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肮脏的真相(1 / 2)

U盘里的文件太大都被压缩过,解压虽然方便,但也要上一段时间。

屏幕上的进度条行动缓慢,像一只海龟似的时间过去了才往前爬出几步,偏偏这会儿白温也不在,只是玉那诺在沉闷的技侦室急得手心都在冒汗。

“也别太着急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放心吧。”林南州递给女孩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安慰到。

“话说,也很久没见你回来了,这次怎么还能找到小白来帮你的。”林南州啐了口茶,望着天花板笑着说到:“那小子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关键时刻也挺靠谱的。你啊,也是找到对的人了。”

林南州早就察觉到了他们两人间暧昧的气息,要不是小玉还在场,他刚才真要指着白温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打趣他。

“啊...?”玉那诺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头抿了一口茶水,觉得有些烫嘴,就把水杯搁置一边,声音也越来越小:“那是我哥哥啊...”

“嗯...亲哥哥。”

“?嗯?”

玉那诺只好再次像讲故事那样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果然吧,凭空多出来一个亲生哥哥,换谁能接受啊...就连旁人都是很难接受的。

不过呢,这两天下来玉那诺甚至觉得她和白温的人际圈子重合了不少,可无论和谁,相识时间都比他们这对亲兄妹还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说...也许林南州比她更了解白温,也比白温更了解她自己。

不过也不一定吧...她就不信林叔叔还看过白温那里。

女孩指甲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的时间里有林南州陪玉那诺叙旧,紧张的氛围倒也缓和了些,直到电脑屏幕上进度条爬到百分之百,两人又再次绷紧心里那根弦。

林南州推了推黑框眼镜,盯着屏幕上刚解锁的U盘文件夹,眉头紧锁。

而玉那诺坐在他旁边,手心攥得全是汗,眼神死死盯着屏幕,像是想从那堆乱码文件名里挖出妈妈玉光年的影子。

林南州在键盘上敲了几行指令,屏幕上文件夹缓缓展开,露出几个加密文档和一段段音频文件,文件名全是随机的字母数字组合,像一堆无意义的密码。

玉那诺心一紧,低声问:“先看看音频文件吧。”

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播放器传出来,现场还有些噪音,像是事先准备好偷录到的对话。

“……所以我觉得这笔账不对,你看看这个出货单,和实际入账金额竟然相差了那么大笔钱。”

是妈妈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批货是转账过的,不是现金。”

“我当然查过银行流水,这笔资金根本没有入账记录。”

“你查得太细了,玉姐,有些事情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轻松点不是?”罗平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耐烦,似乎是一边在电脑面前敲击键盘输入着什么,一边随意地搪塞玉光年的盘问。

林南州停顿了下,这段音频到此也结束了。玉那诺皱眉,眼神却愈发坚定:“我妈妈一直有备录音笔,在特殊情况下都会用到,她那个时候想必已经开始怀疑有人挪用资金了。”

“她应该不止怀疑。”

林南州打开另一个文档,是一个加密表格。解密后,密密麻麻的数字铺满屏幕,里头是数月来的出入账对比,以及一些打上红框的异常数据——重复转账、虚构项目、不同账号之间的套现转移。

“根据时间来看,她做了大量的财务比对,看来不是偶然。”林南州摇了摇头,“而且这些被红框标记的账户名,有几个我觉得眼熟。”

他调出另一段音频。

扬声器里传出罗平海粗哑的声音,带着点慌乱:“那个玉光年又在查账,处处跟我作对!账本上的漏洞她都快挖出来了,再让她查下去,咱们的生意全得完!”

玉那诺瞳孔一缩,攥紧拳头,声音发抖:“生意?什么生意?”

