能了。

不等清辙回话,进入后穴的指节又是几个深挺,虎口处紧紧撞上穴口,原先的清液在挑弄刺激下,牵扯出晶莹的丝线。清顾橙早些年就开始接受健体上的一些课业,真正上手起来,拍打穴口的动作也是十分有力量感的。

氤氲的热气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清辙原先冷白色的肌肤浸染上一层波光潋滟的红,若是熟悉清辙的训导师,从他胸前乳首的挺立和殷红便能知道,清辙已经是忍耐到某个临界。在训练中,清辙的耐受度并不十分出色,或者说这种保持敏感的特训是北地某位主子的授令。

窗外传出校园广播的茶歇曲目,清顾橙揽过清辙的腰侧,更加收紧了几分力道,被穴口紧紧包裹住的手指碾过肉道中相隔的腺体,从各个角度往上刮蹭。眼前男孩子好看而精致的身体全然臣服在她手底,淡蓝色的系带因为仰头的动作,让清顾橙恍然间觉得清辙有点像是被困住羽翼的鸟儿,束缚住的正是清辙亲手呈上,从自己身上剥离的翅羽。

“唔,主上,阿橙,我……”清辙想说让清顾橙不要在挑弄他的前端了,可这种状态下他腿间玩弄舒爽的小手,正涌上满满的征服欲,不待他想清楚,先发制人逼出更多的欲念,让清辙几乎要屈着腰臀,将自己彻底送上清顾橙的手中。

连续不断的插弄,逐渐将他更加逼上极致,清辙受不住这么强烈欲感的堆积,轻咬住下唇等待最后如潮水连延的刺激,幸而他的主上温柔赐下了灼热的抚摸,一层白影恍然盖过眸子里映着的淡蓝色,清辙的神志有一刹那的停顿,而后感受到主上解开了他的束缚。

“乖哦,学长哥哥。”少女的声线并没有因为刚结束的性事沾染上喑哑或是黏浊,她将清辙跪了许久的身体从长桌上轻缓扶下,将手中还未处理洁净的混杂体液连带一双小手递过去擦拭。

清辙是北府为她准备的近臣,可两人指尖其实总有些意外的欲念,比如主奴之外的微妙情感与体验。思及此,清顾橙拉起了清辙弯下的腰线,侧头灿烂笑着给予了今日的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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