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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风葬[宋之贤]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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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许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与拾来现在比以前更心意相通了,最起码在逃走时很默契,也许那就是同心相连吧!

回到了我们都久别的屋子里,两个多月无人住了,里面全封尘了。但还是让我们感到很温暖,毕竟这是我们的“家”,里面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很快就有人帮我们打扫干净,这就是做金子来的唯一好处,有人侍候着。

“孩子5个月了吧。”他眼神很复杂,看不清思绪。

我低头抚着微突的肚子,“跟你离开的日子一样。”

“己不可能再打掉了,”他神情复杂。“那对你有危险”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冲动道歉,我知道现在后果很严重。

“是我不好,”他轻轻的拥着我,就像以往一样,把头埋在我的发里。“因为是我,才令你不能像其它女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当人娘亲。”

“我明白你的难处,真的。”我转头望着他,这才发现他眼晴很疲累,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原因吧。

“当初,我以为你回不来了,自私的想留着一个你的孩子陪着我,好让我觉得你还在我身边。所以没有将他打掉。现在,现在可能会令他一生痛苦。”

“属于我的孩子。”他也轻抚着我的肚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当父亲。”

“金子来不都是男的吗?只要生出来的是个女娃。。。”我突然想到这点,惊喜的望着他,我们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

“但愿如此。”他没有我那么乐观。可能当金子来压力太沉重了,只要还有一半的可能性,他还是担心自己的恶梦在孩子身上延续。

“你怎么迟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真的还以为你回不来了!”想起那再个月等待的日子,到现在我还是觉恐惧。

“有点意外。”拾来又把头埋进我发里,不再直视我的眼晴。

意外?!据君姐所言,他能活着回来才是个意外吧!!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在隐瞒着什么。但我向来是不过问他帮务事的,且只要他不想回答,那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个所以来,所以我也没有再纠缠下去。

“累了吧,我服侍你洗澡。”这一刻我才体会到,原来平时服侍他洗澡也是一种幸福。

“你的身体?”

“不打紧的,肚里的孩子像我一样乖。”

“我也希望孩子像你。”他终于展现了笑容,虽然还是带点抑郁。

我熟识的替他脱衣,一个很残旧的同心结从他的衣服里掉了下来,是我送他的那个,只是跟着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几个月路,变得残旧不堪了。

“这结你一直带在身上?”感动的泪水己流了出来。

“他是我的护身符,提醒我怎无论如何也要留着这条命回来见你。”

我扑进他怀里,“不要再离开了好吗?我真的不想再与你分开了。”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没有回话。

过了很久,他才道,“蝶舞,等孩子生下来,不论是男女,你们都必需离开。”

“为什么?”我不敢置信他要我离开。

“为了你们还能生存。”

“如果是个男娃就送他走,不让他被训练成金子来。但如果是个女娃的话,我们都要留在你的身边。”

“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那己成为我的弱点。”

我身子一僵,我以成为他的弱点?!那么是否我的存在有一天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如果我与他两个只能活一个,那我要他活着!这就是当初我自己所说的爱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放弃生命吧!此刻我真的愿意那么做!

“不在你身边,日夜担心你的安危,那种生活对于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你可以送孩子离开,但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我己经为你放弃了属于我的世界,我的家人。就算为你再放弃我的生命,我都无所谓。”我坚定的望着他,表明我的心意也是不会改变的。

灼热的唇封住了我的,久违了的感觉重新温暖我的心,我也紧紧的抱住他,我需要那种实体的感觉来帮我排除那种失去他的恐惧。

火苗一起即停不下来,直至辽原为止!我们都激狂着,但他还是保留着一丝温柔,为了孩子!

多日赶路的疲累令他沉沉睡去,我望着他刚毅的脸,摸着他身上多长出的一道刀疤,这趟运金他应该经历了很多生死关头吧!

他从来都不跟我提这些,但从今天围观的人口中我知道,这趟运金一百多人去,却只有6个人活着回来,且还包括了那个龙头的女人!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披上披风走出屋外,我需要好好思考以后的路。

不知不觉己是入秋时分了,四川的秋夜很凉!

天上是一轮残月,离中秋还有半个月,幸好,他还是回来了,人月两团圆的小小梦想还是实现了。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梦魂与君同。”我幽幽的对天吟着。

“今宵剩把银钩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一把很温柔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接了我的诗。

我大吃一惊,在这儿念过书的女子不多,君姐是其中一个,但君姐不会有那么好的兴致陪我吟诗。

且这把女声比君姐的温柔多了!

我回头一看,是个大美女!

跟君姐那种艳丽的美不同,她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婉约之美,在月光之下显得更动人。

她也望着我,但她并没有我的惊讶。眼中带着一种幽怨的眸光。

这女子我从来未见过,相信也不是这儿的娼妓,娼妓没有她那种典雅的气质!那她是谁?

我突然想起今天龙头不是带回了个女子吗?难道她就是龙头的女人?!

不道德的交易

我思索了很久,记得拾来提过龙头的女人好像叫“纪柔”。

“你是纪柔?”我试探式的问着。

她没有惊讶,只淡淡的点头,抬头幽幽的望着天空,“下弦之月特别的美。”

“嗯”我也点头应着,其实我也不明什么是下弦之月,只是不想扫她的兴。

“你就是同心结的主人?”她突然转头望着我。

“啊?”她说话实在太跳跃式了,我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变成单音了。“是的。”

“张拾来他每天都拿着那同心结看,你们很幸运!”她低声的叹着,像是很羡慕。

我们幸运?!我正在为我们将来的路烦恼呢!孩子以后怎办!?

“为什么这么说?”我实在不明白。

“长相思。不是吗?”她的眼神更幽怨了,“他很爱你,你也爱他。”

“那龙头呢?你们不是一样吗?”我虽然与龙头接触不多,但他决不是那种强抢民女之人,纪柔跟他回来,做他的女人,一定是自愿的!

“不一样,我们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不道德的交易。”

纪柔说话的语调总是淡淡的,柔柔的。真是人如其名,但她说出的话总会让人吓一跳!

“不道德的交易?”我不是八卦,要问人隐私,只是纪柔的话实在让人太好奇了!

她只是低头苦笑了一下,笑得带点自嘲。“用我的身子来换一条人命。”

我更加吃惊了,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龙头用她家人的性命要胁她?要胁纪柔做他女人?!

纪柔的确有这种魅力,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让男人见到就想将她据为己有的柔弱女子,但龙头真的会那么卑劣吗?

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不想问她是如何被要胁的,那对一个女人来说很残忍。

她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仰望着天空,慢慢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了下来。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咽,欲笑还颦,最断人肠。”她自怜的说着。“现在的我,己跟妓女没有什么分别了。”

“你恨龙头吗?”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恨,我是自愿的。”

“龙头对你好吗?”

她眼晴有点迷惘的望着我,不答话。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半夜在这里乱跑是很危险的吗?”是龙头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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