林南州没答,继续播放另外一段音频,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机械感的轻微电音,像是反复使用过变声器,甚至连性别都难判断,那声音中带着点冷笑:“罗平海,你办事怎么这么废?一个小小的财务总监你都搞不定...既然这个女人还想查下去,就让她彻底闭嘴,如果你做不到就趁早提前说,我重新安排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女孩激动得眼眶通红,手抖得像筛子,眼泪终于掉下来。

再次点开一点音频,前面几秒是手机响铃的提示音,看来是一段通话记录。

电话接起,玉光年想必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喂,你好。”

“玉总监这是猜出我来了?”又是那阵机械音!和刚才的声音又有些不同,想必每次使用的声音加密器也有区别,看来对方也是足够谨慎。

“玉总监,我一直很欣赏你的。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在什么时候需要装傻不是吗。”

“说的也是啊,只是可惜,我明你暗,连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怎么称呼。”玉光年从容地笑了一声,“不过老板你产业不少啊,能把罗平海这样的废物安排到公司里给你洗钱。”

女人停顿了一会儿,冷着声说:“那...往云南和广东口岸送过去的那些''''好茶'''',还有那批拉到曼德勒再输送到泰国老挝的铁货...又有谁在帮你经营呢?”

那边沉默一阵,而后大笑两声。

“玉总监才智过人,留在掸邦看来真是屈才了。”

“我也只想提醒你,去年你逃了一命,还不肯收手,”玉那诺咬着牙,低声说道:“这次还想全身而退想必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总监果然还像当年那样正气凛然啊,可惜震慑不到我。唉...看你现在这样,真想叫你一声玉警官,不过需要我提醒你吗?你早就不坐刑警队的位置了。”

“这个不劳你费心。”

对面轻笑:“我还是希望玉总监还能好好陪女儿多走一段路呢。所以...还不如尽早收手,嗯?”

“疯子。”

对面冷哼一声,电话就此挂断,只剩下几声冰冷的忙音。

林南州带着女孩查看了所有的文件,其中还有几份玉光年手写下的笔记,记录着几批可疑货品的去向。

玉那诺感觉自己腿都软了,指尖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一向倔强强硬的女孩,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掉,整个压抑的技侦室顿时安静得只剩俩人的呼吸声。

林南州深吸一口气,关闭文件,拔出了U盘,转头看向她:“小玉,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死十次了。”

她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可妈妈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南州沉默片刻,低声道:“……但你还活着。”

空气凝固了几秒。

玉那诺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突然伸手,一把拽过U盘,声音沙哑:“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罗平海!”

林南州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别冲动!”

“放开!”她挣扎着,眼泪又重重砸下来,嘴唇都直打哆嗦:“他们干了那么多害人的勾当,竟然还害死了她!”

林南州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你现在的状态,轻举妄动就是送死!”

“他们敢威胁你妈妈,反过来就能轻易杀死你!”

“那又怎么样!”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难道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林南州盯着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不是还有那么厉害的一个哥哥吗。”

“难道出了事,警察局就真的会置之不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僵住。

“罗平海只是条狗,”林南州一字一句道,“真正的凶手,你刚刚听见他的声音了对不对。”

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没再挣扎。

“而且,这件事情不简单。”

玉那诺止住眼泪,眼睛通红看着林南州。

于是林南州慢慢跟女孩说道。

刚才他就觉得一些表格里标记的几个账户名眼熟,再听到玉光年提起去年,林南州也忽然反应过来。

自从零几年后,制毒贩毒的暗网在缅甸越织越大,构建起了完整的产业链,不仅让东南亚沦为各国各界的笑点与谈资,更深深祸害着每一个子民。国家叁令五申要铲除毒枭,当时众多部门的警员都被强塞进了缉毒队——哪怕是文员。

再过两年大部分的制毒小厂都被吞并,重构后这个犯罪组织有了更系统的运作机制,甚至有了分布在缅甸境内各处的毒品种植场和加工厂,有了定向的运输路线和固定买家。

这个组织没有名字,就像是空气里的病毒,无论白天黑夜都不着痕迹,可只要一有人提起它,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缅甸政府不是没有管治过,他们从钦邦、克伦邦和仰光都调动了大批的军事力量和警员,最后死伤惨重,收获颇少,能抓到的人只是几个底层打杂的,跟踪发现的制毒厂,也仅是他们的冰山一角。

