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的呼吸骤然一滞,喉结滚动。他单膝跪地,手掌颤抖地握住她的小腿,触手温润如凝脂。他俯首,唇虔诚地贴上她的肌肤,从脚踝一路吻至膝窝,如同臣子膜拜高高在上的女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倒是识趣……”顾轻音轻笑,脚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胸口。
陆寻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内侧缓缓上移,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如绸。官袍下空无一物,他的吻也一路向上,舌尖几乎要舔到她腿根的绒毛——这是李景华最爱的把戏,让面首们像狗一样匍匐乞食。
顾轻音却突然旋身,袍摆如花绽放,陆寻顿时落了空。
“急什么?”她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
陆寻眸色暗沉,嗓音沙哑:“你这是要玩死我?”
顾轻音不答,只慵懒地坐上案桌,两条玉腿交迭搭在边缘,隐约露出一线阴影,圆润的脚趾划过他的下颌,“本宫还没允准呢。”
陆寻口干舌燥,身下胀得发疼,腰带早已松散。
他猛地扑上前,将她困在案桌与自己之间。手指急切地解着盘扣,那盘扣在他焦急下显得格外顽固,还没等他解开,他的唇已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颈侧,吮吸着她肌肤上的幽香。
顾轻音仰头轻笑,任由他的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的手隔着的衣料,贪婪地抚摸着她柔软丰满的曲线,顾轻音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似奖赏般轻轻拉扯。
“你看似端庄,没想到如此孟浪……”她喘息着调笑。
揉捏间听到她一声轻哼,陆寻哑声道:“你不正是想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轻音的脚尖忽地撩过他的胯下,那处早已硬热如铁。陆寻闷哼一声,她却嬉笑着躲开,衣摆翻飞间,玉腿横陈,勾得他理智尽丧。
“这么心急啊?”她歪头,眼中满是狡黠。
烛火摇曳不定,将两人追逐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宛如一场癫狂的皮影戏。
陆寻的腰带早已在拉扯中散开,衣襟敞开着,露出胸膛上起伏的肌肉,全然没了往日的斯文儒雅。
他终于抓住了她,喘息粗重,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按进怀里。顾轻音的腿被他强势分开,官袍凌乱地堆在腰间,雪白的肌肤与他浅麦色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这次......你逃不掉了。”他抵着她,眼神赤红,灼热的欲望紧贴她的腿心,正要俯身进攻——
他的身子却突然一僵,瞳孔骤缩,动作戛然而止。
“抱歉了,大人。”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陆寻还未及回头,后颈风池穴便传来一阵尖锐刺痛,他的视线骤然模糊,重重栽倒在地。
顾轻音抬眼看去,宁非然手中捏着一根银针,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焦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寻的身体像被抽去筋骨般瘫软,砸在地上。
顾轻音指尖轻轻一挑,衣摆如流水般从腰间滑落,瞬间遮住了那片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她神色淡然,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只是慵懒地倚在案桌边。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一眼晕倒的陆寻,目光落在宁非然身上时,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惯有的慵懒与妩媚。
“原来是你啊,小大夫。”她的声音绵柔如丝,尾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这几日被他用银针压制的滋味,她可没忘——那些混在药汤里的腥苦,那些神识撕裂的痛楚,都让她厌烦至极。
宁非然握着银针的手微微发颤,针尖上的血珠顺着银亮的针身缓缓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洇开细小的红点。他方才扎向陆寻风府穴时用了十足力道,此刻指节还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眼前的女人眼波流转间尽是妖异,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日施针时的情景——她肌肤的温度,她隐忍的喘息,还有那些被他强行压下的、不合时宜的悸动。
“你不该存在。”宁非然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下意识地将银针握得更紧。他能感觉到案桌上那枚乌珠的幽光正顺着脊背攀爬,像无数细小的虫豸在噬咬理智。
顾轻音忽然笑了,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让宁非然背脊发凉。
她缓步上前,莲步轻移间,身上的异香愈发浓郁。那香气不同于顾轻音的体香,也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脂粉气,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甜腻,直直钻入宁非然的鼻腔。
“你就真的是只想救她,没有别的想法?”她停下脚步,距离他不过咫尺之遥,吐气如兰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
宁非然猛地侧过脸,避开她的目光:“我是大夫,自然以治病救人为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顾轻音挑眉,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衣襟,“那你叁番四次借治疗之机,舔舐抚弄……又是意欲何为?”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得宁非然浑身僵硬。他想起那些为顾轻音采用特殊疗法时的情景——他的唇触到她肌肤时的战栗,他的指尖划过她曲线时的失控,那些被他强行归类为“治疗步骤”的举动,此刻被赤裸裸地揭开,让他那张素来清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顾轻音的手指掠过他的喉结:“小大夫的薄脸皮,倒是比你的指法更让人心动呢~”
“你……”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轻音看着他窘迫的模样,眼中的戏谑更浓。她忽然踮起脚尖,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每个字都像羽毛般轻扫过他的心房,“难不成你就不曾想真正拥有——我?”
宁非然的呼吸骤然停滞。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轻轻蹭过他的手臂,能闻到她发间那令人窒息的香气,那些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死死锁住的欲望,在乌珠幽光的催化下,竟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他猛地后退一步,抬起清明的眼眸直视她,声音因极力克制而沙哑:“……我对你只有医者之心!”
“医者之心?”顾轻音笑得花枝乱颤,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可你的心跳告诉我,你在说谎。”她凑近他,眼神妖冶如淬毒的刀,“你看我的眼神,和方才那个陆寻,又有什么两样?”
宁非然的指尖剧烈颤抖起来。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说中了他最深的隐秘。他对顾轻音的关心,早已超出了医患之情;他对这具身体的熟悉,也早已越过了医者的界限。尤其是在治疗时,看着她因按揉或药效而泛红的肌肤,感受着她因克制而绷紧的身体,他心中那点不可告人的渴望,从未停止过翻涌。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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