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
从喉咙处发出声轻咳後,阿苍将外套挂上了衣架。
「现在……快三点……」
从下班後回到家,就已经是这时间了。
这阵子一直持续着这样的作息。
「不赶出来不行……」
阿苍拉开座位,翻开记事本。
歌词还有一半没有写出来。
「唔……上课时,再睡吧……还有两个小时……」
无意识中,视线扫过了桌面上的一个小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个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他皱起眉,无奈的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
他握起了笔,继续茫然的在笔记本上填词。
「嗯……咳!」
然後当再次睁开眼睛时。
「咦……」阿苍意识到从窗外照入的光。「天……亮了吗?」
身T很重。
感觉额头有点ShSh的。
但是,不管怎麽想,都没有昨晚最後爬ShAnG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
塞住的鼻腔阻塞了呼x1,从发痛的喉咙中咳出了热气。
喉头有血的气味。
「啊,终於醒了?」长歌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她抱着装冷水的脸盆走了进来。
「长歌……?」
「真是吓Si我了,怎麽叫都叫不醒,量了一下居然超过四十度……你到底上哪去做了什麽啊?」
长歌说着换下了毛巾,拧过冷水之後再次垫上了他的额头。
「唔……」头和身T的沉重是因为发烧吗……阿苍打算起身,但是头重得像铅块,而且全身都痛得受不了。
「我睡了多久?」
「现在大概是九点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学校……」
「今天不是校庆前的休息日吗?不去也没关系的啦。」
「咳!咳!」
阿苍往另一侧转过身去。
「你会被我传染的。」
「我才不会被传染,我可是从来没有感冒过喔。」
长歌笑着秀了一下手臂,似乎是想展示在社团中练出来的强壮身T。
「嗯,对不起,你的全勤……咳!」
「那种小事不要计较啦。」
不晓得是不是因病的关系,感觉X格也变得有点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还没……」阿苍说着拿出手机。
「什?什麽?」
「我还没,把歌词写完……已经……」
「等等。」
长歌拉住了他的手。
「先把病养好再写吧。」
「已经是最後一天了。」
如果再不写完的话,就没有时间练习了。
如果再不交的话……交给谁呢……?
交给谁呢?是啊,我们没有主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苍想着垂下了握手机的手。
长歌看着他瘫软的表情,一把抢过了手机。
「就今天,今天一天什麽也不要想。」长歌握着他的手,直盯着他的眼,强y的这麽说着。
「但是……」
长歌想了一会,说起:「你记得吗?阿苍,踢足垒球的时候你输给了我,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阿苍想不到她会重提那件事。
「我没有拜托过你……但是……就今天一天,什麽也不要想好好休息吧。」
从她说的话,阿苍大概也想得到自己病得有多严重。
四十度的高烧。
如果昏迷时没有被长歌发现,如果没有她照顾自己,难以想像会怎麽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阿苍於是点了点头,让她接过了自己的手机。
长歌才终於露出笑容,把自己的手机也拿出来叠在一旁的地上。
「呃。」长歌发出了一声低呼。
「怎麽了吗?」
「没什麽!没什麽!」
这样正面对着叠在一起,不是就好像……
长歌摇了摇头,把两台手机都面向下方叠起。
「肚子饿了吗?我去弄点粥吗?」
「现在吃不下……」
「嗯。我,那我整理一下房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歌说着起身收拾了散落的书跟衣服。
把堆在地板的东西收拾起来,衣服也拿到洗衣篮。
在原本安静的房间中,这样细碎的声音相当突出。
但是,有人在,有人的声音,或多或少给了独自待在床上的阿苍安心感。
长歌合上桌上的笔记,扫下不少垃圾和纸屑。然後,拿起桌上的小盒困惑的问了一声:「这是……?」
「别碰那个……」阿苍激动的起身:「那是要给小咲的东西。」
「啊……嗯,知……知道了。你不要那麽激动。」
长歌赶紧将它放回原处,回到床边拉好阿苍的被子,把额上的毛巾摆正。
「那……那我去洗衣服了。」
似乎是为了避开这阵尴尬,长歌抱着洗衣篮下楼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小咲的……东西……」
不知何时,阿苍额上的毛巾,似乎有点偏离了位置。
它稍微往下滑,盖住了眼角。
而从那里缓缓传来了热意。
一定是因为发烧所以连眼眶都发热了吧。
绝对是。
「好,煮好罗。」
时间略为过了中午。
长歌捧着碗走上楼来。
「……这有可能吃完吗?」阿苍愣着盯着大碗公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碗大概有脸盆的一半,里面满满装着白粥。
「来,快点吃吧。我们家的粥是咸粥喔。」长歌得意的笑着说。
「唔……」
碗里头放了姜、香菇、切碎的高丽菜和豆芽菜,还有红萝卜和一些调味料。
长歌舀了一杓,仔细的吹冷了好久。
「我自己可以吃啦……」
「啊?」长歌将汤匙推到他的嘴边。
「嗯……嗯……好吃。」
虽然光看就知道一定好吃。
但是这个份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才刚这麽想着,长歌又把汤匙递上来。
「你不会打算这样持续下去吧?」阿苍嚼了嚼。
热腾腾的汤粥一下子让身子暖了起来。
就算喉头有点肿也能品尝得出这略咸而鲜甜的味道。
像是渗入内脏一般的美味,身T一下子醒了过来。
「呼……呼……啊?」
「喂,长歌,你是不是在偷笑啊。」
「诶?诶?我哪有。」
被这麽一说长歌才终於停下了喂食的动作撇过头去。
「明明就有,把我当小孩看那麽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