当时参与过这起案件的单位,都一致给这个组织冠名——“蛇牙”。

嚣张的毒贩们早已通过不同口岸做起了更大的生意,甚至越过了云南边境。

于是克钦邦和掸邦只好紧急寻求中国政府的援助,加派了一批刑警和缉毒警到边境支援。

玉光年就是其中一个。

之后几年里蛇牙的行踪更是隐秘,已经很难再追查,事情到了前两年才突然有转折。

一个老刑警的儿子吸毒败光了家里的所有的积蓄,死前透露出了在掸邦境内最大的毒枭窝点——北掸邦的莱卡县。

掸邦各分区的军警政府紧急召开会议,连夜商议,最终决定派几名警察卧底。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特别顺利。

其中几名卧底甚至做出了自我牺牲,最终很快混进了蛇牙的高层里,掌握着越来越多的窝点和机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快收尾了。

可就是去年那次4·26剿蛇行动,一名卧底突然叛变,导致整个计划全线崩溃,死了很多警察和老百姓。

其中还有一个来自邦康的老警察,在勐拉这兢兢业业工作了很多年,同样也牺牲了。

那个警察就是吴山。

林南州慢慢讲述着,平静得就好像在跟人讨论电视剧的剧本一样,可玉那诺抬头一看,那双藏在金框眼镜下的双眼竟也漫上一层薄雾。

女孩心里同样沉重。

在整个巨大的黑暗与阴谋之下,妈妈的死也显得太渺小。

或许说,也是一种牺牲。

恰巧这时白温推门进来,玉那诺再也无法忍受,扑进哥哥怀里放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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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在正文叁个多月前,全文轻松高甜

#本篇副cp番外会分上中下一发完

一、技侦科新来的小警花

清晨的阳光从高窗洒进来,落在林南州的金框眼镜上,折射出点点光晕。他早早就坐在了工位上,穿着合身的警服,包裹着精壮的身躯,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啧,其实林南州这样的34岁单身男人在局子里老抢手了,专业实力够硬,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科室长的位置,脾气温和情绪稳定,最主要的是又高又帅,就连些结了婚的女警碰上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是听说这个林科长虽然温文尔雅,但是不近女色啊...大概对每个人都很平和只是出于礼貌,其实和林科长接触时大家都能感受到那种疏离感。

于是女警察们就传开了——技术侦查科的林科长是gay,大家都散了吧别惦记了。

年轻的姑娘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杯刚泡的速溶咖啡,穿着崭新的实习警服,袖口还带着点没拆干净的线头。

她刚来技侦科半个月,二十出头的年纪,圆脸大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芭蕉花,带着清新的朝气。

但是这半个月,她在技侦科也没少闯祸——要么把数据线插错接口,害得服务器宕机五分钟;要么把例本文件误删,差点让林南州熬夜重新编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每次小姑娘吓得脸色发白,觉得自己要被开除时,林南州总是推推眼镜,温和地笑:“没事蔓林,慢慢来,我帮你弄。”

所以李蔓林一直觉得自己很好命啊,分到了技侦科,遇上了那么好的林科长...要知道跟她同一批的其他同事,但凡说错一句话都要被领导训斥半天呢...

李蔓林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杯放在林南州桌上,声音脆生生的:“早啊林科长,这是我刚泡的,我还加了椰奶呢,您试试!”

