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e wild west

christina78
晚风轻拂山谷,吹散了白天的热浪,镇上驰来一匹大黑马,马上骑着一位戴 着黑色牛仔帽的牛仔,风尘仆仆,看得出来赶了好几天的路,连人带马满是尘土 。 牛仔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幢房子前下了马,发现镇上的居民都在看着他,于是 微笑着脱下帽子举过头顶原地转了一圈,向周围群众致意。他三十左右年纪,一 头黑发乌黑光亮,藏在帽子下面一尘不染,跟脏兮兮的帽子和灰色围巾灰色衬衫 形成鲜明对比。他知道自己在大西部的名声,大

并蒂芙蓉

christina78
『亲爱的丽西,我简直无法想象你怎么能忍受新婚燕尔就要和达西先生分开 一个月,』临行前的那天午后,姐妹俩在尼日斐庄园的草坪上手挽着手散步时, 简说道,『换成我的话,会非常想念我亲爱的查尔斯的。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 他不在的话也不是坏事,至少我晚上用不着那么辛苦了,你不知道,他每天晚上 都弄得我又酸又疼,第二天早上几乎都没法走路了。』

GLORY

Christina78
联邦第127俄亥俄志愿步兵团,由黑人士兵组成,1863年11月于俄 亥俄州的德拉瓦尔训练营成军。在维吉尼亚战场上的一系列战役中,127团因 作战勇敢,战功卓著,转正为正规军序列,番号改为美国陆军第五黑人步兵团。 1865年3月,第五步兵团编入威廉·谢尔曼将军麾下,参加了卡罗来纳战役 ,对南方邦联的最后一战。 我们行进在北卡罗来纳的乡间小道上,步枪扛在肩头,背包绑在腰间,大滴 汗水从额头滚落。南方

豌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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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漆黑,天空在掣电,在打雷,在下着大雨。这真有点使人害怕! 茜茜跟随着开门的管家走进城堡的正厅。天哪,经过了风吹雨打之后,她的 样子是多么难看啊!水沿着她的头发和衣服向下面流,流进鞋尖,又从脚跟流出 来。她需要一个地方躲避暴风雨。 几分钟之后,茜茜开始后悔了,觉得自己宁愿在荒郊野外中淋雨。但是作为 一位尊贵的公主,她还是摆出一副礼貌的笑容,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忍受着城 堡主人索菲王后的喋喋不休

乱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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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山丘上出现一道道蓝色身影,连绵不断,联邦军队来了。他们人真多 ,连大地都在颤抖。我真心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小兔子,躲进地底下的洞xue里, 任由毁灭在我头顶上发生,不闻不问。 我已经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埋了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剩下的了。园子里种 的蔬菜早就收割完毕,我把它们藏在北边那个废弃磨坊的茅草棚里。养的那口猪 被我赶进了树林里,希望它机灵些,别给士兵们抓住。鸡窝里同样空荡荡的,我 已经好

伦敦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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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费尔比这个名字在二十世纪下半叶的英国家喻户晓,以他为首的所谓『剑 桥五谍』苏联间谍网同样声名显赫,或者说臭名昭著。与这些举世闻名的名字相比 ,你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杰拉尔·德·兰格汉姆』这个名字,除非你是四五十年 代好莱坞老电影的狂热影迷。读者诸君不妨找张舒服的椅子坐下,倒上一杯苏格兰 威士忌,点上一支哈瓦那雪茄,听我娓娓道来。

芭蕾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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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腿放到镜墙前的把杆上,心不在焉地压了几下腿,缓解一下焦躁不安的情绪。练功房里其他几个等候面试的女孩也同样坐立不安的样子。已经面试完三个了,我们还有九个人在等待着工作人员叫我们的名字。感谢上帝,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能够出现在这里。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人,两个女孩毫不掩饰对我的恶意,她们曾经是我在舞蹈学校的同学,觉得我会抢了她们的机会,就像在学校里那样。其实这次招聘并不限名额,我们之间并没有竞争关系

西部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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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2年4月下旬的一天,我正在牧场西边晒柴禾。前几天下雷雨,闪电劈倒了一棵橡树,树干都烧焦了,只好拿回来当劈柴用。首先听到马蹄声的是克里奥和亚历克斯,我的两头德国牧羊犬,很早就站在栅栏外面,朝着来人的方向狂吠。我拿起斜倚在栅栏上的温彻斯特猎枪,推上子弹,横放在栅栏顶端的横木上,方便第一时间拿起来。我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防备不速之客,是我的日常工作。沙尘越来越近,来的是一辆西部最常见的四轮马车,

jus primae noctis

christina78
天色渐黑,女修道院倒塌的石墙外的草地上升着一堆篝火,火堆被石头圈起来,支着一个烧烤架,上面那只滋滋冒油的烤全羊已经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加雷斯和贝尔正一人捧着一条羊腿大快朵颐。加雷斯每咬一口羊腿,都要伸手扶一下头顶上滑下来的尖顶小圆帽,贝尔却以为他是在炫耀。这哥俩是斯旺西群格温内斯教区洛伊德爵士家的家丁,加雷斯刚晋升为骑士,尖顶圆帽是他新的制服。贝尔啃着手里的腿骨,看到加雷斯再次摆弄自己的帽子,再也

柏林墙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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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出生前,这道墙就已经存在很久了。十英尺高,几十英里长,把一个国家分成两个世界。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们沿着墙根巡逻,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他们的军服很帅气,墙对面的反动势力批评说跟当年纳粹的军服很像,其实这种军服是参考了我们的民族服装设计的,有浓郁的历史沧桑感。巡逻的士兵们很年轻,有的嘴上刚刚长出茸毛,没准年纪还没我大。每天这样无休止地做着重复运动,一定很枯燥吧。他们是最可爱的人,唯一可惜的
艾尔莎气冲冲地走进『海水火焰』酒吧的大门,怒火像是要把整个酒吧点燃。她看也不看吧台旁那几个垂涎欲滴的男人,径直走到红发碧眼,身材惹火的女调酒师跟前。『她在哪儿?』艾尔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如果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她一来我就会告诉你。』女调酒师腻声道。艾尔莎平时挺喜欢她的声音,但是今天她没有心情跟她调笑。『我告诉过你,菲比,我没有手机,』艾尔莎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

丧钟为谁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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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以前爱过,但是现在他知道,他错了。约翰·多恩靠在国宴厅阴影下的一根石柱上,手里拿着一杯葡萄酒,饶有兴致或者说百无聊赖地看着带着面具的贵宾们,他们穿着奢华的服装,在明亮的烛光下翩翩起舞。今晚,怀特霍尔宫一侧的约克大主教府邸灯火通明,宴会正酣。火炬在泰晤士河畔的水上入口处熊熊燃烧,迎接乘船抵达的狂欢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