她笑得像只偷到糖的小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林南州抬头,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谢谢蔓林,辛苦了。”他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眉头微挑,“嗯,味道不错,就是糖放多了点。”

李蔓林脸一红,挠挠头:“哎呀,我忘了您不爱喝甜的!下次我一定记着!”她忙不迭地保证,心跳却不争气地加速。

林南州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睛,温柔得像春天的湖水,偏偏又带着股沉稳的威严,每次看向她时,李蔓林都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所以小姑娘暗暗发誓:接下来一个多月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再给林科长添乱!不仅不添乱,还要争取让林科长评上这届警队良师!!

可距离李蔓林立下誓言还没两小时,她就又闯祸了。

技侦科接到任务,要分析一组从刑侦队传来的电诈网店的虚拟网址,李蔓林负责整理数据包,结果手忙脚乱,将屏幕上的数据算成了乱码。

她吓得脸都白了,盯着屏幕上的错误提示,手指抖得像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了,这下真要被开除了吧...”

林南州从旁边的电脑前走过来,瞥了眼屏幕,语气依旧平静:“修复不了吗?”

“嗯...”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他,“林科长...对不起。”

林南州笑了笑不说话,拉过椅子,坐下敲了几行命令,屏幕上跳出数据恢复的进度条,大概半分钟后,文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李蔓林松了口气,眼眶却有点红:“林科长,您是不是烦死我了啊...我这样经常给您添麻烦...”

林南州推推眼镜,微笑地看着她:“谁会没有出错的时候呢。所谓技术侦查,就是通过电子设备提供技术指导,要做好这些活,细心比天赋重要。你才来半个月,已经进步很多了。”

他顿了顿,往李蔓林的工作邮箱发送了一份文件,里面是他自己整理的技侦基本操作技术,“回去多练练,下次就不会紧张了。”

李蔓林在电脑上点击了接收文件,刚刚林南州突然凑到她身边,让她脸红到耳根,低声道:“谢谢林科长……”

林南州没接话,回到座位上继续整合数据,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些年他也习惯了技侦科的冷板凳,见过太多风浪,技侦科的警员也总是来了又走。

他也带过几个警局的新人,大家表面都很客套,循规蹈矩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怎么让他多操心过。唯独对这个小实习生有点没办法。她每次出错时都像只吓坏的小兔子,偏偏又倔强地想证明自己,也许小姑娘还不适应从警校生到实习警官的转变,计算机也不是她的专业,可林南州却很欣赏她的性格,也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贪恋她身上那种朝气。

中午休息时,同事们都陆陆续续去了食堂打饭,李蔓林却留下来,从包里掏出一盒自制的芒果布丁,鼓起勇气放到林南州桌上:“林科长,这个是我昨晚做的,您尝尝!就当是…感谢您老帮我擦屁股……啊不是,善后!”

她说到一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南州愣了下,推推眼镜,接过布丁,笑得更深:“蔓林,下次想要行贿的话,就不能那么直白了。”

他从女孩手里接过小勺子,舀起一块布丁送进嘴里,芒果的清甜在嘴里化开,他点点头,“不错,手艺可以。”

李蔓林眼睛一亮,笑得像花开:“真的?那我以后就经常给您做!”她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林南州推眼镜的样子,帅得让人腿软。

其实技侦科原本是不忙的,但是每年的四月份就会忙上那么一阵——局里安排来专门锻炼刁难实习警员的。

下午技侦科又接到了新任务,要破解一组从暗网截获的通讯记录,李蔓林被分到协助林南州的组,兴奋得手心冒汗。

她坐在林南州旁边,盯着他飞快敲键盘的手指,脑子里却走神:林科长的手真好看,指甲修得干干净净,敲键盘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呢,如果这样漂亮的手指放进那里……

她正发呆,林南州突然转头:“蔓林,帮我把这组频数调出来,端口号是443。”

李蔓林一激灵,回过神来满脸通红,赶紧敲命令,结果想着433,又把端口号输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弹出一串错误代码,她吓得脸白:“林科长,我……我又弄错了!”

林南州瞥了眼屏幕,有些无奈,也依旧耐着性子:“没事,改成443,重新跑一遍。”

他手指在她键盘上点了几下,修长的手擦过她的手腕,烫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任务完成后,林南州起身去会议室汇报,留李蔓林在技侦室。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李蔓林脸蛋一阵发烫。

她偷偷掏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呜呜呜菲菲姐姐,我跟你说嗷,我今天又捅了好多篓子呜呜。”

“我猜到了。”

“我跟你说!我们科长都没有骂我呢...他一直很耐心地教我嘻嘻嘻。”

“林南州的脾气是那样,老好人一个。”

“哎呀,我听其他实习期的同事说他们但凡有点小差错都要被骂半天呢!!”

“废话啊,换做我也骂你,我今天还训了不少个呢。”魏菲菲在手机那头无奈地笑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年叁四月都是勐拉警局的新警员入职实习期,老警员们总是被这些活泼的新家伙扰弄得又无奈又心累,不仅是实习警员,这段时间他们刑警大队还来了一个二特来的男警察,能力虽然不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魏菲菲一看他就烦,训新人的时候也总要连着他一块骂。

“哎呀,所以我们林科长才不像你们呢吐舌/吐舌/。”李蔓林转了转眼睛,又继续发了一条消息:“菲菲姐我好像喜欢上他了....啊啊啊啊怎么办呢?”

小姑娘发完消息就趴在桌子上,满脑子都在想林南州。

过了好一会儿魏菲菲才回复消息:“刚刚训人去了。”

外加一条:

“?他是gay啊傻孩子。”

晚上,技侦科加班到九点,李蔓林收拾着东西准备走,满脑子都是魏菲菲那句“他是gay啊。”

他是gay他是gay他是gay...

林南州突然叫住她:“蔓林,明天早点来,我要教你一些基础的加密算法。”他推推眼镜,语气平静:“虽然说犯错误是必经的一个阶段,但总是那么粗心可不行。”

李蔓林心跳得像要炸开,忙不迭点头:“啊好好好的!林科长我知道了。”她走出警局,夜风吹得她脸颊发烫,脑子里全是林南州的笑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的人是gay怎么办呀。

二.小狐狸意淫日记

李蔓林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出租屋的门,她白天出门出门上班时忘记关上窗户了,夜风夹着湿土味钻进屋里,反而有些凉快,窗外街灯昏黄、暗影浮动,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吵死了...

她扔下背包,警服袖口的线头还在晃,衬得她像只刚从警局逃回窝的小猫,但衣服的主人似乎一直没注意到。

屋里被她收拾得干净简约,一张单人床、一个旧冰箱,外加个小电磁炉和不粘锅...

唉,林林又活了一天,已经很棒了。

她叹了口气,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凉飕飕的地板上,脑子里总是回忆起林南州推眼镜的模样,那双藏在金框后的眼睛,温柔又威严,老是让她想入非非。

坏男人,总是勾引我...

“所以林科长真是gay吗……”她嘀咕,脸颊发烫,魏菲菲那句“他是gay啊傻孩子”像根刺扎在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甩甩头,试图把这念头甩出去。

李蔓林伸手打开冰箱,翻出两瓶老挝啤酒,又从柜子里摸出包泡面,丢进粉红色的陶瓷不粘锅里。

几分钟后泡面咕嘟冒泡,香气混着辣椒油的辛辣钻进鼻腔,她还往里面放了几只虾仁,随手炒了点青菜,端到桌上,就是她今晚的宵夜了。

啤酒“啪”地一声打开,泡沫溢出瓶口,滴在李蔓林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凉得她一哆嗦。

她盘腿坐在椅子上,边吃边喝,啤酒的苦涩和辛辣在舌尖化开,热气腾腾的泡面让她额头冒出细汗,对于忙活了一天的牛马来说,这已经是一天最放松的时刻了。

不对啊李蔓林!你这一天到晚的忙活什么了!净给人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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